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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半个月里,三人的实力突飞猛进,尤其当以夜灵为首!
秘境内的灵气十分浓郁,用楚浩然的话来说,这里的灵气甚至有灵域的五倍之多,根本不用他们可以的修炼只需要和平常一样呼吸就能感受到体内灵力的澎湃涌动。
加上夜灵一直一来都保持着无时无刻默默运转丹田修炼的习惯,意识到修为变化过快时也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反正已经压不住了,只要人还在秘境,一直以来无法填满的空洞就会不断被灵气充盈。
于是,在另外两人瞠目结舌大脑一度空白下,修为境界一路坐着火箭蹭蹭蹭地不知疲倦往上爬。
“她是吃激素了吗?”何贺齐目瞪口呆。
楚浩然摇头,呆若木鸡:“吃激素也没这效果吧……”
要是有这效果,那他去喝一斤岂不是无敌了?!
一开始,他们的确是不能理解,但还没蠢到主动去询问夜灵。
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和夜灵的隐私有着密切关系,他们上赶着问一不留神还会坏了他们之间的友情,好不容易夜灵对他们的态度比最开始要好得多,要是因为这闲着蛋疼的怀疑和好奇去问人家,那还不是分分钟被关进小黑屋。
所以。
对于这种事情,最后两人默契地不约而同决定,什么都不知道!
看见了也和没看见一样,设身处地,如果是他们肯定不希望这件事情越多人知道,夜灵没有防备他们,这是他们的荣幸也是对他们的信任,如果平白瞎了这份信任,那就是他们作孽了。
况且看夜灵这样变态的升级速度,用不了多久说她要破空飞升他们都是信的。
给自己树立强敌?
啧,楚浩然没这兴趣还好,何贺齐也没这方面的热情,他们还是更喜欢保住一条小命看看未来的天空是啥色的。
对于身边两人的心里头想什么,夜灵自然心知肚明。
也因此这几日对这两人的态度倒是多了几分真诚,人说贪婪如蛇吞象,嫉妒也是如此,她无法避免身边的阴暗但前世所经历的算计却是不计其数。
不记得有多少人是打着交朋友的友好旗号靠近自己,然后想趁机刺上一刀,可惜的是,那些人至死也不知道,她从未信任过任何人。
又或者可以说,前世夜灵只相信夜澈。
其他人在她眼里,可有可无的空气而已,死了就死了吧。
有人说她心狠手辣,夜灵一笑置之,因为这些人没有冤枉她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个人,连人性中最起码的仁慈都没有,遇上危险了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杀!斩草除根!
见过这么多的阴暗,还能遇上像夜无泽、容齐之流真心对她好的人,是她这辈子最料想不到的事,即便如今夜无泽已经知道了她保留有前世的记忆,却依旧态度不变时不时的就损她几句,然而骨子里依旧霸道的将她纳入夜家人内时,说她没有动容,是不可能的……
其实夜灵有想过,会不会夜无泽只是临时做戏。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这种念头被夜无泽察觉到,他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往她屁股上踹!对,就是丝毫不留情的那种,管你是侄女还是孙女,不踹那一脚他就不是夜家三爷!
所以夜灵跑了,她不敢在夜无泽面前多停留,因为哪怕在此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是否真的可以风轻云淡。
倒是顾清逸那个傻子,知道他是好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要她众叛亲离,那家伙也太不会说话了……
嘴瓢,是个坏习惯!
身为丹师居然让自己身患隐疾,顾清逸,庸医!
顾清逸:我——靠!这是哪个牌子的锅?
……
“我们还差一个考核就能轻松摸鱼了~!”楚浩然心情愉悦地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倚靠在树干上双手抱臂,嘴角微勾。
身边有位金丹期大佬就是不一样,什么危险统统轰过去就是了,在绝对是实力面前,全部都是渣渣!
抱紧这条金大腿,他们哪里还担心试炼通过不了,反而要担心一下,接下来的时间里要做什么。
一个月的时间,都可以闲出蜘蛛网了。
“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别忘了第二次考核时你可是浪费了两次求助的机会。”何贺齐还是有些担心的道。
遇上了和炼器师有关的考题,这就让何贺齐和夜灵束手无策了,无奈之下有些问题对楚浩然而言又是超纲,知道求助他家老头了。
这一次吧,那还好。
第二次的时候,硬是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扯着他耳朵咆哮了整整三分钟!
果然提起不美好的记忆就是这么糟心,楚浩然嘴角一抽:“你就不能别这么败坏人的兴致吗?大爷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回想起关于那些的半点回忆,一点都不美好!”
“我们一路朝北,走了半个月也不见边界,秘境很大。”夜灵坐在石头上,忽然提起道。
楚浩然没反应过来:“大?大还不好?这要是小了那考核的地点还不是分分钟碰见活人。”
“蠢。”何贺齐翻了翻白眼,什么时候可以长点心。
说着,扭头对夜灵道:“你是担心那些人?”
“……呵,只是部分原因。”夜灵微微笑了笑,抬手拂过发丝别过耳后,低眉道:“主要还是担心,这个地方的来历。”
自成一方世界,而且看着这里各个法则有理有序,根本不存在混乱之所,加上之前的混沌之气她脑子里甚至有一个荒诞的念头——
如果,她是说,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真神!那这里……
‘如果是神,倒是不无可能。’混沌之间内,无间出声道。
夜灵神情怔忪了一瞬,抿唇不语。
半晌后,意念交流道:‘此地并不凶险,也极少埋伏凶险,真正凶险的地方也都被封印如非外人强行破封印否认无法进入,如果有神,这里也是他的领地那么他一定……咳,是个善良的神吧。’
无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一声,并没有接话。
反而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你要真的感兴趣,可以试试探索这里,这里会有你要的答案。’
‘吾只能告诉你,此地并非你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世界并不完整应该还有另一半,沧临学院不知道通过了什么方法得到这个小世界并且还误认为它是秘境,但没关系,若是你能找出这里的关键,这世界便也归你了。’
‘可以试试寻找两位圣神的下落,吾在此地,感受到的其中一位的气息……’
圣神?
夜灵眼底划过一丝深邃,轻咬了下唇瓣,圣神吗……
‘这里无法联系外面吗?’
‘有吾在,可以。都说了这里是小世界并非秘境,沧临学院也掌控不了这里的法则,想来也是和两位圣神有关。’
夜灵深呼吸了一口气,扭头对身后两位道:“我有点事,你们帮我看着点,稍后就回来。”
说着。
就朝林中深处走去,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啊?”
“有点事?”
突然有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两人眨巴了下眼睛纷纷错开视线。
这些天的接触见识了碧卦的彪悍,他们差点忘记了碧卦也是女人,只要是女的,每个月都会来那个……咳,应该还好,看她脸色不是特别差。
在这场美好的误会下。
夜灵走到了一处视角还算可以的地方坐下,将智脑从空间中取出,熟练地打开后毫不犹豫地点开了自家三叔的通讯。
三秒过后。
屏幕内出现了夜无泽那张俊逸无双的容颜,然而此时目光中却带着三分调侃地凝望着夜灵,见她还算衣冠得体也就随口道:“怎么了这是,遇上麻烦事了?”
说真的。
一开始他都不以为夜灵会用上这三次机会,但是没想到,她居然用上了。
夜灵也不兜圈子,直接道:“和三叔联系学院那边的人不知道,我用了别的法子。”
“嗯……”胆子总是这么大。
“我怀疑秘境的来历,三叔,帮我查一件事。”
夜无泽呵了一声,歪着头打量着夜灵:“什么事?”
“两个名字,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夜灵说道。
然而夜无泽却眉头微微蹙起,忽然目光有些犀利地注视着夜灵,缓缓道:“你知道这两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让查。
然而看夜无泽此时的模样,夜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摇头:“不知,但我现在需要他们的所有的资料,年代越久远越好。”
夜灵神色不似作假。
良久好,夜无泽才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甚是宠溺地望着夜灵,最终还是点头应下:“先别切断,你等一下,这事有一个人比我更了解,正好他也知道了,让他跟你说。”
“谁?”夜灵着实被夜无泽这一手操作吓了一跳。
不过转念一想。
说不定夜无泽现在正在处理事务,而她正好赶巧……嗯,也不是不可能。
还没等夜无泽解释的夜灵,自己就非常自觉地给他找了个接受,虽然,实情有些出入但也确实是为了处理事务。
与此同时。
夜家。
夜无泽扭头,对一旁屏幕里的人表情瞬间冷淡了下来:“可以了。”
搞不懂。
不就是要见他们家的小丫头吗,还要多此一举的隐瞒身份谁都不许提,他以为能瞒多久?
而对面的男人却不以为然地嘴角缓缓扯出了一抹温煦的笑容,那张和凌梓墨有着高度相似,却更为五官凌厉的容貌只会给人可望不可即的遥远。
凌天恒。
神沧帝国,现任帝王!
也是有史以来,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帝王了,极少见他正儿八经的坐在那个位置上,听下面的人叨逼叨,因为他没有那份耐心若是有人将他惹烦了,极端的事也不是没有过,血溅三尺都成了日常。
由于手腕过于冷血强硬,以至于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非但没有人想念他,反而那些臣子们巴不得他们的帝王迟点再迟点回来!
反正神沧帝国大小事务都有人在处理了,根本出不来什么大乱子需要凌天恒镇场子,也没人脑子烧糊涂了敢去触这位嗜血帝君的霉头给自己招来杀头风险。
“没你什么事了。”利用完就打算踹人的凌天恒,对此十分的顺手。
潜意思,你可以滚了,别打扰我和小丫头相处。
至于为什么隐藏身份……唉,说来也是惆怅,他头一次觉得名声这种东西太重要了,尤其从夜无泽这里得知,夜灵知道的远比他们所想的要多得多时,心情就更不美好了。
想来,他那杀戮得来的名声怕会吓着孩子,干脆就从和蔼可亲的普通长辈入手好了,只要小丫头逐渐接受了他,那么最后再怕也不会躲着他就行。
夜无泽强忍住爆粗口的冲动,冷哼一声,犹豫着终于问道:“大哥那……”
大哥?夜无炎?
回想起了某个疯子的凌天恒啧了一声,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放心,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正安安心心的训你的大侄子。”
“阿玉?”夜无泽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试探的道:“他……还好?”
凌天恒沉默了。
于是,夜无泽也沉默了。
“你觉得他还好,那他就还好吧。”
“……”
也是,身为夜家的继承人,肩负着不同的使命和重担所承受的压力自然是无与伦比,哪里还有好和不好区别,大哥向来严格,在大局上更是不分亲疏几百年阿玉是他的亲儿子也不会心慈手软。
因为这事,根本不能心慈手软!
“我走了你看着办吧。”夜无泽离开了,其实在大哥的几个孩子里要说谁被赋予了最重的寄望,那么非夜灵的大哥莫属,反观另两个小子就轻松了不少,主要战力被吸引走也就偶尔被光顾一下。
而最轻松的——
不。
夜无泽轻叹一声,想起来顾清逸的那些话。
‘夜灵从最初便被赋予厚望,从前她没有属于自己的时候,此时身为夜家的女儿却还是注定要为了某些事奔波,她身上的担子不比任何人轻,不说,只是不想你们跟着提心吊胆罢了。’
屏幕的画面变成和边框统一的淡蓝色,等了一会儿后还没动静的夜灵便自顾自看了看周围。
不巧,忽然前面迎着走来了三四人。
眉心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将屏幕缩小挪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随后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处看样子是在闭目养神。
然而随后发生的事,却连夜灵也没料想到。
她这是被……挑衅了?
“啧啧,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小贱蹄子,勾得楚浩然的魂都快没了。”
“听说她能来沧临学院还是多亏了楚家呢,不过细想也是,就她这样的怎么可能考的进来,如果不是楚浩然一直护着她,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沓里就被野兽撕烂了!”
恶毒的声音就毫不避讳的在前面传来,对方明显是看见了她,故意为了气她才这么说。
但俗话说的好,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不成?
夜灵并没有太当回事,这几人她本就不认识,要说恶意也就那样。
然而见她没有反应。
那几人顿时更加变本加厉了,甚至有人囔囔道:“哎呦喂,可高贵了呗!看看人家都不打算搭理我们呢,搞得谁不高冷似的,实际上背地里放浪得很!”
“哈哈哈,你说她这么贱,难不成是遗传?她娘也是个勾引人上位的贱货吧!”
“白姑娘可不会骗人,哪里像她,看着就给人浑身不舒服的感觉,阴森森的……”
夜灵终于有了动静了。
然而只是打了个哈欠,换了一只腿撑着,微眯眼眸慵懒地斜斜打量着不远处的一伙人,却是一头雾水,她不记得自己招惹过这些人,那就是和这人口中的白姑娘有关系了。
白姑娘,被救走的白倩?
嗯,有可能。
“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其中一名少女气恼的怒道,被夜灵这么盯着别说,还真有一股寒气直冲脑门:“少得意,信不信等你除了这秘境,本小姐让你再无容身之处!”
“哈哈哈,看她这土包子样,肯定不认识染儿你了。”嘲笑声如浪一波波袭来。
更有人不怕热闹的,大声道:“让小爷我来告诉你吧,你面前的这位可是神沧帝国七大星副盟主的千金!”
“也就是说,以后你最好别去神沧帝国了,不然可能连一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夜灵依旧无动于衷。
如果非要有点动静的话。
“哦。”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又不睡别处,要睡也是回家睡自己的小窝。
再说了,不回夜家她也有地去怎么就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至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样的情节,夜灵想,也许这命令还没发出半小时就会被眼尖的人推倒风头浪尖上去吧。
最后会发生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她想夜家的权势不小,不然夜无泽也不会养成那么放肆毒舌的习惯,人是习以为常了,周围的人也习以为常了。
可怜她最初还被怼了哑口无言,好几次一脑门的问号,怀疑这位三叔的嘴是吃了砒霜。
但关于这权势究竟大到什么地步,她还是没有好好的认识一下,一来不想查,二来懒得查,三来没必要查。
只需要知道她哪天不干活了,夜家那高度奢侈的消费状况,足够养活她就行了,再者她自己也有存款饿不死就能活。
显然。
某小姑娘对自家的状况还是处于十年前的水平:一问,三不知。
只知道三叔夜无泽脾气很臭,在军方那边地位高受人尊崇,二叔不懂,当爹的那位也不懂,这两位消息被封的很死,她根本没有听过任何风声。
大哥也一样。
二哥是某研究领域的半壁泰山级人物,整个寰宇域内也颇有声望,三哥常年和神沧帝国上面有关联,似乎在为那边做事,也是极少能见到本尊的那种。
总结,夜灵仅知的两位很牛逼,所以不知道的那几位也很牛逼,她得努力跟上牛逼的队伍。
夜灵的沉默,落入别人眼里不是自卑就是胆怯,然而他们的嘲笑声这次并没有继续引起她的反应,此时的夜灵正在感叹家族的强大真的压力山大。
“哼!我们走。”
“没意思,只会当缩头乌龟么。”
“嘁,走了走了!”
几人昂首挺胸的从夜灵跟前走过,更有一名少女极为不爽的故意要去踩夜灵。
谁知夜灵一个起身,让她直接脚下失衡和背后的大树来了个亲密的接吻。
“啊!!!”
她惊怒的惨叫一声。
其他几人顿时傻愣在了原地,随后有人阴阳怪气道:“呦,这是怎么了,缩头乌龟会反抗了?看你这么能屈能伸,不会你爸你妈都是……啊!”
夜灵淡淡瞥了他一眼,不见她身影有任何动静,然而惨叫声就是响起了。
血光挥洒,那名指着她的少年手指就这么被整齐的切了下来,苍白的脸顾不得那么多鬼哭狼嚎的起来:“啊!!该死,我的手,我的手啊!!!”
“嘶……”
“这。”
其他两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一定和夜灵有关系。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会死的很惨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夜灵冷飕飕的余光撇来时,吓得迅速收了手。
她没有忘记,刚才那少年就是因为指着夜灵所以才被切了手指。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味,却人场面安静了下来。
“放心,他有靠山我知道。”不曾一语的人声音终于想起,且并非众人之前所想的怯弱,清冷甚至于十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夜灵的语速不快慢悠悠地却让人不敢心生半点抗拒。
知道还敢动手,她是得多有恃无恐!
“我不记仇……”
夜灵忽然莫名轻声念道,寡淡的语气中听不出有什么意思。
身体,开始莫名的瘙痒,刺痛……
几名少女终于惊恐的望着夜灵,因为她接下说——
“因为有仇时,我一般喜欢当场就报,对了,你们可以将今日的事如实或者添油加醋告诉你们背后所谓的靠山,没关系,我不介意。”
“不介意,有多少…杀多少!”
当念杀字那一刹那。
几人顿感滔天杀气从面前这名看似娇弱无害的少女身上爆发而出,那绝对不是什么只会靠脸勾引人的狐媚子才会有的杀气,如果不是曾经手持屠刀,站在千万尸山血海中,绝对不会有人会拥有如此恐怖的杀意!
现在他们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是捅了篓子了。
而且这个篓子,还不是一般的麻烦……
比起权势的比较,一个不顾一切的杀人疯子才更加让人头疼。
“不不不,我们不会了,我们这就滚!这就滚,快、快走!”
身上的瘙痒越来越明显,然而几人却不敢在这里继续停留,哀嚎的少年望着夜灵就如同在看一个怪物一般,身上的瘙痒刺痛和手上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
所以,她说到做到,有仇当场报?!
“你给我们下了什么药。”他颤抖着问道。
夜灵微敛着眼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忽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儿的笑意:“你想知道?不如拿你的命,来换她们的命吧……”
“不不不!我不想,我不想知道!”
“迟了。”
夜灵轻叹:“是一种……”
另外几名少女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只要知道的是什么,说不定她们就要救,谁还管这男的有命没命。
“一种让人生不如死,不如去死的好东西。”
“啊——!”
惨叫声惊起,吓得那几名少女齐齐浑身一颤。
说杀,夜灵真的就杀了。
还是没有看清她究竟怎么动的手,那少年的脑袋就自动搬家了,然而诡异的时她并没有在杀人时流出一滴血,直到少年倒下时,脖子上也只是有一条血丝。
等到其中一名少女不死心的去碰他时,那颗脑袋才咕噜噜地滚在她脚边,顿时吓得她白眼一翻,直接昏厥了过去。
也就是嘴上说说蠢话,然而不敢付出实际的千金大小姐。
夜灵遗憾的摇了摇头。
可惜了,就这么昏厥了过去,不明不白的死……
“你将解药给我们,我们绝对不再来找你麻烦,我发誓!”其中一名少女忍不住的道。
另一位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我们绝对不会再来放你,马上就走,滚得远远的!”
现在谁还管得了那么多,能活就不错了。
谁能想到白倩说的这个人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说杀人就杀人,好似杀人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殊不知她们的心脏都快因为剧烈跳动暴血了。
“解药?”夜灵疑惑,随即摇头:“没有解药,你们自己服下了蛊虫,如今却来问我要解药岂不可笑。”
“蛊、蛊……”
“你什么意思!”
“方才你们经过了一片毒林吧。”夜灵眼中泛着笑意却并未入眼底:“是不是触碰到了什么,然后得到了什么,最后又吃下了什么,然后周围全是虫子密密麻麻你们方才是逃命而来。”
还保持清醒的两人脸色煞白一片。
因为夜灵说中了,全中了!
那几颗果子,居然是蛊虫……
“你们已经没救了,我不过是让这些蛊虫提前发作,就你们这浑身上下都被啃食得千疮百孔的样子,也不需要别人再添料不日就会死无全尸。”夜灵饶有兴致地观赏者两人脸上的表情。
然后十分“好心”地提醒道:“感受到了吗,我刚刚看见了有很多虫子在你们皮肤下穿来穿去。”
一声尖叫声起伏,震撼云霄。
然后?
没有然后了。
她们清醒的看着倒地的尸体和昏迷的那少女被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白丝线刺破肌肤,在看着她们的皮肉被活生生的剥离,最后露出了骨肉坑坑洼洼里,满是扭曲肉虫的恶心画满。
一想到自己体内也是这些东西,就恶心得头脑发昏。
自杀吗?
没有那个勇气,可眼下唯有死才是解脱……
“求你,杀了我!”看见自己皮肤下终于也又条条黑色,少女被吓得脸色全失,泪痕早已挂满了脸颊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
夜灵嘁了一声,索然无味地转身:“没兴趣。”
杀男的,是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辱骂她还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最不该,辱骂她的亲人!至于这几个女的,报应不是来了么,她可什么都没做无法是动了点小手段,让蛊虫活跃一些。
最迟不过今晚,这几人最后也会变成蛊虫的食物,中蛊不过几日便已回天乏术。
她比较好奇,那个地方究竟埋藏了什么,在这秘境里遇上的危险屈指可数,如今却被这些人遇上一处,还是致命的蛊虫,令活着的人尝到噬心之痛,生不如死。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看看,要说这世间还有什么能杀死夜灵的,其一是强大的实力,完全碾压之下夜灵毫无反手之力便有可能饮恨,其二是精神类攻击,不可否认她自己也擅长精神力但并非专长,尤其在这个世界,有些什么和精神毒素有关的药物夜灵的身体可没接受改造,对这些完全没有任何抗性。
除此之外,不论是寻常人认为无解的邪祟怨咒还是蛊毒藏身,又或者是其他七七八八的毒药,对她都没什么效果。
泣血焚烧一些邪妄,被它判定为‘邪’就是必死无疑。
唯有这精神力有关的实在难说,泣血更是没有遇见过此类毒素,多数精神力毒素并不会引起身体多大的反应而是从根本,直接摧毁识海!
找了个地方重新坐下后。
才发现屏幕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夜灵微微一僵,方才倒是忘记了还在通讯中,不过三叔应该有事离开了不然这里不该是空白才是。
这么想着,倒也放松了下来。
如果不是必要,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另一面就这样直白的摊在亲人面前,虽然她曾提起过自己的过去,但远没有亲眼所见来的直接。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反应,夜灵无聊的揪下了几颗草靠在树旁,有一下没一下的编着。
没过一会儿就编到了头,顿时头随手扯下了几根草接在了尾部,继续往下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