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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就这么悄然而至,桑冉觉得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在天音小筑的时候。似乎每天都重复着过,没有任何新奇,而在奉天行的身边,似乎每一天都透着喜悦的新颖。
新一曾取笑她是因为心灵找到了休憩的地方,所以才会这么坦然自若不必数着时间而过。本来桑冉是不认同新一的这个说法的,不过后来自己仔细想想也还真是。
这几天在时间的陪同下,桑冉用颜料挥洒了一幅幅让她惊讶的油画,下笔时还在犹豫害怕拿捏不准,当成果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桑冉却少了惊喜,反而更多的是心安。
或许吧,当以前心爱的爱好再度被她握在手里挥洒的时候,那一种惊讶和欣喜早已经在过程中享尽了。
桑冉画的第一幅画,自然是他们一家子,这画里的奉天行面容冷峻,却在桑冉的笔下变得不再那么让人不敢直视,反而多了一层想让人忍不住窥测神秘感;而新一则一如既往的精灵古怪,就连那眼眸都栩栩如生。
反观是桑冉,用奉天行的话来说,也就是活灵活现。这一句话并没有让桑冉有多欣喜,反而也就是抬眸觑了一眼他,撇嘴角道:“谢谢你赞美!”这怪里怪气的语气引来新一的笑声,就连在旁边的几个佣人都忍不住掩着口鼻笑了出来。
那一幅画被桑冉挂在了一楼客厅的正面墙壁上,桑冉犹记得当时她问奉天行的时候:“你说我把这幅画挂在我们卧室好不好,你这人一定是不会去照相的,干脆我就充当照相机好了。”
奉天行从一堆繁杂的文件中抬眸睨了眼桑冉,漫不经心道:“随你。”这一声答应居了八成的敷衍,桑冉悻悻然放下了手中已经裱好的画,一把扑上床用上身遮挡住了大半部分的文件。
一向自称浑身是胆的桑冉这时候更是胆大包天地毫不知自己没理,瞪着美目直视奉天行,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潭眸里渐渐将她面上的得意看得清晰起来。
“怎么样?”挑高了眉的桑冉此刻就像是一个尝尽了胜利的独孤求败,那神色似乎是要和奉天行决一高下。
奉天行伸过手从桑冉的腋下取出了一叠码好的纸张,看也不看桑冉身下的那些被她压得快要畸形了的纸张。相对于奉天行的施施然,桑冉是怒从心生,就这样还能怡然自得欣赏文件?
一把抢过奉天行手中的文件,“挂哪里?”奉天行抬起头,本来平静的双眸变得炽热,看着桑冉就像是一个捷豹遇见了猎物般的锐利目光。
她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即从床上翻身下来,因为动作的过大带动了床上的文件,桑冉扭头呵呵一笑,便在奉天行的锐利目光中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文件,下意识地轻轻拍了一下放到床上,准备离开之前不带歉意地道歉:“抱歉。”欠揍的语气和耍宝的鬼脸,桑冉提脚刚想离开。
奉天行大手随之就伸了过来,桑冉眼疾手快地躲开,立即往后跳了一步:“你干什么?”刚刚还在得意的桑冉,突然感觉脚后跟踩着了什么东西,身体一倾人就往床上栽去。
奉天行不为所动,看着桑冉狼狈地栽倒在床上。当桑冉从被子上抬起头时,看到的刚好是奉天行脸上的笑意,恼怒道:“以前的奉天行去哪儿了?”要是以前的奉天行早就甩袖离去了,哪儿还有工夫陪着她在这瞎耗。
看着他居高临下,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容看着自己。这样的奉天行比温柔的那一面更让人动容,特别是那双原本清浅的眼眸,狭长的微眯着让人窥测不出那里面到底透露了什么讯息。可就是这样该死的迷离,让人更想靠近一步。
而确实,桑冉的确就那么做了,她微微向前靠近了奉天行,而后者就在她措手不及之时将人搂抱住,精瘦的身躯随即压了下来。
“你干嘛!”趁着手臂之间撑着的空隙,桑冉问道。
两人此时的距离不到五厘米,桑冉都能感觉得到奉天行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微热的清爽气息就像是春天早晨的暖阳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
桑冉时常在想,如果奉天行没有改变,她会不会因为奉天行的这种细微却又无微不至的改变而沦陷?致使以后再也无法享受到的时候,也不会陷入了冗长的自责之中。
她给自己的答案是:如果真有一天,这样的一天会来临,那她会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毕竟比起不能拥有,曾拥有也是个嘲讽词。
就在奉天行的嘴唇快要触碰到桑冉的两瓣唇瓣之时,新一的叫声突兀的出现在卧室里,桑冉立刻抓过枕头将脑袋盖住,打算直接做一个鸵鸟再也不见人好了!
相比桑冉的逃避,奉天行则是利眼扫过捂着眼睛的新一,冷声问道:“进来不会敲门?”如果有心人仔细听的话,约莫能听出奉天行的话语间多少带有些欲求不满的情绪。
拍马屁、阿谀奉陈的鼻祖首当桑新一是也,桑冉冷哼一声听着他对奉天行拍马屁:“爹地,你今天特别迷人哦!”说完话还顺势瞄了眼被枕头盖着的桑冉,故作疑惑道:“妈咪你怎么了?”
碍于白虎就在门外,而且门口还没有关上,桑冉自然是没脸爬起来跟新一一较高下的,她微微移了下身子往奉天行的身后躲去,皮笑肉不笑道:“我就来问问你爹地能不能把这幅画挂在卧室,你来这里干什么?”没事还不快滚!
新一“哦”了一声,可在桑冉耳朵里听来这个尾音拉得实在太长,在有心人听来就更加觉得尴尬。特别是桑冉一向自称脸皮最薄的人,当然不像某人媲美城墙一般的脸皮了!
之后在三人的“协商”之下,决定挂在一楼客厅,为此桑冉还和新一起了一番争执。理由很简单,作为原画的原作者,凭什么不能决定作品的去留,反而还要一个外人去决定!
这个外人当然是新一和奉天行,而两人也听出了她的意思。
一向不参加母子俩战争的奉天行接过新一递来的文件,施施然看了起来,丝毫不受两个大嗓门的影响。时不时还会抬起头轻拉桑冉快要挥舞向新一脸上的秀气拳头。
“凭什么我不能?凭这画是我画的!凭你都是我加上去的!”桑冉一只脚踩着床下的地毯,一只脚跨在床沿上。
新一见状,也学了她的姿势,只是这样一来气势就输了桑冉许多,最后还是决定站在床沿上双手插腰直视桑冉。
“就凭我是我爹地的儿子,你是我爹地的女人!”这话引得奉天行的抬眸,桑冉顺着新一的目光看向奉天行,发现了他眼中的赞赏心中涌出一股气。
这父子俩竟然站在同一阵线上戏弄她?
桑冉恼羞成怒,一把揪住新一的耳朵,逼问道:“你再说一次?”随着话音落下,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许多。
这小子是不是忘了到底是谁养大他的,真是个白眼狼,见了好处就把恩人兼母亲给卖了?难道她就是从小这么教他的?
新一挥舞着两只小小短短的手求饶:“妈咪我错了!我永远都是您的儿子,您说挂哪里就挂哪里!”耳朵在敌方手里,新一不得不决定保住城池,暂时先让对方前进一步。
后来是因什么桑冉妥协,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了,因为她和新一时不时就会闹出一些笑话。每次爆发战争的导火索都很简单,可终究是这样,也没人会怀疑这两母子之间的感情。
其实让桑冉不习惯的是,奉天行日渐以来的温柔和在她不经意捕捉到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所表达的情愫和她承受不来的深沉。
她不禁疑惑,高傲如奉天行,怎么会如此甘心屈于一个女人。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的不自信,又或许是因为对奉天行的不放心,桑冉曾在那夜缠绵过后这样问过奉天行。
“我不在的那一个多月里,你是怎么解决的?”为了避免尴尬,桑冉还特地转过身不看奉天行,光洁的后背抵在他的胸膛里却是格外契合。
奉天行先是不明白桑然所问的问题,“解决问题?”他不禁疑惑重复道。
她轻轻轻咳了一声,但还是感觉出了面上的灼热,更别说那带着颤音的回答了。“就是……就是那个啦!”桑冉想,如果奉天行还不明白,她就不问了!
话到这里,奉天行没猜出桑冉的话里的意思,却从她的反应中明白了她的意思,薄唇微勾紧了紧怀中的人。
“所以我要很快找到你。”
听完他的话,桑冉惊讶大过于欣喜,这么说他这一个月来并没有其他的女人?转过身双手握拳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桑冉的双腿缠住奉天行修长有劲的双腿,问道:“你真的没有找……”
话还没问出,奉天行低头堵住了桑冉口中还未吐出的话,一个湿吻结束后,他的唇凑到她的耳际道:“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