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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蹙,原本还是满腹情绪,哗哗地流水声传来,不知道怎么地,池赫竟然半点都气不起来了,有些哭笑不得,唇角还是往上勾了勾。
解开西装的扣子,他才刚褪了下来,就被一只小手给接了过去,视线才微微一怔,伴随着一道软糯甜兮的嗓音,一只白净修长的小手已经搥到了眼前:
“洗过的!还洗了好几遍!消过毒,还用过香皂的,不信你闻闻?”
眼前是一张美得冒泡的笑脸,嗓音娇憨,白嫩的小爪子轻勾着连指甲都是饱满干净的粉,第一次,池赫惊觉世间原来还有这样的女人,一只小手都可以美的撩人,猛不丁地,他就想到了车上那勾挑自己的小脚,红色高跟鞋包裹的脚背白皙修长同样地撩人心扉,一个念头突然就冲上了脑门:
不知道她的脚指甲是不是也一样的好看?
不自觉地,他的视线竟往某处垂了下去,一双屐着拖鞋的白嫩小脚丫陡然进入视野,纤长的脚背,点着亮红色甲油的圆润指甲像是排排站的小丸子,比想象中的还要性感漂亮!
猛不丁地,池赫又晃了个神:话头又都被她堵死了,他还能说啥?
而且不得不说,秀色的确可餐,长得讨喜也是一种本事,明明回来的时候还一肚子火,可现在他竟然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
有些郁闷,池赫的唇角抿紧了几分。
大眼睛瞅了瞅他,见他没说话,江年华很狗腿子地转身先去把他的衣服给挂好才又折了回来。
沙发上坐下,冷飕飕地眼神一路追随着她,池赫的情绪也有些微微的复杂:
任是阅人无数,他也不得不否认明星还是比一般人长得要好看上那么一点点的,当初之所以会注意到她,除了因为她那嚷嚷地背后说人的坏话,更大的原因应该也是见色起意吧,否则,他老爹提了多少次他都左耳进右耳出的事儿,怎么会突然就想妥协了?
两人有几天没怎么见着说过话了,江年华折回,就眼巴巴地瞅着他,眼里又开始往外冒小星星,这一次,她却没敢直接坐到她身边,甚至连坐都没敢坐,直接站在了他对面不远处。
而她这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反应,每每都是让池赫又悦又恼,沉着一张脸,池赫上下打量了她一翻,此时,江年华虽然还是一身夜店性感的装扮,不过因为脱了高跟鞋、又卸妆洗过了脸,就显得没那么妖冶、也没那么冷傲有距离感,加上她不笑的时候绝艳出尘,唇角一弯就很有亲和力,再开口,池赫的嗓音也控制不住地低柔了几分:
“经常去夜店?”
眼睛瞪地滴流圆,江年华不假思索地道:“没有,第一次!”
说话间,她的小手还给擎了起来做发誓状,因为心虚尾音明显的越来越低,再加上那夸张的动作,活脱脱一个闯了祸的小孩子,从头到脚都写着“撒谎”二字!
“呵呵~”
冷笑了声,池赫也不拆穿她,只是讪讪道:“倒是挺轻车熟路!经常喝酒?”
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嗅了嗅自己的身上,一股似有若无的酒味传来,本能地江年华又举起了小手,“第一次”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拐了个弯,她只能糯糯地道:
“没有,就喝了一点点!”
早知道还有这个问题,她刚刚就不那么回答了:这回她真的第一次在夜店喝酒,绝对童叟无欺还没半点掺假的,可她说了他信吗?连她自己都不信!
虽然她吃的是这口饭,应酬本该是家常便饭,她也有些酒量,但她其实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喜欢酒,尤其是带着目的的!也正是因为不愿意陪酒,所以她一入行就把老板给得罪了一直被雪藏到了今天,以前,她是看看、喝西北风也无所谓,现在不行了,要资源她独善其身不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狼太多肉很少,极致的偏差,若要资源,天上掉馅饼是不可能的,陪睡、陪冰她死也做不到,只能选其次——酒场拉活了。
夜总会本来就是个危险的地方,酒醉不止误事儿,也容易出事,所以,她之前哪怕来夜总会碰机会也没喝过这里的酒水,这真是第一次,也是因为在别的地方练多了见过了才过来实践下,当然来之前,她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包括手机上的那些照片跟可能遇到的情况、应对的方法她都想到了,唯一没想到的就是执行的时候竟然被他给撞了个正着。
真是出师不利啊!
第一次就被他给抓包了,那这招以后还能用吗?要是不能用了,她还能去误导那些导演、投资的大老板以攫取机会吗?
惆怅~
这边江年华还忧愁在自己的小九九里,一道冷鹜的嗓音再度传来:“才喝了一点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要再多喝点,你是不是得上天?”
一个激灵,江年华倏地抬眸,红唇紧抿,却半个字都不敢说了:这是多说多错啊!这是要秋后算账吗?不会又想休了她吧?
“怎么不说话了?”
眼珠子转啊转地,江年华正在想该怎么亡羊补牢,却见池赫起身,还解起了腰带,猛地想起什么地,脸色一白,拔腿,她就往后狠退了几大步:
“那个……那个你先冷静点,你别乱来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我错了,真错了,我以后不喝酒了,也不狐假虎威了,行不行?你看我细皮嫩肉的,我还要靠脸、靠身体吃饭的,不能有伤,一点点都不能有的,那这样,你先冷静点,只要你别打我、你别动手,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行不行?”
手下的动作一顿,池赫也是想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这么怕我怎么还敢嫁给我?”
其实,刚刚他不过就是觉得拘谨、想松下腰带而已,他不知道关于他的传言她都是从哪儿听来的,之前没细想,而今却不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