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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呢,不是说书里面真的会蹦出这些东西。而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自然会受到美女的青睐,也可以凭自己的满腹经纶赚钱。”嗯,就是酱紫。
某女粗略地解释其意,虽然与标准答案有些出入,好在大家都是聪明人。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倒是形容得十分恰当。”一个人若是饱读诗书,有才华,不仅会受到美女的青睐,也会受到上位者的青睐。什么千盅粟,黄金屋,颜如玉,马如簇,都会有的。
“所以嘛,臣女失忆之后幡然醒悟,开始读书。”这理由,也估计只有陛下一个人会信了。嗯,或者连陛下都不会相信,只当她在胡编乱造。
“那倒是不错。”觞帝点点头,半信半疑,继续下棋。
瞥了一眼棋局,临晚镜虽然不会下,却没过一会儿就把二人的套路摸清楚了,她本来就坐在床边,这会儿直接把书搁夙郁流景身上,自己脑袋搁床沿上,看着景王。
“阿景,你说他们俩谁会赢?”红狐披风,艾玛,她真的好想要。
不过,临老爹输了的赌注也不错欸。
嫁给夙郁流景,是迟早的事儿。自从认定了他之后,她丈夫这个位置,就没再考虑过别人。
“你希望谁赢?”夙郁流景看也没看那边下棋的二人,眼里只有床边的小女子。
她趴在他床边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就像乖巧的猫,心下一动,手忍不住伸出来抚摸某猫小姐的脸。
滑腻温热的触感,该死的好!
“阿景,说正事儿呢,不要动手动脚。”猫小姐伸出爪子,按住夙郁流景的手,一本正经样儿。
“嗯,我知道。说吧,你是想要红狐披风,还是想快点嫁给我?”夙郁流景被按住了手,眼底划过一抹惋惜,不过手继续作乱,去挠某女的手心。
“我想要红狐披风。”红色的狐狸,她都没见过呢。虽然,她很少穿红色,却不代表不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妖娆性感的红?
所以,某女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红狐披风。
“镜儿,难道你不想要本王?”听到临晚镜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红狐披风,夙郁流景颇为不满。委屈地看着临晚镜,仿佛她要抛弃自己一般。
艾玛,某女无奈地直想叹气。这男人,真的是傲娇又别扭。他自己叫她选的嘛,这下选了他又不高兴。
何况,看那棋局,分明就是自家老爹更厉害好不好?
“你迟早都是本小姐的诶,可是那红狐披风,只有一件。”临晚镜反手捏了捏夙郁流景的手,安慰他。
她的意思是,反正你都跑不了,这辈子都是本小姐的。成亲早晚都得成,可红狐披风呢?听说那红狐本就不易见到,还别说能做成披风那么大只的。所以,她心水那个也很正常嘛。
“傻丫头,难道有了本王,还怕没有红狐披风么?”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有作乱的机会。
就算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给她弄来,还别说一件红狐披风了。只要她想要,他现在就让人去皇宫里取。皇兄不会说什么,夙郁惜芸就更不敢有意见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谁要让你以权势压人了?本小姐就喜欢爹爹给我赢过来的,你有意见?”临晚镜怎么会不知道夙郁流景绝对说到做到。也知道,如果跟他在一起,自己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只是,这种满足感,跟老爹赢来的那种感觉不一样。
如果夙郁惜芸知道原本应该是她的红狐披风,被她父皇拿来做了下棋的赌注,而且最后还把披风输给了定国侯,肯定得气疯了不可。可如果是夙郁流景把红狐披风拿给她的,夙郁惜芸会愤怒,却没那么委屈。而且,连反抗的心思估计都不太敢有。毕竟,夙郁流景这个小皇叔是恶名在外,众所周知。
“喵呜!”没等夙郁流景再次开口反驳,黑妞不知道从哪里扑了进来,肥硕的身子,正好扑在棋盘上。
好好的一盘棋,全毁了。
觞帝和临鼎天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飞来横祸,完全不明所以。
怎么下棋下得好好儿的,这只肥猫就跑出来捣乱了呢?这是谁派来的?
连临晚镜都觉得黑妞一定是哪个猴子请来的逗比,好好儿的一盘棋就被它给毁掉了。哎哟,我的红狐披风喂,眼看着就要到手了,简直是煮熟的鸭子飞了!不开森!
只有夙郁流景暗自庆幸,这盘棋皇兄多半是赢不了的,毁了就毁了吧。大不了,重新下!不过,得他来!
“这蠢猫!”临鼎天瞪圆了一双眼,恨不得把黑妞抱起来摔死算了。
眼看着他都快要赢了,这肥猫窜出来,硬生生毁掉了他家宝贝女儿的红狐披风啊!
“喵呜…”黑妞喵呜一声,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被主人的爹爹骂了,不过黑妞还是很通人性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委屈。
“哈哈,这猫就是传说中能听懂人话的那一只吗?”接受了现实的觞帝很快开心起来,反正他也赢不了那盘棋,毁了就毁了吧。
倒是黑妞,他很感兴趣,并且企图伸手去顺毛。
“陛下!”就在觞帝的手快触及黑妞的皮毛前一秒,临晚镜叫住他。
“怎么了?镜儿丫头。”觞帝不解地看向临晚镜,手下动作也跟着顿了下来。
“黑妞身上不干净,小心脏了您的手。”某女迟疑道,“而且,它性子阴晴不定,万一您摸它,它炸毛就不好了。”
“炸毛?”这猫还会炸毛?觞帝理所当然地把炸毛的意思理解成整个皮毛都炸开来。
“意思就是,它可能会一不小心就袭击您一下。它的爪子很锋利,可能会挠伤您。”所以,您最好别碰它。
如果真的被挠了,那可就不是伤不伤的问题呢。如果触怒黑妞,被它挠一下是会死人的。它的爪子,有剧毒!抓破皮肤,如果不用它的口水解毒的话,必死无疑。
主要是,黑妞是母猫,它喜欢帅哥,特别是像觞帝这种成熟款男人,是它的最爱。所以,她担心觞帝碰了黑妞之后,后者赖上他。从此,觞帝的整个后宫只怕都要鸡犬不宁了。
如果您很想尝试一下与爱妃滚床单的时候,黑妞突然窜出来,跳到龙床上,吓得你们兴致全无的话,那倒是可以试试。
“朕看你这只猫很可爱嘛,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凶悍?”觞帝有些不信,黑妞虽然肥,看起来却是蠢萌蠢萌的。没办法,长得太幽默。
“咳咳,陛下,猫这种傲娇的生物,没个定性,这一秒它还在跟您卖萌撒娇,说不定下一秒就一爪子挠过来。您相信臣女,不要碰它,错不了。”
在临晚镜的再三劝说下,觞帝终于打消了想摸一下黑妞的念头。收回手,颇为遗憾。
黑妞原本以为可以享受被美男顺毛的幸福了,却被自家主人搅黄,很不高兴地看她一眼,傲娇地把头往一边儿扭,爪子掏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玩儿。
临晚镜像是没看到它那幽怨的小眼神儿似的,心里也是气得要死。眼看着红狐披风就在向她招手了,被自家这蠢猫搞砸了!
“刚才那棋……”觞帝逗猫没戏,只得回归现实,与临鼎天提方才下棋的事儿。主要是,有赌注呢。
现在如果让他重新下一盘,他又不乐意了。时间不早了,他该回宫了。而且,现在也不是他一个人了,不无聊。
“陛下,时辰不早了。微臣也要尽早安排天牢里的事情。”临鼎天怎么会不明白觞帝的意思,摆明了不想重下,而他自己其实也不想。这蠢猫就趴在这里,万一等会儿下到一半,它再来个恶扑怎么办?
“好吧,那今日就此作罢,咱们来日方长!”觞帝趁着临鼎天提出赌注解决办法之前说了这么一句。
也不管临鼎天同不同意,他起身:“朕想起宫里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走了。流景,皇兄改日再来看你,你自己好生休养。”
然后,夺门而出!
没错,就是夺门而出!可见他想要逃跑的心情是多么迫切。
目送觞帝离开之后,临鼎天才呐呐自语:其实,我想说,至于那赌注,就算了。反正棋局已毁,胜负难料。
谁想,觞帝这么不耿直。
临老爹的话被临晚镜和夙郁流景听到,二人对视一眼,都意味深长地笑了。
觞帝走了,临老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他走的时候,想顺便领走宝贝女儿。可后者哪里会让他的奸计得逞,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临老爹无奈,只能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到侯府。
等他走后,只剩下夙郁流景与临晚镜两个人,又腻歪缠绵了一会儿,某女才想起自己还有事要出去。
傍晚时分,临鼎天命人为李清誉乔装打扮了一番。基本上,已经认不出眼前人是李家公子了。
猛地一看,还以为是哪家青楼跑出来的姑娘呢。
“就这模样,李牧那个老东西估计也认不出眼前人是他的亲孙子。”临老爹隔着帘子,瞄了一眼里面已经改头换面的李清誉,得出结论。
“侯爷,这样打扮会不会太过了?”看起来太不正常,反而容易引人注目。临管家在一旁担忧道。
“不必担心,就算闻人卿华看出来了也无妨。”反正,李清誉身上已经被种了连心子蛊,到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手掌心。解连环已经随觞帝进宫了,等会儿他安排李清誉进去之后,也会去宫里。
之所以把李清誉打扮成这样,纯粹就是想出口恶气。想必,李牧那老东西知道自家孙子打扮成这样是他的杰作之后,会很高兴。
“对了,让你去西市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吗?”下午他就已经吩咐过一次了,还要临管家亲自去,说明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买回来了。”临管家嘴角抽搐,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西市是众所周知的奴隶市场,那里做的都是活人的买卖。特别是有个拍卖会,专门卖漂亮的男孩女孩,底价因人而异,价高者得。那里拍卖的人,基本上都是被一些王公贵族买回去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
漂亮的男孩子,往往成了达官贵人们见不得光的娈童,而女孩子,家世清白的可以留作通房,姨娘,家世不清白的,就只能充当家妓。
侯爷让他去那里买东西,他是真没搞明白。
“拍下来几个?”一听说买回来了,临鼎天一下子来了精神。
“两个。”问题是,侯爷为何只要漂亮的少年,而不是要漂亮的小丫头呢?
这一点,临管家始终没弄明白。
“长得如何?”
“都很漂亮。”嗯,是得用漂亮来形容。十五六岁的年纪,比姑娘还水嫩的皮肤,白皙的脸蛋儿,五官精致,男女莫辨。应该是符合侯爷“只挑漂亮的买”的要求了吧?侯爷还专门嘱咐了年纪不能太小,至少十五岁以上。也不能太大,最好在二十岁以下。这个要求,在拍卖会上,真的不多。他琢磨着吧,侯爷是想把人送给五皇子,看能不能从五皇子那里套出些关于李牧背后黑手的消息。
但是,在听完自家侯爷接下来的话之后,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送男孩给五皇子?完全是想太多!
“送揽月楼去,看镜儿喜不喜欢。”
末了,还加上一句:“顺便查一下,他们是不是家世清白。”
“……”临鼎天走开,只剩下临管家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犹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