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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浩然顿时不爽的瞪了她一眼,语气不善地道:“我们看起来像是那种关键时刻抛弃队友的人吗?虽然你的修为是我们当中最高的,但也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借口!”
“这个阿天是个一根筋,但他的同伴可不见得是……真不愧是树,一根肠子从头通到尾。”楚浩然双手抱臂,头疼不已。
这麻烦不是一般的棘手,搞不好可是会丢了小命的。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实在不行跑不过,我们打赢的胜算也渺茫,要不然……同归于尽?”似乎想到了一个超好的点子,楚浩然眼前蹭地一亮。
上一秒还在心里夸楚浩然改变了许多的夜灵石化了。
所以他自己琢磨了这么久,就是得出了这么一个……嗯哼?同归于尽,这孩子也没受刺激吧,这么就疯了呢?
“不至于……”汗颜了的夜灵无奈地道:“真的不至于,虽然有风险,但可以避免死亡会没事的。”
俗话说得好,出来混得首先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逃跑技能一定要点满!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老前辈的一片苦心,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外面那么危险,你打不过就算了还跑不过,这不存心给人送人头吗?!
所以,保命的手段是一定要有的,夜灵敢这么不要命的来这里,当然是手上有几个保命的东西,她又不傻为什么验证一件事情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楚浩然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点头:“你有数就行,剩下的要做什么就跟我们说,不要一个人自己扛着。”
“……好。”该说傻人有傻福吗,虽然楚浩然有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些没心没肺,该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很敏锐总会先一步比人发现。
然而。
又总是在发现后义无反顾的踏出那作死的一步。
两人在嘀嘀咕咕,另外一边的何贺齐则将阿天拖住,顺便又问这问那分散他的注意力的同时看看还有没用得到的消息。
“我知道的不多。”阿天一句话,差点把何贺齐刚要说出来的话噎死在腹中。
这么干脆,还真的不适应啊。
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何贺齐立马说道:“我知道,但还是有些好奇,你们在这里有多久了?”
“多久?”阿天先是疑惑,然后摇头:“很久了吧,天心木的成长很漫长,我只知道刚开始时我身边只有十几棵天心木,因为我的缘故它们长得很快但最快也要好几百年……”
“所以,那一整片的天心木林,又是最初的十几棵天心木分化出去的幼苗,再经过成长会比好几百年还要再久些。”
何贺齐瞠目结舌地近乎傻眼看着他,见阿天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连忙打断笑道:“够了够了,我懂你的意思,总的来说就是生活在这里连你也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多少年,是吧?”
树木计算时间的方式真奇特,他还是跳过吧。
“除了你,守护这里的还有几人?”
“一共七位,我的实力是他们当中最弱的。”说着,阿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因为天心木天生就不擅长战斗,我比较擅长协助他们战斗。”
所以他就是个辅助!
难怪之前搭把手时那么顺手,甚至都能算出来他们要往哪出手。
“你之前担心的那位,实力在你们七人中怎么样?”何贺齐想了想后,继续问道。
这个才是最关键的,其他都是浮云啊!
然而,阿天这次连犹豫都没有,直接道:“很好啊,他的实力在我们当中最厉害了,因为他原身就是太阳烛照大人的力量所化,所以修为力量自然没话说。”
“力量所化?”另一边,夜灵走了过来,她震惊地道:“你确定吗,他真的是太阳烛照的力量所化?”
阿天自信地点头:“当然!他是第一个追随两位圣神的人,这点错不了。”
“哦,那我们走吧。”
夜灵转身,语气平淡:“不玩了,回去找考核然后四处逛逛等时间过去我们就出去,现在算了算我们还有两次考核没过呢,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
楚浩然:说好的你有底牌呢?
“不会不会,他其实很好的,只是因为……”因为什么,阿天忽然说不出来话了。
夜灵帮他接下去道:“只是因为这些年来发生了太多变故,以至于他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甚至难以相处,连你都觉得不好说话甚至要靠绑架威胁他,可见这不好说话的程度也不一般。”
阿天脸色顿时煞白。
因为她说的没错,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相处了何况是别人。
“晨……”阿天眼底划过了一丝悲伤,一想到那个人的过去再看现在的差距,他便感到心口阵阵疼痛甚至连每呼吸一口气都觉得是苦涩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变故,也许大家还会和以前一样,不会变的如此生疏。
“你看,都这么难相处了,你能保证他会在面对你时心软?还是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几个冒犯擅自闯入此地的陌生人?”
继续循循诱之的夜灵轻声道:“我们本便不是非进不可,若非是这个地方出现了与我师尊有关的东西,我也不会找来,此外,如果两位圣神当真还在那么这个世界如今便不会是无主之物。”
“你已经告诉了我们许多,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其实我们来这里,是想看看能否在这个地方寻找到圣神的下落,师尊曾经提起他与两位圣神有交集,我已寻找师尊多年都未果,如今见有圣神的下落便是要试试看看。”
“说不定,师尊与他们在一起,就算不在也兴许知道一些。”
要说最惊讶的人是谁,不是阿天,而是楚浩然和何贺齐!
“你来找你师尊?”楚浩然特么的惊了。
他还以为夜灵是想进来找宝贝呢,原来不是吗?
“你师尊和这里……”何贺齐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是不是不小心勾搭到了某位大佬的徒弟?夜灵,和这个空间的创造者,有关系?!
夜灵摇了摇头。
她瞎编的。
不过夜澈当年是有提起几句,夜灵也不知道他究竟认不认识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这回事听起来就很荒唐,这两位可是神啊!
人和神,不用想都知道是两个世界,这辈子都不一定会有交集。
但……
那个男人就不是个人,所以不是人的做朋友,也不是多让人意外的事。
何贺齐微微点头:“原来你之前说的是真的,我还以为你是说着开玩笑呢。”
“我也希望这是在开玩笑,但这种情况,也不允许我继续隐瞒了。”
“你放宽心,一定会找到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可把阿天听得感动的两眼泪汪汪,要不是还懂得顾忌一下自己的形象,没有真的抽抽搭搭。
老树年迈了,听不得这些,唉……
只有楚浩然全程一脸懵逼,茫然的看了看这个,再茫然的看了看那个,最后迷茫地道:“你们在说什么?”
忽然想起还有一位在状况外的两人齐齐回头。
何贺齐叹了声:“这事我以后再跟你说,你就别问了。”
问了还要担心暴露,他可没忘了,隐藏在暗处的那个在他身上动了手脚,应该可以透过他看见这边的状况,这场戏得做,不禁要做还要逼真。
“你还记得之前我们遇上的那间院子吗?”夜灵牵强地笑了笑,似乎被勾起了遥远的回忆,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怀念。
这抹怀念却是不假,她也想过,若是她没有死,若是她在死前没有看向那个方向,会不会现在就是另一种景象。
依旧将他视为心中的支柱,愿为他归来,做任何事情只为得到一句欣慰的赞赏。
楚浩然极力回想着半月前的事。
忽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
“不是吧。”
楚浩然突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道:“难怪你那时候很熟悉似的,原来那个地方是……”
“是。”
也不指望楚浩然能说出什么,夜灵点头直接认了:“那是我拜师期间,和师尊同住的小院,房间里每天都由我亲自打扫当然一清二楚。”
不过其中有个抽屉上了锁,她从来没有打开过,所以在那一次她又试了下也不知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当抽屉依旧是上锁的状态时,竟有些松了口气。
她在害怕抽屉里藏着什么吗……
夜灵有问自己,但得不到答案。
阿天摸了摸眼睛,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道:“我们启程吧,他就在这附近,我带你们去找他。”
“……希望能成功吧。”
夜灵似乎也放弃了离开的念头,轻轻地点了点头,竟有一丝的期盼:“若能找寻到一丝线索也好。”
“人类狡诈多端,在遇见你们之前我一直这样认为,知道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人类当中也不缺乏至情至性之人。”阿天咧嘴一笑:“你们放心,我会帮你们!”
晨……
也该面对了。
几人顿时又再度踏上了路途。
中间楚浩然纳闷地问:“阿天,你真的没有名字?那你同伴怎么称呼你。”
“他们一直都喊我老七。”阿天眨了下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最开始他们都有帮我起名的意思,我一棵树自然无所谓,但他们一人一个主意,最后不欢而散最后就没起成了。”
一个要他叫这个名字,一个又帮他起了另一个名字,一来二去就打起来,最后几人就气呼呼地不欢而散。
他有些遗憾的,但这种遗憾没过多久就消散了。
最后都不约而同的不再提起名字这茬,都喊他老七就对了。
楚浩然无语了一秒,拍了拍他肩头:“你也是惨,不过叫阿天也不错,我们那就不少名字里带天的,要是有人问起你姓什么,你要实在不知道可以跟我一起姓楚!”
“你在给自家拉外姓吗?”何贺齐顶着一头黑线。
楚家老爷子听了想打人系列。
楚浩然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的,全天下姓楚的多了去了,而且楚天,不是很好听吗?”
“好听是好听,就是容易让人误会他和楚家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日后你们可能还会再凑一块去。”这棵树要跟着夜灵,那么迟早有一日还会再遇上。
这要是凑一块了,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听见,还不知道要怎么抹黑本无任何关系的两人。
何家和楚家的几代交好的世家,但因为楚家这一代除了个遭人恨的楚浩然,不少人想要除去楚家这个唯一的独苗,肯定会不折手段。
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一块的楚浩然傻了,下一秒暴躁地咬牙切齿:“那些人什么时候可以多关心一下自家的事,一天天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别人不得好死吗?!”
“人家那是职业,就干这个的要是盼着你好,那他们靠什么吃饭?”
“……”好气啊。
阿天连忙道:“没事没事,别人要是问起我就说自己没有姓氏就好,不然我还是姓树吧。”
姓树,树天?
楚浩然何贺齐:“……”
“挺好。”夜灵侧头笑眯眯地点头。
这名字有意思啊,保准隔三差五被人提起,多有存在感。
“你也是认真的?”楚浩然一个头两个大。
树天?
哪好了?!
不能因为你是棵树所以就叫树天啊喂!
“别了别了,就阿天吧,没姓氏就没姓氏反正也没人会信,只会以为你不想告诉他们。”楚浩然摇了摇头发晕的脑袋,摆了摆手。
阿天应了一声:“嗯!”
然后。
一棵树的名字就这样定下了,三个起名废圆满了,反正只要他们觉得还Ok就行了,不然要他们再取一个那还不知道要揪下来多少头发。
昏暗的宫殿中,四周一簇簇幽蓝的火焰置于高处,却只照亮地局部,让整座宫殿显得格外的阴郁。
一段平坦的桥面下,如死水一般的水流静静地泛着波光粼粼。
昏暗之下,远处的一抹白显得尤为刺眼。
身着雪白长袍的男人静静站立在水边,双手负在了身后,三千华发已化作银白不染尘埃。
谁也不知道他在静静凝望着什么,脚旁的水波微微荡漾,似乎一股凉风从下方吹拂起银丝被吹拂开,少许丝发拂过他的脸颊惹起轻微的瘙痒,卷翘而起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两只即将脱颖而出的蝴蝶,视线往下,男子抬手似乎要轻抚着什么。
然而身旁空无一人,只有微凉的空气,耳畔边仍然回荡着隐隐约约稚嫩的声音。
“原来,我也会在意吗……”
他似自嘲地勾起了唇角,眼底划过了一丝讥讽,是对自己,更是对曾经那个自以为众生皆为棋子而他则是执子之手的自己。
晃眼才过百年不到。
过去这百年也不过弹指间就流逝了,从不曾在他心上留下过任何痕迹,可就那短短的几年不到的时间里,却让他印象深刻至今难以忘怀。
“我以为放手了就会释怀,你也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我不曾需要你的感情、你的期盼凡是你所求的我皆不曾回应,只希望你能扮好自己的角色。”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一举一动竟会牵引着我的决定,虚无混沌之体的拥有者,天道的宠儿,亦是我的徒儿、我前进的阻碍!”
冰冷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听不出这段话里的情绪有多浓烈,只会感受到其中弥漫的无情与利用,甚至让人不禁感到惊愕。
这是他。
夜澈。
一个潜伏在历史背后多年,暗中操控不知多少岁月,只为抵抗那世人口中无人可敌的天道!
他不甘,他不甘心,可天束缚着他让他不得所愿,甚至夺走了他所有的气运只为让他败在自己的手中——
可是没有这么简单,他岂会让天如意……
“这条路,您走的太远了,远到让人无法触及只能遥遥望着也觉得疏远。”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人的声音。
夜澈并未回身,闻言,他也仅仅只是抬起了眼露出了那丝丝薄凉,轻笑一声:“可望不可即了吗?要知道人便是有此执念,方才使不可能化作可能,你们不如她,便是因为你们的身上从未有这股执念。”
“所以,太阳烛照大人和太阴幽荧大人也成了您的弃子,只因为,他们走了自己要走的路?”身后的人极力压抑着激动,猛地上前一步,一张清俊的容颜从阴影之下露出,眼中的悲痛与夜澈眼中的冰冷形成了两个截然相反,且刺痛人心的对比。
从第一次见面那一刻开始。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池中物。
然而夜澈也验证了他的想法,以一己之力扭转必灭无疑的世界,等同于天地抗争为敌,换做是谁都不可能有这样义无反顾的底气,可是夜澈有,夜澈敢,夜澈做了!
后来,他才发现,这个叫夜澈的男人,他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是介于人与神之间怪物。
不要祈祷夜澈能有人的怜悯,虽然夜澈可以轻易的扭转局面,创造不朽,但他也是无情冷血的,他只对自己的目标感兴趣也只对自己的事情有那种死磕到底的疯狂,旁人的死活,他从来就不看在眼里。
从来。
都、没、有!
明明自己都知道,可是当真相摆在他的面前时,他才知道这样的对比有多残冷。
“违背了主人意愿的棋子,有存在的必要么?”夜澈轻声疑惑地问。
引得身后的人闭上了嘴,眼中的凄冷更重几分。
有存在的必要吗?
对他而言,当然有!
可是对夜澈来说,没有。
违背了主人意愿的棋子,就和无法废物回事的废品一样,不具有任何再次利用的价值,自然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这个问题,有两个答案,有两个人来回答会有多大的可能回答相同?”
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将问题反抛向给自己,夜澈顿时感到有意思:“那就……试试?”
“这……”那人愣着了,随后不解:“怎么试?”
“你们所要的无非都是同一样东西,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的下落。”夜澈的声音落下那一刻。
很明显,那人眼睛瞳孔急剧一缩。
“你是,他们也是。”
夜澈道。
那人身躯轻微一颤,没有吭声,他虽然想要阻止但如今也是有心无力,没想到,还是被夜澈发现了。
“不必这样颓丧,阿灵是我的徒儿,虽然从她口中听出自己的感觉很微妙,但我很高兴她还愿意利用我的名义达成目的。”夜澈轻笑着道,仿佛他此时是真的开怀。
然而唯有身后那人,此时也只有身后那人知道。
这不是高兴。
他从未听见夜澈的话何时变得这么多了,夜澈,他的心的乱了……
因为那个叫夜灵的人族女孩?
徒儿……
那人嘴角扯出了一丝嘲讽,就算是徒儿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最初都是棋子,众生皆是棋子之下她又能独特多少,最多,是在夜澈的手下死里逃生乱流一回。
当然。
也不排除夜澈有意要放她一条生路,就当做,为了这段可怜又可悲的师徒情谊?
呵,可笑!
与他们一样,和自己也一样,都可笑至极!
“就他们了,此地也无旁人可选,若是在外面还能好好挑选,但正是因为意外所以才会伴随着惊喜,也许,他们会给我一个不小的惊喜。”就让他,最后再试一次吧……
或许,会是最后一次了。
那人低头,半晌后:“好。”
他也没有反抗说不的权利不是吗,从夜澈起意开始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被定下了不容旁人撼动。
与此同时。
经过阿天的带路,三人走到了一出满是花瓣的花园中。
看着这里的一花一木开放艳丽,实在难以相信,这些居然都是自然成长起来,并未有人精心打理。
“太美了吧,这地方和外面那些贵族家中精心养殖的花园绝对有得一拼了!”这一朵朵花开的啊,颜色鲜艳,种类又大并没有小家子气的样子,朵朵绽放放眼望去简直就是一处花的海洋,更是天堂。
阿天顿时十分自豪地道:“那当然了!他的本体就是一株天海棠花,是治愈能力极强的灵植!”
“……”
“……”
“灵植?”夜灵疑惑地声音破坏了队形。
何贺齐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为她解释道:“比灵药还要强大的一种植物系生灵,具有思考能力,也能幻化为人形,一般这类灵植都被判定为是灵药中的变异种,但他们拥有极其强大的能力因而被人惦记。”
“所以,灵植真的存在。”夜灵微微点头,她不是不知道灵植但没有在场的人清楚,在她那边也听见了只言片语,书中更是只有潦草几笔带过。
她一直以为那是只存在书籍中的东西,没想到居然还能有幸见到活的!
“其实想想,阿天也是灵植了。”楚浩然忽然开口。
另外两人顿时愣住,后知后觉的看向一脸茫然的阿天。
“对啊!”何贺齐一拍手,他怎么忘了这茬还需要楚浩然提醒。
楚浩然:喵喵喵?
“我怎么忘记了,能化成人形,说明你也是灵植啊!”
不知道这三人在惊讶什么。
闻言,阿天点头:“是啊……”
三人:“……”好冷静哦,这样一看,反而是他们大惊小怪了。
“走吧走吧,继续走吧。”夜灵无奈地扶额,抬手挥了挥手。
阿天连忙点头:“对啊,就在前面了,他应该也知道我们来了吧,别让他等久了。”
瞬间不想走了的三人:“……”
大兄弟,可以不要每次都说这么恐怖的话吗?
什么‘他也知道我们来了,别让他久等了’这样的话就别在这种时候提醒大家了,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
灵植。
大多流传灵植不好相处什么的,还有的人说灵植因为实力强大总会有未知的能力所以总是任性而为,嗜杀成性。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就对了。
这个时候就体会出了不知者无畏的精神了,至少夜灵这会儿只是有些小忐忑,显然也是因为听多了灵植杀人嗜血的故事,然而因为身边有阿天这么个傻愣子,让她多多少少放下了心。
应该。
也不是多难相处吧,只是比较不合群而已……
但三人走到一处看似无人居住,看随处都有挪动痕迹的“小院”时,三人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见过了前面的花海,现在又见到以群花堆成的小院,甚至鲜活逼真,远远望去居然真的不知道这是花做成的院子!
“这手艺绝了,没话说。”楚浩然真挚的道:“以后靠这门手艺,绝对能火爆两域,绝对不在话下。”
何贺齐无语地道:“你以为灵植和你一样呢还需要为了生活而买手艺?”
楚浩然的手艺是什么,当然就是炼器了。
以后炼器炼不动,说不定还能改行当个打铁的,复古工艺,寰宇域很追求这方面的需求量挺大。
“我这不就是随口说说嘛,就你会杠!”
楚浩然嗤之以鼻,就何贺齐这厮没资格说他,哼!
“别吵了别吵了,我们进去吧。”阿天无奈地再次开口劝道。
走来这一路上,一直都是楚浩然和何贺齐两人在斗嘴拌嘴,时不时的再打过来打过去。
夜灵一直都是当局外人,站在边上看热闹不嫌事多,有时候还会指导这两人打哪比较痛,然后两人鼻青眼肿的回来她居然还会破天荒的夸这两人干得不错!
丧心病狂。
真就是丧心病狂。
阿天觉得只有那时候的夜灵是最可怕的,居然会怂恿自己的同伴打架,简直就像个恶魔。
但……
奇怪的是,楚浩然和何贺齐丝毫不见抵抗,甚至十分乐意,这在怪异的现象也亏他现在还能看得入眼。
“我们好像进不去……”
戳了戳前面的空气,这是一处结界。
阿天顿时愣住,随后扯着嗓子:“天花!!!”
噗——!!
夜灵眨了眨眼:“这个挺好。”
还好啊,幸亏阿天不是扯着嗓子喊花花,或者自动带入自己名字的格式喊阿花,不然那画面绝对……劲爆。
院中,一抹蓝白似乎正在悄然绽放。
淡淡的清香飘荡的空气中。
“我说过,不许叫我天花。”冷漠的声音在里面阴森森的响起,可以见得主人此时的情绪恐怕不是特别的好。
然而阿天不觉得。
他现在忽然感觉到自己名字居然和同伴的名字有一个字的相同,还正惊喜中呢,自动过滤掉了对方那些冷飕飕的情绪后,笑眯眯地道:“快点开门,我带朋友来看你了!”
带朋友来看你了……
看……
看你了……
身后的三人沉默了,回想起最初提议的阿天那时的悲痛却决绝的表情,在看他现在一脸无害的样子,哪里想得到之前作出如此歹毒提议的人居然会是这棵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树?!
“怎么了你们?”一回头,就看见夜灵和楚浩然、何贺齐三人怪异又隐忍的表情,阿天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继续笑眯眯地扭头喊道:“天花快点开门啦,别闹脾气了,我知道当初放你鸽子是我不对,可我那不是被逼无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