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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钳制在身下!
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一旦握在了皇兄手里,究竟代表着什么!
那好,他就让她明白!
“放肆!”她的叱喝,他仿若未闻。
海月云的双手被他单手紧紧扣住,她单薄的身子不断的挣扎,可越是挣扎,身上的人越发蛮横,将她外衣一把撕扯开。
任凭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他粗鲁的扯开,嫩滑的肌肤逐渐大肆袒露出来,那双倔强的美目终于溢起水雾“我是你皇嫂,你敢辱我……”
“跟了本王不也能享尽荣华富贵,可以满足你爱慕虚荣之心?为什么摆出这么一副受委屈的模样?你知道吗?你越是抗拒,本王越会对你有兴趣,要不要试试?”
阎少羽猛地扣住她的下巴,面具下那双傲气却冷酷的眸子仿佛没有一丝情感,他的语气就像是戏谑的嘲讽。
即使她抑制不住的颤抖,却咬着牙撑起属于皇室那份骄傲,似乎在极力的掩饰着她内心的恐惧。对阎少羽倾城一笑,用盛气凌人的语气反嘲笑他:“就是傻子都明白,皇妃比王妃地位高,你凭什么来满足我的爱慕虚荣之心?”
面具下那双眸子忽然炙热起来!
冰冷的手指抚上她诱人的锁骨,似乎下一个瞬间即要顺着她剧烈起伏的挺拔,将她的内衣撕扯开来,她又开始挣扎。
她其实恨不得将这‘禽兽’刮千刀泄恨。
只是她不能,如果这么做了,不说她此时没把握杀得了身经百战的阎少羽,更重要的是,她将再没有机会亲手杀了那个罪魁祸首!那个下旨毁灭她国家的罪魁祸首!
“阎少羽,我是你皇嫂!你放开我!”
手不客气地从单薄的肚兜下探入,她的肌肤柔若无骨,顷刻间五指覆上了高高突起的软柔,光滑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感受着身下那颤抖的身体,该死!他竟然有了反应!
指尖嫩滑的触感令人渴望高涨,修长的手指不再冰凉,而是炙热,伴随着他的眸子,一并炙热的燃烧!
她呼吸一滞!猛地战栗!
灼热的指尖擦过她的挺拔,圈画在敏感突起地,来回旋转。
她的身子不禁随着指尖的侵略,微微弓起,颤抖得就像是他掌下的罂粟花,那光滑夷软的挺拔竟有了反应!
“啊”伴着那轻轻的一声轻吟,少羽指尖滚烫的体温,游离在她的突起的两道敏感处,她忍不住哀声乞求起来。
少羽只觉得随着这声轻吟,全身一僵,一股难以忍受的火焰从下到上的窜起,说不出的燥热。
灼热的眸子映照着她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她美丽的眸子里没了那冰冷的傲气,满是凄哀分明是乞求的味道,却生生撩起了人的摧毁欲。
“……不……要……”梨花带泪,这羞红的脸颊上那双楚楚的眸子,像只受伤的小鹿“求……你放……了我。”
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她不知道,火光跳跃着,她衣不裹体的模样,被一个自己恨的男人如此玩弄,叫她耻辱不堪。
少羽低沉的磁音如同魔咒,温柔得令人沉溺。
“你感受到了吧,就算我现在要了你,你连抗拒的能力都没有。你回到皇城,也只能沦落为我皇兄手心里的玩物,你的忍辱负重不会为你换来什么!”
阎少羽也就仅剩下这最后一分的理智了,他游离在突起敏感处的手指停下,再不停下,他不知道会不会下一秒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回答我,走,还是不走?”
他带兵攻陷她的国家,如今又这般羞辱于她!
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她疯似的挣扎。
身下身体的扭动,隔着薄裳的身体摩擦,就像是要摧毁他最后一丝理智,该死!
他低吼了一声“别动!你再动,我就在这要了你!”
身下的身体猛地一震,一双楚楚的大眼终于将那切齿的恨尽数释放出来,不再掩饰她的恨意,她的心早就随着镇国玉玺一并碎了去。
这双眼毫无遮拦的写满了厌恶,憎恶,仇恨,与决绝。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冰冷,冰冷的就像是不存在,唇间冷冷的扬起了笑。
“你得到我的人又如何?就不怕给你皇兄带了绿帽子,遭天下人耻笑,你皇兄虽嘴上不说,心底记恨下了这件事?”
“你当真要做殇国皇妃?”
“殇国是四国鼎力中最强的国家,我为什么不做?想必你的皇兄也一直惦记着这传闻中被称作是天下第一美人的海月云。”
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眼。
“随你。”
感觉手腕上的禁锢一松,她猛的抽回双手。
“啪!”扬手就往他脸上打去,清脆而响亮的拍在了他的面具上,顺势五指指尖扣住了面具一侧,用力将面具带离。
阎少羽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名将,面具被她指尖扣住的瞬间,揪起被他扯落的衣裳,在面具被她一扯的同时,盖住了她的眼睛。
她,没有看到!
阎少羽的速度太快,快得她都来不及反应,手中的面具又被抢了回去,当她扯开挡住眼睛的衣裳时,他已经带上了面具,双手正在重新紧固绑在脑后的线带。
他为什么那么怕面具下的样子被人瞧见?
难道真如世人传说那样,面具下是一张比面具更恐怖的脸,真实的脸,是他的软肋。
这双眸子不知是不是火光在作祟,总觉得异常闪耀,竟有几分活气,不若平常的冷酷决绝。
“皇嫂,不是本王小气,而是这张脸你看便罢,看了万一吓坏了,本王回去不好跟皇兄交代。”
“既然皇嫂休息够了,那就准备准备,一刻钟后继续赶路吧。”
他说完转身走向洞外。
她恨得咬牙!
“站住!”
“不知皇嫂还有何交代?”
她将衣裳往地上一扔“你将我衣裳撕破了,要我如何出去?”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身上,似是故意的“皇嫂是要本王抱你出去?”
海月云恨恨咬牙,忽莞尔一笑。
“既然王爷不怕丑事张扬,那本皇妃只好这么走出去了。”
面具下的俊脸忽而一阵烧,那双眸子里似乎那熄灭不了的火又隐隐有复生的趋势。
他木讷的看着盈盈走来的美人。
白皙无暇的肌肤,即使离他有一段距离,似乎在她起身的瞬间,那乌黑如瀑布的长发代替了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她的肩,她的手臂,她光滑柔软的背。
挺拔的战栗似乎还缠绕在他指尖,骄傲的挺立着。丝绸的肚兜早在先前的揉扯中半塌歪斜,跳跃的火光将那越越欲出的光滑照亮了一半,他甚至能从那一半里看透隐藏在丝绸肚兜下,是一对白净高耸的云峰。
随着每一步的走动,那对光滑也起伏着,摩擦在半松绸布里,她身上那股体香仿佛又近在咫尺。
该死的燥热!该死的女人!
阎少羽解开自己的外衣,扔在她面前,背过身“穿上再出去。”
她的声音就像是那低吟的鬼魅,轻得就像是一阵酥风,来到他身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呵兰气“本皇妃若是穿上王爷的衣裳,岂不是让人误会本皇妃是王爷的人了?”
唇间扬起冷冷的笑,她就这么衣不裹体的模样,大气的朝着洞口走去。
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阎少羽从地上拾起长衣,一个箭步拉住了海月云,没有商量的余地,霸气的将她裹在衣裳里,再横腰一抱,提起轻功跃向马车。
从那一天起,月姬看他的眼神中,毫无遮拦的写满了厌恶,憎恶,仇恨,与决绝,他断不怀疑,这女人无时无刻都想杀了他,前提是,如果她能。
那天山洞里的事,没有人知道。
阎少羽将她送回马车车厢里后,就离开了,或许他回山洞将撕扯破了的衣裳处理了,所以没有人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豪华的车厢内备有很多更换的衣裳,就算她不穿衣裳又如何,这里,除了阎少羽,没人敢进来。她唇角的冷笑幅度更大了,那双布满了恨意的眸子缓缓闭上。
阎少羽,你以为能看透我,其实你错了。
你看不透我股子里究竟有多倔强。
阎少羽,你说我的忍辱负重不能换来什么,你也错了。
我的忍辱负重将会为我换来机会。
她既然一直作为皇室未来的君王来培养的,那么她也是习过武的!
那天的事,她毫无缚鸡之力的受尽了耻辱,柔弱得令人觉得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这一切,都是演戏!
她从来没相信过侩子手的帮凶会站在她这边,那天阎少羽对她做的事,她以为是他在试探她会不会武,毕竟她曾因抑制不住的恨挥刀,一刀就砍断了一个人的脑袋,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名节!
更何况加上,身为陈国储女殿下的她,对皇室尊严的执着!
一边是名节,一边是尊严!
是的,她打从骨子里就无法忍受的屈辱,可是她忍受了,在那炙骨的恨意下,背负着整个陈国的血债,这些宁死不堪忍受的屈辱都不算什么了!
她会奉陪到底,因为她要活着。要在那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毫无戒备的时候,将他带给她的痛,百倍的还给他!
月姬十指紧扣,忍受着心房刨心般的痛楚,心中默念着“父王母后,原谅儿臣的不忠,儿臣不能让陈国的血白流。”
从那天之后,少羽都不再踏入马车车厢内半步。要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只掀开窗帘帘子隔着木板说。
一路的颠簸,在军队的护送下,她终于怀着满腔的恨意,在帘门掀开后,含着可倾城的笑,一行一止皆不失风范的从马车上走下来,一步步踏着她的恨,乘上了鸾椅。
那面具下的脸究竟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不过她却特意为他绽放了最倾城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