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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的我胸口难受,我也就没有抵抗,虞泽端把手伸进来拿手机,顺便一把把我睡衣扯掉了。
“这下不热了吧,桑桑。”
虞泽端抚着我的后背,我身上的肤白如雪衬托黑色薄纱更是玲珑,我看见他眼底的火苗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不过在做的时候明显的兴致不高。
而我在浴室里一个人呆了很久,想了很多。
确实我还没有能放得开,就像那个叫小美的女人说的那样,我不够激~情在床上就好像死鱼一样,哪个男人都会厌倦了的。
我抹了一把脸,眼泪已经浸润了半个脸颊。
我是喜欢虞泽端的,所以我也肯为了他……改变。
哪怕是这种改变。
等我走出去,房间里的水晶灯已经灭了,只留了一盏橘色的壁灯。
虞泽端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身上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我能够看到他身下的状态。
我慢慢走过去,掀起毯子躺在虞泽端身边,我低着头吻上他的脸,眼神讨好似的看着他。
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这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又输了。
后来我知道了,虞泽端是看透我了,他从浴室出去没有摔门离开,而是选择躺在床上,就是料定了我会妥协。
所以,在这段爱情的前半段,一直是我在妥协,我在认输,我在费尽心机地讨好他。
…………………………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我翻看新闻,看到了昨天夜里,虞泽端的“小婶”——那个十八岁的女模上了头条。
我顿时手心里冒汗,昨天拍照虽然虞泽端给我挡着,不过也拍了不少,万一被曝出来让我爸妈看见……
不过我看完整篇报道,很奇怪的是,整篇报道都没有我和虞泽端。
我问虞泽端,他说是给网站报社打过招呼了,剩下的是给XXX博眼球的。
果然,XXX在一个月内,身价成倍增长。
但是我下一次见虞泽端小叔的时候,他身边换了一个女人,更高挑更大气,虞泽端还是叫她“婶婶”。
我就很疑惑,难道虞泽端的小叔这么快就离婚了?
虞泽端当时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他倒是想。”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一看就是名门淑媛的才是虞泽端正牌的婶婶,不过那是后话了。
中午虞泽端叫了外卖,吃了午饭,他又带我出去了,这次没有逛街,直奔虞泽端说要给我惊喜的那个地方。
看着车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物,我脱口而出:“这不是大学路吗?”
虞泽端点点头:“嗯,那地儿离你学校挺近的。”
我就更奇怪了,到底是什么地方。
其实,我应该有一点预感的,因为虞泽端说过要买一套房子,总是出去找酒店也不方便,要说虞泽端钱多烧的那也无可厚非。
他买的这套房子是在距离我学校不过十分钟路程的公寓,七楼,一百八十平米。
不过还没有装修,里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就算是那样,我也特别高兴。
我就对虞泽端说:“我要自己装修,这是我的家。”
虞泽端当时就打电话叫了设计师过来,说:“有什么想法你都跟设计师说,等过年了你回来就能住进来了。”
我撇撇嘴,第一次不能看着自己的房子装修还是很不甘心哎。
虞泽端捏了一把我的脸颊:“还是说你过年要在这儿陪着我?装修很累的,你就等好当女主人吧。”
我当时就想:女主人等于老婆。
我以为,虞泽端一定会娶我的。
……………………
跟虞泽端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也可以这样说,跟爱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很快。
现在我爱着他,跟他在一起就是享受,等有一天我不爱他了,跟他在一起就是受罪,活受罪。
往我家乡B市去的火车动车都已经没有了,虞泽端就托关系给我订了一张机票,用现在正流行的话来说就是特土豪。
临走前一晚,我和虞泽端还有虞泽端的兄弟在KTV唱歌,美名其曰给嫂子送行。
虞泽端一一给我介绍,他的那些兄弟们很逗,一句一个“小嫂子好”叫的我脸红耳赤,然后都抱怨虞泽端没提前说一声,什么见面礼都没准备,一个叫江川的当场把他的车钥匙送了我,我忙说我还没学开车就给推了。
江川说:“这送出去的哪有要回来的,小嫂子你别扫我的脸。”
最后车钥匙还是给了虞泽端保管,让我下一学期开学了就学车。
我就说:“不是有你的吗。”
虞泽端故作沉吟:“那好,就当是送我的了,你别想要回去了啊。”
众人哈哈大笑。
其实,他的这些兄弟们都知道虞泽端的家庭情况,也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到后来,只要我听到小嫂子这个称呼,就觉得憋闷生气,恨不得把面前的东西全都摔碎。
你能体会到那种感觉吗?
就好像,我卖力的演出,当好这个角色之后,才发现,原来其他人完全是用看笑话的眼光看你的。
原来我信仰的,一直都是假的。
虞泽端的声音很好听,唱歌的时候简直是要迷死人了。
我觉得自己唱歌不好听,所以一直推脱不唱,说是五音不全。
其他人就起哄非要听听怎么个五音不全。
我就点了周董的一首《简单爱》,没有太高的音,也就不用出丑,结果等我唱完了之后,所有人一片安静。
我私下问虞泽端当时是怎么了。
虞泽端当着人的面就说:“以后可不敢让你当着人面唱歌了。”
后来,和寝室一起去KTV的时候,她们也说我的声音特别甜,听了之后让人无端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让我去参加好声音,肯定能红。
其实到现在我都觉得这夸张了,全中国唱歌唱得好的人多了,能走上聚光灯下红了的也就那么几个。
我从来不奢望自己有那种运气,只要我爱的和爱我的都好,就好。
唱了有大半个小时,虞泽端的一个哥们出去了一趟,然后叫进来几个陪酒的女郎,就开始变味了。
嘴对嘴喂酒,摸大腿,对口吹,原来我没见识过的现在都见识了。
最后有人提议玩摸黑游戏,所有人眼里都放光,我懵懵懂懂,就有一个人笑着跟我解释:这个游戏就是找一个人把灯关了,控制时间,其他在包厢里的人藏好,一旦没藏好被别人找到,就摸到谁跟谁做,不论男女。
我一听这个游戏规则就吓傻了,半天都没说话。
那几个陪酒女郎倒是跃跃欲试,反正是赚小费的,这些贵族公子哥又出手阔绰。
这游戏纯粹就是有钱人用来自娱自乐的,如果不去做陪酒,就像我这种温饱家庭根本就见识不到。
其实,我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我没有要影射任何人,有钱人也分为很多种,也只能怪我自己上辈子积怨太深,这辈子就遇人渣了,而且是伪装特别好的人渣。
我是没有精力玩第三轮了,就又开始唱歌,几个人出去买吃的东西和酒,我拿着包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
但是一出门手机就响了。
是雪儿的电话。
雪儿说:“你爸出车祸了。”
我手里的包一下子丢在了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雪儿说:“刚才你妈给我打电话,说你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就让我转告一下你,赶紧回去。”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开始哭。
雪儿在那边也慌了,说:“你先买票,尽快回去的票,再给你妈打个电话啊,应该没什么事儿……”
可是票在两个星期以前就连站票都没有了,机票也要提前预定。
要怎么回去?
我手哆嗦的几乎拿不住手机,话筒里雪儿说:“虞泽端在不在?把手机给他。”
我听见虞泽端的名字才回复了一点神智,就冲回包厢里把手机递给虞泽端,虞泽端看见我满脸眼泪还愣了愣,不过接通电话听了雪儿说,顿时就明白了。
虞泽端马上站起来跟其他人告别,带着我直接回了酒店,让我收拾东西。
他让我给我妈妈打一个电话,说明天早上就能回去。
我说:“能买上票么?”
虞泽端说:“能,我有个同学在航空公司。”
我在拉行李箱的拉链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可怜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虞泽端就走过来,帮我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然后一手牵着我,一手拉着行李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