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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尽管因为妗子的卡壳,两个镜头拍了差不多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原本想着今天的拍摄任务肯定完不成,谁知妗子的状态似乎突然间就找到了,王大伦自不在话下,下午一场接着一场,进度出奇的快。尤其是之前在饭桌上排过的那场三分多钟将近四分钟的长镜头,居然就一条过了,收工的时候竟然还没天黑。
只是那天妗子没跟朱纹说一句话,就连吃晚饭的时候也是全程目无表情,仿佛身边的男朋友压根就不存在似的。
谁都知道老板娘发脾气了,也没人劝,一个个暗自偷笑,都想看好戏,最后还是王大伦在临上楼的时候,拍了拍朱纹的肩膀,劝道:“上去好好哄哄,都是为了工作嘛!”
朱纹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道:“没事,女人嘛就这操性,晚上多卖点力气啥事都没有了。”
“呃……”
果然,第二天当他看到这一公一母说说笑笑从楼上下来,他感觉自己昨天的话特多余。
朱纹不是科班出身,他一般很少打断演员的表演,除非实在看不下去。他习惯一场戏就拍一个镜头,这也变相地加大了表演的难度,但为了节省胶片,只能先排练然后再拍。
小梅对邓某喋喋不休的说教很反感,这天吃过饭,她找了个借口和邓某分开,晚上她买了安眠药来到另一家旅馆,换了个名字入住,当她换上婚纱准备服安眠药自杀的时候邓某出现了……
其实旅馆还是剧组入住的这家宾馆,这场戏因为胶片长度的关系分成两个镜头,在排练的时候,其中一个情节邓某突然兽性大发,****小梅,因为妗子是朱纹的女朋友,王大伦要当着朱纹的面,压在叉开双腿的妗子的身上一阵猛干,着实很尴尬,一连被喊停了好几次,最后他看到朱纹一脸我都不在意,你矫情啥呀的神情,索性一咬牙,哼哧哼哧了一番。
但到正式实拍的时候,朱纹却又起了幺蛾子,他感觉就拍两人的表情张力不够,要求王大伦脱掉裤子,下身赤果,这样才显得更有震撼力。
“啥?大哥,这不变成拍**了!”王大伦一听当时就炸了,把朱纹拉出来,私下说道。
“屁的*****那是真刀真枪的干,你别忘了那是我媳妇,你小子想的倒美!”朱纹白了他一眼,但说管说,摸出烟来还是递给了他一根。
接着这货又语重心长道:“我不是有意要拍这个,但这样确实更有震撼力。”
“嘿,难道非要脱光才有震撼力?你这话说的!”
“不是,你还是不是演员?这是艺术,你不会不明白吧?”
“呸!我只要把这段演出来,观众自然就明白的。”
“不管怎么演观众都会明白的,但这是镜头的艺术,要把这画面完全展现出来才有震撼力,别忘了你是个演员,我是导演,我说了算!别再给我叽叽歪歪的……”
“靠!你什么意思……”
……
“卡,好!过!”
好不容易朱纹一喊停,王大伦赶紧从妗子身上起来,抱歉道:“没事吧?”
刚刚这个镜头是邓某试图****小梅,小梅反抗,邓某接连甩了几个耳光,然后准备脱裤子。起先耳光是虚打,但朱纹感到冲击感不足,一连卡了几次,最后要求真打,王大伦着实打了妗子好几个耳光,虽说未曾真的用力,但手甩过来毕竟是有力道的,妗子脸上都红了。
“没事,没事。”妗子浑不在意,摆了摆手,也赶紧并拢腿从床上起来,从包里翻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傻笑道:“这样更真实。”
“好了,准备下一条。”
朱纹扫了女朋友一眼,压根就没上前慰问一下的意思,挥了挥手招呼工作人员准备,接着又朝王大伦很欠揍地笑道:“下一条要上真仗了啊!”
王大伦撇了撇嘴,之前的争论虽然他口头上不肯承认,但朱纹说的没错,脱了更有震撼力。这是艺术,无关色.情。演员嘛,起码的职业素养他还是有的。
前一个镜头刚刚拍完,准备下一个镜头,灯光和录音正忙着打灯、收音,调试开拍前的准备工作。朱纹则和摄影师刘勇红商量着镜头的位置,不大的房间里显得人挤人。
“我觉得这样,你看行不行?”
刘勇红端着摄影机挤过正在调试灯光的老高,走到床边的过道,比划着道:“先给一个全景,然后慢慢把镜头推过来,给个特写。”
“好,这样效果好!”朱纹点了点头,他虽然是初执导筒,也不会画分镜头,但他脑子里有想象的画面,就刚才拍好的那个镜头,他突发奇想,让刘勇红把镜头对着墙上镜子里反射出来的画面,效果非常好。看得出来他难免有些自得,哥就是有导演的天分!
坐在一旁的王大伦冷眼旁观着一脸得意的朱纹和神情很认真的刘勇红,他突然发现此情此景很象当年拍《小武》时候的场景,一样的草台班子,一样毫无经验但很有才华的导演,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遇到得意之处,老贾是属于那种不露声色心中窃喜的闷骚型,而朱纹正好相反,赤果果的明骚。
因为是限制级镜头,一切准备就绪,除了摄影师、灯光、收音等必要人员之外,朱纹很善解人意的把闲杂人等赶出去。
“等会!”
王大伦突然喊停,朝正要出门的美工老高道:“老高,有胶布没?”
“有。”
美工老高稍稍一愣,很快从手里拎着的箱子里翻出一圈红色的胶布。
“要胶布干嘛?”朱纹诧异道。
“谢了。”
王大伦没理会他,只是跟美工老高道了声谢,拿过胶布走进了卫生间,关门还特地上了锁。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刘勇红比较有经验,神情有些尴尬地朝自己下面的部位比划了一下,道:“大概是想稍微遮盖一下吧。”
“哦。”
朱纹的目光迅速跟坐在床上准备拍摄的妗子瞟了一眼,妗子却朝他白了一眼。要是真象刘勇红说的那样,那王大伦还真是挺细心的,这样多多少少避免了直接肉.体接触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王大伦从卫生间出来,朱纹故作不知,没有纠结刚才胶布的话题,招呼道:“开始吧!”
妗子躺到床上,叉开双腿,把婚纱的裙边往上提了提,露出大腿但又不至于露出里面的内.裤。
王大伦则背过身去,尽管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真要上真仗,心里还是很羞涩。他深深吸了口气,解开皮带,一咬牙把裤子往下一拉,脱到膝盖处,一转身,正准备往床上爬。
“噗——”
刘勇红第一个忍不住,只见王大伦下面一大坨的红色,层层叠叠,估计刚才的一卷胶布全都贴上了,极为滑稽。
王大伦很无奈,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下身。他今天完全是被朱纹赶鸭子上架,当然他内心也是认同朱纹的观点,要不然打死他也不会脱。之前彩排的时候穿着厚厚的裤子没啥,但真要脱了,难免会肉贴肉,虽说有灯光、摄影师还有朱纹在旁边虎视眈眈,但有时候身体的反应是抑制不住的,更何况他都快两个月没开荤了,火气很大,到时真要翘起来那就太尴尬了,他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
朱纹也想笑,但还是强行抑制住笑意,朝刘勇红狠狠瞪了一眼,又警告意味很浓地朝同样忍的很辛苦的灯光和录音扫了一眼,咳嗽了一声,道:“行了,大家抓紧时间,争取一条过。”
“不好意思!好,摄影OK!”
“灯光准备好了。”
“录音开启。”
大家连忙各司其职,只有躺在床上故意把头转到一边,但眼睛的余光还是能瞄到一团红色的妗子抿了抿嘴,找准刚才彩排时酝酿的情绪,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
王大伦则快速的爬上床,扑在妗子的两腿之间,双手死死摁住妗子的双手,闭上眼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当再次睁开眼睛,透过平光镜的镜片,目光中顿时充满了狠厉和兴奋,如同一头饿狼刚刚捕获了一头小羊羔。
“好,action!”
王大伦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向身下的妗子,嘴里念叨着:“还想不想死?嗯,你还想不想死?”
“你放过我吧,我不舒服……”
妗子扭动的身体哀求着,但是她被王大伦死死压住丝毫动弹不得,声音也越来越弱,哀求慢慢变成哼哼的呻吟声。正如有句名言说的那样,“*****如果不能反抗,不如享受吧!”
王大伦嘴里的念叨声随着身体频率的不断加快,语速越来越快,最终随着妗子哼哼的呻吟声逐渐“嗯!”“嗯!”……
刘勇红适时地把镜头往前推,给了他一个脸部的特写,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高潮来临,身体微微一震,如同打了个轻微的寒战,猛烈冲刺的动作瞬间停滞,稍稍停顿了一下,又缓慢而又使劲了冲了几下,最后身体如同泄气的皮球,软沓沓地趴倒在妗子的身上。
喘过气来,他放开身下如同死人一样的妗子的双手,看了看她,满足地哼了一声,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仰趟在床上,看着屋顶的灯光,目光中充满了满足……
摄像机的镜头死死地盯在他的脸上,然后慢慢的往后退,直到镜头的边缘停留在下面那团漆黑的毛发……
“好,过!”
随着朱纹兴奋地喊停,王大伦第一时间拎上裤子,从床上跳起来,赶紧冲向卫生间。幸亏刚才胶布贴的多,他早就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反应,要是少贴几层,说不定得会冲破胶布的粘性翘起来。
王大伦在卫生间里足足撕了五六分钟,总算把胶布全死光了。好死不死,之前在贴的时候,不小心压在了几根毛,撕下来的时候连毛一起拔下来,疼的他脸直抽抽。
…………
“咔!过!”
随着导演金泉喊停,胸前涂满鲜红颜料,嘴角淌着血水的范子怡赶紧从扮演清廷大将军兆惠的演员娄勇欢的怀里站起来。
娄勇欢原本还想扶她一把,但是小姑娘动作活络,压根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子怡,你的戏杀青了,晚上一起吃……”
娄勇欢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小助理侯莎莎拿着件羽绒服跑过来赶紧给衣着单薄的范子怡披上。
“姐,小心着凉。刚刚大伦哥打电话过来了,让你拍完戏回个电话过去。还有王总也有电话过来……”
侯莎莎巴拉巴拉的,压根就没给娄勇欢插嘴的机会,范子怡也只是朝他笑了笑,扭过头去撇了撇嘴,给小助理一个赞扬的目光。小助理顿时满脸笑容,偷偷朝旁边神情尴尬的娄勇欢瞄了一眼,对这位长的最帅的小帅哥默哀的同时,不免有些同情。
娄勇欢说起来只比范子怡大两岁,二十刚刚出头,以前是个越剧演员,这年头唱戏的都不吃香,改行拍戏的不少。因为长的帅,唱戏多少有点演技,被导演金泉看中出演《江山为重》中乾隆的心腹兼好友兆惠,也算是男二号。
刚开始因为他是浙江人,跟自己的男朋友是同乡,加之长的帅,彬彬有礼,范子怡对他还挺有好感,刚开始还一起吃过两顿饭,但时间一长,范子怡就品出味道不对了,好象这个娄勇欢对她有点意思。
在这方面范子怡是敏感而又态度坚决,立马就跟他保持距离,但这个娄勇欢有点死缠烂打的意思,好在她的戏份总算杀青了,最终没有撕破脸。
“导演,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没事,没事。你先回去吧。”金泉笑呵呵道。他对这个小姑娘很有好感,也乐得帮她打个圆场。
“导演,那我回去收拾一下就撤了?”
“行。就是我没办法送你了,等戏杀青后,给你打电话,要是有空的话,咱们到时候再聚。”
“谢谢导演,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