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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鹿秋赶到现场的时候,已是一片狼藉。
Y国当地警方正在处理现场,原本应该平和安宁的街道上现在见不到任何民众。
地上躺着几个中弹身亡的人,还有几个受了伤还清醒着的,在接受警方的盘问。
几辆轿车明显受过一阵激烈的枪击,看起来千疮百孔。
她看到了姚助理。
姚助理胳膊被子弹擦伤,用领带粗略地捆绑了一下伤口,脸色灰败地和警方谈着话。
“姚助理……你老板他人呢??”她跑过去,觉得很离谱,傅景琛怎么消失了?
难不成……是伤势太过严重,已经被抬走了?
她不敢去想这样的可能。
姚助理也看到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林小姐……老板他,失踪了。”
“什么?”
失踪了?怎么会?
“他受伤了吗?”她决定先确认这件事。
见姚助理点头,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那男人是受了伤之后失踪的?那他现在……情况还好吗?
“你们认识?你是什么人?”Y国当地警方看着林鹿秋,操着一口浓重的当地口音的英语问道。
“我们是……朋友。”她有些六神无主地低声回答,然后便开始左右环顾。
不行,她得去找到傅景琛才行。
“林小姐,这里还是很危险,你最好还是先回去吧。”姚助理低落地劝说道,“我现在得先跟警方走一趟,请你保重。”
林鹿秋一边打量着现场状况,一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警方很快处理完了现场,将尸体和伤者都带走。
“那个女人呢?”刚才和林鹿秋说话的那个Y国警察皱眉问自己的同事,“怎么不见了?”
“应该是走了吧,没看见人。”
“行,那我们走。”
在他们离开之后,一个纤细的倩影从昏暗的小巷中露头,正是悄悄隐蔽起身影的林鹿秋。
她总觉得姚助理刚才说那话是包含着深意的,表面是让她先回去,其实……是让她找机会留下来,去寻找傅景琛的下落。
而要找人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从事发现场寻找蛛丝马迹了。
Y国警方的办事效率众所皆知,十分一般,要等他们找到傅景琛,恐怕人都已经凉了。
这里的街道很冷清,住户本就不多,现在发生了枪战,人们更是直接闭门不出。
“傅景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边喃喃,一边观察着周遭景象,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不同寻常之处。
从现场来看,傅景琛遇到的这场枪战来的十分突然,应该是突然袭击。他当时就坐在车里,而现场留下的车,有一辆的后座是弹孔最多的。
这一辆,应该就是他当时坐的车了。
车门是开着的,说明他当时肯定下了车,没有选择在车上坐以待毙。
下车之后……他会去了哪儿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独自一人失踪,而留下了姚助理。
她的脑子一时有些乱,但还是勉强维持着冷静,思考着这一串痕迹。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身后袭来了一阵风。
那是由人的动作带来的。她反应很快,迅速转身,手里已经捏好了一根银针。
“谁?!”
一刹那间,她多希望来的这个人就是傅景琛。
可她失望了,她见到的是一个红发、扎着飒爽马尾的Y国女人。
“嘘——”女人对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拉住她的胳膊,“是傅先生让我来接你的,跟我来。”
对方穿着简单利落的迷彩背心,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身形高挑,走路带风。
林鹿秋微皱着眉头,手里的银针始终紧紧捏着。
对方将她带到了一辆皮卡车前。
“请坐,林小姐。”女人爽朗一笑,“你可以叫我莉莎。”
“傅景琛为什么叫你来接我?”林鹿秋皱眉问道。
“因为傅先生现在不方便透露自己的行踪,不能让想杀他的人,知道他的位置。”莉莎的表情突然严肃下来,“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林鹿秋听完,直接上了车。
“我明白了,那拜托你了,我们走吧。”
莉莎坐进驾驶室,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傅先生说的没错,林小姐果然是个聪明的人。”
“他的伤怎么样?”她直接关心起重点。
“伤在左肩,中了一颗子弹,但傅先生自己已经用匕首把子弹挖出来了。”莉莎说:“还是有感染的可能,听傅先生说林小姐你的医术很好,把你接过去以后应该就没事了。”
林鹿秋听得脸色更凝重了。
“这家伙居然自己用刀挖子弹?是不是傻的?”
“哈哈……”莉莎直接笑了出来,“林小姐,大概也只有你敢这么说傅先生了。”
“不好意思,请你再开快一点。我担心再晚点过去,他能把自己折腾死。”林鹿秋面无表情地说。
莉莎笑着摇摇头。
“也是,傅先生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皮卡车载着林鹿秋,来到了某条街的后面,此时已经是深夜,但这条街依然喧闹不休,因为这里都是酒吧。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混乱的味道,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有烟味,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酒味。
“走。”莉莎带着她进入了其中一家酒吧,穿过热闹的人群,去到了后面。这家酒吧后面仿佛是一个新的天地。
喧闹声渐渐远去,她们来到的是一处看起来突然变得有格调的地方。
“傅先生就在这个房间里面。”莉莎对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林鹿秋站在那扇棕色的木门前,没有犹豫地敲了敲门。
然后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眼前晃过一只熟悉的手臂,以及熟悉的气息。
紧接着她就被拉了进去。
“嘭!”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她被按在了门板上,动弹不得。
面前的男人用修长健壮的身躯将她整个笼罩住,双手撑在她头部两侧,有些沉重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耳边。
“你总算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突然挂断我电话,还嫌我来得慢?”她没好气地说,甚至想给他翻个白眼。
“我闻到血腥味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她抬起手推了推贴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想到他有伤,到底是不敢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