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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若莺放开心情,强忍着忐忑,装做无所谓的样子,加入到享受孟胖子天天不缺,送货到楼的美食。特别是美食中现在没有了夹带的小字纸条,佟若莺更加地放下心来,已经可以跟寝室姐妹拿叶芦伟开玩笑。
句蓉梅和黄轻菊想出来的驱虎吞狼之计很简单,她们停止陪叶芦伟去西财大当保护神,而且明确告诉叶芦伟,我们同意你去追你老婆回来。不过有时间限制,本月末追不回来,不能带到家里来吃饭,就算失败!以后再也不准去招惹任何人!
晚饭后,听到黄轻菊外交官一样的宣布这个计划,叶芦伟和胡薇薇差点把下巴张脱臼。
现在是西元一九九三年十一月十六日,农历十月初三,离贝小木生日还有十天,离月底还有刚好两周!
叶芦伟艰难地把卡在自己咽喉的菠萝吞下去,抬手把装昏倒在身上的胡薇薇扔在沙发上,走过去摸了摸黄轻菊激动得发烫的脸,然后转过头问诡笑的句蓉梅:“耍我是吧?那么自信哥把她追不回来?万一哥把她带回来吃饭了呢?说话算不算话?”
句蓉梅本来满怀信心,被一连串的问句问得刹时就没了脾气,扭上来贴着叶芦伟撒娇,说不是她的主意,是毛毛想出来的。瞬间把锅扔在了黄轻菊背上。
黄轻菊急得汗都差点出来了,正准备分辨呢,叶芦伟轻轻扭了一把句蓉梅脸蛋,把她那点小狡黠堵在了肺上,说道:“毛毛那中药泡过的脑袋能想出这么坑的主意?说,是不是你想出来的?只要说话算话,哥明天就去把她拎过来吃饭,让你们看看哥无人能挡的霸气!”
胡薇薇翻个白眼,知道那两二货三两句就要被小叶子占完便宜还得认错道歉,正想出言帮忙,看到叶芦伟背在背上的那只手正对着她摇,心里一咭地一笑,忍着没说,还坐起来准备强势围观。
看看,黄轻菊首先就上当,急得站起来吼道:“你敢!你要敢带她来,我我,我……”我了半天却我不出来怎么办,急得汗水真的都冒出来了。
句蓉梅好点不多,怀疑地看了一眼笑盈盈的叶芦伟,在沙发上坐直身子,推开贴过来的叶芦伟,缓缓道:“你有那个本事?那还用得着去人家楼下弹琴?呸,你哪里会弹,就是抱着吉它当风箱!”
“呵呵,你们先确定说话算不算数,不要我把人带来了,你们翻脸给人家赶出去,那不是丢人丢大了。”叶芦伟一边装着不再意地松开句蓉梅,走过去坐在刚刚那位置,拿手卡住胡薇薇腰,防止这聪明的家伙帮倒忙。
胡薇薇跟叶芦伟这么久,胆子又大,什么姿势都要尝试,却受不了叶芦伟拿手卡她的腰,只要双手一卡住她的纤纤细腰,特别是从背后拿住,胡薇薇智商瞬间就要下降一半,两只凤眼迷离,身子又酥又软,只想着贴到叶芦伟身上去,其它的全部扔之脑后,再也不能细细地思索。
“不行,蓉蓉,不能答应这家伙。”黄轻菊信心全无,只觉得这混蛋真的可能明天就把人带进来,她,她可还没真正地跟叶芦伟啊。
句蓉梅本来半信半疑,被黄轻菊不停地阻止,心里反而认为叶芦伟根本就在虚张声势,他根本现在跟人家话都搭不上,哪里那么容易就把人带来了?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有本事把人带来,姐就同意你追她回来。”
叶芦伟听到这傻妞这就同意了,高兴地双手一搓,正要说话,哪知道胡薇薇挣脱他的魔掌,瞬间清醒了几分,大声道:“蓉蓉你个猪头,他带人回来你就同意他去追求?你脑袋被猪踩了。他偷换了概念都不知道。”
叶芦伟大怒,把胡薇薇掀过来就要抽屁股,黄轻菊离得近,冲过来把叶芦伟推到沙发角上,自己坐在胡薇薇和叶芦伟中间,用脚乱蹬叶芦伟大腿。
叶芦伟只得暂时放过胡薇薇,伸手抓着黄轻菊脚掌就要呵她痒痒,哪知道句蓉梅扑过来勾在他脖子上,把他扳倒在沙发护手上,自己跨骑过去坐在他身上,用双手卡着他脖子,大叫到:“姐今天大义灭亲,屠了你个色心不死的祸害。”
叶芦伟被三女联手,摁在沙发上趴着动弹不得,嘴上却不服软,犹自强硬地辩解:“亲口说好的,哥再给你们添个人,刚好一桌麻将,不是挺好的吗?”
胡薇薇跟他并肩挤在沙发上,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乱动,听了这话,媚笑道:“你是不是还想着我们四个打麻将,谁赢了才能陪你睡这么得意的事?韦小宝是怎么死的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韦小宝是怎么死的!”
噫?这你都知道?那怎么死的?爽死的?啊……
于是叶芦伟就爽死了。
几人打闹一阵,句蓉梅终于挤进了叶芦伟怀里,找了个最爱的舒服姿势蜷着,幽幽地道:“陆陆儿,我们就算同意你去找你老婆,可是你身体还要不要了?毛毛说过了二十五你身体就要走下坡路,可没现在这样刚。你要是身体不好了,那以后的日子都没了意思,你说是不是?”
“你看看我们三个,哪个又比你老婆差了,之前你吹得你老婆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样子,哼,她哪里有我漂亮?最多就是薇薇那个水平的。”
“喂,你说她就说她,怎么又扯上我?我这水平难道差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有我漂亮的?”胡薇薇不干了,于是开始内讧。
叶芦伟看着气得脸色发红的胡薇薇,又看看一脸得色的句蓉梅,再瞅瞅事不关已正在跟只松鼠一样砸核桃吃的黄轻菊,心里充溢着满满的幸福。
抬手抽了一掌越说越放肆的句蓉梅,示意她收着点,什么胡薇薇就屁股圆点都出来了,攻击人身是要不得的。
再说人家薇薇可不光是屁股圆,人家还腿长腰细,脸蛋虽然没其它两女的柔润得分更高,却精致俊俏,另有一股飒爽英姿。有国际职业白领气质的女性,才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这种事,哥就不告诉你们,免得你们人人都去当女汉子。
佟若莺夏天才刚十七岁,实在太小,还没完全长开,你们当然不知道她几年后的风姿不弱于蓉蓉的,而且她跟蓉蓉一样,看上去没有特别的亮点,却胜在处处都恰到好处的美丽,让人只觉得无处不美,“欲辩忘言”,已经是美到语言无能为力的地步。
这种会严重打击你们自信心的事,哥当然也更是不会说的。其它不怕,就怕又把毛毛给吓跑了。上一世她悄悄跑了,难保没有看到神采飞扬的佟若莺时,自己自愧不如的意思。
句蓉梅驱虎吞狼的计策只实现一半,就是驱了虎,却不知道能不能吞下狼。
有了胡薇薇的清楚理智,两人知道这是帮了倒忙,只好顺势承认不再去学校“打扰”叶芦伟学习,但是也不准带人回来,更不准夜不归宿。
叶芦伟顺口签下一大堆口头条约,心里却在想着贝小木生日就要到了,知道几女紧张的其实是这个。
不要说她们三人紧张,自己都紧张。贝小木就是个不定时的混和物,随时都可能崩出点什么意外来,完全超出人类的脑洞范围,变得不可预测和防备。
回说说大王公司老廖,利用人未走,茶还没完全凉下来的机会,找大王云南分公司要了两台陆地巡洋舰的指标车,以抵偿樟木河前期勘测和流域调查费用的方式,转让给了樟木河开发公司,樟木河开发公司又以项目管理和咨询费用的名义,划转给了薇菊蓉公司下属的工程咨询管理公司。
(樟木河是大王公司开发的干流上的一级支流,按规矩是要进行流域资源调查和统一规划的,小说,没那么清白专业,胡乱着写。大家知道有很多理由可以转移费用就行了。)
一系列手续转下来前,车子其实早就到了蜀都,叶芦伟按之前约定,把其中一台车“借”给了中元能源使用,未来就是老廖的专车了。
另一台车也已经完成上户停在中万局修理厂,叶芦伟没敢开回来。这两台车的全部手续是他亲自办的,但钱是走的公司的帐,胡薇薇要想从帐上看出来是可以看出来的。不过这丫头资历还浅,根本注意不到这种几十万的资金变化。(实际指标价每台三十万左右)。
现在咨询公司几大项目随时在帮人过帐,动则上千万,她目前的知识积累已经很吃力,正在努力地边学边扩大她的财务管理团队。已经自作主张买了两台桑塔纳,给她的财务班子使用,包括她自己总共才七个人,有三台车!已经是这个时代的顶级配置了。
因为一众财务小姑娘都不会开车,胡薇薇还跑去叶建国那撒了个娇,顺利刷来两名女司机!叶建国虽然给她找了两个这时代极其稀少的女司机,却打电话把叶芦伟又暴骂了一顿。
叶芦伟郁闷得当晚拚着腰不要,把胡薇薇折腾得终于举手投降。叶芦伟不接受投降,胡薇薇被逼无奈,只得大喊蓉蓉救命,句蓉梅跑来一阵猛抽,才把叶芦伟赶去了黄轻菊房间。胡薇薇终于得脱魔掌,幸福得植物人一样的睡去。
这台陆地巡洋舰,叶芦伟是给贝小木准备的十九岁生日礼物,车牌号都特意用的她的生日。
离着贝小木生日还有好几天,叶芦伟就在想怎么去跟贝小木说这事。贝小木现在武汉,没有高速公路的情况下,从蜀都到武汉就是个三天两夜的巨坑,开过去要累断腰的。
如果打个电话说一说,好像跟自己一直说的十九岁再跟她谈谈的画风又太不搭,有点真骗子的意思。
叶芦伟最看不起24K纯骗的骗子,认为一堆真话中偶尔夹个假话,其实是相当有效的解决方案。实在万不得已,还可以在一堆假话中夹几句真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全是真话,比全是假话还不能让人接受。
你要跟小木打电话说,小木啊,生日快乐,我送你台几十万的车。嗯,车子没空开过来,就扔你家楼下了,你哪天回家去取就是了。
你说这样的真话,就算送了礼,其实一分钱人情莫有不说,遇到贝小木这种,可能还要砸电话机。
你要换成真假各半,那效果就完全不同。
喂小木啊?我好想你。你要注意身体和学习,能不回来就不要回来,我记得你生日,天天记得呢,生日礼物我早就送到你楼下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等你一回来就看到的。现在车子就在那里停着,天天可怜巴巴地等着你来看望它,来带它出去玩。我比它还可怜,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久,就等你毕业回来接上我,我们一起带着这辆车出去玩。
你看看,要是这样说,贝小木没准一高兴,亲自溜回来赏你一脚,然后拉着你去医务室治伤,完了再一起高兴地去玩。
叶芦伟这几天都在纠结。到底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还是真真假假地乱说,坐在财大的教室里,都没什么心思给佟若莺传纸条。
佟若莺连续两天上课看到叶芦伟坐在教室的,可是就是没等来准备撕得粉碎的纸条。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正在为自己这点失落痛恨呢,纸条又来了。而且满满一大篇。
佟若莺又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开了看。原来这厮遇到一个女同学的生日,人家去年在他的生日上送了一份还不起的礼,他只好答应今年买了礼物送给她,却不知道怎么送出去。他问我?啊?这混蛋又去追别的女孩子!他还敢问我怎么办!
佟若莺零乱了,姐跟你根本不熟好吧?再说!你个混蛋可是在追我!还没追上呢,这就又换人?
叶芦伟随手写的纸条逻辑混乱,不过事实清楚,很快就收到了佟若莺的回信,上书一个大字:滚!
叶芦伟精神一振,噫,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了?有消息回来可比没消息好太多了。连战争都是人类的一种沟通方式,何况吵架乎。
“我也想滚,可是没地方滚啊,再说了,滚了也不解决礼物怎么送的问题。我问的是怎么把礼物送给她,而我又不出面,理解能力有问题要多看,书读百遍,其意自见!”
“姐不管你往哪滚!姐理解能力强着呢,不像某些渣差一百多分还敢来上学!”
“姐,你今年才十七岁,请大大方方地叫哥哥!哥不会不答应,你这小丫头虽然没什么礼貌,但胜在有外貌,哥不计较。还有,哥的磁带还来,那就不是给你听的!想听好听的只需要简单地叫一声哥,一切皆有可能。”
“哥你一脸,叶混蛋,你要敢再在姐面前瞎说,信不信姐把磁带给你砸了?呸,没磁带!我没拿!”
……
看,只要有回应,很快就歪楼歪到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位面。旁边的孟胖子每张纸条都仔细拜读了才发出去,心里对狼帅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孟胖子旁观者清,已经清晰地看到佟若莺被逐渐圈进了争论的泥坑,两人的纸条内容已经飞出天际,最后发展到极简模式,已经是在打情骂俏了。
“你给我滚!”
“我就不滚。”
“滚滚”
“不不”
“滚”
“不”
……
等佟若莺醒悟过来中了敌人的圈套,旁边的钱苾月已经笑得肠子打结,用笔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她看:“我服了,你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