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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青筋三条,“那你要怎样?小乖乖下令,烈烈去照做。不过,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真的有点饿哦。
“吃不下嘛。呜呜。”
“你不在跟前看着,他们万一亲嘴了咋办?”风烈邪吓唬她,揉揉她雪白的耳垂。
“啊——”敢亲嘴她就把那女人嘴巴撕成护城河!艾幼幼脸色煞白,忽然打开烈的手,“你不要摸我耳垂,这是染染的专属动作。”
染染……还专属动作!
该死的北辰染用了什么邪术在凤亦雪心里占了一块位置啊!没准赫连云若这女人就是北辰染派来的。风烈邪神色一凛。
艾幼幼拉起风烈邪的手就走:“烈,你走快点啦,是不是老了腿脚不好走不动了?”
“我打你信不信!”风烈邪无奈又好笑地赏她一个爆栗,“小丫头,不知道帅哥的年龄不能提嘛。”
……
几日后。
柳眉菱唇,冰肌雪肤,如星双眸,朱砂一点,美若芙蕖。
优美的睫毛微微翘起,精致如画,艾幼幼小手点了点着铜镜中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影,幽幽一叹:“你,凤亦雪,若是这样再压不倒她,你就不要活了!”
“你若不活了,我也不活了。”风烈邪咕哝一句,磁性的声音风情万种。
他斜卧在一旁的美人榻,紫金的绒毛长袍一直摇曳拖到地面,斜睨美人,拈起一粒冰晶葡萄含入口中:“这葡萄味道真不错,打个商量,咱俩吃完再去殉情好不好?”
“殉……??”艾幼幼气呼呼起身,脚尖一跺:“情你个头啦!烈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是你自己说的死啊死啊死。”风烈邪优雅起身,扯扯衣摆,长长的容貌衣摆在地上拖出飞花万顷,他将一粒葡萄塞入她口中,“小乖乖,来,啊——张嘴儿,吃口葡萄甜一甜。”
“呃……”艾幼幼小嘴儿嚼着葡萄,眉心皱在一起,“烈你是不是舌头出了问题?这葡萄好酸!”
“这里……”风烈邪指尖戳了戳她胸口的位置,“酸吧?嘿嘿。”
她柳眉一挑瞪着他,小嘴嘟很高。
风烈邪将她撅起的小嘴捏平:“不要这么颓废嘛。上次你不是已经成功了?跳恰恰吓死一票人,你没看你晚宴上吃着假虫子的时候,把那雪翳国的使者吓得脸都白了。回去他若告诉雪翳国的殿下,雪妃着装暴露,还有吃小虫子的怪癖。那男人肯定不娶你了。”
“这个计划是成功了。可是晚宴上爹爹一直在和那个狗屁云若聊天,还聊的好开心哦。我故意把手指烫到他都没理睬。倒是那个坏女人咳嗽两声,爹爹就给她拍背!”说到这里艾幼幼牙齿咬得咯咯响。
“下次不要烫自己,直接一碗热汤给那小蹄子泼过去。”风烈邪为她出主意,“你靶子若不准,我帮你泼。”
“我昨天试过啦。结果那女人倒是找了个机会在爹爹面前装可怜。我还被训了顿呢。根本行不通,越闹越整她,只会让爹爹更讨厌我而亲近她,让云若看笑话。这问题不出在小三身上,应该对准爹爹下药!”艾幼幼思索一阵,哀哀叹气,“但她总和爹爹聊什么琴棋书画,我根本插不上话。”
一般女人遇见情敌都会激动得失去理智,大吵大闹,出狠招对付第三者。
想不到一向看起来没大脑的凤亦雪,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一下子就找到症结所在——问题出在凤靳羽身上。
“呃……”不亏是我选中的女人,剔透玲珑!只是琴棋书画嘛,谁叫你平常不学!不过烈烈不会在乎啦。
“我就不信,不会诗词书画就干不不倒她?!这次一定行!”艾幼幼咕哝着,拉着风烈邪大步走向门口,刚一打开门,冷风就夹杂着雪花片灌进脖子里。
艾幼幼打了个哆嗦:“唔……好冷。”
风烈邪好笑地打量着她,腰裙长长曳地,踏过落花,裙摆摇曳拂过,视觉上绝对是美不胜收。
粉红的小肚兜裹住胸前丰盈的饱满,半掩半露,惹人遐想,再配上这瀑布般的银发,小莲步扭啊扭,更是摇曳生姿。
可是……他抬眸望望门外茫茫无际的大雪,伸手接着雪花:“幼幼,你确定要穿这个?大冬天,这可是夏装!”
“我有什么办法啊!”艾幼幼扯扯胸前的衣襟,“上次我穿了件透薄的睡袍,就差没干脆脱掉兜儿,将自己身上缠个蝴蝶结打包当礼物送给他了。你知道他说什么?”
“咳咳……”风烈邪斜睨着她冻红的小脸,真可爱,嗯,跑题了,清清喉咙眨眨眼,“说什么?”
“他皱了皱眉,摸着我的头,说——”艾幼幼学着凤靳羽的样子,清清嗓子学爹爹说话,“幼幼你是不是病了?哼,就算我脱了兜儿躺他榻上,他也只会问我冷不冷。”
“哈哈哈……咳咳……”风烈邪差点被口水呛死,凤靳羽真是能忍能搞怪啊!若是他,一准将小人一抱,芙蓉暖张度春宵,从此日日不早朝。
呃,怎么又想到芙蓉,他讨厌芙蓉!想得到,摸不到!
“你……你坏透了!大男人笑话小女孩,羞羞脸!”艾幼幼吐吐小粉舌,一脚踏出门,积雪钻进绣花鞋,小脚顿时冰冰凉,好冷哦。
呃……这个动作,好诱人!羞羞脸?风烈邪痴迷一笑,手指情不自禁摸摸面颊。
“哎,小乖乖,等等。我像是那么无良的人吗?我只是担心你这样过去找他,走到半路就冻死了。”风烈邪将披风取下,温柔地裹住她双肩,“呃,还有一点,你穿成这样……好傻。”
“我就是傻!傻透了,傻得爱上他个大木头,大冰块!”她牙齿打颤,将披风扫落到雪地里,小脸冻得红扑扑,雪白的颈起了疙瘩,“我就傻!你不要理我!”
“且慢!”风烈邪拉住暴走的她,叹出一口气,开始脱衣裳。
“喂喂,你要做什么哦!光天化日之下……你不要勾引我哦!我不吃这套滴!”艾幼幼后退一步,惊悚望着他。
死丫头想什么呢?到底是谁老无心勾引谁啊!
要想对你这傻兔子做点什么,我早把你吃干净了。
风烈邪褪去外衫,也只着了薄薄的单衣,冷的跺脚,还不忘将她小手裹在手心,来回搓着取暖:“傻瓜啊!你一个人穿成那样会被人笑死的!陪你了啦。”
“烈,你不是说那样好傻?”艾幼幼不可置信瞅着他,烈是皇帝,九五之尊,万金之躯啊!
“我就是那第二个傻瓜!”风烈邪哆嗦着牙齿颤抖,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拉着她朝凤靳羽的书房走去。
“唔——傻烈烈对傻幼幼最好了!”艾幼幼心一暖,她一直觉得风烈邪是那种笑起来很有魅力的男人,一笑迷魂颠倒众生,可今天的笑,最帅气最潇洒。
雪隐王府的冰天雪地里,两个单薄古怪的身影一前一后,踏出长长的雪印子,手紧紧牵在一起,似乎冬天都不在冷了。
当两个身着夏装,确切说是一个身着夏装的女子,一个身着内衫的男子,哆哆嗦嗦出现在门口,凤靳羽望着屋外的一片银白,惊悚地瞳孔骤缩。
不是傻瓜!而是疯子!一个小疯子,带着一个大疯子!还是皇帝!
“进来吧。”无波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只是招呼进屋,连一句话关心的话都没有,艾幼幼冻红的小脸迅速泛黑,尤其是瞅见屋内正喝着热茶的赫连云若。
“雪妃来了啊。喔,还有凤傲的殿下。你们两个人这傻……美样,还真相配。”赫连云若优雅喝一口茶,抱着暖手小炉,好笑地讥讽一句,转而凝视凤靳羽,“羽,继续下棋,你要输了哦。”
羽……她都叫他羽了!这么亲切,这名字她朝思暮想都没机会喊的。
还有那手中的小暖炉,是她最喜欢的紫金炉,从前即便屋中只有一个,爹爹也是会给她的。
现在却在另一个女人手里。
可是看着她冻得嘴唇发紫,爹爹却视而不见。
艾幼幼心里泛起黄连水,却强颜欢笑,将衣领子扯得更低,露出半胸,想靠凤靳羽近一些,他却背对着她直直走向赫连云若身边。
“爹爹……我……”艾幼幼动了动嘴唇。
“云若的棋艺真是精湛,靳羽自愧不如。”凤靳羽只顾着和赫连云若下棋,正眼都没瞅她一下。
“爹爹……”艾幼幼的脚跟有些颤抖,冰天雪地冷不过他漠视的眼神。
“云若上次不是说喜欢狐裘,我差人购来一件极品。雪翳国特产,独一无二,已送去你屋内。不知你能否入得了眼。”凤靳羽执起白子落入棋盘,凤眸顾盼流波,眸子里只有赫连云若。
忽视她就算了!居然还给那个女人送价值连城的狐裘!他没看到她冷得打哆嗦吗?
“羽送的,云若都喜欢。”赫连云若羞涩浅笑,喃喃道,“羽,你以后别喊我云若,喊我若若就好。”
“若若……”凤靳羽淡淡道。
轰地一声,什么东西炸开,什么东西要呕出来,什么东西又碎成一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