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感觉

鱼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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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韵抬起眼,语带决绝。

    “奉天擎,你现在要是出去,我就不会搬开这里,你要是不走,我会把你打昏,再一次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我们做不来朋友,我也没有想过和你做朋友,你出去了我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你不出去你就是我的仇人。”

    奉天擎上前一步,他想告诉她,他要做她的爱人,未来的伴侣,一生一世。

    还未踏出第二步,他就停住了脚步。

    他的爱人正用匕首对准她的颈动脉,眼睛里的狠戾是他曾经骄傲的,可是如今看到却如此让他心痛。那曾经用盈满笑意的双眸注视着他的双眼,真的不复存在了吗?

    奉天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套房。

    莫韵放下手中的匕首,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桑冉很郁闷,拍着漫到胸前的泡泡,尽量把正坐在她对面赤诚相见的男人忽略,打了会儿黏腻的浴水,指腹都已经起了褶皱,这男人还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瞪着奉天行,桑冉气急败坏道:“你想怎么样?”

    奉天行施施然用手撇开胸前的雪白泡泡,然后指了指后背。桑冉气急,要她光着身子帮他搓背?这男人是疯了还是想逼疯她?

    扬了把泡沫砸向他,嘴里不甘地骂道:“你去死吧!”

    说完话桑冉立刻站起身来,看见就看见,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这男人看见裸体了,况且再不起身,谁知道待会儿这男人会不会放过她。

    破罐子破摔吧,桑冉就想着赶紧冲干净身体躲得越远越好。

    抬高左脚,脚底板刚着地,还未来得及踏出右脚,桑冉只见眼前一晃,旋即腰间一紧。奉天行的大手已经牢牢禁锢住她的腰了,两人的身体已经牢牢就如被双面胶紧紧贴在一起。

    桑冉大惊失色,刚才被激发起来的底气立即缩了一大半,搡了把奉天行提溜着就缩回浴缸里。

    奉天行看她一下怂了,暗自发笑,这女人怎么说呢,嘴里经常含砒霜,时不时迸发出能毒死人的话来;可一到情急时候就只顾着自己,完全没把人放眼里,在她眼里,多有钱背景多厚的人就取决于对不对她口。

    “你……”桑冉此刻就想要把他给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这男人简直就是混蛋,从里到外都是个披着混蛋皮的混蛋,怎么混蛋生出的小孩就那么可爱呢?她不禁把荣誉感揽到自己身上,因为孩子他妈生得好!

    “我什么?”奉天行理直气壮地质问,毫不避忌他赤诚的身体,反而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怎么样?是炫耀他的身材好是不是?是在给他说他小腹上没有赘肉反而还有六块腹肌是不是?

    桑冉哑口无言,红着耳朵扭过头洗眼睛,什么世界级的钻石单身汉,明明就是个无赖。要把他这样子遛出去给众人看,引起的轰动该比什么天王巨星驾到更招人耳目吧。

    “行了,站起来,替我搓背。”

    桑冉扭过头,气到冒烟地看他,刚才一提溜缩回去的底气又蹭蹭地往上冒。活了这二十三年,虽说莫韵和新一时不时会给她制造些小事气她,可是这些天来她像是要把余生的火都给提早释放出来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她的克星,该硬气的时候被他一瞪立即软掉,不该嘴硬却又时不时被他几句大男人主义的话气到不行。

    “你这王八蛋,混蛋,不要脸的二货……”桑冉大骂,觉得还不够解气,眼珠子不断地翻转着。

    猛地伸出拳头砸向那男人引以为傲、昂首挺胸的小家伙,桑冉想着要是这一拳下去,不死也疼个残废了吧,挥出去的拳头足足用了全身的力气。可身经百战的奉天行要真的被她一介女流给打到,那可算得上是天方夜谭了。

    奉天行嗤笑,伸手下去就接住了粉拳,顺势一带,桑冉被猛然的力量牵连,猛地起身被迫扑向他怀里。黏滑的浴缸里一时站不住脚跟,只得趴在他怀里撑着他的肩膀稳住重心。

    “你这王八蛋……”桑冉再次气结。

    奉天行挑眉,伸出长腿在她后膝盖处使力,顺带摸了一把光滑的臀部。桑冉一个重心不稳立即摔倒在浴缸里,脖子恰巧卡在浴缸边沿。

    “呼……呸……”吐出浴水,桑冉涨红了脸。

    该死的,好痛!

    不理会怒瞪着他的女人,奉天行一个俯身就把浴缸里的人拉出,桑冉一个踉跄就被迫随着他跨出浴缸,走到花洒下,浴帽在两人的打斗间早已不知所踪。长发沾了热水披散在胸前,恰好遮住了重要部位。

    奉天行却是伸手一拨,长发便被他拨到耳后和肩后,一时之间,两人又再度赤诚相见。

    感应器立即洒下了热水,两人间被热气所笼罩,清晰的视觉变得隐约起来,多了几分朦胧美和隐约。

    冲干净了身体,奉天行就没打算要放过这女人,他一个翻身,就把桑冉在在墙上,让她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

    一口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在她刚想惊呼之际突破牙关,尽情地在她温热的口腔内翻搅、缠绕……

    桑冉像是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待这个带有惩罚性的吻终于停歇了之后,她只觉得唇微微有些涨痛,两人交融的唾沫还未风干留在唇上,她不敢有所动作,只得呆呆地看着那人。

    “为什么你就这么让人爱不释手?”奉天行的手摩擦着她略肿的红唇,不自觉地说道。

    桑冉却没听清那像是自语的低喃,她忙不迭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后问道:“你说什么?”

    奉天行一愣,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收回手有些不自然。解释道:“我说,你不知道你越反抗,就越能诱发出我的征服欲;你越是倔强地不肯给,我越是想要让你心甘情愿地给我。这样纠缠下去,我就更不可能厌倦你的身体,你留在这的时间就会更长。”

    桑冉闻言微怔,然后嗤之以鼻,笑道:“我会留在这是因为我儿子在这里,反正都已经没有了名节,还生了个儿子,你觉得我会在乎清白这件事?奉天行,不要把我想得那么高风亮节,我挣扎是因为我不想,而不是我希望等你厌倦了我的身体继而放我走。”

    她停顿了下,仰头任由热水清洗她的面部,一会儿后继续道:“别说你这别墅或者千琅市都是你的监控范围,只要我想走,你就拦不住我。”

    如果是别人,奉天行会觉得他是过于自信了,一定会毫不犹豫跟他赌上一场,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则是完全看不透了。

    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她的赌注一定是将新一还给她,并且面对新一的问题上,一定也是由他出面解决。一个能引发起他性欲的女人和他逐渐已经适应了的儿子,他不可能赌。

    “你很聪明,不过你却比我更狂妄。”奉天行伸手轻轻抚着她的面,语带冰冷却又很轻声的讲话。

    “狂妄?”桑冉存有疑虑地重复,旋即一把打掉他的手,取过挂在墙壁上的浴巾,裹住玲珑有致的身体,转过头对用他曾经指责过她的话说。

    “奉天行,说话不要口没遮拦。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讲,我从来不觉得我狂妄,我只是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桑冉拨着湿漉漉的长发,“你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可能是你第一次遇见像我这般反抗你的人,或许你可以尝试找另一个比我更倔强的人。

    我对你的身份、地位、拥有的财富都不放在眼里,更没有兴趣去接受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如果我真的想给新一找一个父亲的话,我想陪伴了我们六年的律言就足够担当得起这个称呼。

    在你还没有插足到我们生活之前,我们过得并不比现在差。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我要的,是一生一人的爱情,不用轰轰烈烈,一个人一心一意。”

    奉天行蹙眉,似乎是在考虑她的话,似乎是在适应她第一次这么对他说话。

    无疑肯定的是,此时的桑冉完全引发起了奉天行的征服欲,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神采飞扬。就算现在头发尽湿,模样狼狈,也无疑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容颜。

    如昙花一现般的让人惊叹,却又想要让人忍不住保留更多这样的美好。

    就好像明明花圃里有一大盆月季,可是旁边又盛开着零零星星的满天星,繁复虽好,却是一朵为大。

    “你的意思,是得到你的心吗?”

    桑冉回眸,惊讶这男人竟然还会问第二句话,这个就像帝王般被众人拥护的人,虽说是统治了黑白两道,并且一个喷嚏就能让商界和黑道翻天覆地的人。却不懂什么是爱,也不懂什么是被爱。

    恋上他的那些女人大多是看上了他丰厚的财产,每天盼着能被他一夜恩泽,就能下半辈子都不用再辛劳工作。而骄傲如他,怎么会爱上天天垂涎他财产的女人。

    虽说自己,起码她是会爱的,原先爱父母,如今爱儿子,更被两者深爱。

    “心,你不会得到,因为你不愿付出你的心跟我交换。”桑冉扯下毛巾擦拭被热气笼住模糊的镜子,静静地对着镜子擦拭着滴着水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