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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情急之下说的话完全是暴露了信息,第一,他如果不是同伙怎么知道他们被打劫了?第二如果他只是碰巧路过,前面走得慢悠悠,突然快马加鞭也不说了,怎么得一来就说来救他们?他们虽然是站在一起,可没有其他种种条件说明是被打劫或者是被威胁这些如果不是先知道,先入为主,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三皇子但凡说一句,不知各位为何要拦住在下,可是有事?亦或是在旁边瞧着他们衣着打扮皆有不同,心下有疑惑,道一句,各位可是有什么帮忙的?这才是正常路人君子的表现,他那样的,只能叫做有阴谋。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三皇子让后面的人按兵不动,根据富迟的话缴纳了武器下了马,对方可是有三千精兵,他就算是开打,也是损失惨重,之前打听过这个公主的智商不高,这一切被识别了,可能是前面这个副将有点聪明,他稳得住,不太慌,决定去公主面前苟一苟,他还想着逆风翻盘。
可惜此公主非彼公主,在得知富迟已经把人拿下,苏唯就没有给三皇子说话的机会,指挥着富迟,把哪些物品统统缴获,这一次去司马家,路上再有多少次劫匪她都能吃得下,这自己的嫁妆嘛得越丰厚,后面的日子才能过得越滋润。因为听说司马赢很穷。堂堂大将军把自己搞得很穷她也是...
三皇子几次想要插话进来,却发现自己都无法插话,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是赢楚三皇子,这是我的腰牌!”
富迟和苏唯盯着这个腰牌,富迟去接了这个腰牌仔细一看,确实是赢楚皇族的标记,这个标记做不得假,也不是一般沙盗能作假,现在仔细看来,这位衣着不凡,后面跟着的凶煞之人也是皇子影卫。
苏唯接过腰牌随意看了两眼,笑道:“原来是皇子,那就是一场误会了。”
她搞得就是皇子!!
“小女远嫁大秦,是修的秦吴之好,却没有想到半路遇上盗匪,竟然胆大妄为想要劫亲,这...难道是不把大秦和通吴放在眼里?”
三皇子心头一颤,没想到如意公主是如此能说?
“幸亏富迟守将把沙盗围住,但又转念一想,区区百罢沙盗竟然敢公然劫亲,想必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授意,还有同谋...却没有想到抓同谋不成,却抓到了三皇子你。”
......
这怎么搞让他怎么说。
三皇子尴尬的笑了笑:“我等也是试才路过碰到了,没想到是这回事,呵呵,呵呵.....”
“那如此,此去大秦还有一段路程,也不便耽误三皇子了。”
苏唯转头:“富迟守将,带着沙盗准备上路吧,到了前面府衙把这些混账东西都给扔进去,免得祸害百姓。”
混账东西*沙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三皇子,三皇子在苏唯和富迟看不见的地方摇了摇头,递了眼色,示意不要出头。等到了下一个府衙以他赢楚三皇子的身份还不给这个面子吗?要是苏唯知道,只怕又要嗤笑,她从皇城走了一个月,已经出了通吴地界,这里可是大秦府衙了,大秦一向以律法闻名,要是秦三皇子可能得考虑一下,但是凭什么要卖一个赢楚三皇子的面子?
更何况,三皇子如今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兵器和自身的那些盘缠物件都还在她手上呢,卖面子?啧啧,她也想看看大秦地界内赢楚三皇子的面子值得了几个钱。
苏唯当是不太清楚三皇子的打算一般,互相尴尬着寒暄了几句苏唯就吩咐富迟启程上路了。
看着远去的苏唯,三皇子轻轻叹了口气,颇有一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幸好,是没有被发现。”三皇子拍了拍胸口。
“我们尽快赶往下个府衙,把那些沙盗弄出来!”
“可是殿下,奴们的武器和您的盘缠都没有了,如今如何去到下个府衙?”
“.......”
三皇子殿下这才想起自己的盘缠和自己的武器,不过苏唯已经走远了。
还没有到府衙,今天折腾了一阵子,马车上又较为颠簸,让苏唯这身体不太好受,再加上大秦这些边城的食物实在是难以下咽,路途之中她只能吃一些易于保存的肉干,糕点,饼之类的食物,她原身因着牙口不好,本就不太喜欢吃这些,干干硬硬的食物,如今这身子都不太好,实在是娇弱得很,她就更是难以下咽了。前方就是府衙,她又没有在马车上休息好,太想打瞌睡,眼睛都被迫因为无法睡觉而流泪,显得整个眼眶红红的。
睡不着觉她都想起了那个能让她安眠的人,在这里叫什么来着,司马赢?
“公主殿下,是司马将军的旗帜!”丫头红砂指着前面的旗帜说道。
这个时空不像是其他时空的国家,上阵杀敌都是举着国号的旗帜,这个举的都是自家将军的旗号,所以王朝内拥兵自重的人一般都有极大的实权,很少有人与之对抗,在这个兵荒马乱,各国纷争的年代,有实权的将军比宰相甚至有时候比王国的国王还大!
司马赢?
马踏烈焰是旗帜的标记,上面大大的三个字司马赢,意味着是司马赢的兵。
她过来的这个时间点,原世界剧情原本是没有遇到的,此刻应该是和三皇子缠绵悱恻,但是她过来改动了剧情,于是就碰上了司马赢。
正好上去打个招呼,还有她好累,真的好想睡觉!她再不睡觉都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飘了。
苏唯让守将富迟在前面的转弯处把马车拐过去,就能劫住司马赢的军队,苏唯看着司马赢,一袭红色的嫁衣走出了马车,那司马赢如今是个不太修边幅的糙汉子,看着那红色的小人儿奔向他,并缓缓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嘟囔着:“我好累,我好想睡觉。”
他一向是坚硬的物体入怀,不是剑刺,就是枪挑,要么就是刀砍,这是第一次,这么柔软的像只小兔子一般的人儿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他一下子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