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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小的‘鸭’店居然能让皇帝跟靖王时常光顾。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推测,这间‘鸭’院的幕后老板就是祁王君御祁?
祁王君御祁,先不说他可能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凭着这么多的迷团,我对他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细细地品着茶,脑中思绪百转千回。
此时,风挽尘缓缓道,“适才挽尘出的上阙词,只有这三位公子对得出下阙,”挽尘的眼神柔柔地扫过我,靖王还有皇帝,继续说道:“按规矩,挽尘的初夜,就只能从他们中挑选一人了。”
他话音刚落,有些人只得遗憾地摇摇头,也有人不服地说道:“挽尘出的词小生对不上来,却让三位兄台对上了,不知小生出的诗,三位兄台对得上否?”
耶?有人同时挑战我,靖王还有皇帝三人呐?我转头看向这位讲话文邹邹的老大,恩,长得还人模人样,就是相貌太普通了,不是帅哥,俺一点也不感兴趣。
我摇开折扇,笑笑道:“兄台请说。”瞧瞧,俺说话也够斯文吧。
相信就算是再难的诗,萱萱我这个半桶水对不上,这不是还有皇帝跟靖王这两位高手在嘛。
“那三位兄台且听好了。”那人高声吟道:
青楼自古无娇郎,残花败柳排成行。
纵有鸳鸯三两对,也是野鸭配色狼!
靠!一首诗把我跟靖王还有皇帝通通都骂成色狼了,这就是所谓的嫖客中的精品啊,好个损人不带脏!
不过没关系,萱萱我是不算在内的,我又不是色狼,我只是色女嘛。
不过,风挽尘听到这诗却垂下了眼眸,人家帅哥是诗里的‘鸭’,他能开心起来吗?挽尘帅哥,你放心吧,就冲着你快是我的人了,我一定替你扳回一成。
我的眼神看向皇帝跟靖王,他们脸色胚变,气得铁青,哈哈!行,这位老大,俺佩服你,不但骂了靖王跟皇帝,还脑子进化想到‘鸭’这个词,(要知道这可是咱现代人才通用滴。)连所有的‘鸭’都给骂进去了哈。
“不知二位君兄可对得出下阙?”我摇扇轻笑。
他们却同时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我刚想得意两位美男同时被我吸引,却突然觉得不对。
啊,对了,我没问过靖王的称谓,却知道靖王也姓君,引起他们的怀疑了。真晕,这两位帅哥这么聪明干啥?看来,这交道,难打喽。
不过萱萱我就是这么犯贱,专爱挑战聪明人。不过他们不问,我就装傻到底好了。
“还是张兄来对吧。”君御邪开口,摆明了他不屑对这种下作的诗。
“好,那张某就献丑了。”好说萱萱我也是个名牌大学本科毕业生,像这种打油诗,我作诗的水平就是再烂也对得出来。不过既然君氏兄弟爱装‘高人’,那俺就骂死他们。
瞧我的,我眼眸一转,含情默默地看着风挽尘,吟道:
谁说青楼无娇郎?眼前就有金凤凰。
有朝一日从良去,踢飞这群大色狼!
说来说去,我还是在骂这群嫖客,连带君氏兄弟在内。不过,我现在也是嫖客,貌似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呃,失误!失误!
“这位张兄果然好才华,我这还有一阙。”那位出言挑衅的嫖客又道:“一官两妻又三爱妾,不思四化五谷六业,竟教训七八九流,十分无聊!”
干!出这烂对,俺可是轻车熟路啊,我笑道:“十年九谈,凑得八股七条六规五讲四美,为何三刀两面,一等下流!”
“哇!张公子对得好工整啊!”众人惊叹。
所有嫖客们的目光都崇拜地望着我。只是靖王跟皇帝那两帅小伙看我的眼光有震惊,有不信,也有复杂。反正君家兄弟就是这么复杂。
“在下柳树胡同的举人兼秀才,绰号‘王王小对’的对长长,阁下是?”那挑衅我的人问我的大名了。
“小弟读过两年书,尘世中一个迷途俊书生,张颖萱!”俺很自毫地报上家门,折扇轻摇,好不风流!
“张公子才华过人。我对长长甘拜下风。”对长长悻悻地座回了椅子上。
真是感谢他出的诗啊,瞧瞧,萱萱俺的艳福飞来了。
“张公子……”挽尘激动地看着我,眸中情意绵绵,泛着泪光,欲言又止。
貌似我把他比成了金凤凰,又说从良啥的,他不会以为我要帮他赎身,让他就此跟着我,所以这么感动吧?还是他看上萱萱俺的好才华了?
我可是只想玩玩他而已啊,要真把他娶回家去管着我,我哪还能自由泡仔啊?他不哭死才怪,而我又最舍不得美男哭了,所以不娶的好。
“挽尘!”我也激动地站起身,握住他的纤纤玉手。挽尘是个大帅哥啊,这么楚楚可怜的表情,你让我怎么能不心动呢?
噢,他的手好滑,好嫩哦,我忍不住多摸了两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抽回小手,我收紧力道,不让他的小手离开俺的色爪。
咱还没揩够油呢,怎么能这么轻易放手?
两道不悦的目光同时瞪向我,我瞥了一眼是谁这么不高兴,原来是咱靖王跟皇帝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啊。
脸色那么臭干嘛?怪我吃挽尘豆腐啊,人家挽尘不是心甘情愿么。
我收回视线继续抚摸着挽尘嫩白的小手,皇帝却不高兴了,“风挽尘今夜属于谁还难说,文斗继续吧。”
“三位公子才华过人,请三位自行题诗。”挽尘面带微笑,不着痕迹地从我手中抽回手。
我望着他美丽的笑容,心中对他更是势在必得了,“一个一个题诗太麻烦了,两位君公子,你们是要搞车轮战还是一齐上?”
不是我口出狂言,我肚子里可是汇集了中华五千年的诗诗精华,又可以尽情倒版,会斗不过这两只帅古董吗?
“何谓车轮战?”靖王与皇帝对看一眼,由靖王那美丽的帅小伙问道。
古人还真他妈的麻烦,这都不懂,我翻个白眼,“车轮战就是轮流着来。”
“哦。车轮战。”皇帝君御邪想也不想地开口,貌似还不想欺负我来着。
“既然如此,就由本王……由我来出个上阙,”靖王君御清,吟道:
塞下秋来风景异,
衡阳雁去无留意。
四面边声连角起,
千嶂里,
长烟落日孤城闭。
唉,王爷就是王爷啊,用惯了本王那尊贵的自称,连想装个平民都说漏嘴。我朝他一笑,毫不犹豫地接下阙:
浊酒一杯家万里,
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
人不寐,
将军白发征夫泪。
皇帝君御邪讶异地看着我,开口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再次轻松地接下。
“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君御邪再次出对。
“君兄,这个对子嘛……”我有些为难地望着他。
“此对如何?”君御邪挑眉。
“此对可称得上千古绝对啊。”我叹道。
“莫非张兄对不出来?”
“不是,只是……”我伸出右手,大拇指在食指与中指间来回轻摩着,“这个嘛……如此难的对子,对出来总是辛苦的,总要一点……那个……”钱。
这君御邪是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我什么意思。“开个价。”
我伸出食指比了个一。
“一万两?没问题。张兄可以出下阙了。”君御邪爽快地道。
靠!皇帝就是皇帝,出手这么牛A。我指的是一千银两子,他却给一万两这么多,好,你有种!
钱嘛,跟美男一样,多多益善,看我不宰死你。我笑道:“君公子,你会错意了,我说的是一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