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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这一顿饭吃的很不爽,早早的回了家中,不过最悲催的还是三郎刘林,幻术所化成的小龟“按时”消失,这厮当时差点扒了自己的衣服,结果依旧空空如也......
刘启早早的回了屋,貂蝉眨了眨眼睛,说道:“启怎么回的这么早?嘻嘻,你干的那些好事儿,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刘启勉强的一笑,说道:“只是些恶作剧,再说,大兄好不容易和大嫂对了眼,我自然要打发那些不相干的人......”
镜头一转,刘朗低声道:“轻声!”刘沉笑道:“也就这一次机会,可别放过!当初这混蛋在大兄的婚礼上可是狠狠地摆了一道,咱们不能轻饶了他!”刘朗脸色一红,这些人太无耻了,身为同谋,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当初“光荣的罪行”......
好吧,若是刘平知晓恐怕得更委屈,因为当初偷听时,发生了小意外,以致当时晕了过去,刘朗鬼祟的推开门发觉人已经散了,就心满意足的回了屋。等到刘亮派人寻找的时候,刘朗完事很长时间正在抱着美人睡大觉,好死不死的是,刘平这时候才醒过来......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一句,刘一族还算是含蓄的,有些阴狠的可是直接推开门去看,以至于新郎新娘被吓得可只能两人抱在一起......另外这年代的床多是矮床(除了睡之外有时还可放上案几,所以不高),要不就是炕,要不就是榻榻米,所以说,人藏于床底这一说是不存在的......
刘氏有些担忧的说道:“亮!没事吧!我总感到有些怪怪的!”刘亮说道:“没什么!咱族里的小郎君可是有分寸的,不过也就是偷听罢了!”刘氏叹了一声,说道:“罢了!就当我不知晓而已!”
近了,终于近了,几位“****”望着从窗缝透出的光,有些小兴奋。刘朗点了点头,几位****就朝着窗伸出了邪恶之手......
屋内,刘平笑眯眯得对审氏说道:“娘子!平实在是......”审氏红了脸,翻了翻炕头,拿出了有些“破烂”的小书,说道:“夫君......”刘平感到似乎鼻血上涌,左手轻轻一抱,右手却将小书翻了一页。尽管美人在前翻书似乎是有些败兴,但事实上是每个新婚夫妇都得干的事儿,尽管刘平已经不是个处男(结婚前,先和那位媵欢好一次,算是女方考验男方的能力,汗一个),但为了照顾女方,刘平还是耐下心烦,在审氏的耳旁细细述说......
审氏红了脸,朦胧间,仿佛书中的妖精打架就变成了她自己与刘平,甚至连思维都有些迷离,看向刘平的目光有些痴痴的。刘平大喜,眼看就得完成人生第一的坎时,猛然听到几声“惨叫”,猛然醒悟到自己竟然警觉性如此低,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一遭......
审氏“哼”了一声,推了刘平一下,将被子蒙在了头上,不说话。刘平有些恼火,尽管连衣服都没脱,但好不容易酝酿起的气氛,竟然被这惨叫声给打破了。如果审配看见这一幕,定然会很诧异,因为在他心中性格温顺的刘平‘man’了一把,顾不得屋外事实上是他的族兄弟,就要狠狠地耍一把新郎官的威风!
貂蝉拿着毛巾擦了擦雪白如玉的脚丫,说道:“启,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了惨叫声?”刘启不以为意,说道:“秀!你就当没听见好了!只是个恶作剧罢了!”貂蝉吐了吐舌头,又低下了头,心中不自觉的为那些人感到悲哀......
刘朗毕竟不是常人,心思敏锐的他猛然醒悟到这就是这几天乖乖的,看似无害的十三郎搞的鬼,轻声喝道:“冷静!后退!”几个青年没有失去理智,尽管有些失魂落魄,但还是退了几步,额头上猛然冒了汗,被有些寒冷的春风一吹,不自觉的就风邪入体——就是现代的感冒的病因之一......
其实也不怪乎这些人会有如此表现,就连心智如磐石的刘朗都着了道,可想而知,其他人会如何?刘平推开了门,看着那些人脸色发青,尽管心中依旧有些恼怒,但还是说道:“你们......没事吧!”
刘朗倒没什么,几个胆小的的脸色难看得很,甚至走路都有些不稳,刘朗没好气的道:“这事儿还得着落在你家二郎上!看他干的好事!”刘平有些愣,那些人也不解释,一个个出了院子,仅留下刘平一人发呆......
时间再稍微往前一抬,几位青年靠近了大门旁边的两扇小窗,几个人相互鬼祟猥琐的一笑,轻手轻脚的“推”开了窗户。几位青年立马就兴奋了,因为他们看到了“激情”——新郎官抱着新娘子正在上演不和谐的戏码。刘平一个拥吻,随后手在上下摸索,然后似乎能看到新娘子的亵衣已经露了出来......
“脱啊”几位青年焦不可耐,似乎在yy新娘子等到抱腹都被脱下的场景,只是这几个人都没注意到这其中老大的破绽——其一,窗户为啥能如此轻易的“撬开”,其二,新娘子的脸似乎有些模糊也有些熟悉,当然这五人无法视觉共享,不然他们可以惊奇的发现——他们每人所见的新娘子的脸是不一样的!
粗重的呼吸声响了起来,刘平似乎投入其中,丝毫未觉,随着两人一声长长的激情长吼之后,几位青年猛然发现,刚完事儿之后的新娘子的脸竟然朝向了他们,微微一笑......
还有比这个更有“**”性的么,众人的心被挑拨了起来,仅有刘朗一人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审配一家的家风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按理说审氏不可能这么轻佻......
几位青年顿时感到自家的兄弟坚硬如铁,但随后眼睛一圆,心胆俱裂,嗓子眼再也忍不住,吼了几声!新娘子确实在对他们笑,但随后新娘子的脖子猛然如蛇一般迅速拉长到窗户边缘——好吧,蛇叔的绝技在这个时代里是具有杀伤力max的水准......
不知道这一夜后,刘庄中观礼的男子有几位以后的日子,还能硬起来,不过这与刘启无关,他前世活了不到二十岁,高中毕业之后就躺在床上,自然不知道所谓这方面会带来啥影响......再说,这所谓的幻阵所营造的结果,他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这幻阵只是激起了人心中最黑暗的一面,随后加入些有些恐怖的元素而已......
其实也是那些青年倒霉,因为结婚的新房迷信风水,刘启自然不好在窗上做手脚,不过在靠近窗户的土地上么......啊哈哈,只能说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刘平无奈的笑了笑,有些郁闷的进了屋,他没有注意到,在离他不远的土地上,有两块黑石竟然发了微光,光芒不停黯淡......
这一夜,很多人都没睡好觉,甚至连刘朗的娘子都感到稀奇,因为她这位夫君跟她讲述了方才发生的故事,两人随后草草睡了。但更多的版本是,一些娘子做好了打扮,结果发现本应是服了“虎狼之药”的夫君竟然软得不能再软了......这一切,与刘启无关,大咧咧的他可是抱着美人睡了一夜,因为第二天他就得上路了——回长安!
刘启和貂蝉收拾好了行装,看着刘平和刘审氏给刘亮和刘氏上了茶,心中暖和和的,这才像是一家人。等到飨时的时候,刘启咳了一声,在袖子中取出了一本小书,对大兄招招手......
刘审氏低着头,对貂蝉说道:“秀!二郎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审兰,其实也是那位媵,不过身份却不低,因为她是审薇的族姐,不过是庶出(注:媵一般是正妻的心腹丫鬟或是族中的姐妹,不过在汉代,还是族中姐妹较多一些),说道:“就是!别把大郎教坏了!”貂蝉挠了她一把,说道:“二郎可不会......”审兰笑呵呵的说道:“那昨晚上的惨叫声,我即使是离着老远都听到了!呵呵,刘一族的‘小妖怪’果然名不虚传!”
审兰看着貂蝉有些变了脸色,急忙说道:“秀!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打趣两句而已!”貂蝉的脸色刚刚变好,但随后听审薇道:“不过说真的!秀!二郎在族里的名声真不算好!至少,通过媒人介绍的时候,可是没说几句好话!你以后可得当当心!毕竟都在一个族里,年轻的时候还好说,等到老了的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媒人介绍男方家庭情况时提起的刘启)
貂蝉“嗯”了一声,随后低头说道:“多谢了!不过二郎只是把一些图画给了大兄而已!”审薇道:“图画?”貂蝉没好气的说道:“你昨夜不是看了么?启所在门派可是精通房中术,尽管呼吸法门不能传授,不过在孕育子女方面倒是独有一套!”审薇红了脸,啐了一口,说道:“噤声!”审兰起了兴趣,打量了貂蝉几眼,说道:“按理说,不对啊!秀你好像仍是处女之身!”
貂蝉也不着恼,说道:“启十八岁之前不能破身!”审兰眉毛一跳,说道:“那族里怎么还有闲话!”貂蝉“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是请的几位短工婆婆,上了年纪就会碎嘴!再说......”貂蝉捂住了脸,起了一股红云,在审薇审兰的目光里逃之夭夭......
审薇叹了一声,说道:“阿姐!看来这个家得好好管管!”审兰有些好笑的瞅着她,说道:“如今该是我叫你阿姐了!”审薇脸一红,说道:“叫了好几年可是改不了!”审兰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却盯着不怀好意笑出声的刘大郎......
如此和谐的家庭也只会在古代出现了,不要吐槽,那是因为家庭的价值观不同,要是换了现代,女方不拿把菜刀剁人就算不错了,还想大被同眠,若没有意外因素,那是休想(指正常恋爱情况,至于为了钱财权势等等的女人不含在内)!
刘氏走进门,笑呵呵的看着自家的子女,不知不觉中这个家已经扩大到九人(没算上在长安的李婉),身为一家的主母,她可是自豪得很。刘氏对刘启说道:“行李都准备好么?”刘启笑呵呵的道:“都齐了!马上就走!”刘氏叹了一声,说道:“二郎你也大了,我也就不多嘱咐你什么!一路小心!”刘启笑眯眯的说道:“不用说别的,我有胡车儿和韩德,谁能当得了?”刘氏一想起那两位大块头,顿时放了心,虽然这两位吃得多,不过那彪悍的体格,很能令人放心,尤其是这一个月来,刘林只要出了家门,这两位“哼哈二将”自然要贴身保护......
刘启出了门,看着迎面走来的张松,说道:“子乔?”张松一回头,说道:“原来是启啊!怎么?这就要走了?”刘启说道:“子乔兄!是的!启要回长安,不知子乔兄你?”张松说道:“松还要留在这儿!这几天和伯达聊得很开心!”
张松仿佛想起了什么,又说道:“等过一阵,我就回成都!你若是有空,就写几封信!”刘启尽管心中有些失落,还是点点头,说道:“早回也好,中国不太平(中国古指黄河流域河洛等一带),如今荆襄巴蜀停战,子乔去荆襄看看,或许有所收获!”张松笑了笑,说道:“早有此意,我从巴蜀出来的时候,可是转道上庸,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刘启说道:“子乔兄保重!”张松没好气的说道:“行了!速去!速去!昨日你那位师弟送上的白龟,我就知道不好,若换了是我,昨天晚上就走了!”刘启点了点头,想了想清风,顿时心中黯然——这厮天不亮就走得没影,果然是躲着我!不过对于像刘启这类道人来说,所谓的高墙就是个笑话,不用说别的,他那位妖孽的师姐就曾“******”一把,长安城墙在她面前就是不设防......尽管张宁曾来信说是“恩断义绝”,不过想想那位魔女,刘启心中仍然有些黯然、失落......
刘启走得很快,他最不见得就是家人哭的“昏天暗地”,尤其是花骨朵的阿梅,这小妮子可是很缠人的。胡车儿和韩德归位,一人驾车,一人骑马,提着行李,一行人就出了刘庄,悄悄地走,才是王道啊......
初平二年六月,刘启一行人重新回到了长安,说来也是侥幸,在他们走后不过两三天,就有冀州的官员过来“试探”,虽然还不至于公然“抓人”,但来了软禁还是免不了。所谓的软禁自然是一行士卒把刘庄围起来,不,应该说是“保护”起来。看似袁绍霸道,事实上,自袁隗等人死后,刘防仍然留在长安,在袁绍的眼里,就下意识的认为,刘家就是和袁家作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