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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谢彤彤知道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她强忍手臂上的疼痛,只顾着往前劲地跑。
听到身后“滴滴滴”的响声,她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小爱的胸前的蝴蝶结里面原来藏着信号灯,此时,一闪一闪的,有点像是能源快速耗尽的警示灯。
突然,她看到小爱停下了脚步,噗通一声,歪着头倒在了地上。
随即,她的身上开始迸出一些火星,浑身也不自然地颤抖起来,发出犹如汽车没油了一般“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歪着头,努力地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但腿部好像怎么也站不起来,一副辛苦挣扎的样子。
而她身上发出的“警报——警报——”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谢彤彤见状,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害怕,但还是回转身,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查看小爱的情形。
“小爱?”她俯着身,左右打量着倒在地上变得一动不动的小爱,心里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加上刚才在屋里摔碎的东西……这里的主人会不会找她算账,要她赔偿啊。
她一开始只是想恐吓一下,可没想要真摔啊。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想去扶一下小爱,看一下具体情况。
突然,她的手被猛得狠狠抓住了。
抓住她手的不是小爱,而是从旁伸出的一只白皙而有力的手,一名不认识的男子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谢彤彤不禁愣了愣神。
一张白皙光滑却又棱角分明的脸蛋上有着明显残留点点墨水的痕迹,金边眼镜下闪烁着一双锐利的湛蓝色双眸,敞开的衣衫可以看到线条分明的锁骨线。他黑色的发丝浓密却又有些杂乱,一件白色衬衫外还围着一件满是污渍的围裙,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而又邋遢不堪。
他的手臂纤细却很有力量,捏得谢彤彤手臂一阵疼痛。
而他眉宇间投射出来的凌厉气质,与她之前见到的“死神”几乎如出一辙。现在谢彤彤可以百分百确定,钟离渊就是“死神”。
而且眼神这个人便是“死神”的弟弟,这座岛的主人,钟离昊!
只见钟离昊一脸怒容,眼镜下一双细长的凤眸已经怒不可遏。
他狠狠地甩开了谢彤彤企图伸向小爱的那只手,一把将小爱抱起,对着谢彤彤怒吼道:“你这个杀人犯,我要告你!”
谢彤彤一下被他的气势给压制住了,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杀人?这也太夸张了。小爱不是只是个机器人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脸上还是表现出满满的歉意。
他的双眸中带着满腔的怒火,愤愤地说道:“你等着,我一定会要我哥送你走!”
这本来是谢彤彤最希望的事情,可现在听起来,就怎么都开心不起来了。
谢彤彤本来是个软硬不吃,就怕理亏。
想想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的确和自己的不正当的行为有关,心也就虚起来了。
“那、那个,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钟离昊转身抱着小爱离开,根本完全不管不理睬谢彤彤。
谢彤彤垂着头,不时抬眼偷偷瞄向对方,只觉得这个高大的背影周身迸发着青色的火焰。
他一定很生气……
她生怕激怒了他,不敢贸然搭话,只好低着头默默地跟着后面。
很快,钟离昊便来到了宅院的一间地下室,进门之后,“嘭”的一声重重撞上了厚重的铁门,将谢彤彤直接关在了外面。
试着推了下厚重的钛合金门,却是纹丝不动,谢彤彤立即明白,自己是被拒之门外了。
先前由于过度关心小爱的情况并没有察觉到,而此时,她才感到,一阵阵难忍的疼痛从她的左臂上传来。
她这时才关心起她手臂的情况了。
关节部位擦破了一块皮,附近的皮肤紫了一小片,虽然看起来并不严重,但摸上去却疼得她立即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骨折了吧?
小时候因为顽皮,谢彤彤曾经有过一次左手腕错位骨折的经历。
不过仔细想想,除了骨折之外她其他各种病也没少得,小时候基本上是小病经常来、大病如亲友,直到上了中学之后随着年龄的增加,体质才渐渐有了改善。
她小心地用右手轻轻按了下左手撑地时的关节部位,剧烈的痛楚令得她立即坐倒在了地上,额头不住冒出冷汗,而且还喘着粗气,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都被抽空了。
怎么办呢?坐着这里等钟离昊出来?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会不会立即联系那个之前救了自己的钟离逸一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算是歪打正着吗?
对于自己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谢彤彤自嘲般地笑了笑。
而就在此时,她的肚子又开始不争气地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唤声,似乎在抱怨着它的主人。
她歪着头仔细想了想,突然发现今天似乎从早上起床到现在为止,自己居然只吃了一顿早饭!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她恐怕是没法去餐厅了,她坐在地上又饿又累,已经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肚子的叫唤声变得越来越频繁,过了一会儿,她甚至感到胃已经饿得开始抽筋了。
她紧紧蹙着眉,单手吃力地按着胃部,同时感到头部也变得越来越沉,仿佛头顶上有块大石头压着她,整个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眼前的景物仿佛出现了重影,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许久,在半梦半醒中,她听到一个陌生又充满魅力的低沉嗓音,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真想不到,竟然连一天都呆不住。”
接着,她只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好像一根没有重量的羽毛般浮在了半空中,飘啊飘着,回到了软绵绵的床上。
“下手轻一点,给她打一剂麻醉针吧。”
远处,有一股声音非常轻柔。她觉得这个声音很好听,像微风轻拂着脸庞,像阳光滋润着大地,如果距离再靠近一些,耳朵也会怀孕。
她感到有人拿类似针这样细的东西扎了她一下,她轻轻皱了皱眉头,但眼皮很重,实在不想睁开眼睛,再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抵抗不住睡魔的攻势,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