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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九几年跳楼女生的传闻有许多版本,有的说是殉情,也有人说是因为丑闻曝光迫于压力而选择自杀。虽然众说纷纭,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自杀的女生确有其人,而且死因也确实是肚子被护栏刺穿流血至死。
在白天的时候我和乔伟也曾经试着找过这个女生的档案资料,不过却空手而归。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而且不知道女生姓甚名谁,找起来肯定有相当大的难度,后来因为时间有限,我俩也就作罢了。
不过,现在看来绝对有必要好好再去找一下。
就在我准备跟舒鑫说明一下我所想的这一切的时候,忽然我发现楼顶上除了我们三个人外还有另一个观众——之前在多功能教室看爱情动作片那位保安兄,他整个人正像木桩子一样戳在天台口,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类似的状况乔伟显然已经对应过很多次了,他赶紧过来到那保安兄的身前,并且轻轻推了他一下。
那保安兄在被推的一瞬,明显全身一个激灵,然后傻愣愣地望着乔伟依旧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乔伟对他说:“刚才那个是鬼,还是个缚魂鬼,很厉害的!你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切都千万别跟任何人谈论,一定一定不要谈论!不然的话很容易引鬼近身,到时候惹了麻烦再要解决就困难了!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
保安又愣了好一会这才连连用力点头,并结结巴巴地说:“明……明白了。”
乔伟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那小保安的肩,然后示意我和舒鑫跟他一起下楼。
乔伟的话并不是骗那小保安的,在我们下楼的过程中,同样的话他也向我和舒鑫说了一遍。
我很好奇缚魂鬼是什么东西,就问了乔伟一句。
乔伟解释说:缚魂是由游魂而生,人死后魂魄不散继续徘徊人间而形成游魂,有些游魂不会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而是守在某一个特定地点,比如死时的场所,最想去的地方,或者生前的家等等。起初是它不想离开,而渐渐的就变成无法离开,久而久之变成缚魂,并对生人进行搭梁。
在到了二楼之后,乔伟又特意去了趟二楼的中厅平台。
主教学楼进门是一个跟商场相似的、延至三楼的上空大厅,二楼和三楼各有一个开放式平台,从平台边可以直接看到一楼大厅和正门。在二楼的平台底边对正门的地方固定着一个金字匾额,从二楼护栏边伸手下去是可以勉强摸到那块匾的。
乔伟去平台就是奔那块金字匾去的。
他到了平台边就伸手下去在匾的上缘摸索了一会,很快,就像是乔伟触到了什么机关一样,那块匾自动地向外翻开了一寸左右,借着乔伟手机的光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匾的内部——在匾内有一个长方形的凹槽,那里似乎可以放什么东西,只不过现在它是空的!
“这扣子又被人动过了,我上午的时候刚在这里放过一把镇鬼刀,这才一下午刀就没了!” 乔伟一边说着一边将匾额恢复原位。
“动这扣子的人想连续作案?”我问。
乔伟紧锁着眉摇头道:“这事儿看起来应该没那么简单,我感觉好像是遇到同行了!今天晚上这算是他给我的一个下马威,说起来还真够悬的,还好我带的东西够周全。”
同行?下马威?这两个词也立刻让我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你是说有人故意放鬼引我们上顶层?”我问。
乔伟继续摇头然后说:“能不能做到这点我还不能确定,不过把刀拿走了缚魂就可以不在我画的那个血圈里现形了。还有,这个缚魂的怨气很重,有点缚魂、怨鬼复合体的感觉。”
“很难对付?”
“起码比一般缚魂要难缠很多。而且正常情况下怨鬼就是怨鬼,缚魂就是缚魂,两个东西纠结在一起很不自然,特别别扭!感觉应该是同行要收一个怨鬼做护身仙但是还没收成,结果把这个怨鬼变成了缚魂困在这个楼里了。”
我完全无法理解乔伟所说的别扭到底是怎么一个感觉,不过他想表达的意思我却十分清楚明白——这个女鬼不是纯天然的,而是人造的。
之后我又问了下乔伟啥是护身仙。
乔伟解释说护身仙与日本阴阳学中的式神是同一种东西。早在阴阳学传入日本之前,中国就有许多驭鬼的方术,不过当时门户派别之见颇重,对于这种鬼帮手门派间各有各的称尉,所以最后也没有一个统一的叫法。
在八斋堂里,这种被收服并留为己用的鬼被叫做“护身仙”。不过八斋堂懂得收服护身仙的鬼事先生并不多,只有师傅的嫡传弟子才有资格学,乔伟对这个方术也只是学了皮毛,还不能完全掌握。
不得不承认,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我的认知了。在郭德纲的相声里有这么一句话叫“同行才是真冤家”,我不知道这句话用在风水界得不得当,不过乔伟这次遇到的这个同行明显人品有点问题,从乔伟紧锁着眉的表情看,他绝对要跟这个人死磕到底了。
不过事情总是要一件一件来办,在找出这个同行之前还是要先解决了学校里这个半缚魂半怨鬼才是。
当天晚上离开学校后,乔伟给了我和舒鑫一人一根桃木短棍防身,又再次叮嘱我俩回家的路上千万别讨论鬼的事。
这着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我和舒鑫必须忍住好奇心不去讨论刚刚发生的这些奇事,好在回家的路程并不算长,而且到家也都凌晨三点了。我俩简单洗漱后就赶紧休息,因为明天一早还要去学校继续调查。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按照约定和乔伟在经管楼门前汇合,然后一起在学校里扫听关于传说中那个在旧楼跳下去的女生的情况。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下午的时候,我和乔伟找到了外语学院的一位研究生导师,她在这学校有十七年的教龄,算是资深教工了。那次自杀事件就发生在她上班第二年,而且自杀的女生正好也上她的课,所以她对事情的前后经过至今记忆犹新。
只不过那女生死的实在太惨、太冤,所以这女导师不太愿意提起这些事。我和乔伟好说歹说才终于让她松了口,把十六年前发生的一段故事告诉了我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