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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公园散步,不远处地上散落着一摊广告纸,被风吹的到处都是。
四处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可能是被哪个发广告的随便丢掉的。
我蹲下身子把它们一一捡起来,打算扔到垃圾桶里。
就看见上面的广告词,【学编曲就来克利音乐培训机构!】
我来了些兴趣,看广告纸上培训机构的地址,本来以为是在济南的某个地方,没想到上面写着上海。
这广告发的可真远啊。
坐在长椅上搜索这个音乐培训机构的名字,居然还是个口碑不错,十分顶级的音乐培训机构。
看他这广告纸被随意扔在地上,还以为是什么小机构呢。
我把剩下的一沓广告纸扔进垃圾桶,自己留了一张,带着七喜和蓝莓在公园逛了逛 便回家了。
研究生毕业后我也没工作,期间考了个会计cpA证书,还领了3000块的现金奖励。
这个奖励每个地区都不同,是各省为了引进优秀人才给予的政策福利。
我现在也算是个优秀人才了。
要是在这签了工作合同,还能再领两万块的补贴,但我没签。
闲在家里没什么事,我就每天扩展点爱好,编编曲遛遛狗,这日子过的跟老年生活一样悠闲。
去这个克利音乐培训机构看看也不错,说不定编曲技术还能更上一层楼呢。
我打了广告上的咨询电话,培训时间有长有短,分好几个级别。
什么新手入门、进阶课程之类的巴拉巴拉。
客服加了我的微信,发过来一个链接,里面都是免费试听的课程。
这家机构里有几个很厉害的编曲大师,课程倒是很值得学习,让我受益匪浅。
我决定去上海实地考察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在那好好把编曲学一学。
第二天一早,我便背着包出发了,早上六点坐高铁出发,中午十一点多便到了地方。
打车去定好的酒店睡了一觉,吃过饭便去了克利音乐培训机构。
从路口下车,我顺着导航往目的地走,就见不远处是一栋很高的大厦,最顶上挂着克利音乐学院几个大字。
看来就是这里了。
走进楼,前台站着两位体态十分优美的小姐姐,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
我把那张广告纸拿出来递给她们,还没来的及说话,其中一个小姐姐便笑着问道:“你好,是来试听课程的吗?”
我点头回应。
她单手放在腹前,身体微微前倾,另一只手向前伸展开,“请跟我来。”
我看着大厅里面的装修,墙壁隔一段距离就贴着一些照片,上面都是这所学院教出来的学生以及机构的成就。
装修十分豪华,欧式风格的大厅,华丽的水晶吊灯,不远处摆放着柔软的沙发和精致的茶几,有几个人正坐在上面喝咖啡。
小姐姐领着我进了电梯,她开口介绍道:“我们学院吃住都包,住的地方不在这里,每天都有专车到点接送。”
我挑挑眉,要是这大楼拿来当宿舍,那确实有点...奢侈。
听着小姐姐介绍机构背景,走到一扇门前,她停住脚步,“里面都是来参观的学生,你进去坐着就行,后面会有指导老师来进一步详细介绍。”
“好的,谢谢。”我走进教室,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教室里人不太多,但大部分都看着挺潮的,锡纸烫大波浪,蓝色绿色紫色黄色的头发。
黑头发的我跟他们坐在一起,颇有些突出显眼。
陆续又有几个人进来坐下,没一会便有一位导师走进门,“大家好,我叫尚元,接下来便由我带领你们参观一下克利音乐学院,请跟我来。”
大家非常有素质的排成了两队,我站在最后,看着前面女生蓝色的发顶发呆。
这么矮......站后面干啥。
她身前是几个大高个的男生,严严实实的把她遮挡住。
我把视线瞥到一边,跟着队伍往前走。
尚元带着我们参观了录播室、琴房、鼓室、民乐室、交响厅、音乐理论室、作曲教室、舞蹈室、排练厅等等等等地方。
这机构真的很齐全啊,什么都有。
之后试听了一节课,参观就到此结束了,宿舍没参观,尚元说宿舍是在机构老板的一栋私人别墅里,两人一寝。
时间有限,他只在群里发了照片,没有领着我们去参观。
这机构环境和教学资源确实不错,我报了名,交了将近三万块钱的学费,为期一年。
尚元重新创建了一个群,里面都是报过名的同学,他在群里发通知。
克利-尚元导师:给大家一周的时间准备,下周一将发布大家所在的班级名称并开始正式教学上课,不得已不要请假,收到请回复。
回复完消息,杨瑞奇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杨羊羊:后天就是订婚宴了,明天你来,咱们彩排彩排啊?
杨羊羊:我想让你当主持人,你比李陇好看,给我长面子。
cz.:我没当过,还是让李陇来。
杨羊羊:他跟我长的差不多,容易抢风头,你就不一样了。
cz.:我很丑吗?
杨羊羊:你太帅了,根本不用抢我的风头。
cz.:...什么脑回路。
居然把杨瑞奇订婚的事给忘记了,不过订婚还需要彩排?
cz.:明天什么时候?
杨羊羊: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cz.:你直接去高铁站接我吧。
杨羊羊:你又被谁拐走了?
cz.:...再说就不去了。
杨羊羊:错了错了,明天我去接你,一会把时间发我。
凌晨坐高铁返程,刚走出出站口,就看见杨瑞奇和李陇的身影,他俩旁边还站着一个大胖小子。
我打着哈欠走过去,冲着李陇道:“你怎么也来了?”
李陇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来迎接你,杨瑞奇让我教教你怎么主持。”
我睡意被吓没了一半,转头问杨瑞奇,“不是...真的让我主持啊?”
顿了顿,我又挣扎道:“我社恐啊,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