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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被德妃为难,在永和宫里面发生,或许屋子里的事情不好查,但是大雪地里,胤禛生生在外面站了半个时辰的事还真不难查。
查到了真相梁九功就一脸难以置信。
他平日里伺候万岁爷可没少跟后宫的娘娘们接触,让他说,这德妃娘娘也是个能耐人,风评还是不错的,要不然也不至于爬这么快。
以前瞧着挺聪明一个人,怎么佟皇后去世后尽在四阿哥身上干这些糊涂事,看来前三个月的绿头牌还是没长记性啊!
他对康熙自然不会掖着瞒着,然后康熙就知道了,原本心里就存在对德妃的气,结果安生日子不过,大冬天的,让他儿子在雪地里生生站了半个时辰,谁给她的胆子。
然后康熙就去了太后宫里,绿头牌他已经不想撤了,毕竟撤了一回,本来以为德妃应该能长记性,但是偏偏没长记性,那有的是让她能长记性的法子。
没几天德妃在去给皇太后请安的时候因为仪态有失被罚抄写佛经,而且一罚就是三个月。
这时间可够久的,原本绿头牌才重新摆上去没几天,康熙还没翻过牌子呢!这下好了,直接被禁足了。
又是三个月。
后宫嫔妃都知道,皇太后是个万事不爱插手的性子,除了在养在身边的五阿哥和九公主身上多少偏袒一些,再者就对宜妃和德妃还算不错。
宜妃是五阿哥生母,德妃是九公主生母。
皇太后也是看在孙子孙女的对她们俩不错,可是偏偏皇太后仅仅因为仪态有失罚了德妃,任谁都能瞧出其中的不对劲来。
而宫里有这么大能量做到的只有万岁爷一个人。
宫里人都好奇,德妃这又干了什么事,怎么又被万岁爷给“惦记”上了。
别人能看出来的事德妃也能看出来,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缘由,恨恨道:“胤禛真是生来就是克我的。”
嬷嬷瞧着主子怕真是气很了。
“娘娘,外面人了都盯着呢!可不能让人看笑话,还望娘娘息怒。”
德妃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你说的对,不能让人看笑话,最近是本宫做事有些失了分寸,以后不会了。”
没多久德妃被罚的前因后果就被传出来了,确实成了一桩好大的笑话。
德妃对胤禛恨的牙痒痒,平日里身体好的很,偏偏给她请安后就生病,可真会挑时候,真不愧是佟氏那个贱人养大的,那心眼比假山的窟窿还多。
德妃怕是忘了,那可是她故意让胤禛站在雪地里又给他喝冷水的事情了。
大冷天的,还听了一肚子的冷言冷语,回去不生个病,还真当人家是铁打的身子骨棉花做的肉不会冷不会痛啊?
德妃佛经抄完已经是来年的初春了,天气回暖,没有德妃刁难的三个月,胤禛的日子过得异常平静舒心。
胤禛还以为麻烦日子又要来了呢!谁知道这回解禁后德妃跟变了一个人样,对他的态度直接掉个个,两级反转。
虽然知道德妃在做戏,但是面子上能过去就行了,真要跟梦中一样对德妃真情实感,还不得把自己委屈死了。
原谅他做不到,也不愿意做。
梦里那么委屈,现在他不想委屈。
就这样,母子俩算是找到了相处的平衡点,谁都没走心,但是对外也确实有了几分母慈子孝的意思。
相安无事罢了。
别管假不假,至少康熙满意了,然后翻了一回德妃的牌子,这茬算是过去了。
而在四阿哥所小屋子里的宋月蓉还在学习识字,倒不是她不用功,但是可能没什么读书天分,再加上时间确实短,想要在几个月时间内能够识文断字,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愁啊!
怎么进的四阿哥所她明白,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如今天天在小屋子里出都出不去,她不甘心啊!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德妃娘娘对她不闻不问,她一个宫女,左右不了四阿哥。
她总不能强求四阿哥过来睡她。
她没那么大的能耐。
“苏雪姐姐,你给看看我今个的字习的如何?”
苏雪是胤禛给宋月蓉送来教导她的女官,品级不大,但是识文断字。
苏雪拿起来宣纸,一脸冷漠的看着,语气没有起伏道:“勉强过得去,接着往下练吧!”
宋月蓉对苏雪的冷脸已经习惯了。
“外面天气不好,外面冷,我最近做了件披风,姐姐若是不嫌弃,走时穿回去吧!”
苏雪拒绝道:“不用了,你好生练字,我明日再来。”
宋月蓉见她油盐不进,面上不敢说什么,但是心里对她很是不喜。
她需要自由,需要有人帮她。
她是侍寝宫女,可四阿哥没睡她,那她就只是个宫女,虽然不用做活,但是也别想有人伺候她。
她平日里除了能接触一个天天给她送饭的闷葫芦嬷嬷,就只剩下苏雪了。
她想要苏雪帮她,但是苏雪油盐不进,她被困,身边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这才让她心里更加不好受。
苏雪也是傻子,虽然不知道宋月蓉做了什么,但是能让四阿哥这般用心的惩罚,想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对宋月蓉,她尽到自己的职责,至于旁的,她女官做的好好的,何必惹一身腥呢!
就这样,宋月蓉又从初春学习到了仲夏。
选秀在即,宋月蓉更是急了,要是没有意外,四福晋就在今年的秀女当中选定。
还有就是,四阿哥后院除了四福晋应该还会进新人,到时候她一个没被睡的侍寝宫女,更是没出路。
可是再急她也没办法,只能干着急。
乌拉那拉府,姝婉觉得最近几次来月事一次比一次疼,以前也会疼,但是不会疼那么狠。
月事跟女子的生育挂钩,一开始她没多想,但是疼多了,难免就多想一些。
她把让心腹嬷嬷新请了一个大夫过来,姝媛觉得尘埃落定,认为姝婉翻不出花浪,对姝婉也就放松了警惕。
因为对付的轻松,姝媛也就觉得姝婉是个容易对付的。
所以姝婉悄无声息的换了一个新大夫给诊脉,过程格外顺利。
大夫给姝婉把脉,一边把脉一边皱眉,然后说道:“回格格,你长时间使用大寒之物,所以月事才会一次比一次痛。”
姝婉大惊:“怎么会!”
“我吃食很注意,那些寒性食物我基本上就不碰,怎么可能呢!”
大夫皱眉,他医术不错,也经常给富贵人家看病,对其中的弯弯绕绕也知道,怕是遭人算计了。
“格格脉象就是如此,格格若是不信,大可再找人诊脉,结果自然还是会如此。”
姝婉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姝婉有些害怕的问:“那我如今的身子如何了?对以后育嗣有碍吗?”
“格格身子必要好生养着,至于格格心中担忧之事,在下怕是无能为力了,格格要想调理好身子,还望另请高明。”
身子被坏的厉害,他是无能为力。
至于旁人,怕也难。
姝婉是知道这大夫的医术的,比之太医也不差什么,不过不愿再宫中当差,他既然这样说,那她的身子怕是……
想到这里,姝婉忍不住落泪。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