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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在即,看着鱼白一行渐行渐远的背影,萧然与王安世总觉得小丫头变了,有些防备,有些戒心,没有肆无忌惮的开玩笑,没有灿若夏花的笑容,就像一件含苞待放的花朵,还未尝到盛开的绚烂,便走向了枯萎。
萧然心下蓦然的一慌,心潮澎湃的打马追去,他绝不允许这样一个丫头离开自己,最起码,要释怀,要欢喜,而不是一如同老妪般的小丫头。
马声得得,追上马车,笃笃敲了敲车厢,鱼白不明其意,挑起帘子,将头探出车窗,男子在马上低下头来,带着薄凉的唇覆了少女粉嫩的唇,带着小心与不安,又带着霸道与坚持。
青青的胡茬刺在鱼白的脸上,刺在了鱼白的心里,再也拨不出。
男子小心翼翼的抬起眼,似对自己坚定的说道:“待我确保亲人安全之时,定陪你朝看日出夜赏月,春风把酒话桑麻。你且等我。”
女子终于展颜笑了,原来,自己的不开心,他知道,自己的担心?,他也知道,这样一个灼灼的好男儿,自己还苛求什么呢?我的爱,又怎会比你的少!
少女霸道的一扯男子的脖颈,将怔愕的男子扯到眼前,小舌轻伸,若灵蛇探进男子的口中翻转灵动,直到男子气喘嘘嘘,脸色胀红。
少女一挑车帘,站在车辕上,向马上男子挥了挥手道:“你若做农夫猎户,我赔你抓鸡宰羊;你若做江湖豪杰,我赔你信马游缰;你若做权臣当道,我赔你搅动朝纲;只有一点,你是我的,谁也休想夺走!!”
最后一句,竟似从心底里吼出来了,三分歇斯底里,十分霸气蛮横,听得卓萱一脸的艳羡,听得瑶月一脸的佩服。
几句话,如河东獅,吼得萧然四肢百赅,连毛孔眼儿都跟着亢奋起来。
吼得王安世心潮搅动,心里泛着层层的酸,他,终是没有阻挡他们相遇、相知、相爱,就如同,他阻挡不了日月交替,寒来暑往。她灵动如狐,自己若是再苛求,再无容人之量,岂不是连那采花水盗都不如?!
王安世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这种三人行,草飞鹰长的日子,也是别样的有滋有味。
......
朝堂上,随着王安世的归来,再次开启了新一轮的唇枪舌战。
由于沈轻东的吹风,北萧王列举丽人赛以揽财为目的,不下百万两的银子进了王家的私囊,此其一罪;丽人赛赛制不当,结果不实,齐国相爷的小女儿曾当着诸位考官大人面前,严证抗议过,此其二罪也。
太子未敢附和,毕竟,自己刚刚抢了父皇的女人,还先斩后奏,当先给睡了,只期盼着周仙儿念着女子声誉,将那事儿隐下不提。
北萧王的抗议如同石投大海,萧皇不置可否,只象征性的批评了王安世一句,下次再也不可举办此类赛事。
萧皇自然不会重责,那些银子的去处,他心知肚名,都为了自己那风水宝墓而用,他怎会反对?揽得财越多,他越是欢喜才对。
至于齐国抗议之事,已经收到了齐国相府小姐的亲笔书信,指出,与鱼大管家一见甚是亲昵,竟似她早前殁去的兄长,一时芳心大乱,所以才在赛事上大放厥词,只是为引起鱼白的注意,不仅不追究丽人赛不公的问题,胡相爷反而要收鱼大管家为义子!!
这简直惊瞎了北萧王的狗眼,一双堪比门缝还细的眼睛,竟瞪得比牛眼还要大,沈轻东的计策,还未深入便宣告破产。
......
鱼白终于回到了阔别两月的龙头镇,此时,天气已经转暖,正午的阳光也温暖起来。
看到鹭儿和鸶儿的海氏,脸上更是笑得如同盛开的海棠花,看向鱼白的样子更是热情得不得了。生怕被海氏扣上“于兰芽”的标签,借着新接回来的“外室”玲珑的幌子,鱼白每日里疯一般的东游西逛,在几个人的赔同下,玲珑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同样热情的还有一人,就是兰朵,因鱼白知道了兰朵的心意,托王安世稍了信息,柳元虽未回来,却捎回来两封信,一封给家里,一封给兰朵的,兰朵欢喜的不知如何表达,本来欢脱的性子更加的欢脱了,无论是女子月坊,还是白鹭阁倚兰阁,到处充斥着她的笑声,似被人点了笑穴般。
......
在鱼白的想方设法下,与兰朵一样开心的还有玲珑,原来,微笑着的玲珑竟比那胡媚儿还要艳上几分,比那周仙儿还要纯上几分,别样的神采,十足的生动。只是夜深人静时,也有着她不为人知的忧伤。
鱼白,思前想后,还是给萧然写了一封信,希望他尽所能让他的姐姐得尝所愿,见一见那个叫做陈深的秦国人,慰籍她内心的忧伤与等待,这是萧然欠她的,是萧家欠她的,更是秦国和萧国欠她的。
看着院中看池中鱼儿的玲珑,鱼白欢笑凑到跟前道:“玲珑,瑶月前几日满大街的乱窜,打听风狼的下落,用各式武器要斩杀风狼,这几日又是少吃少喝,猫在了屋里,又‘辟辟啪啪’打造什么武器呢?”
玲珑脸上闪现一抹悸动,她还记得那凶恶的风狼绑走她的模样,听到他的名字,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
玲珑深呼吸两下,平静了心绪,才缓声道:“瑶月向镇上的人打听风狼了,一听风狼的名字,街上的女子全都跑了,上到八十岁老妪,下到五岁的女娃子,如风刮过一般,一扫而空,瑶月使了银子才知道,这风狼品评实在太差,劣迹斑斑,罄竹难书,怕是躲在屋里难过吧。”
就知道这样,本来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第一次主动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竟是一个以“睡遍天下美人儿”为目标的淫-贼,这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听这房里日夜传出来的“劈劈啪啪”的声响,鱼白肯定以及确定,这会发明武器的宋瑶月,定是发明了堪比*的可怕武器,将风狼碎尸万断,挫骨扬灰;最不济也要来个必杀器,将风狼的子孙根切了喂老鼠。
如上次发明的罩脑袋的笼子;上上次发明的搅腿机;上上上次发明的剑中剑......花样翻新,任何一个拿到兵部都是震惊天下的杀敌利器。
这次不知是什么利器?看瑶月咬牙切齿的模样,切掉子孙根的计划极有可能得以实施。
鱼白已经未雨绸缪,院子里的狗都戴上了嚼子,鼠小白也被勒令忌吃荤腥......尤其远离宋瑶月。
二人正闲暇的聊着,一道黑影挂在屋脊上,双脚搭下屋檐,神态悠哉的对着鱼白一吹口哨,色眼朦胧道:“小美人儿,谈论谁呢?想为夫没?”
鱼白轻叹一声,这风狼最近闲的慌,不去采他的花,倒愿意三天两头往这白鹭阁晃悠,吓吓胆小的玲珑,戏戏淡定的自己,撩拨护主的鹭儿。
鸶儿本来也是忠心护主的,因肚子的月份和兰香的差不了多少,二人成立了妈妈后援团,整日在倚兰阁讨论宝宝的问题。
鹭儿刚开始是与风狼追来打去,鸡飞狗跳,后来知道这风狼就是嘴贱、手贱,调戏调戏阁中的女子,牵牵手、袭袭-臀,还没听说拉过哪个女子进了黑巷子、小树林,于是,连鹭儿也懒得理他,他一来,只一嗓子“瑶月”,立马解决所有问题。
果然,“瑶月”一出,风狼快如闪电,这逃跑的功夫,十个丑奴、五个卓然都比不上。
瑶月也是“功力”层层见长,无论鹭儿喊声大小,即使五里都能听得见,那小腿跑得堪比风火轮,只眨了三眼,便刮到了鱼白面前,怒气冲冲扬着手里的最新“武器”道:“那色痞呢?”
鱼白耸耸肩,玲珑拉着鹭儿赶紧逃跑,生怕被殃及了池鱼。
鱼白逃不掉,只好独自面对瑶月的惯例询问。
“哪个方向跑的?问没问过我?”瑶月问道。
唉,又是这些老问题,鱼白答得嗓子都快起茧子了。
又是摇摇头,看着异于往常的裤衩型的新式舞器,鱼白惊疑道:“瑶月,这是什么新式舞器?好面熟的样子。”
瑶月郑重的点了点头道:“鱼白,这是受你女子月坊的内衣启发,发明的铁短裤,看,纯寒铁打造,刀枪不入,还带着锁头,只有一把钥匙,我要将风狼紧紧的锁起来,除暴安良,为民除害。”
鱼白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子月坊好像做了一个天大的错事,给了宋瑶月一个天大的错误提示,这不是影响风狼终身性-福吗?这样对待于多次相救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做,委实不太好。
而且,她终于想起来这东西何以面熟了,不是它似裤衩,而是在某个毛-片里,她好像见过这种东西,古人发明的给女子戴的叫做什么贞-操带的什么名字,莫不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历史”罪人?
正胡思乱想,瑶月已经拉起了鱼白的手,郑重的将厚重的裤衩放在了鱼白的手里,一脸肃然,如交待一项影响萧国国家安全的大事情,郑重道:“你想不想让龙头镇的人民过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日子?想不想让龙头镇的女子脸上绽放久违的幸福笑容?想不想龙头镇的儿童唱起美丽动听的歌谣?龙头镇需要你!人民需要你!萧国需要你!!!”
鱼白听着腰杆直了直,发现自己竟然力量这么大,似乎影响了整个龙头镇人民、甚至整个萧国人民的幸福指数。
在这些大义面前,什么恩人都成了狗屁,于是终于点了点头,答应帮助宋瑶月给风狼戴上这个秘密武器。
于是,在诸多“大义”面前,擒狼行动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