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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诡异的命案,处处透着恐怖与离奇。
这是一场查无可查的案件,但结果却令人心酸。
上一章我们讲到,赵振桐去找李东了,说学校发生大事了,这让李东和大英子都很好奇,在那个大秧歌、唱大戏再有就是看露天电影的贫瘠年代,一说有事情发生那指定就是生死大事,所以三个孩子商量着,背着冰棍儿箱子去学校看看,而路过赵振桐家门市的时候,赵振桐让两个孩子把箱子放在了门市。赵母还没来的急阻止,三个孩子早就已经跑远……
学校外面围满了人,就连墙头上也都站满了,由于三个孩子来的晚,所以里面的情况什么也看不见,大英是个性格极其欢脱,告诉赵振桐蹲下,她要踩着赵振桐的肩膀上墙。而赵振桐却真的照大英子的办法做了,李东和大英子都踩着赵振桐的肩膀上了墙,赵振桐也让李东大英子拽着上了墙。由于三个孩子站的地方离学校厕所比较近,正好看见警方在厕所附近拉上了条警戒“绳”,而里面正有人在女厕所的边上挖着什么。
“挖到了,真的发现棺材板了。”
而刑警队长郭伟一听里面的人这话,马上凑了上去,命令里面的人,“把坑的面积扩大一些,把整个棺材都漏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跑了过来,疯狂大叫:“还我女儿,不管你是什么鬼,我也要跟你拼了。”
郭伟命人把女人拦住。
有人认识那发狂的女人议论,“那不是离学校不远的山家电灯媳妇吗?而她的女儿叫山小宁,孩子怎么了?”很多人都不明缘由。
“听说她女儿昨天死了,死的时候样子很恐怖,听说是被吓死的。”
“是吗?电灯前几年车祸去世,而两夫妻就这一个孩子,那孩子长的还极其的漂亮,可惜了。”有人还一阵的感慨。
旁边又有人说:“电灯和小伟(郭伟)是同学,难怪小伟这么上心。”
话不多时,一口通红的大棺材被挖了出来,郭伟命令起开棺盖,随着棺盖一点点的被打开,一股尸臭的味道散发而出,弥漫在空气之中,周围的人不禁的捂住了鼻子。而这种腐烂的气息一直弥漫在空气之中,就连墙头上的人们也将自己的口鼻捂住,这些人之中也包括李东、大英子三人,因为小孩子的鼻子最为敏感,这种腥臭李东感觉到很熟悉,但又说不出从哪里闻到过。当棺材盖子全部打开的时候一个女尸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诡异的是这女尸……竟然是坐着的。很多女人因为害怕,都分分转过了自己的头,而李东这三个“蔫大胆”却没有,这三个孩子凝目注视着事情进展的全过程。
那个疯狂的女人挣脱了限制她的几个人,冲向了那口大棺材,可并没有到跟前,就倒在了半路。
这什么事就怕被情绪感染,一看女人倒下,周围的人顿时感觉自己是中了尸毒或者被瘟疫感染,分分打着晃。郭伟大喊:“盖上棺盖,抓紧时间疏散周围群众。”
三个孩子目睹整件事情的经过后,也随着撤离的人群纷纷的撤离了出去。
“……东东……快点……”大英子边跑,边等待着后面的李东,而李东一边跑一边回忆那种味道,而那口红色的棺材让李东想起了捡捡住过的那座坟,也想起了那种熟悉的气息。
等到了赵振桐的家里,看见赵彪在门口等着几个孩子。
大英子最先反应过来,殷勤的叫了声“二大爷。”
“就你小丫头嘴甜,嘴甜也没用,刚才有多危险,以为站在墙头我就看不见你们了,看明天我不叫你老子修理你。”赵彪佯装生气的样子训斥到。
而知道赵彪是假装生气的大英子却调皮的吐了一下自己的小舌头,而手却向自己的冰棍儿箱子抅去。
“你们几个就是不让人省心,你知道你二大爷我们多么担心你们吗?一会儿让老爷子给你们检查检查。
老赵,你也跟着去,当爹的也没个当爹的样,哪有热闹你往哪凑!”赵振桐的母亲埋怨着自己的丈夫。
于是这一天,两个孩子谁也没有去卖冰棍儿,而是坐上了赵彪的那辆幸福摩托车,一起赶往了三叔祖家,因为人多,也有显摆的意思,赵彪还特意把车挂成了二挂档,这笨重的车子一挂二档之后,顿时黑烟四起,虽然摩托车消失在赵振桐母亲的视野之中,可那声音和浓烟却持久没退……
等到了三叔祖的家正看到圆圆在院子里鼓弄着一只纸糊的燕子,几个孩子都很好奇,问是什么,而圆圆说自己做的叫风筝,几个孩子都对圆圆手中的燕子产生了兴趣,却被赵彪的笑声打断。
“圆圆,我的傻丫头,这大夏天的,还放风筝,你师父没告诉你只有春天才能放吗?
什么叫风筝,必须要有风才行,你看这天,一点风丝都没有。”赵彪说着圆圆,还颇有一些指点江山的味道。
圆圆并没有被赵彪的话打击到,而是嘴硬的说:“师父说了,虽然下面看着没有风,但高空上的风还是很大的,只要懂得借势就能放的起来。”
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赵彪只能无奈的竟自进了屋。
三叔祖正在看一部封神演义的评书,书中正介绍到陆压道人的通天能力。而进屋的赵彪没敢打扰老人的兴致,也跟着看了起来。
评书评书,讲究的就是个评字,而这书评的好与坏就看这说书人的巧嘴,三叔祖对说书这个行当比较敬佩,因为在没有影视剧的那个年月,想了解历史,除看戏外,那就全得靠听书了,但在说书人说的正节处,无论身边的人多么相熟,他也不会进行点评和议论,这也是两个人一直没要开口说话的原因。
等三叔祖把这段书看完,正想问赵彪对陆压道人这位人物怎么看的时候,就听外面几个孩子兴奋的声音,“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东东你真厉害。”
三叔祖只是告诉圆圆,不管到什么季节,只要有风,而且风速和气流稳定,就能把风筝放起来,可没想到真的能成功,于是就跟赵彪一起出去观看。只见半空中有个其貌不扬的东西伴随着李东的不停拉扯在空中乱舞,虽然飞的不是很高,但在这个连微风都感觉不到的夏天也实属不易。
“圆圆,真有你的,二大爷小看你了,还真让你搞出点名堂来。”赵彪夸奖到。
还没等圆圆开口,大英子利马接口到:“二大爷你错了,这都是李东自己做的,圆圆的还在那放着呢!”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圆圆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大英子,这种眼神不是狠辣,而是一种把愤怒隐藏起来的情绪。
三叔祖看惯了人间冷暖、世间百态,对圆圆这个阴郁的孩子第一次感到了不喜,他不希望孩子过早的涉世太深,也希望这孩子的未来,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
“东东,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姐呗,姐都鼓弄好几天了,而你就在那看了一会,又一声不吭的弄两个塑料袋子试了试,之后就开始用纸糊了,前后还不到半个小时,竟然放飞起来了。”圆圆表面上夸奖着李东,可未来的日子究竟会怎样,书难预料。
“首先在选择材料上得选择轻的,越轻越好,不但要轻,而且还要兜风,但轻重跟风筝是的大小也有关系。
我说的不一定对,因为我的风筝还需要不断地拉扯才能行。”
而三叔祖对自己的这个徒弟则是相当的满意,胜不骄、不燥纵,人有些时候不要看说些什么,要看做,而李东就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也许用说话的方式他说不好,或者说是表达的不太准确,但他能做到,有个专劲,用东北话说就是喜欢抠赤。
“对了,竟顾着看这帮孩子折腾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三爷,你得帮这帮孩子检查检查,刚才……”
于是赵彪就把学校的事将三叔祖讲了一遍。
三叔祖听完后心里是怎么想的由不可知,但嘴上却说,竟有这事,东东师父给你把把脉。其实这都是三叔祖故意为之,从李东几个面相上看就能得知,几个孩子安然无事。
“怎么样,老爷子?”
等老爷子依一一把过脉,赵彪问道。
老爷子说了一句“无大碍”后,问赵彪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赵彪不但把几个孩子的事跟三叔祖说了,还讲了一些听来的故事。
山小宁,家里离学校不远,是小学二年级的学生,父亲外号电灯,前几年刚出了车祸,剩下孤儿寡母,所以是母亲的命根子。
这一天下课的时候上厕所尽然忘记带厕纸了,所以让跟自己交好的同学说,让她帮忙去取一下,可直到上课也没能取回来,小宁很着急,腿都快蹲麻了,正在自己东张西望准备用别的东西代替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佝偻着身体,披头散发的从厕所门外走了进来,沙哑的说道:“孩子,是找纸吗?我这有,用完给我。”
女人说着就将一卷通红通红的厕纸递给了女孩,女孩也没多想,因为那个时候的厕纸基本上都是粉颜色的,女孩只是认为是新出的产品而已,所以用完就将剩下的纸给了女人,并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而女人接过纸后,说要孩子保密,不要把看见自己的事告诉别人,说自己很孤单,让女孩有时间就在这个时间来找她,她家就在厕所附近。
可小宁却认为这女人一定精神上有毛病,厕所的旁边就是操场,哪有什么家呀,所以嘴上答应着,却并没有理会女人所说的话,而且还把女人的事告诉给了自己的妈妈。
可小宁的妈妈听了感到了不对,但却没说什么。
可孩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却奇怪的不知道被什么吓住了,一个劲的手抛脚蹬,嘴里头还一直再喊,我没有骗你,我错了的话。
小宁的母亲着急把小宁弄醒,可叫了半天,小宁就像惊吓过度一样魂不守舍的,小宁妈妈心想,等天亮之后得找人给小宁看看,别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可等小宁妈妈醒了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面容狰狞的躺在炕上。
失去女儿的女人抱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叫,惊扰了左邻右舍前来看个究竟,可女人因为伤心过度的原因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有反应快的邻居知道女人的丈夫生前跟镇刑警队大队长郭伟相熟,于是就跑到郭伟家,把这件事告诉给了郭伟。
有经验的郭伟,一看到孩子的狰狞面容就猜出,孩子是被吓死了的,于是就问这个自己应该叫大嫂的女人事情的来龙去脉,女人虽然说的笨笨卡卡,还不时晕倒,但郭伟扔从女人的叙述中听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本来是认为一定是孩子生前因为恐惧被吓得说胡话,但毕竟是自己朋友家的事,于是就想试试,可这一试真就让他试出来一个惊天大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