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回首往事,老人对饮

春花已凋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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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船在浩渺的海面上缓缓行驶,仿佛一颗闪耀的明珠在蓝色绸带上滑动。阳光洒在船身,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与碧海蓝天相映成趣。商船的船帆在海风的吹拂下,鼓得满满的,仿佛是海上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远处的海平线上,夕阳渐渐落下,将天边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

    凯撒光着膀子站在甲板上和芬格尔喝酒,如此美景用来下酒,恰到好处。

    楚子航怀抱着村雨,目光投向远方的天际。他的心里充满了对一个女孩的思念。风吹过,他仿佛能感受到她柔软的长发轻轻拂过他的脸颊。那感觉如此真实,却又如此遥远。

    这世界上,有些距离如同天际与海平线,看似近在咫尺,却永远无法相交。

    原来自己真的会去想一个人……楚子航渐渐意识到,自己正在认识新的自己。

    路明非躲在房间里,用没有网络的电脑玩着单机的冰封王座……太无聊了,无聊到爆。

    海上的旅途,漫长又乏味。

    相比较于飞机,船只要更安全些。港口的管控远没有飞机那样严格,不然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靠着船只偷渡的人。

    某种意义上,路明非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偷渡。

    零待在房间很少出来,大多时候在看书或者闭目养神。

    弗拉梅尔则坐在餐厅里和上杉越对饮。

    其余成员也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打发无聊的时光。

    “你的这些酒真不错。”上杉越赞叹道。

    “都是我的藏酒,不是重要客人我都不会拿出来。”弗拉梅尔与上杉越碰杯。

    “你的藏酒?这不是你第一次来日本吗?”

    “对,我来的时候把酒都带上了。昂热有提醒过我,可能是持久战。”弗拉梅尔说道:“酒是我的精神源泉。”

    “你有儿子吗?”上杉越问。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有一个,在学院当导师。”

    “这还能忘的?”

    “我经常忘,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多大年纪,尽管我们在一所学院共事。”

    上杉越神情古怪:“你这个父亲,有点奇葩。”

    “还好,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就不插手了。”弗拉梅尔将两个杯子满上。

    “你的血统,似乎比昂热要高。”

    “没你那么高,年轻时候比昂热略高,这些年里研究炼金技术,在不依靠暴血的情况下,能短时间突破临界血限。这算是……炼金术的诅咒吧。”

    “你是怎么被昂热收编的?以你的言灵,昂热应该不是你的对手。”上杉越苦恼道:“该死的时间零。”

    “时间零确实很麻烦。我年轻时去过西部当了几年牛仔,又参加过二战组织过飞虎队。”提及往事,弗拉梅尔满脸怀念:“昂热找上我的时候,我在啤酒馆喝啤酒。那时我已经是西部有名快枪手,混血种和普通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然后呢?”上杉越举杯。

    弗拉梅尔又跟其碰了一下:“昂热找我单挑,赌注是请对方喝啤酒。那时候我听过昂热的名号,算是年轻有为吧。你知道的,对我们这种血统来说,那个年纪也算是正值年轻。”

    “对。”

    “他年纪比我小,却敢向我发起挑战,是很有锐气的年轻人。我跟他找了处无人的地方,混血种的战斗不方便让普通人看到。”

    “你赢了吗?”

    “我输了。”

    上杉越疑惑:“昂热的枪法有那么厉害吗?”

    “他的枪法在我面前不值一提,我这种不具备伤害性的言灵,为了能在战斗中存活,会精心打磨自己的战斗技巧和枪法。凯撒,他的枪法在年轻一代里算得上魁首,但跟我年轻时候比,依旧差的很远。”

    “那他怎么赢的?”

    弗拉梅尔干了一杯,神情犹如吃了奥利给:“他穿了防弹衣,该死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老流氓。”

    上杉越大笑起来:“那你呢?”

    “我被一枪打中了要害,昏迷不醒,被他带回了卡塞尔学院。醒来后,他邀请我加入他。”

    “你就这样答应了?”

    “也不算,飘了挺多年的,早就想安稳下来了。你能想象,一个汇集了混血种的地方,满是因龙血而外貌上等的姑娘,肤白貌美大长腿。学院里每年的游泳大赛我都会参加,为此我专程制造了一副炼金望远镜。在学院,我吃喝不愁,还有仅次于昂热的权力,有自己的办公室和实验室。”

    “炼金望远镜?”上杉越觉得弗拉梅尔的嗜好有些过于不正经。

    “对,带透视效果。”

    上杉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逗你的,只是看得清楚点。”弗拉梅尔笑道。

    上杉越默默喝了一口酒:“只是因为这些吗?”

    弗拉梅尔稍作沉默,说道:“也是因为昂热吧,与他相处久了,就会觉得他是一个挺有追求的人。他那颗炙热的屠龙之心,是能吸引到很多同伴的。”

    “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你呢?我只知道你跟昂热打了一架,具体细节并不清楚。”弗拉梅尔问。

    “唉,丢尽脸面的一战,皇的脸面被我丢完了。”上杉越尴尬地笑着:“我连言灵都没放出来,根本没时间放,全程没碰到他一下,龙骨状态硬生生被他敲散,直至我认输。”

    “听起来很惨,那个老流氓真过分,来,为了老流氓干杯。”

    “干杯。”

    酒杯碰撞,两个老人为昂热缅怀。

    虽然昂热还没死。

    “我年轻时候没少干混蛋事,你组织飞虎队的原因在于我。我是二战的挑起者,那段时间,我深深沉迷在皇的权势之中。”上杉越语气沉重:“那次败在昂热手中后,昂热告诉我,我的母亲夏洛特陈死在了我挑起的战争里。那场屠城,她为了保护无辜的百姓,死在日本士兵的枪下。以当时她的身份,本可以置身事外。在被带回蛇岐八家后,我一直在想办法寻找我的母亲,并将她带回。然而结局是,我导致了她的死亡。在她那善良的光辉下,我形残神愧,并悔恨终身。”

    “伤心事就不要提了。”弗拉梅尔举杯:“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