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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在一家小旅馆里住下,这家旅馆是个夫妻店,老板娘在前堂招待,老板在后堂洗衣做饭。
小旅馆房间不是很多,生意很清淡,除了白灵和孟海两人入住外并没有其他人。
吃过晚饭后老板娘就过来和白灵攀谈了起来。
"小姑娘是城里人吧?"老板娘在白灵对面做了下来。
"是的。"白灵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回道。
"小姑娘来我们这山区是要做什么生意吗?"老板娘托着下巴问道。
"就是想来买点石头。"白灵回道。
老板娘点头笑道:"是奔着鸡血石来的吧!我们这边专产鸡血石,你再往前走一个小时,就有一条专卖毛料的街道,不过如今好料不多了,要看你的运气了。"
"多谢老板娘提醒,我是第一次尝试,老板娘有没有给点建议?"白灵问道。
老板娘笑了笑说道:"这赌石还得看运气,不过在专卖毛料的那条街往北,翻过一座山,可以看到一条河,那里有好多腊石,还有人在那里捡到过上好的鸡血石,你不防去看看,找不到鸡血石捡块腊石也不错,至少不虚此行了。"
"多谢老板娘指点。"
白灵谢过热心的老板娘,等了一会儿不见孟海回来,就自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孟海就来敲白灵的房门。
外面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孟海想赶在下雨前到达目的地。
白灵又告别老板娘,向鸡血石一条街出发了。
一个小时的路程,两人到达鸡血石一条街。
窄长的一条石板路的街道,左右两边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大约有百来家的模样。
这会儿还早,交易的人不多,店铺还没有全开。
对于鸡血石,白灵一点也不懂,她只知道鸡血石就是红色的石头。
竟然这赌石全靠运气,那就挑些入眼的卖下来看看。
孟海好像很有经验的一样,摸摸这块看看那块,走了几家店铺都没有出手。
白灵忍不住,在那些店家的介绍下,花两千元买了一块表面有一大片红色的一公斤左右的大石头。
付了钱,随即让店家给开出来看。
一刀下去,里面一点红也没有,这只是块表面带红的石头。
连切几刀,都没有红,开门不利,这块算是赔了。
不甘心,又花五百元买了块小点的带红的石头。
"店家,帮我开。"白灵又迫不及待地让店家给她开出来。
"这块红的多,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店家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块石头,开始切了。
"红的,见红了。"白灵高兴地跳了起来。
店家却摇了摇头,"这个不是很好,含血量太多了,如全部都是血,那就不是鸡血石,而是一块辰砂了。"
店家给白灵泼了盘冷水。
"还有这种事?"白灵紧张地盯着店家手中的那块石头。
又切了几刀,去掉外的边料,剩下一小块全红的。
"可惜,是块辰砂,不是鸡血石。"店家摇头叹道。
白灵长叹一口气,这赌石果然很难。
换了家店,又买了几块,不知不觉花了有五千了,可是除了那块辰砂还能换点钱外,其它的都打了水漂。
这时,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了。
白灵还想再逛下去,孟海劝她明天再来。
下雨天交易的人少,不如等天气好了,卖的人多些再来看。
白灵听从了孟海的建议,跟着他走了。
两人来到街后面的一个小旅馆,小旅馆后面就是一座山。
想起老板娘说过,山的那边或许有鸡血石可捡,白灵就想去看看。
白灵和孟海打了声招呼,开着他的车,独自向后面的那座大山出发了。
山路还算好走,不到一个小时,白灵就翻过了那个山头,眼前是个很宽的浅水滩,四周堆满了乱石。
这时雨已经停了,白灵下车,开始寻找起来。
在河岸寻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发现了一块不一样的石头,这石头是黄色的,像上了腊一样,虽然不像是鸡血石,但肯定也不是一般的石头,白灵捡来放进了自己兜里。
又寻了一会儿,没再发现什么特别的石头,看看天色不早了,白灵便打算回去休息了。
白灵刚要上岸,却见一堆砂石中有一块带红的石头。
白灵眼前一亮,上前拣了起来,这是一块飘红的石头,两个拳头那么大,总算是不虚此行,不知道是不是鸡血石,回去请人开出来看看。
白灵掂着手中的那块石头上岸,突然从她的车后面窜出五六个手持木棍的蒙面大汉来。
这几个人,蒙着脸,看不清长什么样,白灵不知他们想干嘛,但看得出,那气势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们是谁,想干嘛?"白灵警戒地拉开架式,随时应战。
"是这娘们吗?"其中一个瘦一点的蒙面汉向另一个胖一点的蒙面汉问道。
"就是她,大伙一起上,乱棍打死,完成任务重重有赏。"
那几个蒙面人不由分说,一涌而上,挥舞着木棍直向白灵扑来。
白灵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白灵了,袁天刚那可不是白去的,只用了十几分钟,那几个蒙面汉就被白灵给击倒在地。
这几个大概就是些绿林强盗吧。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不跟他们玩了,白灵回到自己的车内,赶紧驾车离开了。
白灵回到旅馆,却发现孟海不在,打他电话又不接,不知他去哪里了,白灵也不去管他了。
休息了一晚,孟海还是没有回来,打他电话还是不接,白灵就自己去了鸡血石一条街。
白灵将昨天得来的两块石头让店家辨认。
"这是块腊石,不值钱。"店家指着白灵手中的那块黄色的石头说道。
"那这块呢?"白灵又掏出那块带红的石头。
"这个倒是块鸡血石,份量重,颜色鲜红,是块活血的料,就是不知道里面血含量怎样。"店家掂着那块石头说道。
"那你帮我切开来看看。"
"不行,"店家摆了摆手回道:"这东西看着挺好的,我手艺不行,怕切坏了,你还是找个高明点的师傅去切。"
料子太好,怕切坏了,这位店家不敢切,他指点白灵去西边的老刘头那里去切。
白灵拿着这块毛料去找街西老刘头,身后还带了一群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