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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薇萍的突然回来让很多邵峰的员工都不能理解,但是有一件事情他们却十分清楚,那就他们的总经理对位阮小姐异常尊重和袒护,所以她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主!
阮薇萍的高调回归让整个邵峰一时间都陷入一股沸腾之中,关于阮薇萍的流言也一瞬间如长了翅膀一般传到邵峰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关于阮薇萍的曾经,又被众人翻倒出来津津有味的谈论着,上次被单水生勒令禁止谈论有关于阮薇萍话题的事件,被人们刻意的遗忘,他们不断地猜测着阮薇萍这次回来的目的和当初离开的原因。
相比于低层员工的窃窃私语,那些老一派阵营里的老狐狸们可按捺不住心头的猜忌,在得知阮薇萍不仅重新回来,还被那个毛头小子赏识重用,再次安排她坐上副总的位置时,老头们都愤怒了。
几十年的阅历没让他们学会隐忍,长期坐拥高级主管之职让他们变得飞扬跋扈,眼里容不下沙子更容不下那些自己看不顺眼的事情或人的存在!
阮薇萍才回来就给邵峰一众多嘴多舌的人一个响亮亮的下马威,为了不当无畏的炮灰,老狐狸们选择在第二天去找阮薇萍。
就职手续在单水生的安排下非常顺利,阮薇萍从离开到回来仅仅花费了十几天的时间,短暂的离去仿佛不是离职而是一次为期稍长的出差,回来后的阮薇萍没做停留便很快回到工作岗位。
这天早上,阮薇萍正一边喝着小王泡好的茶,一边阅览这个月以来邵峰的业绩表,环境优雅的办公室里十分安静,偶尔只能听到几声纸张翻动的声响。
就在阮薇萍全神贯注思索着业绩提升情况的时候,门外一阵交杂声传入了她的耳朵,紧接着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小王一脸气恼略带紧张的站在门边,在阮薇萍看过来的时候,有些忿忿的报告道:“副总,我说了您在工作不让人打扰,可是陈经理不听劝,说找您有事非要闯进来。”
了然的点点头,阮薇萍扫了眼小王身后身材臃肿,脑门蹭亮面色阴沉的老头,淡淡道:“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小王应声,这才侧过瘦弱的身子,为身后的胖老头让出进门的道路。
大门被关上,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了一片沉静中,挑眉望了眼来势汹汹面色不善的胖老头,阮薇萍双手抱怀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问:“不知陈经理贸然闯进我的办公室所为何事?”
作为老派阵营里的领导人物,这个老头跟阮薇萍在过去没少打交道,只是当初邵峰公司新老阵营的矛盾太过激烈,而身为这两方可以说上话的人,他们之间基本上从未有过和颜悦色的交谈,每次不是唇枪舌剑就是绵里藏针,许多次气氛都会被挑到剑拔弩张的紧绷状态。
“听说下属们说阮副总回来了,我还不相信呢,毕竟相比于昭华那样的大型出版公司,我们邵峰只是沧海一粟,怎么会有人甘愿放弃昭华副总的位子不做,眼巴巴跑回我们这个小庙跟人抢饭碗呢,这不,刚处理完手上的工作我便过来瞧瞧,想看看传言是不是真的,若属实了也顺便打个招呼。”
陈老头随手拉过办公桌旁的椅子,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嚣张的翘着二郎腿,皮笑肉不笑的对阮薇萍大声咋呼道。
陈老头的咋呼声在阮薇萍干净整洁的办公室里几乎造成了回音,耳膜的刺激让阮薇萍不仅蹙了蹙眉,看着老头倚老卖老不可一世的样子,阮薇萍无视他话里的暗讽,轻哼道:“是吗?那现在你既然看到了,招呼也打过了,是不是该会自己的办公室工作了?”
阮薇萍漫不经心的话让成老头很不爽,一双狐狸眼飞快的瞄过阮薇萍面前摆放的文件,老头烦人的咋呼声再次响起,“看是看到了,不过我真的很意外您还会回来。我还以为邵峰只配做副总的垫脚石,攀上昭华那样的高枝就一脚给踹开了呢,想不到转了一圈副总居然又回来了,感情还是发现我们邵峰适合您啊!”
陈老头小人得志的看着阮薇萍,高高扬起他那满是赘肉的下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悠悠的睨视着陈老头,阮薇萍全然没有被他面上的嘲讽刺激到,好整以暇的勾唇轻笑,肆意的姿态显得异常慵懒。
“是啊,这不是想念跟你们众位共事的日子嘛,所以我索性就辞了昭华的工作,回来继续跟你们共事,每天跟陈经理汪经理们斗斗嘴联络联络感情的日子,可比昭华按部就班的工作有意思多了。”
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阮薇萍眉宇间多了一份邪气,笑靥如花的看着陈老头继续道:“想必众位也很怀念跟我一起共事的日子吧?这下好了,我回来了,你们也省的天天惦记着我。要是有空的话就告诉其他几位经理,过来我这里串串门子,十多天不见,我们上下级也该多沟通沟通以免出现什么交流上的问题,耽误了工作不是?”
绝美的脸蛋上即便是简单的淡妆也让她美得动人心魄,璀璨的笑容让她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黑白分明的眼眸清澈而纯净,唯有那眼底偶尔掠过的一抹精光让人读出她远非看起来那么简单。
明明是亲切的口气,熟稔的口吻,可是陈经理却听得异常惹火,本想出言讽刺她的,可是没想到几天不见她的脸皮居然变得如此厚实,说起违心的话来简直眼都不眨一下!
他们怀念跟她一起共事的日子?呸!他们巴不得不认识她呢,帮着那个毛头小子一起跟他们对着干,处处对他们进行打压,他们怎那么可能会天天惦记着她?就算是惦记着,也是天天惦记着诅咒她!
陈老头暗自磨牙,心里哼哼唧唧的诅咒了一大通阮薇萍的话,好不容易腹诽完毕,老头敛了敛神色,浓黑的眉毛被压得老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是呀,我们可是想念副总的紧!”
阮薇萍呵呵一笑,灿烂的笑容布满脸颊,她佯装感动的晃晃手:“哎呀,我明白都明白的,感情陈经理今天来就是代替众位经理欢迎我回来的吧?你们也太客气了,好了好了,你们的热情我都收到了,回去的时候麻烦陈经理替我谢谢他们的好意!就说大家的心意我都心领了,改天得空请大家吃饭。”
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陈老头涨红了脸,胸口剧烈起伏,气的呼呼直喘粗气。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什么时候说欢迎她回来了?自说自话也得有个限度吧?人怎么可以自恋到这个程度?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
阮薇萍听不到陈老头的腹诽,看着他胖乎乎的脸上眉角一抽一抽的样子,阮薇萍越发眉开眼笑,亲切的模样看得陈老头很想冲过去扁她一顿。
漫不经心的敲着桌面,阮薇萍暗自思忖,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这不,跟程昱在一起时间久了,她竟然将他皮厚的功力学了一半,然后活学活用的将人气了个半死,如果程昱现在在这里的话,看到这一幕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呢?他一定会狠狠地笑话她一顿吧?
秀气的柳眉微微挑起,阮薇萍眼中闪过一抹机不可见的甜蜜。
嘴角僵硬的扯了扯,陈老头尽量无视阮薇萍脸上让他厌烦的笑容,告诫自己这次来是为了打击她的,所以绝对不能被她的无耻打压了下去!
重新给自己加油打气,陈老头视线落在阮薇萍跟前的文件上,“副总再看业绩报表呢?上次副总没离开前不是说要参加凯撒瑞纳雅集团的合作竞标吗?不知道现在邵峰的业绩是否达到标准,让我们一举得标呢?当初副总可是自信满满呀,这次在昭华转了一圈想必又得到不少内幕消息吧,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透露给大伙,也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呢?”
耍嘴皮子是吧?成!他没她无耻说不过她,他换话题行不?
她阮薇萍既然邵峰蹦到昭华,昭华蹦到邵峰,两厢权衡,如今对于竞标是否还是抱着当初的态度呢?想当初她舌战邵峰一众主管,非要自找没趣的参加凯撒瑞纳雅的合作竞标,如今竞标日期日益将近,到时候他倒是要看看她那什么成果来堵上大家的嘴!
其实不怪陈老头会转到这个话题上,毕竟自从阮薇萍离开邵峰之后,那个被她提出来的议案就一直因无人处理而被搁置下来,现在阮薇萍来势汹汹的回来了,暂时他们没有借口打击她,唯有用当初她极力提出的议案来让她下不了台。
她的离开造成议案的搁置,但这并不能成为说服众人的借口,更何况有心刁难她的老派阵营里的人,谁有会给机会让她辩驳呢?
凯撒瑞纳雅的合作竞标在国内出版界里就像一块肥的流油的肉块,谁都想得到,可偏偏有无数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强大的敌人有无数,而邵峰作为一个中型出版公司来说,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想要在无数大企业的竞争下抢到这块肥肉谈何容易?
说到底,老派阵营里的众人还是不太相信邵峰有实力能够得标,或许在他们心中,邵峰的得标率基本为零,更或者他们觉得其实根本就没有去参加的必要!
对于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去花费心力在他们看来就是愚蠢,与其浪费时间在竞标上面,还不如多用点时间投放在工作上!
而此刻用这件事情来打击阮薇萍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果然,只见陈老头的话音刚落,阮薇萍的眉头就轻轻地蹙了起来,默默地没有说话,她似乎在沉思什么。
陈老头嘴角的僵硬逐渐软化,双眸中的不忿渐渐化作得意,他很期待阮薇萍极力为自己辩解的模样!
“前两天我去参加一个业界的小型酒会,当时就有不少人在谈论凯撒瑞纳雅即将举办的合作竞标,而且在场的人有不少都是竞标活动的参加者,我听他们说了好几个得标率最大的公司,其中为首的就是昭华!”陈老头佯装漫不经心的开口,一双狐狸眼睛紧紧地盯着阮薇萍,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想必在昭华工作这段时间,副总也了解到不少内幕消息吧,不知道副总现在是否还有信心去参加合作竞标?我们邵峰可都是以副总为标榜,只要副总一声令下,大家必是趋之若与竭尽全力去争去抢,哪怕到最后落人笑柄,也会无所谓的。”老奸巨猾的陈老头凉凉的笑着,嘴上说着感人肺腑的动人陈词,只是那语气哪里有一丝话里的真诚?
聪慧如阮薇萍又如何听不出陈老头的弦外之音?当初阮薇萍提出这个议案的时候,信心十足,如今要是被昭华吓得不敢参加了,岂不是自打嘴巴?但若是参加了,无法得标则又会落人笑柄。
陈老头将她逼至进退两难的地步,总而言之只要阮薇萍无法为邵峰获得合作竞标,不论是进是退都会给别人留下把柄,到时候老派阵营里的老头们抓住了这个把柄,除了无聊时拿出来嘲笑一番外,在会议上也将会成为被用来否定阮薇萍决定的借口!
在陈老头看来邵峰得标绝对是无望了,首先阮薇萍的离开让这个议案搁浅,他们没有丝毫参加竞标的准备,其次,各大出版集团全都奋力竞争,如今形势不是一般的紧张,他们邵峰在这波涛汹涌的竞争浪潮中,宛如一叶孤舟,如何经得起惊涛骇浪?
陈老头笑,得意地笑,之前低沉的眉嚣张的扬起,邵峰不能得标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他们不会叹息遗憾,更不会痛苦失望,但是若是借此打击到阮薇萍,他们就会仰天大笑!
片刻的静默供陈老头得瑟,然而良久他也等不到阮薇萍的脸色骤变,只见她略显诧异的望着自己,故作不解的疑问:“我先前跟凯撒瑞纳雅亚太地区的负责人交涉过,他们很欣赏我们邵峰,言辞间也有与我们合作的意向,难道后来总经理没让人继续接洽吗?”
陈老头微愣,对阮薇萍的话半信半疑,凝眉思索,当初阮薇萍去跟凯撒瑞纳雅交涉的时候,似乎确实带回来过好消息,可是后期阮薇萍走了,一切的交涉似乎也就跟着断了……
难道一次与强势联手的机会真的从身边溜走了?陈老头皱着眉,不由暗自问道。
见陈老头不说话,阮薇萍眼底划过一抹戏谑,她故作遗憾的摇头啧啧出声:“要是能与凯撒瑞纳雅合作的话,我们邵峰的经营面就会扩大很多,业绩更是会呈直线上升,到时候公司挣得盆满钵满,咱们这些主管们也能多拿点分红,多的不敢说,每年人均多个三四十万应该不是问题,只可惜啊……”陈老头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一听到这么个大好的挣钱机会就被自己等人给忽视了,顿时懊悔不已,沉着脸,心里开始咒骂单水生是个小王八蛋,人家阮薇萍走了,公司预定的计划怎么也该继续进行啊,怎么就不声不响的给搁置下来了?
这下好了,大把的钞票就这样与自己擦肩而过了!陈老头越想越气,那还有心思跟阮薇萍斗嘴,此刻的他仿佛看到一沓沓粉红色毛老头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长了翅膀飞走了。
心在滴血,陈老头痛苦的捏着拳头,心里那个恨啊!
老头痛心疾首的愁苦看起来十分搞笑,阮薇萍用力的抿着唇,免得自己一个忍不住爆笑出声,手指轻抚着说上的业绩报表,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深色。
暗恼了不知多久,陈老头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看着对面的阮薇萍已经继续埋头文件里工作了,老头苦哈哈的砸吧砸吧嘴,踌躇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副总……您看这离合作竞标开始的日期还有两天……您是不是能想想办法再去交涉一下?”
“交涉?”阮薇萍诧异的瞪着眼睛,故作为难的摇摇头:“人家公司都是努力了一两个月的,我们邵峰毫无准备,仅凭两天的时间就想得标岂不是异想天开?况且你们似乎也不准备参加,我看此事还是就此作罢吧!”
“不不不,副总千万别这么说。”唯恐阮薇萍下定决心不参加,见钱眼开的陈老头连忙恭维道:“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是鼠目寸光,哪有副总高瞻远瞩?您在业内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交际能力更是出类拔萃,只要副总愿意,我们还是有机会得标的。”
“我愿意有什么用?我才刚进邵峰没多久,人际关系又不深,哪有人愿意支持我?”阮薇萍一脸苦恼,满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更何况各个部门的经历们都是资历深厚的老人,大家对时态更是各执己见,我一个人能惊得起什么风浪?到时候别说筹备参加竞标的事项,恐怕就连我的提案都不会被通过!”
阮薇萍的话虽然矫情,但是陈老头也不是不清楚目前的状况,新老两派各自为政,就算新一派阵营的人支持阮薇萍,老派不通过的话,提案还是会被驳回,阮薇萍说的倒也是实话!
虽然身为老派阵营的主干人员,陈老头应该坚守己任,但是他是在经不住巨大利益的诱惑,略一思索,当下拍案正声道:“谁说的,那些老东西谁要是敢不听你的,我第一个跟他们急!”
“陈经理,你可千万别这样做,要是因为我让他们对您多有抱怨,我可就是罪过了。”阮薇萍惶恐的摇摇头,一脸不答应。
“怕什么?老子在邵峰呆了十几年了,谁敢跟我唧唧歪歪?”陈老头牛眼一瞪,肥肥的大手拍着胸脯保证道:“副总你就放手干吧,我陈瀚一定挺你到底!以后副总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我陈瀚定当为您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此话当真?”眼中华光一闪,阮薇萍狐疑的问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瀚面色一正,回答的铿锵有力。
似乎是受到了气氛的感染,阮薇萍秀眉一挑,豪迈的一拍桌面:“好,陈经理既然如此抬爱,我必定不会辜负你的期许,定当全力以赴!”
慷慨激昂的情绪中,两人定下了君子协约。
待到陈老头情绪激动的离开阮薇萍办公室后,阮薇萍脸上的豪情壮志退得干干净净,一抹啐笑轻溢而出,阮薇萍脸上的笑像极了一只成了精的刁钻狐狸,美眸微眯她静静地盯着大门处,心中暗自好笑,老狐狸,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来我办公室的初衷?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声自一辆急速奔驰的黑色路虎内传了出来,程昱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把着方向盘,笑得毫无形象。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阮薇萍轻睨了他一眼,若不是在开车,阮薇萍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抱着肚子笑的前仰后翻!
至于吗?她不就是将今天戏弄陈老头的事情跟他说了一边,瞧把他乐的,弄得像是八百年没听过笑话一样!真丢人!
“女人啊,你现在真是太邪恶了,要是一不小心把那老头气上了天堂看你怎么办!”笑够了,程昱终于喘过一口气戏谑的扫了阮薇萍一眼。
阮薇萍撇撇嘴,哼笑道:“他才不会被我气死呢,他们那几个老家伙心里建设强大的很,你都不知道他以前跟我斗嘴的时候有多厉害,一口气说上几分钟的话都不换气,啧啧!我真是自叹不如。”
“真的?”程昱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一分,看着阮薇萍的双眸里暗含着无限的宠溺,“那这次你可赚得够本了,把这个敌军头头给策反成功,让他帮你对付其他人,你可省事多了!不过话说回来,这老头也真是财迷的不行,都一把年纪了,那要么多钱做什么?”
“要钱做什么?”阮薇萍哼笑一声,不客气的白了程昱一眼,“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拿钱不当回事?再说了说不定挣钱就是人家的爱好!我听人偷偷说过,陈瀚把钱取出来垫着当枕头睡觉!哈哈哈……这老头真是有趣!”说着说着,连阮薇萍自己也跟着笑起来了。
“当枕头?”程昱嘴角抽了抽,脸上的笑有些扭曲:“这爱好还真让人不敢恭维!”
“我也这么认为!”阮薇萍觑了程昱一眼,不禁赞同的点点头:“一沓沓钱垫在脑袋下面,他也不嫌硌着慌。”
谈笑间路虎在宽阔平坦的道路上已经行驶了好一段距离,阮薇萍无意的一瞥这才发现这条路竟然不是回家的路,扭头不解的望着程昱:“你笑傻了啊?开错道了,这可不是回家的路!”
无奈的瞥了她一眼,程昱朝前面努了努嘴:“看清楚这是去哪儿!”
“去哪?”阮薇萍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随着程昱的示意朝前看去,诧异的睁大眼睛:“火车站?我们去火车站干嘛?”
她可不记得有什么事需要去火车站的,难道是他的什么朋友要来?就跟上次帕萨拉斯来的时候一样,不声不响的带着她去飞机场。只是这次是火车……应该是国内的朋友吧?
“接咱爸妈回家啊!”打断阮薇萍的胡思乱想,程昱理所当然的说道。
“呃……”阮薇萍一脸错愕,咱爸妈……机械的眨动了两下眼睛,她傻乎乎的问道:“你是说接我爸妈?”应该没错吧,她可从来没听程昱对他自己的父母用爸妈这样的称呼,而且他们在怡心长廊呢,又怎么会出现在火车站?
“废话,难道我们还有别的爸妈吗?”程昱摇摇头,看着阮薇萍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顶级笨蛋。
明白了,但是阮薇萍的脑子还是有点转不过来弯:“我爸妈要来我怎么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要来C市呢?”
程昱无奈的轻叹一声,空出一只手直接在阮薇萍光洁的额头上丢下一个脑瓜崩,郁闷的哼声道:“你这脑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我们要订婚了,爸妈难道不过来参加订婚仪式吗?真是服了你,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闻言,阮薇萍恍然大悟,这才发现自从程昱宣布婚讯然后答应求婚一直到现在,她居然都忘了告诉自己的父母自己要结婚的事实!就连订婚日期愈发临近了,她也忘记了知会父母一声。
脸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阮薇萍有些窘迫的对程昱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忘了……”
“你呀!”程昱宠溺的摇摇头,“一会儿见到爸妈可别说忘记了,不然他们会以为你不重视他们,会不开心的。”
木讷的点点头,阮薇萍有些好奇的看着程昱:“你是什么时候通知爸妈的?我怎么不知道?”
“好久了吧。”程昱低喃了一声,顿了顿道:“就在你答应我求婚的第二天。”
“哇!那么早?”阮薇萍有些诧异的瞪着眼睛,大惊小怪的望着程昱:“你真是疯了,那时候我还没见你父母,谁知道订婚会不会如期举行?要是订婚取消了,看你怎么跟我爸妈解释!”
“不会取消。”程昱轻笑,只丢出四个字,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他要怎么跟她解释,当他听到她答应嫁给他的时候心情有多激动?没有太多朋友,唯一的可以说上真心话的苏苏他自然不会失态的将自己的狂喜暴露出来。
所以情绪激动的他,喜不自胜的拨了一通电话去了杭州,将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给了阮薇萍的爸妈,让这两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陪同他一起分享那无尽的喜悦,电话中他不仅告知了两位老人订婚的事情,还向他们许下了深刻的承诺,他会给他们的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永不相负!
两位老人本就喜欢程昱,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喜讯之后欢喜的合不拢嘴,听了程昱的话没有直接打电话问自己的女儿,他们要等着她亲自给他们汇报喜讯。
只可惜阮薇萍也难得有了糊涂的时候,竟然将这件大事给忘了个干干净净,好在程昱这个懂事讨两位老人欢心的女婿凡事考虑周全,三五不时的替阮薇萍打电话回去问候二老,就连两位老人来C市的日期也是在他的几番催促中才放上了行程表。
车内有霎那间的静默,阮薇萍没有说话,但是程昱毫不犹豫的坚定话语让她的心顿时被感动溢满,黑白分明的眼眸浮起一抹轻浅的雾气,她嘴角高高的扬起。
他总是那么贴心,那么细心,将她的事情事无巨细的桩桩件件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让她前行的路上不再拥有顾虑,不再害怕阻挠。
“程昱……”阮薇萍深情的凝望着他完美的侧脸,情不自禁的呼唤出他的名字,这个让她感到幸福甜蜜的名字。
“嗯。”没有回头,程昱双目直直的看着前方,快到火车站了,车辆有些拥挤,他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勾着唇,她的笑容带着满足的温馨和甜蜜。“谢谢你。”
“傻瓜!跟我还说谢?”剑眉微微挑起,程昱轻笑一声,随后又轻佻的扫了她一眼,很不正经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要是太感动的话,就过来亲我一下,谢谢什么的太没有诚意了。”
之前营造的气氛瞬间破碎,阮薇萍俏脸一黑,撇撇嘴摇头轻哼一声:“没个正经的,对你浪费感情真是太不理智了。”
话虽然如是说的,但是最后阮薇萍还是没有吝啬的给他送上了一记香吻。
乐得程昱眉开眼笑,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猫。随即又惹来阮薇萍的一顿白眼。
父母的到来随让阮薇萍很意外,但是显然心细如尘的程昱早已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程昱和阮薇萍继续住在阮薇萍租住的公寓里,而阮家二老则住在苏菲亚腾出来的程昱的公寓里。
接到阮家二老后,程昱没有直接开车回去,而至载着众人去了一家高档的餐厅,在事先预定的包房内为二老接风洗尘。
阮家二老看着如此登对的小夫妻俩出双入对,喜不自胜,欣慰满足的笑容一晚上都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