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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玩牌吗？”路明非拿出八副扑克牌放在桌子上，“21点，会玩吗？”
文森特听到这话，眼神逐渐趋于正常，他看着桌子上的扑克牌，说道：“玩！”
路明非把扑克牌交给芬格尔，让其洗牌并分发。
“他们说你的情况越来越差。”路明非说道。
“你们是新来的医生吗？”文森特舔了舔嘴唇，说道：“你们听说过黄金之地吗？”
好吧，路明非确认了，这个家伙确实脑子有点不正常，就记得那点事情了。
路明非：“听说过，我们想去那里。能介绍下吗？”
听到这话，文森特眼中光芒盛放。
“你们想去？我带你们去。在格陵兰海的下面，不，在格陵兰海的上面，也不是。它就在格陵兰海，我知道怎么进去，我去过。还有元首，元首活了过来。”
芬格尔开始发牌。
“赌点东西吧，不然没意思。”路明非笑道。
“赌什么？”文森特抓起发来的那张牌。
“你的命？”
“我的……命？”
“对，你输了的话，命归我，跟我们一起再去一趟黄金之地。”
“哈哈哈哈哈，你们也想追求那样的力量吗？”
路明非摇头，说道：“我们要去把失踪的人带回来。”
“他们没有失踪，他们获得了永生和力量！”文森特情绪激动，用手拍着桌子，“发牌！”
芬格尔又发了一张。
“我是庄家，你没必要那么着急的。”路明非微笑着要牌。
“我凭什么跟你赌？”文森特嘴上这样说，手却打了个手势继续要牌。
“你不想见你的元首吗？这位发牌员也是德国人，他很钦慕元首。”
芬格尔满脸黑线，自己什么时候钦慕那个小胡子的。
算了，文森特是精神病，路明非擅长跟精神病打交道。
“这样吗？”文森特看向芬格尔，评价道：“很符合元首招兵的标准，你也想成为元首的士兵吗？”
芬格尔点了点头。
文森特把后两张牌打开，加起来15点。
“我这边够了。”
路明非点了点头，说道：“再要两张。”
“你这么急着输吗？而且你违反了规则。”
“我的规则就是规则。”
两张牌发到路明非身上，路明非直接全部亮出。
不多不少，21点。
“你输了，跟我们走吧。”路明非站起身。
文森特大吼：“你们出老千，你们出老千！”
路明非没有理会，自顾自走出病房，对在外面等待的酒德亚纪说道：“确实精神状况不太好，但脑子还能用。”
酒德亚纪问道：“你就用这种方法来判断吗？”
“我不懂什么专业的判断方法，他能认得清扑克牌，就能认清楚路。手续之类的应该已经送来了吧？”
“嗯，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车。需要司机吗？”
“不用。”
“芬格尔，把他捆起来！”路明非朝病房里喊道。
“收到，会长大人！”
芬格尔拿出提前藏好的绳子，利索地将文森特五花大绑。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元首会惩罚你们的！”文森特谴责着路明非和芬格尔的行为：“你们这是在挑衅元首！”
“芬格尔，那个小胡子到底有什么魅力？这家伙老得都快要死了，犯了精神病都念叨着他。”路明非问道。
“自己去看历史资料，你可以说他坏，但不能说他菜。”芬格尔把麻醉药注入文森特体内。
“元首会杀了你们的……元首会……元首……”
文森特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麻醉药的见效还挺快。
要不是考虑到文森特的身体原因，路明非都想直接一发弗里嘉子弹解决问题。
“那我们先走了，亚纪姐姐。”路明非向酒德亚纪道别：“保重。”
“保重。”
路明非没有把贝多伦的事情告诉给酒德亚纪，更不会把贝多伦的喜欢说出来。
男人的秘密，永远只能让其本人说出口。
如果他没机会说了，那就让秘密藏于时间的泥沙里，随浪远去吧。
……
凯撒嘴角叼着一支细支香烟，两只手来回指挥着人手搬运这个家族的武器和有价值的藏品。
这个家族的抵抗比前一个要激烈很多，毕竟都得知了学院不接受投降者。投降没用，那就拼死一搏。
可这些小势力小家族，连终极武器都没一个，面对学院的武力也只是负隅顽抗。
三个小时，战斗结束，只剩几个血统较高的老家伙逃窜了出去。
楚子航手提村雨从远方走来，每走一步，身上的杀意就淡一分。
“搞定了？”凯撒问。
“全都解决了。”
“我记得他们开车走的。”
“我把车给拉住了。”
那种经过特别改装的车辆，其动力可不是普通的车子能比的。
徒手拉住？而且听楚子航的语气，似乎这件事情很轻松。
“厉害，SSS级别确实不一样。”凯撒感叹道。
“等拿回大地与山之王的龙骨十字，你也可以让副校长给你一份。”
“没兴趣。”
“你确定吗？你已经拒绝了暴血，我没有问第二遍的习惯。”
凯撒自信一笑，什么暴血，什么尼伯龙根计划，他都不在意。
“真没什么兴趣，只是会偶尔感慨一句你现在的实力。”
楚子航问道：“你不是把我视为对手吗？”
“以前是。”
“那现在呢？”
“也是。”
“为什么拒绝？”
“因为我们除了是对手，还是朋友。我有加图索家族，你没有，路明非也没有。而且我并不觉得依靠这些才能击溃敌人，你看！”凯撒拿出天谴的发射遥控器，“科技的力量一样可以，等这些事情忙完，我打算全身心投入炼金术和现代科技的学习之中。”
“很难想象，你真的会坦然放弃。”
“也许以前不会吧。”
“或许我需要重新了解你了。”楚子航伸出手，“狮心会会长楚子航。”
凯撒与楚子航紧握在一起。
“凯撒，没有前缀，只有‘凯撒’这个名字。如果有，那就是‘你的朋友’。楚子航，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去毁掉大地与山之王的尸骨，我可以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