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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没有想到魏燕然所说的一切根本就是她信手拈来的谎言,就像是她对洛斌说她是个无家可归的人,只求在洛家当牛做马当一个暖床的人儿,只要洛家给一口吃的就好。
就像是她对洛阳说,洛斌是在操纵他,是想让他从今以后严格地按照规划好的路线去走。
她是一个典型双面人,或许她并不是针对洛斌或者洛阳,而是因为——她根本就是来害洛家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魏燕然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在帘子后安静听着的田蓁和陈歌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魏燕然藏的很深,身到连陈歌都仅仅只是能捕捉到一点点蛛丝马迹,再多的他也就看不出来了。
而成采菱之所以能准确地说出魏燕然的秘密,是因为她做了足够多的功课,早在陈歌盯上她很久以前,成采菱可以说已经把魏燕然摸了个清楚明白。
“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明白。”成采菱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打算继续瞒着我?”
“你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
“至于你为什么要爬上洛斌的床,这件事我想除了你,大概就连你背后的人心里都不大清楚吧。”
一阵沉默。
是的,根本就不像魏燕然所说的那样是洛斌强迫了她,而是她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主动诱惑洛斌的。
“你还有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如果想体面一点儿,不被她们拖着离开这儿,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
成采菱的样子异常认真。
“你想知道什么?”在权衡了一番后,魏燕然还是妥协了,因为成采菱实在是太过于咄咄逼人。
不是手里有着决定性的证据,成采菱是不可能如此笃定地说出那些话的。
“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微微闭上眼睛,成采菱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你不知道?”这一次,魏燕然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讥讽。
“我应该知道吗?”成采菱心头忽然有了一丝很不好的预感,只是她仍然想要从魏燕然的嘴里听到那个答案。
“就是他啊...”魏燕然的笑容越发地放肆,“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他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成采菱摇摇头,陈歌透过帘子的缝隙朝她看去,他清楚地看到了成采菱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自我怀疑。
或者说自我安慰更好一些。
他从没有在成采菱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这似乎根本就是不应该出现在她脸上的表情。
“孟...”然而魏燕然刚刚只吐出一个字,成采菱立刻怒眼圆睁,低声地喝出了两个字。
“闭嘴!”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你还抱着这种幻想吧。”魏燕然自嘲地笑笑,“要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因为我知道洛阳只是一个醒不来的棋子,和他比起来,他那个还能动的老爹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准确来说,你和我都只不过是他孟熵的棋子罢了,别以为谁比谁天然就高贵些,成采菱,你该醒醒了。”
孟...熵...
这是陈歌不熟悉的名字,要说在华夏的娱乐圈里,大大小小的巨头他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可孟熵这个名字,他却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方才魏燕然说,她和成采菱都是那个人的棋子,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有如此之大的能量,还能把自己隐藏的很好?
其实在认识成采菱之后,关于她和玄女庙背后之人陈歌曾经有过一些推断。
只是始终都无法确定。
能用玄女庙来成事的人,不仅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脑力,也有着无与伦比的决断力和洞察力,这几点几乎是缺一不可。
只是这个孟熵...难道说他是藏在某个集团背后的真正的大佬吗?
...
“事情都办好了吗?”
一间干净整洁的瑜伽室里,祁白鹿正坐在房间中央,稳稳地坐着瑜伽动作。
在她身前,鹤洗规规矩矩地站着,一言不发。
“已经办好了。”鹤洗老实地回答道,在面对这个年长她许多的姐姐时,鹤洗根本就无法做到像对陈歌那般的随意。
谁实话,她真的很怕她的姐姐。
“纸面上的结果我已经看到了,但这距离完全搞垮洛家,还远远不够。”祁白鹿安静地摇摇头,“你之前说拜托了陈氏的小陈总,他一定有后招,去问问他还可以做些什么吧。”
“洛家,这一回是必死无疑。”
祁白鹿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满是世俗的烟尘,还有果敢与坚毅。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纵然祁白鹿也是一个女人,可她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只不过母亲这个身份,给了她更多战斗的欲望和原因罢了。
祁诗行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如今居然有人想那祁诗行来做这些肮脏的勾当。
祁白鹿当然忍不了。
别说她不是一个仁慈的人,纵然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她作为一个母亲,当然是要还以最凌厉的打击。
完全搞垮洛家,就是她想要做的。
“我明白了,姐姐,我马上联系他。”说完这句话,鹤洗微微欠身,转头打算要走。
可没想到祁白鹿却叫住了她。
“等等。”她缓缓地站起身来,“你这孩子,才说了这么两句话就要走,怎么,年纪越来越大,反而和我生分了不是?”
在祁白鹿的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鹤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没有啊姐姐,苍天为证,我只是想早点儿帮你解决这件事啊!”
“陈歌已经做完了前面几步,剩下的固然重要,但也需要一步一步来,你只需要提醒他一下就好,他会明白的。”
“我想问的是,你和他,最近怎么样啊?”
“啊?”鹤洗愣了一下,旋即脸颊就飞起了一抹莫名的红晕,“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祁白鹿起身走到桌边,喝了一口水,拿着水杯笑道。
“行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好,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个小陈总不是个好相处的,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很靠谱。”祁白鹿的表情有那么一丢丢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