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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君御邪不是说,哪怕我的选择不是他,他也不会放手的吗?
我深深望入君御邪眼底,试图看出君御邪到底在想什么,可是他幽深的瞳眸中除了诡异的邪气,莫测的深度,吸引人的魅力,我连什么都捉摸不透。
君御邪就是个邪气诡秘的男人,我试图看穿他的心思,跟本就是白费心机。
罢了,反正我永远不知道君御邪下一步要做的是什么事情。
君御邪大手轻轻一招,百步之外的数千官兵中的几十人立即列成一小队走了过来,为首的领侍恭敬地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御邪淡淡下令,“一把火烧了天阴山庄,解散阴魔教分坛剩下的余孽,另外,护送皇后娘娘回汴京城郊的帅草园度假。”
“是,皇上。”
在一片漫天的大火中,天阴山庄化成了一片灰烬。
祁王君行云不再担任阴魔教主一职,过了几天,阴魔教分坛所剩的教徙群龙无首,经过官府的疏散,顺势瓦解,阴魔教毁于一旦。
我回到帅草园已经好几天了,君御邪则回了皇宫。
所有的帅哥都离我而去,原本如众星拱月的我,变得孤单可怜,或许我真的是太贪心了,上苍要惩罚我一个帅哥都得不到?
任轻风虽然愿意留在我身边守护我,可是,他被皇帝调去了麟洲,君御邪是帝王,他的手中主宰着一切。
高傲如君御邪,是决对不会跟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他也言明不会放开我,现在却又对我不闻不问,我实在想不通,接下来君御邪会做些什么。
君御邪这样一个无法掌握,看不透,外加一身邪气的男人,通常对女人都是致命的吸引,对我张颖萱来说,也不例外。
君御邪现在不理我,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如果是,那么,他成功了,我心中患得患失的感觉,全拜君御邪所赐!
帅哥们统统离开我的孤独感快将我逼疯了!
在哀伤痛苦与孤独的折磨中,时间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我茶饭不思,夜难安寝,每每从睡梦中惊醒,我便全身汗泠泠,梦中一幕幕全都是我深爱的帅哥们一个个转身离我而去的情景。
梦醒后,我往往都是一夜无法入眠,走到庭院中静静吹着凉风,直到天明。
我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得天独厚,到了古代,我要风有风,要雨得雨,何曾,我竟然会惨至无人问津的地步?
依我的个性,我早就上街泡帅哥去了,可是,还未踏出帅草园的大门,我的步子又缩了回来,因为,我的心,跟本提不起去泡帅哥的劲,我是个不愿意免强自己的人,不免强我这颗多情的心,只放在一个帅哥身上,自然,我也不会免强自己再寻觅新的目标。
我随心而行的下场,惹了一身桃花债。
我已经半个月没出过帅草园的大门了,半个月前,我断然拒绝挑选其中的一名帅哥,我以为那些帅哥离我而去,他们很快会回到我身边,我自信他们跟本放不下我,可是,如今,那些个帅哥居然一个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是否?我真的太自以为是?他们各个都是天之骄子,是放得下我的。
过了半个月浑浑噩噩的日子,我的自信差不多被磨光了,如今的我,消瘦了不少,面色犹显苍白。
漆夜的夜空,明月高悬于天际,耀眼的繁星一闪一闪,月光皎洁,星光灿烂,月光与星光互相辉映,勾勒出一副宁静祥和的美丽图案。
帅草园的庭院中,一张贵妃摇椅上,我静静地躺着,目无焦距地遥望天边的繁星,心中无限沉重。
一旁侍候的丫鬟轻轻地推动着摇椅,椅子弧度适中的地缓慢摇晃,却晃不走我心中的痛苦与思念。
帅哥们,你们都哪去了?我好想你们!
我色心不改,多情依旧不断,斩不断对众帅哥的思念之情,泪水自我水润的明眸缓缓涌出,滑过我洁白的面颊,使我看起来,可怜又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风韵。我不由自主地吟出了清朝魏子安的小说〈花月痕〉里的诗: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
香巢乍结鸳鸯社,新句犹书翡翠屏。
不为别离肠已断,泪痕也满旧衫青。
我的嗓音清润好听,略带磁性,一诗吟罢,几声喝彩突现,听着这熟悉的嗓音,我脸上闪现惊喜之情。
我立即从躺椅上站起身,看着几步开外,不知何时出现的靖王君御清与祁王君行云。
刚才为我所吟的诗喝彩的就是行云与御清。
靖王君御清依旧是一袭宝蓝色的长衫,他清俊的身形消瘦了不少,他原本美丽得过火的脸庞盈满哀戚思念之情,薄唇轻启,他不经思索地为我的诗接了下阙: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处难觅有情天。
情到尽时转无情,无情更比多情累。
卿为我谱无声曲,此去闻曲如闻卿。
未到恨时难知愁,愁起心头不知恨。
我动容一笑,这就是靖王,才华洋溢,聪颖过人,随时都可以为我的诗接下半阙。
祁王君行云亦是满眼深情地望着我,他轮廓分明,绝俊帅气的五官憔悴不堪,却仍难掩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君行云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启,同样接下了下半阙:
听风方觉秋雨至,已忘共饮西窗时。
云起天边残阳血,一声傲笑一把泪。
把酒欢歌何时有,人笑我痴我偏痴。
莫道有酒终需醉,酒入愁肠愁更愁。
这就是祁王君行云,才智过人,出口成章,至情至性,他是一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
我语气微微颤抖,凝视了眼君行云,又看向君御清,“你们……愿意接受我的提议?”我的心中,无限期待……
君御清与君行云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他们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君行云淡淡开口,“萱,与其他男人共有你,是不可能的事。”
期待落空,我垂下眼睑,“那,你们来……做什么?”
君御清与君行云对视一眼,君御清苦涩一笑,“本王与二皇兄商议好了,本王与二皇兄都不可能放弃你。皇上更不可能放开你,那么,现在只剩一个办法。”
我心头一惊,“什么办法?”
君行云平静地接口,“本王与三皇弟联手拉皇上下台,本王再与三皇弟一决死战,胜出的那个,拥有你。”
“啊?”我大骇,“一定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吗?你们都爱我,共有我,有这么难吗?”
“共有你?”君行云沉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光是听到这三个字,本王的心就碎了。”
君御清满脸的痛楚,“萱,为何要说如此残忍的话,难道你不明白本王爱你的心,有多深吗?”
呜呜呜……祁王君行云与靖王君御清的出现,我还以为他们想通了,都做我的小老婆,结果,居然是我白欢喜一场,我晕。
我颓然地垮下双肩,“要逼君御邪退位,何其难,更何况,其他几个倾慕我的男人怎么办?”
行云森冷地开口,“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
靖王君御清冷冷地加上一句,“绝不姑息。”
汗!我真的快晕倒了,看来,我要收N个老公,还真他妈是在做白日梦。
我刚想劝靖王与祁王别这么极端,靖王与祁王清俊的身形却同时踉跄了一下,我急忙问道,“你们怎么了?”
话刚出口,我的头也开始晕陶陶的,君御清与君行云对视一眼,他们同时望向站在贵妃倚边上的丫鬟,“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
对于靖王与祁王的同声问话,这名丫鬟咚地跪在地上,什么也没说。
这丫鬟叫红香,是半个月前,帅草园的总管派来贴身服侍我的,虽然我不确定是不是红香动了什么手脚,但靖王跟祁王都认为是红香做的手脚,那就一定错不了。我瞪着红香,低喝:“你做了什么?快快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