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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注意到这点,捧着碗的手紧了紧,沉声道:“不是吩咐过你,顾家来人,不许他们进来吗?”
管家面露惶恐,“先生,我这就让她走。”
“叫她进来吧。”江以宁出声说,“等给她看完病,再让她走。”
不管江柔多无情,江以宁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沈漫察觉出气氛不对,圆场道:“是呀,江二小姐是以宁的亲妹妹,现在又是为了看病,才来家里的。把她直接赶走不怎么好,还是先请进来吧。”
管家偷偷瞄了一眼陆执,见他绷着脸色,但没有再说话。
便领了命令,去请江柔。
过了片刻——
她领着江柔回来。
只见江柔穿着白色羽绒服,小脸煞白,还不停地咳嗽。
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
“姐姐,抱歉,我来给你添麻烦了。”
“用不着客气。”江以宁冷淡的说,“上次见你,不还生龙活虎的吗?怎么又病成了这样?”
江柔低咳了两声,道:“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这样了,可能是命吧。”
江以宁听到这话,知道她在含沙射影。
盯着她看了几秒,说:“你跟我上楼,我帮你诊断。”
“嗯。”
江柔冲沈漫和陆执点了点头。
随即,跟着江以宁,上了二楼的客房。
看着别扭的姐妹俩,沈漫小声问陆执,“是不是江柔又做了伤害以宁的事呀?我感觉她们俩怪怪的。”
“她什么时候,做过对以宁好的事?”陆执神色阴沉
的反问。
沈漫:“……”
也对。
自从以宁嫁进陆家,顾家那边对以宁几乎不闻不问。
每次来找她,肯定是带着一堆麻烦。
唉。
沈漫更心疼自家儿媳妇了。
……
楼上。
江以宁关了房门,回头看着江柔,道:“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不要再提命理一说,我不信那个。”
江柔挽了挽唇角,“你不信,我信。自从跟你机场见一面之后,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以宁,也许我就是下一个,被你克死的人。等我走之后,应该会轮到陆执、沈漫了。”
“江柔!”
江以宁鲜少发脾气,可这一刻,她真的怒了。
“我戳中你痛脚了,所以你生气了吧。”江柔凉声笑了笑,“可我不怕。我都是将死之人了,难道还怕你报复我吗?”
江以宁双手攥成拳头,一字一句,低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能救我一时,救不了我一辈子,就像爸妈一样。”江柔语带伤感道,“你给我看好病,但也许我下一秒,会死于意外。”
江以宁沉默了片刻,道:“为了逼我跟贺苍霖结婚,你连自己都诅咒?”
“我哪里敢逼你呀,你那么有主意,压根不在乎身边人的生死。我早帮你拒绝了贺家那边,这样不是顺遂了你的心意吗?”江柔倚靠着桌子,望着江以宁道:“现在,我不想管你了,只想把病治好,早点回帝都,陪着叔叔。”
“到死,你念着的只有他。”江以宁
忍不住失望的说。
“对呀,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他一个人。做梦都想成为他的新娘,为他生儿育女。”江柔呢喃。
江以宁冷笑了声,“既然你喜欢他喜欢的要死,怎么不跟他表白呢?也许,顾战擎会接纳你,圆了你的梦呢?”
江柔扯了扯唇角,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江以宁继续道,“你不敢吧。你怕说出口,会彻底失去他。”
“我没有不敢!他也喜欢我!不然,不会从小到大,只偏爱我一个!”江柔忍不住反驳。
江以宁声音淡淡的说,“现在你承认他偏爱你了?”
江以宁对顾战擎的偏心,早已看淡。
亲生父母都会有偏颇,无法端平一碗水,更别说顾战擎只是她们叔叔。
最让她意难平的是,阿柔作为她妹妹,享受万千宠爱,却一再强调,顾战擎对她们俩都一样,对她比较凶,只是因为她调皮,爱闯祸。
此刻——
听到江柔亲口说出,顾战擎偏爱她一个。
江以宁只想呵呵。
原来,在阿柔心里,一直知道顾战擎偏爱她,不肯承认,只是为顾战擎开脱罢了。
江柔顿了顿,道:“作为亲人,他对我们俩没什么差别。但作为其他的……他的确更爱我。”
“我没他那样的亲人。”江以宁道,“另外,我劝你也少做梦。顾战擎心里有人了。”
“你胡说!”
江柔激动地喊。
“我亲眼看到,他钱包里放着一个女人的照片。虽然没看清
楚那人长什么模样,可头发过肩、穿着裙子的,不是女人,难不成是女装大佬?”江以宁平静的说,“之前没告诉你,只是怕你太伤心。可看你如此执迷不悟,我也没必要替他隐瞒了。”
“我不信!你胡说八道!”
江柔捂着耳朵,不肯听她说话。
“随便你。”
江以宁面色凉薄。
江柔激动地说了一会儿,忽然捂着胸口,呼吸困难的蹲坐在了地上。
江以宁见状,知道她旧疾发作,上前要为她诊断。
江柔却倔强的推开了她,“不用你给我看病,干脆让我死了算了!从出生开始,我就被你克的疾病缠身……活的太痛苦了……我不想继续活了……”
江以宁冷着脸,上前一步,不容置疑的扣住了她的肩膀,说:“你以为我想治你吗?我也想你去死,可我不能让自己背负着天煞孤星、克死亲人的名声,屈辱的活下去。所以,你必须给我活着。”
话说完,她拿出给江柔配好的药,塞进了她的嘴里。
以往,江柔服用药后,病情都会缓和许多。
可这会儿……
即便吃了双倍的药,江柔的脸色依旧难堪。
江以宁扣住她的脉搏,诊断了许久,眉头紧皱:“你什么时候,染上了寒毒?”
“不知道。也许是老天想让我死,所以莫名其妙的给我多加了一个病。”江柔疼的浑身颤抖,忍过了一阵疼痛,低声道:“是不是没得治了?看来,你作为傅培文的徒
弟,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