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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紧紧抓着莫莫卡的手，程芸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次，让脑海里那些汹涌的情绪彻底褪了下去。
之后，她打开面板，查看起了自己的属性。
因为连续升了5级，程芸所能够用来提升自己的点数也多了不少。对多出来的5点属性点，她没做什么思考，便将其中的4点点数分配给了意志，1点则给了外貌。
经过之前的经历，她对各个属性之间的重要程度已经看得很清楚：力量可以靠恶魔化进行增幅，在能够飞行的情况下，敏捷和体力也只需要够用就好。智慧属性可以增加她的魔法威力，但因为她现在主要靠的是恶魔化，而非攻击性法术，所以在智慧上投入点数的性价比也并不高。只有意志，才是她最重要的一项属性。
意志点数不但决定了她能不能在一些关键时刻用上骰子，甚至决定了她能不能回去，因此，主要强化这个属性几乎是必然的。
至于那一点外貌……就和她之前提升这点属性的理由一样，没有女孩子能拒绝让自己更好看一点。
——反正这次一下子拿了5点属性，往外貌上投入一下，应该也不算奢侈吧？
【啧啧啧】
——？
洞察到少女的想法，骰娘发出了两声奇怪的感叹。但在她质疑时，那家伙又和神隐了一样，突然没了回应。
见状，知道这个奇怪存在脾气的程芸也没再管她。
经过了这次升级，她的外貌达到了9点，意志更是达到了15。按照骰娘之前给出的说法，这个属性已经能够进行每日检定，来让一个还留有灵魂碎片的人重新复活。之前得到这个数据时，她向骰娘询问的例子是瑟拉尔。也就是说，即使不用灵魂水晶，她也能利用瑟拉尔的灵魂残片，让她重新复活。
这种在有限条件下起死回生的能力，已经接近了这个世界的法术对生命操控的极限，就算是有半神之力的可可娅尔，也无法在没有水晶载体和空置肉体的帮助下做到这点。
可惜，在刚才吸收完魔力后，水晶里的白梧桐灵魂也随着魔力一起完全消散了。否则，在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她还真想试试这个效果。
安排好了属性，接下来要分配的就是技能。
和属性一样，她也拿到了5点技能点数。
检查了一下自己已有的技能后，程芸分别给隐身术，恶魔化、魔法鞭和蚀骨深暗升了一级，并新学习了一个治疗法术，用来替代原本需要随身携带的恢复卷轴。经过升级，她所掌握隐身术的持续时间提升到了10分钟，恶魔化下的力量增幅和蚀骨深暗的威力也有所增加，除此之外，她的魔法鞭更是产生了质变。
程芸没有马上把鞭子召唤出来看情况，可根据技能介绍，升级后的魔法鞭将会在被召唤出来时随机附带一种魔法效果——这几乎就是可可娅尔所掌握的能力。两者不同之处在于，可可娅尔精通雷电法术，所以往鞭子上灌注的是雷霆，但程芸的鞭子可能带着的却是其它东西。
“塔玫菈……？”
程芸在处理点数时十分认真，在旁人看来，这副模样却有些呆呆的。
见到她无神的样子，还以为她被白梧桐灵魂影响了的莫莫卡焦急地抽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看到莫莫卡的表情，程芸很快反应了过来，没让自己的爱人担心，“莫莫卡，我没事，我已经吸收完成了。”
“真的没事吗？”
“嗯。”
点点头，程芸低头看向了手里的水晶。
因为白梧桐的灵魂已经星散，灵魂水晶里的那点白色光辉也重新归于了黯淡。
“谢谢。”
面对水晶，她低声道了声谢。
这声谢谢是对白梧桐所说，也是曾经对拯救世界的英雄所说。
当她重新抬起头时，她的目光又恢复了平时的坚定。
“可可娅尔小姐，一切都结束了吗？”
一旁的可可娅尔双手抱胸，点了点头：“是，结束了。没有了红炎的同调，人类用来干扰白岚的魔力池很快就会失效。给她一点时间，她能够重新复原。”
“嗯。”
这边的一切结束得很突然，又相当顺利，顺利到之前从来没如此顺畅办过事情的她都感觉不到实感。
不过，不管如何，能有现在的结果，总归是件好事。
“对了，塔玫菈。吸收了白梧桐的魔力之后，你有感觉变强吗？”
“我试试看。”
听到可可娅尔的话，正好对自己升级后的力量有些好奇的程芸也没有藏着掖着。
调动起体内的魔力，她在人类状态下启动了恶魔化形态。
经过再次升级之后，程芸的恶魔特征已经变得更加明显——她头上的一对盘羊角多出了一个螺旋，且在最顶端尖锐地向上刺出。原本只是肉翼的黑色翅膀也变得更有韧性，且带上了狰狞的骨刺。那对由黑转红的双眸更是比以往更加鲜红如血，对视之下，如同凝望噬人深渊。
“哇哦……”轻轻摸了摸少女头上的双角，可可娅尔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塔玫菈，没想到你已经完全向纯血恶魔靠拢了。虽然血统上还不完全纯粹，但你所获得的力量却已经和真正的高阶恶魔相差无几。”
“我也有感觉。”伸出手，程芸攥紧了拳头，感受了一下身上那股前所未有过的力量。
之后，松开拳头的她又在可可娅尔的要求下召唤出了魔法鞭。因为这次随机到的是冰属性效果，她手中的长鞭上带着一层冰蓝色的寒雾。抡起鞭子，她随手对着墙上抽了一下。长鞭所到之处，不但岩石尽皆崩裂，还全部蒙上了一层冰冷刺骨的厚冰。
“不错，不愧是不愧是我的眷属。”看着鞭子上附着的魔力，可可娅尔眼中的赞赏神色愈发浓重，“而且塔玫菈，在吸收完魔力后，我还感觉你变好看了。是错觉吗？”
“……肯定是错觉啦，错觉。”
“是吗？可是我都要忍不住想吃你了。”
“可可娅尔小姐，别开玩笑了……”程芸没用余光看旁边，但莫莫卡现在肯定已经在炸毛的边缘，“既然这边的事情了结了，我们还是谈谈接下来怎么办吧。”
“好吧，好吧，真不懂情趣。”
可可娅尔撇了撇嘴，一副扫兴的样子，可谁都能看出来，她只是在装出来闹着玩的。
接下来，就如程芸所说，这边的事情解决，剩下要处理的就是赤鸢王国内部的事情了。
当然，在那之前，她们还有一些事情要收尾——比如地牢里的费曼·钢牙，精灵和卡曼诺的冲突，还有白岚与红炎的善后。
后两者都和可可娅尔关系最大，免不了要她过去一趟。至于前者，则需要程芸来解决。
“塔玫菈，看来我们得暂时分开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厘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几人顺着原路回到海面，绕开斯帕尔舰队的警戒区，并在平原上暂时分成了两路。
她们三人中，程芸和可可娅尔之后的去向都很确定，只有一个人对接下来的去留有些犹豫。
“小莫莫卡，离红炎恢复应该还要一段时间，你要跟我一起去黛蓝林地，在那里看护她吗？”
“我……”
[默认规则]
1.挽留莫莫卡。
2.莫莫卡和红炎毕竟是血亲，让她跟着可可娅尔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