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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凉咬唇,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漠凉没料到十一月一日这天竟是她人生的转折点,从此,她踏入了苦难的深渊。
今天是法语的一模考试,漠凉早就将法语摸得纯熟,因为此轻松的考完。苏打绿因为时候漠凉没介绍她去楚氏的事情,一直不和她说话。
后来知道了漠凉家里的事情,这才觉得自己太小气了,因此想和漠凉和好。但又不好意思直说。她看到漠凉走出来考场,便拿着一个甜筒站在门口等着。
这是苏打绿专用的示好方法,表示两人甜蜜如昔。
漠凉拿过甜筒,咬了一口,冻得牙齿打架,冷漠的表情被打破。
苏打绿扑哧一声笑,主动挽起她的手撒娇:“我给你买甜筒了,你要请我吃饭。”
漠凉只好点头:“好,不过先说好,没有大鱼大肉的。”
两个人去吃路边的麻辣烫,回到寝室天已经黑了,走廊里有女生在叽叽喳喳的说话,隐约听到漠凉的名字,等两人走近的时候,那几个女生却突兀地都停了下来,尴尬地看了她俩一眼。
苏打绿狐疑地看着她们,大声说:“喂,你们在背后乱嚼舌头,有意思吗?”
那几个女生鄙夷的看了漠凉一眼,那种看垃圾似的表情让漠凉不自觉的冷了面,眼神冷漠起来。
“小凉,别理这些八婆,我们走。”苏打绿拉着漠凉的胳膊往寝室里走。
其中一个女孩子冷笑道:“敢做不敢让别人说吗?假清高!”
漠凉敏感的停止脚步,难道她被包’养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苏打绿却义愤填膺地嚷道:“你们胡说什么?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另一个女孩子似笑非笑地说:“冰山美人这下可红了,到宣传栏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漠凉拔腿就向下跑,苏打绿也跟着冲了下去。
虽然天黑了,但宣传栏跟前还是围着一群人,后面有人看到漠凉过来,吹了声极为色’情的口哨。
漠凉的心砰砰直跳,当她看到宣传栏里的照片时,整个人顿时像被钉住一般。
那宣传栏里铺天盖地都是她的照片,是她作台时的被人偷’拍的照片。
偷’拍的人角度非常刁钻,有的是她坐跨在男人的大腿上,有的是她凑近男人在耳语,但从这个角度看却是她在和对方接吻,还有的更为露’骨,竟然专拍她醉酒的模样,性’感而又妖’治……
更可怕的是,每一个男人都不同!
她死死盯着那些照片,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再也喘不上一口气。
恍惚中好像听到有人在说:真不要脸,还自称是冰山美人,不过是个婊子!
同学甲道:还以为她多清高,原来私生活这么混乱,真恶心!
同学乙接着说:你看看这些照片,真是丢我们圣恩大学的脸!
同学丙冷笑:人家有本事嘛,谁不知道她还勾搭上了楚氏的新总裁,你们小心点,别乱说话!
………………
苏打绿已经冲了上去,把那些照片乱扯一通,所有的照片在她的魔爪下被扯掉,她气红了脸,大声说:“这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我家小凉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话引来更多的指责和议论。双方立刻唇枪舌战起来。漠凉已经没有勇气再看,逃一般的跑了出去。她觉得再呆下去肯定会窒息而死!
苏打绿,那么勇敢的苏打绿,你为我而战斗,可是你知道吗,这一切其实是真的!
她一直为自己的过去耿耿于怀,一直小心的藏着,努力的学习,当一个最优秀的学生,配得上圣恩学校。但是,她没想到她所有的努力在此刻灰飞烟灭。
所有最丑陋最难堪的一切都被人戳穿了,她的冰冷,她的优秀,她的美丽,都抵不过这几张艳照!
那些东西都成了虚伪的见证,都是假惺惺的外表!
天气其实还热,但她却觉得全身冰冷,只好一直不停的跑,跑得全身出汗,走到一处路灯阴暗的地方,才停下来不停的喘着气。
已经快熄灯了,有人在说笑,有人在洗衣,有人在玩电脑,还有人在和情人甜蜜的拍拖……但这极平常的一切她却享受不到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像是离她远去了。
明天,她将无法再挺直腰站在圣恩学校,她也不能出现在教室里,因为她无颜面对着所有的人,也无力承担形形色色的眼神。
她的世界从今晚开始崩溃,学校本是她最后得以憩息的地方,但是现在,这里她也不能呆了。圣恩学校一向名誉良好,出了这样的丑事,谁也保不了她。她已经可以预见她的下场了,被学校除名!
怎么办,怎么办?
寝室的灯已经熄了,马上要关校门了,漠凉下意识的向校外走去。但全身却没了半分力气,身上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然后无助的溺在水里,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却挣扎不了。
所有的一切都离她而去,从此永远陷在绝望的黑暗里
她脚步沉重,嘴角挂着一缕认命的苦笑,这能怪谁,是她自己的命苦,怨不得天,尤不得人。
她从前在所有同学面前假装和她们一样,可是今天这一切都被戳破了。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被人挂在最醒目的地方晾晒着,而她,就像被人剥了衣裳,赤裸裸扔在众人面前,任由他们目光的践踏。她根本没有地方叫冤,因为她不是被冤枉的。
她茫然的走在街上,却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城市这样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看着车龙水马的车辆,还有熙熙攘攘的人流,漠凉又一次萌发了死的念头,如果站在路中间,一头被车撞死,那么她就可以不用再面对楚浩辰的愤怒,家人的内疚,还有那艳照事件。
她的人生一塌糊涂,但她却没有改写的能力,所以,她是个失败的人!
脑子里这样想着,她竟真的闯了红灯,几辆车险险的擦着她过去,司机大声的咒骂着,她恍若末闻,静若化石,就这样站在街中间。
交通很快因她而堵塞了,交警走了过来,喋喋的讲着道理。漠凉张大漆黑的眼珠,盯着他开合的唇,木然不语。
很快,一辆加长的林肯车停了下来,走下来一个戴着黑框眼睛,散发着慑人气息的男子。他对交警说这是他的妹妹,又替她交了罚单,将漠凉领到车里。
子轩看着漠凉苍白的脸,扶了扶眼镜,“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漠凉喃喃地说:“随便去哪里,不要让我见到认识的人就行了。”
子轩带她回到自己不常住的一人公寓里,漠凉只觉得很累,迷迷糊糊的跟着子轩上了楼,打开房间,整个人倒在沙发里,便一动也不想动。
公寓里的装修很典雅,茶几上有点心和红茶,所有的吵闹都被隔在了门外,方才的一切好像从末发生过,没有讽刺的话语,不用面对楚浩辰,这里安全而又温暖。
子轩一只手持着茶壶,茶水涓涓地注入杯中,那杯茶很香,有一种特别的香气,让人昏昏沉沉。他的袖口有精巧的白金袖口,是小小的高尔夫球,银亮的光线在灯下一闪,他的脸也是忽闪忽闪的,眼角的痣越发神秘莫名。
子轩是黑帮的少爷,总是散发着迫人的戾气,但漠凉却不觉得他霸道,反而感觉沉默少言的子轩很可信。
“喝茶。”子轩把茶杯递过去,漠凉抱着暧手,喝了一口,茶香满口,暧和了冰冷的胃。
两人正在喝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漠凉紧张的盯着门。
门打开,一个冷艳中夹杂着妩媚的女子站在门口,当她看到屋里有别的女人时,淡淡地说:“子轩,你这么快就另结新欢了?”
子轩见到她,冰冷的线条柔和了一些,语气仍是淡漠:“她是我朋友的女人。”
话刚说完,门又被重重的撞开,楚浩辰含着怒火冲了进来。
“你这女人,又要玩会么花样?是不是看上子轩了?”他尖刻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能出门,一出门就要勾引别人,连我的朋友都不放过,真是无耻。”
子轩皱起眉,冷冷地说:“要吵回去吵!”
漠凉的脸越发苍白,心脏收缩成一团。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冤枉她?她已经无路可走了啊,为什么他还不放过她?
楚浩辰看漠凉默不作声,脸色惨白,又急又痛又怒,一把拉起她,将她用力的拉出来。
砰,车门被重重的关上,漠凉沉默的坐在车里,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
楚浩辰的脸黑得怕人,眼角的肌肉不停的跳着,握着方向盘的拳头关节发白,似乎在极力忍耐着怒火。
这个女人太过份了,上次是在玄道家过夜,这次又到子轩家,她是不是非得丢尽他的脸才行?
他在等她解释,但一直到家,漠凉始终半个字也没讲,楚浩辰有种杀人的冲动。
他看着倦在沙发里的人儿,狠狠的抽着烟,半晌问道:“你不准备向我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吗?”
漠凉恍若末闻,她的心里只是不停的想着:我完了,我以后再也不能读书了,怎么办?
楚浩辰掐灭烟,摇着她的肩怒喝道:“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个魔鬼!你杀了我爸爸,骗了我的感情,现在又勾引我的兄弟!你是不是看到我死你才开心!”
漠凉浑身一震,从恍惚中拉了回来。她看到楚浩辰的眼中喷着怒火,还带着仇恨和鄙视,把她的心大大的刺伤了。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支箭,每一支都深深地朝她的心窝射过来。她绝望地看着他,只觉得他们之间的伤痕越来越深,深得今生都无法弥补。
漠凉面色苍白,削瘦的身影像纸剪出来的一样,那一双漆黑的眼珠充满了伤恸。
她仰面,一字一句的问道:“哈,你竟质问我?难道不是你把照片放在学校,让所有人都来嘲笑我,侮辱我的吗?你说我杀了你爸爸,杀人偿命,那我去死,我去死你满意了吧?”
楚浩辰被大大的震动了,面对她愤怒的质问,还有绝望的神情,让他又是窝火又是怜惜,他吼道:“我听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照片?什么要死要活的?简直不知所云!”
漠凉呵呵的惨笑着,她捂着胸口冷然地说:“我这里,已经被你弄碎了!你要囚禁我也好,侮辱我也好,以后,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是我欠你的,我就那这条命来换!但是我的心,永远也不再属于你了!”
她说完,大步的向外走去。
楚浩辰的心蓦地升起一阵恐慌,他害怕失去他,他竟然害怕就这样失去她!
他恨她玩弄他的感情,恨她对他不忠,但他更恨自己,他没有办法忘记她,没有办法漠视她,更没有办法让她从自己生命里消失!
“你给我回来!”楚浩辰站起身,疾步的走向漠凉。
漠凉加快脚步,慌乱中撞到了一个宋瓷花瓶,砰,一声巨响,花瓶摔碎成一片,犹如她的心!
楚浩辰扯住她的胳膊,冷冷地说:“你休想逃离我的生命,我所受过的苦,要你也统统受一遍才行!”
漠凉甩开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大声说:“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不留神踩上了脚下的瓷片,滑了一下,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正好倒在那一地瓷片上。
顿时,背部传来一部针扎般的痛楚,漠凉感觉自己快痛晕过去了。
楚浩辰吓了一跳,匆忙抱起她,怒道:“你给我听着,我不准你走,死也不准!”
背部传来的痛楚,还有他疯狂的话语令漠凉感到一阵绝望,她究竟前世欠了他什么,为何他要如此待她?
包扎完后,漠凉上了麻药,尚不感觉痛楚,但只能爬在床上睡觉。实在是觉得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她被痛楚弄醒,又感觉口干舌燥的,不觉醒了过来。
那人正趴在她的床边,皱着眉不舒服的睡着。
她不愿意叫他,自己慢慢的挪着身子去拿水杯。但这动作还是弄醒了楚浩辰。楚浩辰揉揉眼,又开始发火:“你不会叫我呀?自己还想找死吗?”
他粗鲁的把她塞到被子里,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温度递了过去。
漠凉沉默的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又沉沉的睡去。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不再轻易吵架,但两人之间的低气压越难以打破。
楚浩辰像个要引起注意的孩子,又开始带着各种女人回家,但漠凉已经可以漠视,甚至连心痛的感觉都没有了。难道,这就是不爱了?
楚浩辰开始烦躁,开始借故发火,但在他的面前,她一夜之间仿佛沉默得就像一个木偶,无论怎样羞辱和嘲弄她,她都无动于衷。他所有的恨意,就仿佛面对的是黑漆漆的死寂的夜色,没有声音,没有一点点的声音。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好像心死了一般的沉默,这让他更加害怕起来,开始厌倦那些女人,开始一个人喝闷酒。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向她低头认错,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但看她日渐消瘦,他却心痛如割。
他不知道爱情是如此折磨人的东西,早知如此,不如今生并没有相识。
漠凉开始整天的坐在阳台上,看日出日落,看云卷云舒,看繁星满天。
这一天,楚浩辰不知为何还末回来,没有看到他,身边的压力就少了许多,于是一直坐在阳台上,也不点灯,只是抽着烟看星星。
啪,屋里的灯亮了,她知道他回来了。
漠凉掐灭烟,恢复了冰雕的神情。
熟悉的磁性声音响起:“张妈,她呢?”
张妈张望了一下不安地说:“漠小姐下午还在屋里,我去找找。”
接着有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回董事长,已经查到了,照片是苏氏集团的千金苏黛让人放的。还有,上次漠凉小姐的弟弟被冤枉杀人一事,也是她让黑帮的人干的。”
楚浩辰的拳头渐渐握紧,冷冷地说:“知道了。”
漠凉一惊,心头涌起百般滋味,原来真的不是他干的!
但这又如何,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不是吗?
手机铃声响起,楚浩辰看着上面跳跃着苏黛来电要不要接听的字,恨恨的握起拳头。
这个女人,真够阴险毒辣的,是他小看了她。
她敢伤害漠凉,他一定要让她百倍偿还。
楚浩辰按下接听键,低沉地说:“喂,苏黛,有事吗?”
苏黛沉呤了一下说道:“辰,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在怪我吗?”
楚浩辰唇边凝着冷冷的笑意,声音却温和如春风:“怎会,你想太多了。”
苏非心中升起一阵狂喜,楚浩辰一直不肯听她解释,不肯接她电话,她数次到楚氏去见他都被前台拒之门外,现在肯原谅她了,是不是表示她有机会了?
“辰,你听我说,爹地现在已经把大半的权利转交到我上,我有信心帮你把房地产行业的危机扭转。”
楚浩辰语调不变:“是吗?那我得多谢你了,是否有空赏光吃个饭?也算表达我对你的谢意。”
苏黛满意的笑了,她知道自己不会输的,她所有的一切终于有成就了。
那个女孩已经被她毁了,楚浩辰一定不会再要她了,而商场上,从来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打完电话,这才发现漠凉脸色苍白的站在身后,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
他明知道苏黛是害人凶手,还和她这样接近!
楚浩辰张了张嘴,欲要解释,漠凉已经关上了门。
他头疼的揉揉额角,喝了一杯咖啡,继续看没看完的数据还有提案。
咖啡厅里,悠扬的萨克斯轻轻的吹着,楚浩辰和苏黛对面而坐,慢慢的喝着咖啡。
苏非穿了一件休闲的波希米亚风格的针织长衫,头发烫成了微卷,给她冷硬的外表增加了几份柔和的女性魅力。纤长的指轻轻的拿银匙搅动着咖啡,明媚的大眼含情脉脉的盯着楚浩辰。
楚浩辰眼睛喝了一口咖啡,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递上去:“这是我的小小心意,送你的。”
“送我的?”苏黛惊喜的拿过礼盒,轻轻的打开。
一条精致的铂金手链,上面镶着十二颗南非粉钻,价值不菲。
她的心情得高涨的帆,兴奋得连脸都红扑扑的,“辰,谢谢你。我一定会天天戴着的。”
紫蓝的瞳孔闪过一抹厌恶的光芒,很快是平静如水的温柔:“你喜欢就好。”
从那以后,苏黛和楚浩辰的关系日益密切,经常成双成对的出现,八褂娱乐自然不肯放过这头条,纷纷报道两人的情况。
漠凉看着报纸上两人亲呢的表情,心中泛起酸意。她轻叹了一声,放下报纸,她这算什么,不是已经不爱他了吗,干嘛还要关心这些。真是自寻烦恼。
楚浩辰回来时看着落在地上的报纸,再看看紧闭的房门,眸中有含义不明的光芒在跳动,难道她,吃醋了?
吃晚餐的时候,楚浩辰突然说道:“我和苏黛在交往。”
漠凉被汤烫了一下,眼中有盈盈泪光,她不动声色地道:“你跟谁交往不必向我报告。”
楚浩辰淡淡地说:“你放心,她做的事,会有报应的。”
漠凉站起身:“我吃好了。”
他看她冷冷的表情,竟止不住的情欲涌动,有多久,没有抱那诱人的人儿了。
门被咚一声撞开,明显饮醉的楚浩辰闯进了漠凉的房里。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她,怎么才有理由和她亲热,只好让自己喝醉,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漠凉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蓦地一紧,大约有两个月了吧,他没有碰自己,但这次,他眼中的情欲是如此的明显。
“出去。”漠凉看他步步逼近,冷冷地说。
楚浩辰扑了上去,带着酒香的舌头,霸道的吻着她的唇。
漠凉感觉一阵厌恶,他和陷害自己的苏黛交往,还要和她发生关系,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她狠狠的张嘴一咬,有血腥味充斥在口腔中。
血的味道刺激了楚浩辰欲望,他迫不及待的撕开漠凉的衣服。
那滑如牛奶的皮肤,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只是想想,他都快爆炸了。
“不要反抗我!”楚浩辰反她压在身上,嘴唇在她身上热辣的吻着。
身体仿佛苏醒了,一寸寸的滚烫起来。
漠凉难堪的挣扎着,泪水悄然滑落。
“楚浩辰,你别逼我恨你!”
楚浩辰蓦地一震,但他停不下来了。
他快速的解开皮带,男性特征已经昂扬起来。
漠凉不能忍受这样的他再碰自己,激烈的反抗着。
楚浩辰失去了理智,她那可怜害怕的样子更让他疯狂。
“小凉,你太美了,唔!”
他急速的滑动着喉结,吻上她的樱红。
“混蛋,你滚开!”
漠凉忍不住甩手就是一掌。
英俊的脸上印着五根红肿的指印,楚浩辰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很喜欢给人耳光。”
他说完,再也不犹豫,身子向前一挺,寻找那隐密所在。
漠凉惊骇之下,随手拿起台灯,向他的砸去。
咚,台灯砸在楚浩辰的后脑,他晕了过去。
漠凉拉着破碎的衣衫,惊慌的抱着胸。
半晌,楚浩辰仍直直的躺在床上,她吓坏了,慢慢的上前探他的鼻息,还好,没断气。
漠凉守着昏迷的楚浩辰坐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才迷糊了一会。
楚浩辰醒来时只觉得后脑疼痛异常,伸手一摸,竟鼓起了一个大包。他看着蜷在一边的漠凉,顿时升起了腾腾怒火。
“你这女人,竟敢打晕我?”楚浩辰咬牙切齿的吼道。
漠凉被吼醒了,勉强稳住心神,“谁让你用强?”
楚浩辰脸色变了几变,正要勃然大怒,张妈在门口小心的通报:“少爷,苏小姐来了!”
他披上衣服,冷冷的哼了一声,丢给漠凉一个一会再找你算帐的表情,走了出去。
漠凉梳洗完出去的时候,正看到两人正在喝红酒,她冷冷的看了苏黛一眼,没有作声。
苏黛看到漠凉,显然很惊诧,委屈地说:“辰,她怎么在这里?”
楚浩辰搂着她,亲了她一口,随意地说:“哦,她欠我家的钱,就在这里作女佣抵债。”
苏黛鲜红的唇弯起,让漠凉联想到吐着血红芯子的美女蛇,情不自的禁的皱起了清秀的眉。
苏黛甜美的笑容渐渐扩大,“哦,原来是女佣啊,那么,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倒杯茶呢?”
漠凉手指慢慢的收紧,怒气在蕴集。
楚浩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打算无视。
漠凉倒上茶,严肃的把茶递过去,苏黛涂着五颜六色甲油的指甲伸出,像五柄利刃,让漠凉有种折断的冲动。
她笑着看着漠凉,一直感觉到她的怒意这才伸出手。
漠凉时机算好,在她来不及握杯的时候,突然松手,热茶溅出,烫在苏黛的手背上。
啊————
苏黛尖叫一声,跳了起来,原来的优雅尽失,她将手高高扬起,要打向漠凉。
“嗯!”楚浩辰不悦的发出声音,提醒她正是作客。
苏黛面上的怒容僵容,努力换成笑意。
漠凉淡漠地说:“不好意思,要不要再来一杯?”
苏黛笑得天真:“不用了,辰,我们还是喝红酒的好。”
楚浩辰优雅的点头,“我去拿。”
屋里只余两个女人冷冷的对视,苏黛冷笑:“他是我的人,你想跟我斗,还嫩。”
漠凉厌恶的皱眉:“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坏事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苏黛面孔一变,瞬间恢复正常,淡淡地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漠凉亦是冷笑:“照片的事,是你干的。”
苏黛冷着脸说:“你是不是你在污蔑人,我可以告你诽谤。”
两人正在对恃,楚浩辰已经拿了红酒过来。
苏黛上前,挽着他的胳膊扬声说:“辰,我们结婚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
漠凉愣住,他要结婚了吗?
楚浩辰看到她脚步微滞,有一股心疼的感觉,但他却没有动,只是面带薄笑注视着苏黛。
只要他和苏黛结婚,就可以拿到苏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权,这个条件相当吸引人,也是最快击垮苏氏的方法。
楚浩辰吐字清晰,轻快地说:“当然,一个月后,我们就准备结婚。”
苏黛:“可是我们还没有订婚呢?”
楚浩辰摇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说:“订婚?我记爸爸在世的时候已经举行过了。”
“那我要一颗镶有十颗小钻拱托的大钻戒,还要从法国订的婚纱,开一个盛大的婚宴,让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来见证我们的婚礼好不好?”苏黛高傲地说。
漠凉快速的走了出去,她感觉一刻也不能留在这里了。
走进房间关上门,漠凉皱着眉慢慢的坐下,只觉得心脏的部位一阵阵的抽痛着,她捂着胸口慢慢的调匀气息,努力让自己忘记门外的一对孔雀。
但是那句刺耳的话却一遍遍的在耳边萦绕,他要结婚了,他要跟苏黛结婚了!
她深爱的男人要跟陷害漠冬和她的阴险女人结婚!
这个消息的冲击力实在太大,让她有些消化不了!
她告诉自己她已经放弃了他,他与谁结婚与自己无关,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甚至无法对他说恭喜!
她只知道,她胸口像塞了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很难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