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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越往里走,周围的可见度就越低的时候,夜灵就知道他们的麻烦要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时不时的就传出一两声头碰头或者头磕树的痛呼声,至于是谁,不用说,除了楚浩然和何贺齐两人也没谁了。
夜灵自身感官敏感,即便丧失了灵力和视觉也能避开前面的障碍,阿天和他边上的那位都是灵植,更加不用害怕这种情况,在森林里他们就是王!
“你们两人实在不行就拉着我吧,跟在后面,我走哪你们走哪。”终于,又一次痛呼声后,夜灵忍不住的开口道。
楚浩然这会儿毫不夸张的已经是满头包,他倒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惨点,奈何条件不允许,这一声声惨叫每次都是他先发出来,何贺齐这个混球开始还会陪他,后面直接就是闷不吭声。
搞得他好像有多娇贵似的。
“行、行吧。”楚浩然扭扭捏捏地道。
何贺齐干脆的直接拉上她:“谢了。”
虽然不知道夜灵是用什么法子做到的,但能让自己见光时不时见光死,何贺齐觉得避免继续和楚浩然这个傻缺撞在一起更重要。
反正面子什么的早就喂狗了,他也不在意。
阿天想要上前帮忙,然而当接收到身边的天海棠花的眼神示意后,顿时又老实了。
虽然知道自己是那一边的,可是这样分明还是让他感觉不舒服,不过天花说得对,人类的信用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他们自己透支了。
如果不是那些贪婪之人,秘境也不会失衡,变成这个鬼样子。
一行人又走出了段大约几百米后,视线才依稀恢复了能勉强看见周围一个轮廓的样子。
“我靠,总算能看见光了差点以为自己要瞎了。”终于能松开夜灵衣角的楚浩然迅速收手,滚烫的耳尖微微泛红,仿佛刚才有什么烫到了自己一样,却猛地喘了口气满脸的劫后余生。
夜灵回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并没有说什么。
害羞?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都已经习惯,然而某人还是没有习惯。
何贺齐就很冷静,并没有那么大反应的第一时间就是左右查看四周的环境,到了陌生的环境,警惕四周是一个具备警惕性的人会做出的第一反应。
显然,连他也觉得不安。
身边还有两灵植就在边上不知道打什么主意,要是不慌他就不是何贺齐!
“还有多远才到?”何贺齐不由问道。
他有预感自己走了很远,然而看着前面那一望无际的绿色,心底忽然没了底,尤其还是这一路上就连原本话最多的阿天也沉默寡言,似乎是被身边的那个灵植警告了一样,每次他不经意间看去时,都能看见阿天满脸纠结和不解的和天海棠花争辩着什么。
灵植在人类的世界里一直都是凶残部分是非的形象,但他接触到的这俩灵植似乎并没有任何凶残的迹象,要说杀他们,其实在他们会面的那一刻就有无数次机会。
而最大的机会,就是几人陷入幻境中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是措不及防就直接中招了。
在这样绝对强大的压制下,何贺齐不信对方没有杀他们的力量,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也许是因为阿天在旁边不好动手。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至少说明他们在短时间里是安全的。
但这是短时间,并非长久之策。
阿天可以信,但那株天海棠花的可信度是多少就不知道了,要不是看夜灵还算淡定,他甚至都想转身找个理由离开,反正看这俩灵植的意思也不是很想他们进入,那自己的离开反而顺了他们的意思。
“不远了,前面就是那家伙居住的地方,他脾气不是很好,希望你们到时候多担待。”阿天皱着鼻子,语气也有些不好地闷声道。
就在刚才,他又被天花警告了,三天两头的警告他是把他当死了吗?!
天海棠花并没有回头,显然是默许了阿天的回答,毕竟管的太严也不行,会引起反弹。
“脾气不好是有多不好?”夜灵问道。
阿天犹豫着思考了一会儿,摇头道:“非常不好,因为他天性就很火爆,所以他脾气不好。”
这是夜灵听见最直接的评价了,因为天性火爆所以脾气不好,简而言之——非常难相处!
夜灵抬手,指尖一转,沉默了一会儿后道:“可以换一个人,路远点没关系,我们可以接受。”
“但他很心软,只要我们拜托他,其实他都会同意的。”
这话说的,在场所有人再度默默凝视着他。
看吧看吧,这棵黑心树又来了,平常看起来没什么,关键时候就暴露本性坑队友分分钟不解释。
三人默默的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点头:“好!”
但,他们就喜欢阿天这样的暴露本性!
一旁石化的天海棠花:……
什么情况?
然而现在情况就是,有同伴被傻子卖了。
然后十几分钟后。
五人就站在了一处树洞外,却见巨大的参天大树周围弥漫着浓郁的黑色雾气,充斥着灼热和暴戾的气息。
“看起来这里不是很好的样子,你们朋友有麻烦了。”楚浩然汗颜了一下,这情况,怎么看都不知是有麻烦,然而再粗脑筋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
夜灵微眯着眼,呢喃道:“恶魂……”
黑色的雾气汇聚在高处时,隐隐约约凝聚成了一个人形骷髅的模样,地面一片焦黑,就连生长的花草也被染作了黑色。
“不好,宴灵!”天海棠花脸色剧烈一变。
“怎么办,他……”阿天愣住了,但更像是被吓懵了。
夜灵抬手间炙热气息竟是不相上下自她身上涌出,泣血现身,黑雾竟呈现出短暂的停滞!
这一异变让在场的人目光瞬间直勾勾的移到她手上的剑,然而夜灵虽然心惊,但却没有迟疑,低喝道:“冲进去,他现在状况不稳,再拖延下去潜伏在他体内的恶魂就会吞噬他仅有的灵识,即时他便只能是傀儡!”
夜灵的话提醒了在场众人,顿时纷纷动手。
“差点忘了这茬,救人要紧!”楚浩然连忙一拍脑袋,赶忙招呼上何贺齐。
而此时,天海棠花已经到了门口,却因为被气息封死了路口而进不去。
“必须得劈开。”夜灵的声音从后响起。
天海棠花犹豫中时。
便听见夜灵又道:“你若此时犹豫,那么没命的就是里面的他了,相信你应该很清楚他此时面对的是什么。”
“不要对那东西抱有任何侥幸的期待,因为那不可能。”
天海棠花咬牙:“破!”
话音刚落,赤炎夺空而出,直接刺破了表面的屏障穿透了木门一击破碎。
轻而易举的就将屏障解决,天海棠花眼底划过一丝惊愕,然而随即快速的进入准备救人时,忽然里面暴戾的气息再度充斥而来。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滚啊!!!”
里面咆哮声怒斥着道,却夹杂着隐忍与疯狂,似乎正在游离于失去理智之间。
夜灵脸色一正:“没有多少时间了,我问你,你这个同伴是不是本体就是灵体,而且还是自邪恶之地所诞生的灵体?”
天海棠花身躯猛地一震,隐忍的道:“你想做什么。”
“救他。”懒得解释干脆直接的夜灵又道:“继续回答。”
看得出来,还是很勉强。
然而最后,当他转身时却是轻微而坚定的点了下头:“是。”
正是因为如此,宴灵才会自诞生以来就遭人白眼,才会被逼入绝境,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原本,他不该是这样的。
“我知道……”
夜灵嘴角扯了下:“可能有些棘手,同是灵体容易误伤,但若是要救他这些伤害无法避免,我只能尽量牵引他走出来如果没办法的那就只能动手强行压制了。”
再清楚不过眼前状况的天海棠花有些惊讶:“你懂得压制?”
显然,十岁的夜灵在他眼里居然会这个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是啊,这要不是自己的话就连夜灵都觉得是假的,但能怎么办,这就是真的,只不过十岁的她还有二十岁的经历。
“不是压制,是驱散。”
“我是驱魔师,按理来说像你同伴的状态是被恶灵纠缠上了,然而他自身就是灵体,并且还不是普普通通的灵体而是很幻化出近乎肉感的灵体修为绝非弱小,这被附上的恶灵自身并不强大,想来是因为什么缘故导致你的同伴没有伤它反而自伤。”
就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有这种近乎自残的行为,夜灵一个外人当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我可以帮你们驱散,但能不能成功得看命,决定权在你们。”
她想救也得看别人乐不乐意吧,要是多了不必要的误会那就麻烦大了。
“救!”
“不要……”
两道继而不同的声音传来,一个就在身边,一个在里面,这就很明显了。
“他没有求生的本能的话,最后还是死路一条。”夜灵抬手拂过耳旁的发丝,低声提醒道。
这意思就是,如果对方也不想活的话,那她也救不了。
驱魔师不是神做不来连神都未必做得到的事,所以,人她可以救,但对方不想活那这救了也没意义最后还得死不如不久。
“性命大过天,要不先救?”楚浩然已经听出里面声音的不对。
“救不了,我也想。”摇了摇头,夜灵挑眉道。
要不是因为想救人,她也不必要直接冲过来了,哪知道对方压根就没想或者,那她还救个毛线啊?!
洗洗回家睡了,说不准明天就能来收尸……
哦对,灵体没有收尸一说她给搞忘了。
“你是不是傻了,还是你觉得她死后会用这种方式折磨你?别开玩笑了,你清楚她的为人,就算是死她都不舍得何况是折磨得你一同!”
也许真的被逼急了,也是被气着了。
这些话天海棠花不知道说了多少倍,然而对方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要么不耐烦的离开,要么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嘴上应得很好听。
阿天也焦急的道:“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不好吗,我不信你甘心就这样死去,她也不会允许你就这样死去,难不成你要让她失望?”
一连击后又跟着二连击,里面的人终于有动静了。
“是啊……”
“她怎么会这么做呢……”
开始怀疑了。
天海棠花眼前一亮发现了机会,连忙道:“宴灵,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当年我们并没有发现她的尸体只是周围死了太多的人加上一场大火所以无法辨认,但我见过她,所以可以说她很有可能还活着。”
“你不是想见她吗,你要是死了那还怎么见她,万一她也在找你而你已经不在,若是当她得知了你的消息后,你忍心吧?!”
你忍心吗……
一句句质问仿佛在耳畔不断的回荡着,刺激着里面的人。
越来越多不得不让他相信的事摆在眼前时,就越是不能不信。
“好……”
终于,里面的人松口了。
他最终还是决定活下来。
不管结果是不是他希望的那样,又或者还是天海棠花为了让他活下去的借口,那他也认了。
大不了,以他余生,还这笔亏欠。
是他的失误造成了大火,也是他的缘故让她陷入了危险中最后更是……
明明说好了要保护她。
结果却食言了,他到底最后还是没能保护她,甚至让她一个人孤独的离去。
“嗯……”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她好像已经能猜出几分来了。
夜灵抿了抿唇,最后无语地召唤出了神雷,先是以咒术稳定那恶灵,最后将其引出当被纠缠的那个人出现失控时,一道雷毫不犹豫的直接劈在的树上顺延着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准头,也是没谁了。
“……”
“……”
怎么感觉,她就是为了等这一劈呢……
楚浩然嘴角抽搐了下,了解的越深越不能看透,因为他真的感觉夜灵在划水,压根就是为了简单快速解决麻烦。
当然,对方的确实不配合,差点失控下也只能以雷驱除这是夜灵之前就已经说了的,倒是没差。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被纠缠上,但夜灵可以百分百肯定那怨灵和他们说的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因为那货生前是个男的!
夜灵嘴角忍无可忍的抽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忍心告诉他们这一残酷的现实。
妹子?
不好意思,她只看见的一个油腻大叔扑在忧郁美少男的身上,留着哈喇汁长着血盆大口正在吞噬着生机和能量。
对妹子可以心慈手软,对油腻大叔还是面目狰狞的油腻大叔夜灵温柔不起来,没有一道雷劈死还分成几次来就不错了。
外面的人松了口气,里面的人也逐渐冷静了。
宴灵让几人进来,而他自己却不知道去了哪,夜灵也乐得清闲打量着这里。
巨大的树木内部被改装成了标准的上下两层,所有材料就地取材,接连着二楼的楼梯还连着树木本身,一楼大厅二楼房间,两侧摆放有不少书籍,两个书柜都堆放的满满当当。
树里的另一方还有一扇门,此时微微半开显然刚才有人走了过去。
没过多久宴灵就从那扇门后推门走来。
他看起来有些阴郁,面部轮廓是冷硬僵硬,只见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先是扫过夜灵和楚浩然、何贺齐三人最后落在夜灵身上,道:“你懂得驱灵。”
这并不是疑惑的语气,同为灵体,他再清楚不过夜灵引下的神雷如果全力一击的话当时的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是驱魔。”夜灵摇头,眼底划过一丝无力,耐心的纠正道随后又说:“放心,驱魔师不干业务范围之外的事,驱灵不在我针对的目标里。”
宴灵眉头皱起,低头思考着什么。
当他再度抬起头时,只听他道:“我知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我跟你走,期间任凭差遣,但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来不是为了找小弟……”
“我知道,算我求你!帮我,条件你随便开就算是要我这条命都可以!”
坚定的声音响彻在这方小空间里,引来其他几人脸色骤变。
阿天不解的睁大了双眼,就连他都没蠢到这么说,那不是成了效命于对方了吗?那可是背叛!宴灵疯了,居然已经到了胆敢背叛的地步!
“你别脑子发热了,被他听见你觉得你还有离开这里的可能吗,收起你这种念头!”
“这是我的事。”
宴灵抿唇,眼底除了冷静之外便是绝对的固执,显然,这种决定短时间内是无法动摇的了。
“什么你的事我的事,我们的同伴,一起走来这么多年结果你说走就走,你说得过去吗?!”阿天怒道。
宴灵视线转向他,平静的道:“我只想见她,不论是死是活是否存在,我只想验证她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
“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宴灵的脾气素来不好,三两句就会被引爆的那种。
然而今天见到的宴灵却沉默冷静得让阿天感到陌生,他下意识的去看身边的人,却发现对方除了脸色也有些不好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顿时急了。
“天花你愣着做什么,你没听见吗他要走了!”
然而,被催促的天海棠花却并没有急着回应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后,视线落在了宴灵的脸上,淡淡道:“已经决定了?”
显而易见的,面对他是宴灵轻松了不少,点头道:“已经决定了,你向来知道我的脾气,不管怎么样我想再试一试。”
“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吧,正好我们也要离开这里,顺路。”天海棠花微微点头,再次口出惊人之语。
“你也要走?”这回轮到宴灵惊讶了,大概是没想到连最安分守己的人现在也起了离开的心思。
“既然这里无法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和你一样,都想去外面寻找。”
或许,答案就在不远处。
他的眼中潜藏着一份希翼的光彩,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却始终没能下定决心去做直到人族的频繁出现。
而当他看见阿天带着夜灵等人出现的那一刻,他想,自己等待已久的时机或许就在这次吧!
全程最懵逼的阿天一下看看这个,一下看看那个,最后摸不着头脑的一头雾水皱起了眉头。
总的来说。
这次“谈判”顺利到双方连火烟味都没嗅到直接就和平解决了,至于夜灵来之前脑子里浮现的那些争执画面,压根就没有出现的机会就被掐死在摇篮中。
宴灵干脆直接的道:“今晚你们在这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出发!过了障林前面就是王殿,第一关驻守的是琴音流,我需要一点时间准备应对她。”
瞧,被说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这会儿跟变了个人似的甚至都安排好了后面的事。
夜灵好奇地问道:“琴音流,实力如何?”
“实力……”宴灵眼底划过一丝复杂,嘴角一扯:“不高,她并不主战,但却擅长以御音困扰,稍不留神就会落入她编织的陷阱。”
“御音?”夜灵若有所思,忽然眼前一亮:“莫非她精通御音之术是因为她是琴音之中诞生的……”
“灵体。”
宴灵微微点头,接下了夜灵没有说出口的话。
这不是什么秘密,何况当夜灵正面对上琴音流时,肯定会发现她是灵体的事实,所以也没隐瞒的必要。
对付灵体,应该是她擅长的事。
“夜灵,我希望在你面对她时,可以稍微手下留情,琴音流对我们并没有恶意她只是比较古板不知变通,将那人的命令看作比谁都重要,所以……”
他在对夜灵作解释,当看现在的他,实在让夜灵难以想象在阿天的心里会是个脾气易燃易爆的那类。
宴灵有些不好意思的歉然道,现在在他眼中夜灵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加希望,就连看她时都是附赠圣光的那种,突然拜托人这样的请求说实话他也不是非常的乐意,然而同袍之情还是需要顾及一下的。
虽然。
他并不是非常想搭理那个不通情理的死女人……
夜灵微微有些汗颜。
嘴角抽搐,谨慎的保守道:“接下来应该是我们麻烦你,至于那位琴音流,如果她不对我的同伴下死手我也不会针对她,但如果她下了死手……”
“我明白,那就任你处置。”宴灵倒也干脆了,情面上来讲还是他抢夜灵的,能答应都已经是好脾气了他自然没有蹭鼻子上脸的习惯。
夜灵唇角微微一勾:“嗯。”
尾随在她身后的那些人则是暗暗咬牙切齿,从开始的杀心大起到后来的崩溃抓狂,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这么会逛从早上逛到晚上还没结束!
就在他们恨恨不已时,忽然看见箫无心似乎现在走的方向,是罪邪之城的禁区王都!
“这小子第一次来,怕还不知道那地方是禁区吧。”有人震惊于箫无心的大胆,然而随即又了然。
说起这禁区王都倒不是固有的地区才有,几乎每个罪邪之城彼此之间都存在莫大的关联,空间与空间能够产生共鸣,王都自是不存在三等国这种旮旯大小的地方,但这里的王都又是货真价实的王都!
换句话来解释吧。
王都是真,但这里的王都又并非是真正的王都,更准确的来讲这里存在的王都只是罪邪之城王都的冰山一角,是某个空间碎片属于王都的外围,但碎片之间能够自由的穿梭来去自如,甚至进入真正的罪邪之城的王都!
罪邪之城的王都那是怎样的层面?
能有幸见到罪邪之主——妖帝的地方,你觉得是他们这些平民小老百姓能接触到的?
虽然只是王都的空间碎片,但那里的巡卫实力变态得不是个人每当他们有人想要看见,都被无情击杀血流当初无一例外。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子初来乍到不怕死。”
又有人嘿嘿怪笑,眼里透着恶毒的光芒:“让他去,不吃点苦头还真以为他就是大爷了,未经允许胆敢冲撞妖帝陛下,就算再给他十条命也不够他抵命!”
其他人纷纷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跟到这里来的,又有多少是盼着那臭小子离开罪邪之城后分尸的,当然恨不得那小子死的再惨些。
“我们可以这样、这样……”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法子,就这么办!”
不知道是谁开始先说出来的办法,然后接二连三的有人纷纷点头,甚至不少人兴奋的开始摩拳擦掌。
提意见的那人见自己的注意被大家认可后,顿时更加自信百倍地昂首挺胸道:“只要我们利用那小子,最后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得到妖帝陛下的赏识,诸位都知道那是多大的荣耀和机遇,这可是可愚不可及的好机会啊!”
“难得有一个傻子给我们当垫背,我们又怎么能辜负他的一番好意呢……”
阴冷的笑容自他嘴角缓缓勾起,听见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心底的黑暗正在疯狂的发酵。
只需要一次。
只需要这一次,也许他就能飞黄腾达,侥幸的话还能从此一飞冲天!
那些被妖帝陛下带走的家伙哪一个最后不是跟换一个人似的,回想着自己昔日那个狐朋狗友再见时竟目不斜视的无视自己的讨好,男人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想着有朝一日能将对方狠狠的踩在脚下。
至于现在……
男人握紧了拳头,目光死死的盯着箫无心的背影。
殊不知早在他们停滞不前时,走在前方看似毫无察觉实则一直有在留意他们动向的箫无心便已经稍稍警惕了,这会儿有装作不经意间瞥见他们在窃窃私语,箫无心顿时有些不安了。
这里的人都是无法无天惯了,但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安分只是跟在她身后,事出反常必有妖,除非这个地方有规定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太放肆。
心中已有数,箫无心继续佯装漫不经心的四处闲逛,然而逛着逛着突然猛地停了下来!
“规矩……”她轻声呢喃着道,若有所思。
目光却始终留意着周围,在这里待了一天,早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善茬后她自然也不会抱着寻常心态真的在逛街,然而她一路走来,最开始人还很多,现在这四周的人却逐渐减少。
到现在,更是除了偶尔两三人在附近走走看看,没过多久又迅速的离开。
偌大的街道上只有她一人,风吹过都凄凉得可怕,不过这也让她更加突出了。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遗忘了什么的箫无心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她好像……
“来者何人!”
“此乃罪邪王都,闲杂人等速速退离!!”
一声厉喝当空从前方轰炸而来,余音绕空,强大的威压倾泻而下。
箫无心首当其冲当即头脑里一阵晕眩发胀,脸色大变连忙迅速离开远处方才脸色好看了些,四周原本还微微开着门的店面几乎是同时,瞬间砰砰砰的几声,门窗全部关上。
这么夸张的仗势……
默默留意到周围变化的箫无心暗暗咂舌,此时逃离已经来不及了,她站这里都能看见大道前方尽头忽然一道天光破开空间,从中走出了排排着装整齐弥漫着肃杀之气的黑甲卫。
“大人误会了,我初到此地不知道这里是不能来的,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大人息怒。”识时务者为俊杰,低头低得毫不犹豫的箫无心语气弱弱地慌张道,仿佛被吓得不轻。
别的不管。
反正她这态度是让对面走出来的黑衣男子意外的挑眉了,回阿里罪邪之城的无一不是心思胆大天不怕地不怕,这么今天来了只小老鼠?
黑衣男子视线看去,却见大街一旁,站着个将自己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身高矮小瘦弱的小子,眼底顿时划过一丝好奇,不过转瞬就恢复了平淡,薄唇亲启声音冷漠气势威严:“速离,念你是初犯便不杀你,若再有下次……小子,你的命,本尊也保不了!”
真不知道帝尊脑子抽得啥风,好端端的突然想着来这下等面位游行视察,平日里也不见他有好好治理的心思就知道压榨他们这些但属下的最后一滴血。
他都要怀疑帝尊在下等面位这些年是不是受了啥刺激,脑子不清楚了。
拍飞自己这些胆大包天的猜想,黑衣男子见箫无心乖乖的应下,顿时满意的点头。
忽然感叹,如果罪邪之城里的这些家伙也这么安分就好了,至少他能抽出不少时间出去陪美人而不是坐在冷冰冰的大殿里,陪那群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