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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胜国地牢里。
如今正值深夜,可地牢里却并不平静,色迷心窍的二哥听说了瑶姬可能要被处斩的消息,便在今天夜里准备行不良之事。
于是就在事先准备好点酒菜里下了m汗药,等瑶姬昏迷之后就自顾自的啃了上去,却不料在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时刻,小四却突然冲了过来。
二哥发狠将他用木棍打倒,但结果是他还是太过天真……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就发现了满脸是血的小四,正用着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并且发出了一声怒吼。
“你居然敢骗我!!!”
紧接着就拿起手上的木棍一下接着一下的朝着自面前的男人挥舞了下去,不一会儿二哥就被打倒在地,头上满是血还是抱着头求饶道~“别打我了别打我了,二哥真的没有骗你!”
可他已经是什么都听不下去,只知道自己喜欢的漂亮娘娘再被人欺负,而且这个人还抢走了娘留给自己娶媳妇的银子。
二哥完全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的地步,而且自己面前这个傻子力大无比,他手里还拿着武器,自己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只觉着那些木棒落到了自己身上,泛着深刻的疼,紧接着脑子就越来越昏沉,不一会就完全陷入了不省人事中。
可小四却还不停下来,直到地上的人汩汩的流出一大片的鲜血,才愣神似的扔掉了自己手上木棍,紧接着有点惊慌失措的呢喃道:“血……好多的血……红色的哈哈哈哈哈……”
此时地牢里就只剩下他一个意识还清醒的人,二哥满身伤躺在血泊里生死未卜,瑶姬也被m汗药眯晕不省人事。
他一步步走到哪女人的身边,看见她上半身几乎全luo的样子,随即轻声呢喃道:“这么冷的天,你不穿衣服难道不冷幺?!”
紧接着就手忙脚乱的为她扣着衣服,但手下的滑腻感觉却让他有些失控,而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媳妇”啊,自己每天夜里都会躲在暗处偷偷的看着她。
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来找她,还愿意把银子全都给她,可是她为什么对自己总是一脸的厌恶。
“为什么呢……”他喃喃的问了一句。
但显然,昏迷的女子是没办法给出他半点回应的。
傻子忽然间失控,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神里是恐怖的情绪,紧接着就阴森的笑了两声,将自己面前女人的衣服全部用蛮力撕破,接下来整个人就覆了上去。
“我小四也来帮娘娘你检查检查身体吧……!”
……
“啊——!”
第二日天还没亮,地牢里就爆发出了一声怒叫,而发出声音的正是瑶姬。
她在醒来之后就发现了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还有身旁躺在血泊里的男人,当即就想到了昨天夜里的情况。
那个狗奴才给自己下了m汗药,紧接着她就晕了,后面的事也就记不清了。
这事她根本就不敢想,一想就忍不住的泛着恶心,而自己身体的异样也告诉了自己,昨天晚上自己定然是已经被那狗奴才……
想到这里,她就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对着地上那男人就踹了一脚,可因为自己身上没力气的原因,还差点让自己倒在地上。
但地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动静,显然是已经死了。
究竟是谁来过,而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另一个人?!
她越想,眼泪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这是她第一次觉美貌是一件如此招惹是非的东西,而自己也正是因为这张脸,才导致了如今的下场。
想到这里,她仰头狂笑了一声,就捡起一旁的碎石子刮向了自己的左脸。
这无用的容貌还不如毁了!!!
做完这一切,她便是像虚脱一般重重的摔倒在地,完全失去的直觉。
而这一切全部被躲在暗处的小四给看了个清楚,如今的他倒真的不象是个傻子一般了,他竟然还想到了如何去嫁祸,将所有的一切全推到了二哥的身上,而自己只是一个看不下去失手杀了他的忠贞之士。
这下子所有的便宜都让他占光了,还会落得一个贤良。
“呵呵呵……”
他冲着空气笑了几声,此时精明算计的样子,哪里象是一个傻子,但是他现在要继续装着傻子的样子去禀报皇上了……
另一边干清宫。
此时的赫连祈刚刚下朝,准备着要让李公公去地牢里宣读瑶姬被赦免的诏书,可就在这时李公公却率先走了就进来,用着尖厉的嗓音说道:“启禀皇上,地牢狱卒小四求见。”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下略有些迷惑但又担忧此时会出现什么差错,于是就摆了摆手示意他进来。
紧接着就看见了穿着一袭狱卒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约摸三十岁的模样,但脸上却带着痴傻,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心智不全。
“启……启禀皇上,奴才有事禀报!”他磕磕绊绊的说着,却不敢抬起头,明显是对坐在高处的男人有一丝畏惧。
赫连祈沉眼盯着他就问道:“何事?”
于是他就磕磕绊绊的把昨夜发生的事全给讲了出来,但其中犯下所有罪行的男人是小四,他只是满脸歉疚的说自己在救娘娘时不小心杀了狱卒二哥。
“皇上您惩罚小四吧!……”他还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说道。
赫连祈听完心下就忍不住的一咯噔,立刻开始宣太医去地牢里看瑶姬,眉头也忍不住的皱了起来,他没想到不过一夜的时间,那女人竟然就遭遇了这些。
难道要说是如今的奴才们都已经这么大胆了幺?!
“大胆!”他忍不住怒吼了一声。
小四应声就跪倒在地,额间突突突的挑着,满心的恐惧,还是完全不敢抬起头来,只知道坐在高处的那个男人在发火,而自己腿都已经软了。
“你站起来,抬起头来看着朕!”赫连祈又说了一句。
他总觉着堂下的那个奴才有些古怪,明明是一副痴傻的样子,怎的能那么痴傻的复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