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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没兴趣一直扮演别人,她确定自己是重新活过来了,可她也再见不到爸妈,刚醒时的喜悦被惆怅冲淡,秦暖觉得能活就活,不能活着就再死一次吧,至少在这里想死应当会很容易。
想到曾今想死都死不了的场景,秦暖心一沉,她没心情再应付秦宝娣,随后敷衍:“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这怕那做什么?”
秦宝娣却误以为秦暖指的是被自己推下河的事,她反驳道:“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杀了人却一点悔意都没有,你可真是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当真是阴险狠毒。”秦暖为自己难过,也为原主悲哀。
“你,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秦宝娣抬手就想打秦暖,却被秦暖抬手挡住。
“你还敢还手?”秦宝娣气的都忘了她娘的嘱咐,抬起另一只手,朝秦暖脸上扇去。
啪——
啪——
两声清脆的响声,秦宝娣捂着脸,不敢置信地低喊:“你打我!”
秦暖面容苍白,脸上的五指印显得尤为突兀,她面上仍旧不咸不淡,“我打了你又怎样?”
“看我不打死你!”从小到大,就是秦正河都没有打过她的脸,秦宝娣摸着发胀的脸颊,怒火彻底烧毁了理智,她冲上前,这一刻是真的想打死秦暖。
秦暖将手里的碴子粥往秦宝娣脸上砸去,二话不说,闪身一躲,她此刻还发着烧,浑身无力,若是硬拼,不是秦宝娣的对手,她是不怕死,但是她不愿被人活活打死,命掌握在别人手里一回已经让她失去了所有,她不会再让这一条命随意让别人践踏。
滚烫的碴子粥洒了秦宝娣满脸,她疼的捂脸大叫。
外头正准备下地干活的梁红娟连忙奔来,“宝娣,你哭啥?”
“娘,我疼,我的脸被毁了,娘救我!”秦宝娣睁不开眼,她哭喊着求救。
梁红娟视线从地上的碎瓷片移到狼狈的秦宝娣身上,顿时明白发生了何事,她嗷的一声冲上来,朝着秦暖劈头盖脸一顿打,“你敢伤我宝娣,我打死你。”
秦宝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的脸要是毁了,这辈子就完了,梁红娟怎么不气?
任由拳头砸在自己身上,秦暖捂着脑袋往床边爬。
梁红娟已经打红了眼,一边打一边骂:“我养你这么多年,没想到养出个祸害,早知道这样,小时我就掐死你,你就跟你那狐狸精娘一样该死!”
秦暖像是觉不出疼一样,拳头雨点似的砸在身上,她身体一翻,掉落在地上,闷哼一声。
“我让你还躲,要是我宝娣真毁了容,看我不一刀划了你的脸!”梁红娟满心怒火,抬脚就要继续踹。
原本还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攒足了力气,突然一跃而起,挥舞着手里的碎瓷片,就朝梁红娟的脖子动脉处扎去。
被关在实验室那么多年,秦暖早知道人体命脉有哪些,她就是死也要拉着一个。
脖子刺痛,梁红娟顿时傻了,她惊恐地瞪着秦暖。
秦暖有些可惜,这一下没要了对方的命,还是怪这具身体太过瘦弱矮小了。
秦暖的表情太过平静,越是这般,梁红娟越是惊恐,她双股战战,再不敢开口说一个字,她怕张口说话,脖子上的伤口会喷血。
“你不如早点去找大夫,我怕晚了你就没命了。”秦暖将碎瓷片横在胸前,警告梁红娟。
梁红娟有儿有女,日子也还过得去,她不想死,连女儿都顾不得了,梁红娟抱着脖子往外冲。
将秦暖发狠的一幕尽收眼底,秦宝娣直接被吓尿,她捂着脸,不停朝后挪,生怕秦暖一个激动,再杀了她。
“废物。”秦暖嗤笑地看着秦宝娣。
这对母女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原主恐怕一直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性子,这才让母女两欺辱到死都无声无息。
秦宝娣也顾不得出丑了,她总算是挪到了门口,刚要转身跑,却被秦暖凉凉了一句话惊的停了脚步,“站住。”
秦宝娣真就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吐出一口浊气,秦暖知道自己被关那么多年,恐怕心里早就变态了,可那又怎样?
她费力地坐在缺了一角的凳子上,朝秦宝娣招手,“过来。”
一句话一个指令,秦宝娣一边哭一边往秦暖的方向挪回来。
“你,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推你了。”秦宝娣瞅见秦暖手中的瓷片上还沾着她娘的血,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敢前进半寸。
秦暖又喘了口粗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模似样地解释:“你大概不知道,我被你推河里后是真的死了,但是阎王爷不收我,又将我踢回来了,这一来一回间,我就明白了许多事,这人哪,还是不能活的太憋屈,你说是不是?”
秦宝娣哪里敢说不,她用力点头,“是是是。”
“这么多年,我任你们打骂,过得那可真不叫人过的日子,是不是?”秦暖观察过这具瘦骨如柴的身子,肯定地问。
“是是是。”秦宝娣吸着鼻子,闷声应道。
“说吧,除了以前欺负我那些事,你们还打算对我做什么了?”这对母女欺辱原身这么多年,不可能一下子变化这么多,肯定是原身对她们来说是有利可图的。
秦暖不着急了解周围,她很想知晓这一家子又在算计她什么。
秦宝娣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甚至都不敢看秦暖一眼。
这么心虚,事情应当不小。
“说!”秦暖一巴掌拍在桌上,瓷片直接刺进手心,血很快湿了手心。
秦宝娣本能地抬头,看到秦暖毫不在意地将瓷片拔出来,血低落在地上,刺的秦宝娣眼睛生疼。
“我娘她要将你送去齐家做六姨娘。”秦宝娣吓的呜呜哭,“这跟我没关系,是我娘同意的,她说齐家会给五十两银子,呜呜呜,你别杀我,我真的不知道。”
“齐家什么时候来接我?”秦暖把玩着手碎瓷片,问。
“还,还有半年。”
秦暖哼了一声,“滚吧。”
半年时间倒是够她折腾的。
她这会儿不确定自己愿不愿意在这里活下去,不如就先这么着吧。
秦宝娣连滚带爬地离开。
等破屋子里就剩下秦暖一人时,她才变了脸色,盯着自己手心逐渐愈合的伤口,骂了一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