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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至少她没有死在当年苏家被抄的时候,只是,我也不知她的下落。”
没有死,她竟然没有死!赵媛儿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她既然占了这个身子,理应尽孝,想到这里,她匆匆跑下城墙。
她要去问萧茗昱,他一定知道!
宫里的奏折今日送到,萧茗昱正在帐篷里批阅,猛然见到她激动慌乱的模样,吓了一跳,忙扶住她。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
“我娘,慕府二夫人,是不是没有死?她没有死对不对?”苏染拉着他的手。
萧茗昱抿唇,过了许久,他点了点头。
“真的,太好了!”她激动的抱住他,“我一直不敢问,我以为是你……”
“她是你的亲娘,我怎么会让她死,只是……”顿了顿,他叹道,“我也不知她在哪里。”
“怎么会这样……”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疑惑,“你既然保下了了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哪里?”
“所以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他苦笑,“至少我可以确定,当日斩首的名单中并没有她,我本派了人去安顿她,最后却找不到她的下落了。”
“那,那就是说,她还是有可能不在人世了?”
“我会派人去找她,别难过,是我的错。”他安抚道。
“只要不是你害死了她……我,我是不是很不孝,我甚至不愿因她而责怪你……”她哽咽着。
“染儿,别这样,我保证会找到她,相信我,她没死,一定没死。”萧茗昱心疼不已,语气坚定的允诺。
轻轻点了点头:“只要能找到她的下落,不管是活着还是……”
“不会的。”他笃定道。
“嗯,我相信你。”又哭又笑的一折腾,她忽然觉得不好意思,然而萧茗昱只是脸色沉重的抱紧她,似乎在想什么事。
她安静的靠在他的胸口,忽然听到他说:“染儿,我得到消息,苏倾也在这里。”
“你是说,她和洛桑一起来攻打大胤……”
“对。”
“这么说,她现在已经心不在大胤了?”
“那也未必,只是无论她心在不在,都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洛桑不可能完全信任她,何况,我也从来没想过让她作卧底。”低笑一声,“只是你提到了你母亲,所以我才想到了她。”
“我一直很奇怪,她当年为何会答应去赫哲。”
萧茗昱搂紧了她:“不管为何,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皇上!”外面传来一道急切的呼喊,一个侍卫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
萧茗昱脸色一沉:“朕让你进来了吗?”
那侍卫频频磕头:“属下该死!只是,皇上,赫哲那边派使者过来了,苏将军等着陛下的吩咐,要不要放人进城?”
萧茗昱立刻站起来往外走,扬声道:“放!”
赫哲难道是来求和的?来不及多想,苏染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帐篷。
城墙之上,苏凌坤肃然而立,赫哲的使者正顺着梯子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