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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沉默一瞬,“……我叫医生给你看看?”
“不用看,就是太激烈,太持久的缘故,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下次尽量克制点。”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你说话算话?”
“嗯。”
嘟嘟嘟……
那端挂了。
桑浅,“……”可真没人情味,结束语都没有一句,说挂就挂。
门铃声响了起来。
桑浅开门,是送餐的服务员。
纪承洲这是算准了她什么时候醒么,这么及时。
午餐很丰盛,她一个人,他给她点了满满一桌菜。
吃完饭,身体补充了能量,人有劲多了,不过吃饱了,身子犯懒,她在沙发上看着看着电影又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纪承洲的电话打醒的,“十分钟后赵卓安排人去接你,你准备一下。”
桑浅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好。”
“射击场,穿休闲装。”
“好。”
纪承洲听着电话里女人懒懒的乖巧的应答,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还没睡醒?”
“嗯。”
“那你再睡会儿?”
“十分钟后不是有人来接我?”
“可以推迟。”
“还是算了吧,我这就去洗漱。”
“嗯。”
那端挂了电话,桑浅起身去房间洗漱,她身上穿的就是休闲装,不用换衣服,还有点时间,她化了一个淡妆。
这次来度假村的女人都是可着劲的打扮,她不过分艳丽,但也不能太朴素,毕竟她是纪承洲的妻子,不能让他失了脸面。
着装得体,也是最基本的礼貌。
来接桑浅的是赵雯。
“怎么是你?”
赵雯笑着说:“我自告奋勇来当纪太太的司机,卓哥就答应了。”
“谢谢。”
“我的荣幸。”
两人一起下楼,电梯里两人离得比较近,赵雯看见了桑浅锁骨那处的痕迹,满脸惊讶,“纪总那般皑皑霜雪般的人,没想到床上也这么孟浪。”
桑浅脸瞬间红了,忙将领子最上面那颗扣子也扣上了,她在镜子里照过,开一颗扣子看不见的。
赵雯眼睛可真尖。
有了上次的教训,昨晚她提醒了纪承洲,脖子以上不能留痕迹。
他一直遵守着,锁骨这处痕迹是他最后缴械的时候咬的。
赵雯见桑浅不好意思,便转移了话题,“听他们说下午的射击要搞一场比赛,按男女的平均分算成绩,赢了有彩头。”
“男女平均分?”
“就是我和我男人算一组,你和纪总算一组,两人射击得出的平均分算这组的成绩,赵卓不久前在拍卖场上拍了一条价值五十万的钻石项链,应该是打算送给白诗兰的,这不人走了,他就添作彩头了。”
桑浅淡淡点头。
“你怎么一点都不心动?”
“我……”
“我差点忘了,你是纪家大少奶奶,最不缺的就是钱。”
真不是这个原因,她只是对这种赌局不感兴趣而已,而且她嫁进纪家之前是签了协议的。
不仅是婚前财产协议,还有以后不会继承纪家任何家产的协议,所以准确来说,纪家的钱和她毫无关系。
桑浅笑笑,并未言语。
车子驶出度假村,大约二十分钟后来到了一家射击俱乐部。
俱乐部占地面积很大,分室内和室外两种场地。
今天天气好,赵卓订的室外场地。
桑浅来到场地,大家都站在射击台跃跃欲试,有的男人将女人抱在怀里,教她们射击要领。
只有纪承洲坐在这边看台上,他低头在看手机,侧脸线条深邃流畅,身上穿的米白色休闲装,收拾行李的时候她选的。
他穿白衬衫好看,她觉得他穿米白色休闲装应该也好看,果然。
比衬衫多了一份柔和,整个人显得更温润了些。
长得好就是有优势,无论什么样的衣服穿在身上都很好看,即便什么都不穿,就那张脸摆在那里,也极其养眼。
脑中突然闪过昨晚他运动时,身上汗珠滑落的性感画面。
“纪太太,纪总在看你呢。”
桑浅猛然回神,果然见纪承洲正看着她这边,脸瞬间红了,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
“你过去吧,我去找我男人了。”赵雯笑着朝射击场走去。
桑浅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调整一下呼吸,走到纪承洲面前,“你不玩吗?”
“你刚在想什么?”男人不答反问。
“没什么。”桑浅若无其事般看向前面的射击场,“他们手里的枪是真的吗?”
纪承洲目光在她微微蜷缩的手指上看了一眼,随即也看向前面的场地,“嗯,会吗?”
桑浅摇头。
“想玩吗?”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言外之意她不想玩。
纪承洲收回视线,继续看手机,“坐吧。”
“你不去?”
“没意思。”
桑浅没再说话,在他旁边的躺椅上坐下,两人中间有一个四方形玻璃茶几,上面摆了点心和酒水,还有一个精致的绒布盒子,“这是什么?”
纪承洲目光朝茶几上瞥了一眼,“彩头。”
桑浅想起赵雯在电梯里说彩头是一条价值五十万的钻石项链,闲来无事,便问:“我能看看吗?”
“嗯。”
桑浅打开绒布盒子,看见里面闪亮的钻石项链,整个人猛然愣住。
蔷薇花。
这是妈妈的项链。
她有些激动的拿起里面的项链,在蔷薇花最里面的一层花瓣上果然找到了极小的两个英文字母WB。
W是薇的缩写,代表白薇,她的妈妈。
B是博的缩写,代表苏文博,她的爸爸。
她十八岁成年那年,爸爸将这条项链送给了她,告诉她,这是妈妈的遗物,也是他送给妈妈的定情信物,以后交给她保管。
可是她因为孩子和爸爸闹翻后,当天就离开了苏家,只是收拾了一些简单的换洗衣物,并没将项链带走。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见它。
桑浅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被于翠书拿出去卖掉的。
以前爸爸想妈妈的时候,经常会看着这条项链发呆,于翠书碰见过很多次,因为这事还和爸爸吵过架。
说她还不如一个死人。
爸爸去世,于翠书又怎么能容忍苏家还有妈妈的东西?
是她太任性了,如果当时她不离开苏家,陪在爸爸身边,爸爸是不是就不会死?
妈妈的遗物也不会流落在外。
这么多年,她虽然恨纪远航和苏妙彤,但其实更恨的是自己,恨自己怎么瞎了眼为了一个渣男和自己的父亲决裂。
“好好的怎么哭了?”纪承洲低沉的嗓音从对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