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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怎么了?”焦宛宁诧异问,“他也回海市了?生病了?”
言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嗯”了一声。
焦宛宁把人背下楼深吸一口气穿过客厅冲了出去,她的车没在外面的院子里,而是停在她自家别墅的院子里。
焦宛宁背着言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呀,早知道我停你家门口了!可累死我了!”
言蹊拍拍她的背说:“辛苦了,回头我会报答你的。”
焦宛宁扭头就问:“你想怎么报答我?可别想一顿饭打发我!”
“你想要我做什么?”言蹊问着拉开车门,见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回头问,“这谁呀?”
焦宛宁从另一边坐进去说:“我家司机啊。”
言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是让你别告诉别人吗?”
“行了,上车吧。”焦宛宁耸耸肩说,“那我也没驾照啊,不带司机,你让我打滴滴吗?”
言蹊仿佛此时此刻才想起焦宛宁也还是个学生,她叹了口气上车。
焦宛宁立马说:“让你报答我什么嘛……先欠着吧,等我想起来再说。”
言蹊眼下也没心思跟她掰扯这个,反正现在只要谁能带她去见路随,她什么都能答应!
车开到半路秦野的电话就打来了,看来是家里阿姨发现她不见了,言蹊不打算接,连着掐了三通。
秦野改发了信息:
「蹊蹊,你在哪里?」
「接电话!」
言蹊又掐了一通后回复:「我没事,一会就回」
焦宛宁探过来看了眼,睁大眼睛道:“我去,你这么挂野哥的电话啊!你怎么那么浪费啊,不想接给我接也行啊!”
言蹊按住焦宛宁的手:“别闹了。”
“你、你怎么了?”焦宛宁嘻嘻哈哈也感觉出了言蹊心不在焉,“不会我……陆随得了什么绝症吧?”
言蹊捂住她的嘴:“呸呸呸,你别乱说!他只是受了点伤。”
“受伤了?”焦宛宁本能从包里翻出手机给路随打电话。
言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她看着焦宛宁手机屏幕上跳出“陆随”二个字,那一刻突然万分纠结,既想路随接电话,又不希望路随接。
“嗯?”焦宛宁皱眉,“关机了?”
言蹊有点莫名松了口气,至少说明路随不是单纯不接她一个人的电话。
是因为关机,所以她给他发的信息他大约也是还没有看见。
焦宛宁看向言蹊:“他好端端关机干什么?现在谁还关机啊?你俩……吵架了?”
言蹊抿了抿唇。
焦宛宁一惊一乍道:“我勒个去,不会分手了吧??”
“没有!”言蹊梗着脖子道,“我们约好了等他出院就去约会的!才没有分手,你也别想趁虚而入!”
焦宛宁盯着言蹊看了好一会才笑起来:“哈哈哈,言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副表情。行了,我有自知之明,才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
二人闲聊着,车子便拐进了长宁医院。
停在病房楼门口,焦宛宁去里面借了轮椅出来推言蹊进去。
言蹊按了电梯进去,一面给宁绎沉打了电话。
她清楚地知道盛妤芳是不可能让她进去见路随的,但宁绎沉好歹是长宁医院的院长,找他想想办法也许可以。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宁绎沉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焦宛宁瞥一眼,皱眉问:“你不打给陆随,找你姑夫干什么?他难道是在这里工作?”
“嗯。”言蹊继续打,“他是这里的院长。”
“哦,原来是院……我去,院长?!”焦宛宁震惊道,“长宁医院的宁院长是你姑夫?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言蹊叹了口气:“我和我姑姑才是有血缘关系的那种,和姑夫并没有生理上的联系,只有法律上的联系。”
焦宛宁呵呵两声:“哦,对对,我激动过头了你不许笑话我!哇,那你在长宁医院应该如履平地啊,怪不得陆随也在这里住院,是你介绍进来的吧?”
言蹊:“……”
言蹊无奈说:“宛宁,我姑夫不接电话,一会上去如果有人拦住我们,你别和他们起冲突,我来解决。”
焦宛宁拧眉道:“不能吧?谁还能在长宁医院拦你啊?”
言蹊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和焦宛宁解释,她只好又加了一句:“被拦住的话你也收敛些,不要乱报家门。”毕竟路随妈妈那边的人似乎挺不好惹的,毕竟连陆徵都要礼让三分,怕是焦宛宁的家世会被无情碾压。
焦宛宁依然是一副不解的样子:“言蹊,你弄得我有点紧张啊,咱们真的是去见陆随,不是见什么国家领.导.人?”
言蹊叹了口气:“不至于,反正你听我的。”
“哦,好吧。”
焦宛宁的话音刚落,电梯正好到达vip楼层。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言蹊深吸了口气简单地组织了下语言,结果一抬头发现原本守在电梯门外的保镖不见了!
不同于言蹊的紧张,焦宛宁已经淡定地把言蹊推出了电梯,她挺直了脊背说:“看吧,哪有人拦着?你姑夫作为长宁医院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谁敢拦你那是上赶着被辞退吧?我还被你说得紧张了一路呢,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没那么无聊。”
一路过去,言蹊也一个保镖都没看见,她原本平静的心跳却逐渐加快。
前面路随病房门口也没有人守着了!
不会的,不会的!
言蹊本能扶住了轮子用力转动着轮椅往前,她等不及要一头扎进病房去一探究竟了!
焦宛宁一阵猝不及防,追上去脱口道:“你着什么急?言蹊,你小心啊!别再把手给绞了!”
言蹊不管不顾,狠狠驱动轮椅往前,仿佛那一瞬间,连受伤的手指也感觉不到疼了,心里只想着,快点,再快点!
“砰——”
路随的病房被她推开。
言蹊的目光直接扫入内,茶几上的鲜花水果消失了,搁在墙边的行李箱也都不见了,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言蹊的呼吸沉重,卧室的门开着,从她这个角度望进去,病床空空如也,上面已经重新换了新的床单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