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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道:“我想买那个铺子。”指了指旁边的苏记点心铺,“只是不知道这家店铺的东家是谁?肯不肯卖?”
只见那妇人道:“苏记点心铺?我记得好像去年就被人买下了。”
苏慕又问道:“可我刚才见铺门是关着的,这么快就打烊了?”
“打什么烊?那家铺子自从被买下,就没见开门营业。”一时又有客人上门,妇人撇下苏慕自去招待去了。
苏慕等了会,走出酒肆了,站在苏记点心铺的牌匾前看了会,看着没上锁,就想上前去推,门却是从里面栓上了。叩了扣门,并没听见有人来开门。没人,门却是从里面上的栓。有蹊跷。
像这种青石街的铺子,都带有后院,苏慕绕了一大圈才来到院墙外,也不知道哪个才是苏记点心铺的院子,得站在高处瞧瞧才知道。那么高的院墙,苏慕却是上不去,只好叫来了那几个侍从,问道:“你们谁,爬上去瞅瞅,看苏记点心铺的院子是哪个?”
侍从们楞了会,其中一个二十多岁,娃娃脸的侍从站出来,看了院墙一会,一个纵跳就来了院墙外的一颗大榕树上,不一会又下来,对苏慕道:“是那间,院墙那有芭蕉树的。”
苏慕找到他指的那家院子,对刚才的那侍从,道:“你进去把院门打开。”
侍从飞身进去,“吱呀”一声,院门从里面打开,他站在一边等着苏慕等人进去。苏慕道:“功夫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侍从楞了楞,一拱手道:“卫平。”苏慕点点头,道:“好,我记住你了。”
侍从无所侍从的摸了摸头,其余几人只冲他挤眉弄眼的笑。苏慕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直接往院内走去。
小院并不大,左边以前应该是个菜园子,不过如今看来都荒了,长了好些杂草,又有些鸡舍鸭笼什么的,不过都空了,又去几间屋子,还有前面的铺子里转了一圈,没人,准确说的,没看到有人生活的痕迹,那这前铺后院又怎么是从你们上的栓呢?
没有多大收货,苏慕出了院子,就叫卫平还从里面将院门拴上,才坐着马车回了府,自从下了马车后,宝笙就跟在苏慕后头,一句话都没说。
苏慕问道:“看来,苏记点心铺是怎么回事,你肯定是不知道了。”
宝笙点点头,经过这么一路,宝笙似乎是想明白了,道:“我叫苏小小,十六岁,你呢?”
意识到宝笙在说什么,苏慕不禁哑然失笑,“苏慕,22岁。”
宝笙也笑了下,道“那我就叫你姐姐,你之前说的我想清楚了,我回不去我原来的地方,也变不回苏如英,而我也不是宝笙,我就还是做我自己好了。”
“我确实不知道苏如英还有这些店铺,田产,更不晓得为什么苏记点心铺一直没开门营业,这些都只有真正的苏如英知道,我只能将我知道的告诉你。”
“两个多月前我来了这里,刚醒来的那几天,闹了好些笑话,后来慢慢地才知道,我成了苏如英,是护国夫人,还找到了册封圣旨,那圣旨,你应该也看到了。”苏慕点点头,“那上面说赏银十万,上等布匹十车。”
“没错,银子现在是没有了,除了我花掉的,大概就剩这些田产店铺了,布匹嘛,我不清楚,或许是用掉了,如果我知道府里有一天会没银钱,我绝不会这样挥霍的。”
“好了,小小,这些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也用不着和我解释这些,我不是真的苏如英,我和你一样,如果哪一天知道苏如英还在这个世上,我们再向她一起解释,好吗?”
“只是如今,府里没有现银的问题,是迫在眉睫,不然,怕是会出大篓子。”
苏慕按了按鬓角,还是没有多少头绪,只能明天再去看看其他店铺是什么情况了。
苏小小看着苏慕为银钱头痛的样子,也不再说话了,车里一时间陷入沉寂。
淳园,夙心阁内,白淳和花如雪正在下棋,花如雪道:“夫人又出府了?”
白淳轻轻嗯了声,落下一枚黑子,花如雪道:“听说上午把刘掌柜叫去了?”也落了一枚白子在棋盘上。
“你到底想问什么?”白淳倪了花如雪一眼,又下了一子。
“你不打算出手?”花如雪看了眼棋盘,顿了顿,落下一子,又道:“再不出手,你不怕她捅出大篓子?”
“再看看。”
“你就端着吧你。”
夏天天黑的晚,苏慕和苏小小从府外回来的时候,天还未黑,但已经过了府里用晚膳的时间,苏慕忙了一天,这会子肚子倒是有些饿了,就想着叫小厨房给做些吃食来。又叫人备了水,准备沐浴梳洗,不料却听到春梅在外唤道:“夫人,白公子有事找你。”
苏慕出来一看,却是个小厮,看着眼生,苏慕道:“你是白公子身边的小厮?叫什么?”
“我叫莫言,公子知道夫人刚从府外回来,让我来问夫人用没用晚膳,说有夫人你最爱的糖醋鱼。”
真是瞌睡了送枕头,要是将糖醋鱼换成水煮鱼或者红烧鱼就好了。
苏慕道:“回你家公子,我过下就来。”
苏慕快速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头发上的水稍微擦了下,梳理顺溜了,就往淳园那边去,春梅见了,手里提着灯笼忙要跟过来,给苏慕打发回去了。
沐浴过后,夏风轻拂,很是惬意,如果去往淳园的路不是那么远的话。
到了夙心阁,里面已经燃起了烛火,从贴着牛皮纸的窗棂见透过来,朦朦胧胧,倒让苏慕有一种去赴一场约会的错觉。
听到院中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白淳从榻上来至廊下,就看见苏慕穿着浅粉色的衣裙,从一丛月季花旁向这边走来,说不清到底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艳,仿佛让这十分颜色灼了眼,烫了心,他竟有些微微无措起来。
“夫人。”除了这一声,竟是再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