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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for nothing。”小魔鬼张开双臂，“记得吗？”
路明非会意，回答道：“再熟悉不过。只是……你确定能救我吗？”
“可以，看你表演了，哥哥。”
啪！
小魔鬼打响响指，世界恢复正常。
路明非依旧锁着陈祖成，激光光束已经发射。
陈祖成这条老狗，这关键时候还真的不掉链子。也难怪能成为族长，该赌命的时候真的敢赌命啊，一点也没有之前那副样子。
他卑劣、无耻，遇事让血统低的族人送死，不爱惜族人，冷漠无情。
但他从没有表现出怕死的特点。
他要是怕死，就不会安排陈家对路明非动手。
他要是怕死，也不会自己冲上来拖延路明非。
“something for nothing。”路明非心中默念。
只心中默念这一句话的时间，激光光束自百米外抵达。
一瞬间，两人身躯被摧毁。
面对这种武器，龙化状态没有意义，并不能多抵挡哪怕一刹那。
激光光束继续飞行，摧毁诸多房屋后射入海面。
奥丁也被这样的威力所震惊，他对自己的养的狗还是不够了解啊……将目光从被摧毁的建筑上移至路明非的位置。
路明非和陈祖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许是化作飞灰了吧。
这个陈祖成，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图点什么呢？为了消灭路明非？可是这种攻击连龙骨十字也留不下。
没所得啊！
陈祖成这样的家伙，把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种行为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除非是小脑萎缩了。
就在奥丁疑惑之际，又一辆装甲车从地下开出，光能聚焦完毕，正在瞄准。
“有意思，打算一次性除掉两位君王吗？”奥丁躲到院门后，顺着长廊迅速逃遁。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有建筑物的抵挡，外加上奥丁君王级别的速度，光能聚焦武器一时间难以锁定奥丁的位置。
奥丁顺着长廊来到平台，朝着海里跃出。
之前的一发激光把这片海域都加热了。
奥丁快速游动，朝着亚洲的方向。
……
弗拉梅尔正批阅文件，突然一阵凉风吹过，身躯哆嗦了一下。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窗户。
“关着的呀，怎么回事？”
正准备继续批阅，电脑响起邮件的提示音。
一封极其不正规且加密的邮件：
你好，弗拉梅尔副校长。
关于路明非与陈家的战斗视频我已附在了邮件末尾，请知悉。
另外，请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悲伤。
弗拉梅尔打开附件，里面是路明非和陈家战斗现场视频，极其清晰，从最开始到结束没有任何遗漏。
这样的拍摄只可能是在现场。
旧金山在不久前就被陈家清场，学院的眼线连进去都困难。且陈氏家族的总部，非陈家人不可进，这样的战斗也只有陈家人才有资格参加……这样一来，拍视频的只可能是他们自己人了。
弗拉梅尔越看越激动，一直到那辆装甲车被开了出来，神情才变得凝重。
视频的最后一刻，激光光束摧毁路明非和陈祖成，弗拉梅尔一拳打爆了显示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电话于此刻响起，让弗拉梅尔的心更加烦躁。
“导师，我收到一封邮件……路明非他……死了。”芬格尔的语气中带着悲伤和不相信。
作为计算机天才，且热爱于狗仔事业，芬格尔能分辨出视频是拍摄的还是人工合成的。
他的职业能力判断出了视频的真实性，他的内心在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切是不真实的。
弗拉梅尔调整情绪，让自己不那么悲痛，作为领导，他应该有所表率。
“我也收到了，事情暂时存疑。”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沉重而急促。
“副校长，我是凯撒，有急事找你。”
弗拉梅尔挂断芬格尔的电话，说道：“进来吧。”
凯撒、楚子航和零一起走了进来。
“副校长，路明非他……”凯撒还没说完就被弗拉梅尔打断。
“我收到那封邮件了，暂时存疑，不必担心。”
凯撒三人在另一间办公室帮弗拉梅尔处理文件，楚子航先打开了那封邮件，喊凯撒和零一起观看。
他们看完后就立刻来找弗拉梅尔了。
“我们是否要去旧金山询问情况？”楚子航问。
弗拉梅尔想了想，刚要说话，手机又响了起来。
往后的一个小时里，弗拉梅尔的手机就没有停下来过。
学院的学生和教授、蛇岐八家的几位家主、一些混血种家族的人，都是来询问路明非的事情。
最开始对待学院和蛇岐八家的人，弗拉梅尔还能保持冷静，随着电话越来越多，同时还有混血种家族的，弗拉梅尔彻底爆发，接起几个混血种家族打来的电话时是破口大骂。
最后他索性把手机关机，世界清静了。
凯撒三人一直在办公室等待弗拉梅尔的空闲，奈何电话不断，就这样等了一个小时。
“差点把你们忘了，楚子航你之前说什么？”弗拉梅尔收起愤怒，问道。
“我们是否要去旧金山询问情况？”楚子航重复道。
弗拉梅尔思索了一番，视频几乎发给了全世界的混血种。现在所有家族势力都知道陈家杀了路明非，而且陈家有光能聚焦武器。
这个时候以学院的名义去陈家询问，怕是要彻底葬送学院的一切。
可是不去，路明非的事情怎么办？
要确认视频真伪，如果是真的，要不要去报仇？如果是假的，要不要派人去寻找路明非？
这不是一件小事，涉及立场，更关乎学院生死。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混血种家族打来电话。
楚子航见弗拉梅尔许久不给出回复，心中已有决断，他淡淡说道：“副校长，我会前往旧金山，此行与学院无关。”
“我也一样。”零在一旁说道。
“我也去。”凯撒紧握拳头。
“唉……”弗拉梅尔扶着办公桌，用尽了全部力气说道：“你们三个去安排下，看看有哪些人想去旧金山，全部都去。”
“以学院的名义！”弗拉梅尔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