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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大康百货被围的水泄不通，除了维持秩序的各个小队，还有一大群的围观群众，他们探头探脑的，很是积极。
"帮我筛选一下有没有人有那种得意的表情。"
"哪边？看热闹的还是看着你的。"
"都行。"
黑脸男一挥手，3D模型中的人物一下少了一大半，只剩下零星几个人还在周围看着。
其中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当时谁也没有看到的赛琳娜，那个时候她正被老和尚带走，只不过在人群之中，没有人注意到而已。
"居然有这么多。"黑脸男一点点放大了而这个模型，哪怕这是他做胡来的模型，也有点意外。
没想到人数居然有这么多！
当时来的小队总共也没有多少，甚至都没有一百个，按照留存率来看，平均一个小队都有一个表情怪异的家伙。
或者激动，或者暗爽，有的人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微微翘起来的眉角成功的出卖了他。
"都是在意料之中。"
祁方没有觉得有太多的意外，这种渗透能力和预期的没有太多的差别，因为赵甜甜警告过的关系，看到这么数字的时候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原本在想象中，应该会有更多人。
"这要是玩一个内讧，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黑脸男抱着手，饶有兴趣开着玩笑。
"再帮我看一看那一天我们在查监控之前，有没有去查过监控。"
"你不用看了，这个我早就已经帮你看过了，人是没有进去过，不过那家店的监控早就已经被人看过了，人家的手段高明的很，根本不用动手。"
"谁的人？"
"就是那天你在陈真真酒店里打人的那个时候，那两个人的老大，那叫一个快狠准。"
"也就是说，他们知道的其实比我早？"
"对，你没猜错，那个家伙，也是一个内鬼。"
"那司机家里呢？"
"人家护身符放什么地方都是那个家伙教的，也是那个家伙交代不能和你说消息的。"
"原来如此！"
祁方顿时醍醐灌顶，总算是明白那天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来。
对方是内部的专业信息团队，怎么可能处处落后自己，除非是他们特意装成那个样子的！
一开始的时候察觉不到，因为对方处理的很好，总是有人来面前放***，一次又一次，根本就不带停的，在酒店的时候是这样，在司机家里的时候也是这样。
拍几个人来扰乱视线，在前面的一直在拖延时间！
他们是专业的信息团队，在对于如何干扰别人获得信息这个方面，能力也一样的强力。
"这样的话，范秘书那边可能不关他的事？"
"那也说不准，你现在这个早的下结论，那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黑脸男也不知道范秘书那边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不过他对范秘书没有报太大的希望，毕竟他是一个很关键的轴承，连接着上下，他是最有可能出现意外的一个家伙。
只要他出现意外，快一点或者慢一脚，依靠他建立起来的联动关系，可能就会陷入僵局。
少了他，这个局势也能进行下去，很快就会有合适的人选代替他，但是依旧是这个作用！
"但是我现在还在这里，出不去向他求证！"祁方喟叹。
时间宝贵这个词已经听了许多遍，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他更加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不管是什么时候，他总是和时间在赛跑，有时候能赢，有时候会输，输了之后，往往就是什么都没了。
救习莫的时候输了，这辈子都有负罪感，在CD市的时候输了，带来的影响可能让好几个市的人都生不如死，如果他慢了半拍，学校的案件可能因为有人干预，变的更加麻烦。
一旦输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祁方不想输，输不起，没人输的起，只能赢，只能往前。
可是现在被困在这梦境空间，就是想要往前都做不到。
时间是不等人的，祁方感觉自己已经被甩下了，甩开了一大段的距离。
时间带着那些人的恶意和阴谋不断往前，每往前一步都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人因此消亡。
可能是死，也可能生不如死。
"不行，我还是得出去！"祁方根本静不下心。
"那你自己想办法啊，这地方怎么说都是你都管辖范围，你要是找到办法，你出去就可以了。"
梦境空间，这时祁方给这个地方取的名字，他不确定这里是梦境空间还是意识空间，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空间。
不过自己既然能够进来，那就说明这地方就是自己能够控制的，既然能够控制这个空间，那怎么说也有钥匙。
就像要开动一台挖掘机，想要让它挖个洞，那么这挖掘机上面总得有钥匙。
可能这个钥匙一直插在上面，自己没有发现，每一次来就直接开，没去找这钥匙是插在哪里。
现在只要找到控制的钥匙，那就不应该会被关在车里。
祁方明悟了这一点："没道理有钥匙还被关在家里啊，又不是被外面锁住了！"
"你可拉倒吧，这可不就是被外面锁住了么！"
"外面只是一个诱因而已，那些什么指标的都应正常，哪怕诱因也结束了，我看这个关键，还是在这个电风扇这里！"
"你干嘛？不会是想要砸了你这个电风扇吧？自己砸自己，有点讲究哦！"
黑脸男子嘴上无所谓，身体很老实的已经开始后退，不一会已经退到了迷雾的边缘。
他可不相信祁方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去信。
鬼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趁他不注意把他抡起来砸，这电风扇质地也不比金刚不坏差不多少，变出来的剑用不了多久就断了，偏偏这个祁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损伤。
衣服连一点褶皱都没有，看起来完好无损。
这段时间这东西已经不止被祁方弄停过一次，不过每一次停下来之后的状态都没有变化。
从衣服到它手中的剑，没有一点刮痕。
要想把这东西给砸了，那得用出比这个东西还要坚硬的东西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