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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下春药,在给他看艳舞表演,无非也就是想要刺激他,只是想到在崖底,慕魅篱被迫替花夜眠那个,心里有气,想要出了这口闷气,要知道慕魅篱可是她的男人啊,虽然花夜眠也是男人,可她就是不爽她的男人对别人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
在水冰月的心里,水冰月最气沈让的就是这个,那个至于跌落悬崖的事,虽然被吓的半死,可好歹也没受什么伤。再说了她相信家伙也不是故意的。自己也只是受了花夜眠的连累而已。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可恶,本来就只是想看他出丑,结果反倒只是苦了那个女人。等下回去交代燕妈妈好好的照顾她一下。
是沈让低头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抬头看着水冰月,瞥了眼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嘴角勾起笑容,掩去眼中的伤痛,开口调笑到:“不过,你好像太高估我了,有你们在隔壁表演春宫秀,再加上艳舞艳曲的表演,我就是大罗神仙也该忍受不住,还用的着给我用那么强力的春药吗?”
“春药?”兰若轩和竹御风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水冰月,兰若轩低头在水冰月额头轻吻了下:“小坏蛋,你什么时候给他下的春药,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撇撇嘴看了眼那俩大惊小怪的男人:“本来我可没打算用那种东西孝敬他沈大爷的,只是都怪他自己不小心。”
听水冰月这么一说,沈让忍不住挑高眉头,不由得气极反笑。暗算了他,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是啊。”看出几个男人的疑惑,水冰月嘴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本来我是打算把他关在房子里吊他一晚上好出出气的,冻冻他,好让他也体会一下我在崖底的时候,又饿又冷的感觉。谁让他自己绷断绳子的。我也不过一个不小心,在那绳子里藏了点东西,不过要是他不绷断绳子,藏在绳子里的春药也就不会散落,那么他也就不会中招了。所以,这个不管我的事。”
听水冰月这么一说,沈让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我说,水小姐你也把自己撇的太清了吧?那个分明都是你设计好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铁栏杆,怎么会有那些艳舞表演,还有那淫靡的琴声?”
“那些是有备无患啊?”挑眉看着沈让,水冰月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眼中确实一片冷意。
她不管沈让和花夜眠之间不管有什么恩怨,那都跟她无关,当天虽然她要救花夜眠,可是这沈让也用不着对她下杀手吧,只是这样捉弄一下,还算是便宜他了,再说了,这样一来,自己的来讲他还是变相的占了便宜的好不好。
看了眼沈让,水冰月撇撇嘴,转头看向兰若轩:“我困了,要回去了。”她跟沈让一向都不对盘。所以也不想跟他多相处。
水冰月眼中的不耐烦落入沈让眼中,刺的他眼睛,心里一阵抽痛,微微撇过头嘴角勾起一丝痞笑:“小姐慢走,下次再有这种好事,别忘了沈某。”
瞪了眼这个欠扁的,水冰月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兰若轩和竹御风:“你们两个给我听好喽,要做我的相公,就要听我的话,以后不准在跟这个无耻之徒接近,要不然——哼哼。”威胁的对着那俩男人挥了挥纤细白嫩的小手。然后狠狠的瞪了沈让一眼,转身拉着那俩人离去。
看着水冰月的背影,沈让的眼中是再也无法掩藏的苦涩和悲哀,试问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情是比被自己深爱的人厌恶,更令人心痛的?
回到水家庄,竹御风深深的看了兰若轩一眼就转身走了。兰若轩抱水冰月回房,相拥躺在床上,兰若轩有些忐忑的看着水冰月:“娘子,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什么?”经历这俩男人一起这么激烈的欢爱,水冰月的体力早就透支了,双眸微闭,昏昏欲睡,听到兰若轩的话,有些困惑的抬头。
“就是——”有些扭捏的看着水冰月,没有经过房事调教,所以之前的表现想想都汗颜,当然虽然最后那次他已经尽力的补救了,可是就怕在水冰月心里留下不好的阴影。再有就是当时不知道,后来看了御风的表现,在知道自己第一次居然那么差劲儿。
“什么?你究竟是想要说什么?”有些混沌的脑子实在是想不通这家伙到底吞吞吐吐的要说什么。
“就是那个,我的技巧——”有些不纯熟。当然最后这几个字,他是无法当着水冰月的面说出口的。
原来是这个?水冰月好笑的抬头:“没关系,第一次情有可原,别想那么多了。”说完闭上眼睛,一翻身准备睡觉。一路上就看这家伙满腹纠结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
转头看着水冰月,这种事他当然知道孰能生巧,可是他们五个啊,他练习的机会只怕是比较小,在说了就看竹御风的样子,就怕他给深深的比下去了,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不是小事,伸手推了下水冰月:“娘子,我想——”
“你自己研究去。”困极了,被兰若轩推着,水冰月不耐烦的伸手拍开他的手,此刻她困的要死,什么事都没她睡觉来的重要。
“哦。”本来是想问水冰月对他后面的表现满不满意,可是被水冰月这么一打断,脑中灵光一闪,兴奋的对着水冰月的背影点了下头:“娘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到兰若轩突然亢奋的声音,快要睡着的水冰月眉头轻挑了下,转头斜睨了他一眼,无语的摇摇头,转身睡觉去了。她发现,最近,她的睡眠眼中不足了,她都还在长身体呢,这些个也不知道节制一点,要是她长不大了,可该改怎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水冰月起床,就看到兰若轩早已起身,正坐在一边,双眼晶亮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还带着一抹坏笑。
白了他一眼,起身穿衣,好在兰若轩不像那几个,让自己一夜好梦,一觉醒来,精气神十足。梳洗完毕,换上一件鹅黄色挑花镶银边的长裙。
用过早点,想起花夜眠的伤势,昨天就顾着想方法整治沈让了,倒是把这个给忘了,水冰月是个行动派,既然想到了就要做到。
先是打发了今天格外好说话的兰若轩,懒得走正门,在横生枝节,就从暗道出了水家庄,一路悠闲的朝临风楼走去。
到了临风楼,直接走到后面的小院,那里是花夜眠单独的院落,平常除了打扫,是不许人接近的,当然水冰月是例外。
直接走进花夜眠住的屋子,却看到屋子里空空如也,就连桌上的茶水都凉透了。微微蹙起眉头,转身走出院子,找来燕妈妈。
看到燕妈妈,水冰月还没开口询问,燕妈妈就递给水冰月一个信封,说是花夜眠昨天临走的时候让她转交给水冰月的。
看着那个信封,水冰月眼眸微闪,什么意思,这家伙明明就已经卖身给她了,现在又来这手,先斩后奏吗?
撇撇嘴,打开那个信封。里面只有两行很字,却把意思说的很清楚,说是有要紧的事情离开一段时间,等事情完了,就回来给水冰月一个交代。
收好那封信,水冰月眉头不由的紧皱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担忧,花夜眠的伤那么重,怎么就这样走了,还有他说的重要事情,怕是跟沈让口中的那个荣国府有关吧?
收回担忧的眼神,这个花夜眠虽然来历不明,身份不明,可是好歹也相处了两年多的时间了,前两天更是舍命相救,现在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正面打,水冰月担忧之余还有点莫名的生气。
抿起嘴角,转头看了燕妈妈一眼,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就让她去找依媚过来。虽然梅灏明那天的说辞,一套一套的,听起来十分合理,也没什么破绽,的确让人无法不相信,只是心里还是有种很不踏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