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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揭开了夜幕神秘的面纱,迎来了新的一天。
早起洗漱完毕的林克,下到一楼吃着伯母做好的早餐。
是一碗青菜鸡蛋面。
青菜鲜嫩爽口,煎蛋红里透黄,用筷子轻轻一戳,蛋黄汁不小心流出,与面汤混合在一起。
一时间香气扑鼻。
不由让人食指大动。
面类是挂面,是伯母从万门镇老家带来的。
镇上有家老门店,夫妻两专门是做挂面。面条一向干净、地道、美味,深受众人所爱。
小时候,林克经常偷偷跑到他家门前,折断竹杆子上挂晒的挂面干,然后把折下的部分放进嘴里,一点一点的吮吸着,有些硬和甜。
由于好玩有趣,他每次都乐此不疲。
“小克,最近看你都比较晚回来,是怎么一回事?”伯母一边擦着厨台,一边细声细语问道。
她是个四十来岁的家庭主妇,由于家境不错,日常保养得极好。身穿素色短裙套装,围着一个白布围裙,露出纤细修长的玉臂和长腿,将她那圆润丰腴的凹凸曲线完美展现,透露出一丝成熟蜜桃的气息。
林克低着头进食,囫囵道:“没事,最近武馆比较忙。”
他并没有将自己在巡捕局当差之事,与家里人说。
因自觉年龄尚小,才不过十七岁而已。放前世还只是个刚上高中的孩子。
虽这个年代十七岁就当爹的男孩大有人在,但他从心理上来讲还是个现代人,总觉得有一丝怪怪的。
还是等晚些时候再说也不迟。
就这样。
一伯母,一侄儿。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
很快吃完早饭,林克和伯母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出门直奔巡捕局。
在家门口,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之前暗中在他家附近监视的人都已不在。
林克心中了然,肯定是郑师和义合会的人打过招呼后。那李文把人手撤了回去,这事就算翻过一篇。
这让他内心稍安。
虽自忖有几分实力在身,不惧一些手段,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别说是祸及家人。
既然大伯一家没有了威胁,那他也就放下心。
来到巡捕局。
林克很快投入到工作状态中。
上班,练拳,吃午饭,练拳,巡逻......时间安排得满满的。
感受着一天天强大的滋味,有种莫名的充足和成就感。
“林克,有你的一封信。”
大厅内,抱着一大纸箱的陈歌,将一封封信件细心归纳,有些是行政信件,有些是私人信件。
若是私人信件,自然是要喊来信主人拿走。
“我的信?”
刚处理完老头老太太之间鸡毛蒜皮小事的林克,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不解。他向来交际不多,性情平淡,结识的朋友也少。
即便有朋友也都在本市,若有事大可以直接来找他,何必多此一举来写信?
他目光思索,起身走去,拿回属于自己的那封信。
第一眼入目。
林克双眼微眯,居然是从万门镇寄来的。
他面无表情的拆开信封,里头只有一张白纸,白纸上只有两行端正字迹,言简意骇。
‘吾儿轻启:
父遭大病,家中有变,速归。’
看完后。
林克面若寒霜,眼神逐渐冰冷,拿着信封的手掌一点点攥紧,硕大的拳头发出噶叽噶叽的脆响,实在难掩心头的滔天怒火!
“有点意思哈。”
林克将信放入口袋,面孔变得有些狰狞,森然道:“既然有人想骗我回去,那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随后。
他简单和方辛交接了些事,说是家中父亲有急事召回,请了半天的假,便匆匆去码头坐船回老家。
坐上船的林克闭目养神,脑中一直思考,到底是谁在背后针对自己?
难不成是李文?
第一时间,他就联想到这位身为义合会的龙头大佬。
此人有实力有动机,有重大嫌疑。
义合会的势力,遍布全市,门生众广。若想查一个人的资料,不出三日,便可彻底查清。
之前还以为李文收手了,不过现在这么一看,极有可能是想玩阴的。
林克对其暗暗上心。
至于其他人嘛........
当巡捕的难免得罪些仇家,帮派人士打死打残不少,要是一个个找过去,这可就有些难办了。
他大为头疼。
忽然。
不知想到什么,一个人名陡然浮现脑海中。
“万门镇!莫非是他?”
林克目光闪烁,脸色阴晴不定,心头隐隐有所猜测,只是不知父母现在情况如何了,这让他怒不可遏的同时,还有些担心和焦虑。
这全怪他自己,当时没有处理好一些细节......处事终究还是太嫩了。
强力压下心底那股焦虑情绪的林克,表面故作平静的坐在小船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小船终于靠岸。
岸上人流往来,声音略微嘈杂。
有老伯挑着卖蔬菜的担子,有妇人牵着孩子等待,还有农夫打扮的汉子准备归家.....
在林克下船的刹那间,忽觉有几道带有深深恶意的目光在打量了眼他后,便迅速转移开来。
待林克转头看去时,那几人早已朝镇上匆匆走去。
看其样子,显然是专门盯着他行踪的暗哨。
现在估计是要跟幕后主使者汇报去了。
见状,林克心底冷笑两声,假装一切都不知道的样子,也随之入镇。
“哎呀,小克回来了。”
“这娃去市里后,变化可真大,还长高长壮了嘛。”
“有空来姨家玩,翠花可念叨你了。”
“...”
一路上,熟识的叔叔阿姨纷纷向他打着招呼。
直到林克快到商业街时。
一位穿着朴素,肘子挎着只竹篮子的中年妇女,行色匆忙地来到他身前,拦住了去路,低声道:“小克,快走。”
正说着,她神色惊慌的左看右看,仿佛怕被什么人看到一样。
林克认得她。
是同商业街的商户,家中是开米粮铺子的。离林友德的铺子,只隔着两间。
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特地跑来好心提醒他。
林克目光一闪,温声道:“刘姨,怎么了?”
“哎呀,你这孩子可别多问。谁让你回来的?趁现在有时间,赶快回市里找你大伯,就说你父亲.....出事了,叫他想想办法。”刘姨一脸焦急。
林克拧眉,出声问道:“我爹怎么了?”
刘姨见他还磨磨蹭蹭的,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心里那个急啊。
想开口解释吧,又怕说话时间太长,被马爷的人看见。要是到时候知道是她在通风报信,那她家可就要倒上血霉了。
马爷那可是个惹不起的狠人物。
镇上得罪他的人,全家可都被活埋了。
当下。
刘姨连连向林克使眼色,表明这事另有隐情,叫他别多问,听姨的话,赶快走。
谁知。
这番举动就像对牛弹琴一样,林克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还叫她多照顾好身体,有空来铺子陪他娘说说话啥的。
话完。
人就往自己家铺子步去。
这让后头注视他背影的刘姨气得直跺脚,平时看这娃挺机灵的,咋一遇到事儿就跟个二愣子似的,这都看不懂么?
唉!只是可怜老林一家三口,是要全部遭殃了!
刘姨无奈深深叹息,冒着巨大风险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算是对得起这么多年来的街坊之情了。
“可怜孩子还这么小......才十七岁大。”她心中不忍,从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微红溢出泪水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