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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溪,咱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夏青杉忽然来了兴致。
“不是说去云水涧吗?”巫溪努了努嘴。
“哎呀,你想啊,这可是十世转生兽的降生诶,从天地初开之日起也才降生了这么十个,就被咱们碰上了,这得是什么运气,下一次估计就几千年以后去了。”
夏青杉见巫溪还是不为所动,便一把捞起巫溪,往怀里蹭了蹭,“去嘛,云水涧就在那,什么时候都能见的,但这可不一样。”
巫溪一阵恶寒,“主人,你能别撒娇吗?不适合你。”
夏青杉不为所动,反倒抱得愈发的紧了。
“去去去,去行了吧,”巫溪拼命挣扎着想离开她的怀抱,“真是怕了你了。”
嘿嘿,夏青杉在内心给自己比了一个大大的耶。
“我说主人,你不是说咱们轮流赶马车吗?这都几天了,也该轮到你了吧。”
巫溪一脸愤慨的盯着舒服的躺在马车里的夏青杉,哼,女人就是爱说谎的大猪蹄子。
“好,你进去吧,我来赶车。”
夏青杉爽快的答应了巫溪的请求,不一会,马车驶进了一座城池。
“巫溪,咱们在这吃点东西再走吧。”
“好呀好呀,”巫溪简直欣喜若狂,她主人简直良心发现了啊。
“你放开肚皮吃,什么时候吃撑了什么时候算完。”
天哪,巫溪简直快感动哭了,这么好的主人上哪去找啊。
夏青杉心里那把小算盘则是打的叮当响,
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狂吃草,只有巫溪吃的开心了,她才能继续开心的奴役。
终于在无数次的吃吃吃后,巫溪满意的打着饱嗝。
夏青杉还在马车上等着,她都睡了好几觉了,才看到巫溪回来。
“这次终于吃饱了吧。”
“嗯嗯,”巫溪打着饱嗝,“简直太满足了。”
“你满足就好,我们也该走了。”
“好,”巫溪愉快的答应下来,很自然的做到车辕之上,笑嘻嘻的赶起了马车,似乎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夏青杉则在马车中偷笑,默默的为巫溪鞠一把同情泪。
终于,在马车行驶了十余天后,夏青杉终于来到了蔽日森林外的凛城。
此时城中前所未有的热闹,大家好像都是奔着那日的天降异相而来,客栈也爆满,再也容不下任何其他人。
夏青杉在问了无数家客栈之后,终于摊在车里,他们都是坐飞机来的吗?怎么这么早。
哎,今晚睡哪啊。
“主人,你找好地方了吗?”巫溪问道。
“哪里还有地方啊,我估摸着凛城这辈子都没这么热闹过。”
“理解理解,毕竟是十世转生兽嘛,谁要是能得到,那今后在祁云还不是能横着走,各大门派肯定都会派人来争抢的。”
哎,话是这么说,但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就是来凑热闹的,现在只想睡觉。
“主人,不如去上次你修炼的那个树洞吧,那好歹还能睡觉。”巫溪提议道。
“有道理诶,”夏青杉了眼睛亮了起开,但随即又泄了气,“但是都过去了那么久了,谁还知道那个树洞在哪啊。”
巫溪嘴角扬了扬,语气是说不出了傲娇,“你小爷我那可是嗅觉天下第一,找个树洞还不容易。”
夏青杉欣喜若狂,果断下了马车,跟在巫溪身后,四拐八拐,终于找到了那课树洞。
此时天色已晚,夏青杉从灵域中拿出一颗夜明珠向树洞中探了探,倒是无人来过。
真是奇怪,这洞若说以前是某只灵兽所建,但此时已过许久,竟然从未被其他灵兽鸠占鹊巢,倒是稀奇。
今日就在这洞中将就一宿吧,夏青杉心想,虽然潮湿了些,但总比露天要好很多吧。
巫溪早已钻到灵域睡大觉去了,夏青杉也简单收拾一下,躺了下来,许是觉得实在太暗了,她又有些夜盲症,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会让她觉得恐慌,所以便抱着夜明珠,洞中不在昏暗,夏青杉这才安心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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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空月朗星稀,虽然蔽日森林之中的树木依然茂盛,但却仍然掩盖不了晚冬凄冷的夜晚。
一辆奢华且低调的马车中,那双隐藏在玄玉面具中的赤色瞳眸忽然睁开,眉目如画,唇若抹珠,薄唇轻启,语气平淡,“停车。”
坐在马车外的二人皆是疑惑不已,却还是依言勒住缰绳,双瞳白烈马鸣叫一声,缓缓收回翅膀,停了下来。
“主子,这里离蔽日森林深处尚且还有些距离,我们为何要停在这儿?走过去多累啊。”余晨不情愿的发了发牢骚。
余烬则是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在树洞中休息的夏青杉听到外面不远处有动静传来,立刻睁开双眼,竖起耳朵时刻注意着外面的任何动静。
听刚刚的声音,倒像是有灵兽靠近,尽量放轻呼吸,从灵域中取出匕首,警惕的守在洞口,蓄势待发,若是外面那东西敢打开洞口的屏障,她便已最快的速度冲上去。
余烬似乎是注意到了周围突然出现的气息,夹杂着杀气。
二人对视一眼,飞身一跃,来到一颗树前,缓缓向夏青杉的方向靠近。
夏青杉眉头紧皱,看来外面的东西已经发现并盯上自己了。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了起来,夏青杉紧紧的攥着手上的匕首,目光如炬。
余烬缓缓伸出手握住树洞外的屏障,下一秒,突然掀开,余晨则在一瞬间向洞内攻击。
夏青杉眼疾手快,因为早有预料,所以在拿东西攻向她的一瞬间向右闪躲,随后用尽全力,反手刺出,余晨身形一闪,向后闪躲,夏青杉看准时机,直接飞身冲出洞外。
可在冲向洞外的一瞬间,夏青杉就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蔽日森林阴暗无比,但她仍然看到了再不远处负手而立的那个男人,带着玄玉面具,身形挺拔,一身暗紫色衣袍,墨色长发随风而动。
忽然,她感觉胸口一痛,余晨的剑已经刺进她的胸膛,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滴下,落在地上渐渐扩散,像极了一株株盛开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