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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眉听后,心中自然是一阵震惊万分,稍微考虑了数秒过后,总算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当然了,鬼舞自从被融入赤练妖女的魂灵后,不论一眉想尽了多少种方法,其中更是有尝试过在剑身上涂满朱砂汁或者沾满黄符过,可在降妖除邪时,却是仍然一点作用都不起。
现在既然这麻衣门的道士自称可以‘复活’鬼舞,早已心灰意冷的一眉自然是愿意的,对于他而言,即便对方的身份曾经是为茅山的对立门派弟子,但如果真能使得鬼舞重现锋芒,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希望,倒也不失为一件坏事的。
也或许是早一眼看透了一眉的心思般,在得到一眉的欣然允许后,该道士则是将鬼舞取过领着一眉相继进入了后山中的一处洞穴内,将鬼舞倏然插入地上后,这才从怀中摸出三道五行破军符祭入了空中。
“天道为法,初梵自音,缘尽缘灭,五行破军,释!”
还未等一眉彻底回过神来,那道士早就从口中蓦地疾声逼出了一道神秘口诀。
只见口诀音声刚落,空中的三道符咒便是立马就纷纷朝着鬼舞发出了一道道五色光炫,而在光炫之间,居然还夹杂了一枚枚梵文字体。
仅在瞬间的工夫,那梵文字体一接触到剑身,本还死气沉沉插入土中的鬼舞顿时就一阵速如闪电地弹入了半空中,紧接着便是将那梵文字体尽皆融合在了剑身上,五色光炫则是单取了青赤二色渗入剑体内。
眼见这般场景,那道士竟是突然一阵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右手轻轻往那剑身上一拂,这才一脸赞许地看向一眉说道:“哈哈哈!看来大师果真是与此二者缘分极深,既然这样,日后便是就将此剑取名为鬼虵舞吧!”
说来也是玄乎的很,那道士就只那么轻轻的一拂,剑身上便是当真立即给镌上了三个字,正是那所谓的‘鬼虵舞’。
一眉自是没有想到那道士居然有这等的道行,心中一凛下,当即就一
阵虔诚地半跪在了道士的面前。
可就算是这样,那道士就像是没有见到一般,身形蓦然一闪之下却是瞬间消失在了原处,而当一眉再次见到他时,则是早已幻化成了一团白气笼罩在了头顶,更为令一眉震惊的是,那白气所呈现的居然是他师傅生前的模样。
只是,不等一眉发出任何感慨,那白气所呈现的师傅便是已然高声喊道:“一眉,你身为降妖除邪之人,应当是以天下无辜性命安危为己任,这鬼、蛇既然与你有如此深的孽缘,你今后便是就用它成就茅山之大任吧!
切记,鬼也好,蛇也罢,皆为邪灵,以邪治邪虽不符常理,但凭借你自身的赤阳之血却是能予以制衡住的。
而你若是日后想要将此剑传承下去,便就得要找寻与你一样拥有赤阳之血的人,否则,此剑就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积聚世间的所有邪气,到那时,带给人间的必将会是一场无尽的灾难!”
话刚说完,那白气顿时就一阵迅速消散在了空气中,速度极快,根本容不得一眉做出任何的反应机会。
只这一刹那,一眉当场顿悟。
而在之后的降妖除魔中,一眉则是摈弃了之前与其他同门的隔阂,更是还依此将茅山正宗发扬了光大,其所在门下的弟子自是数不胜数。
但可惜,使得一眉至死都感到遗憾的是,那鬼虵舞的传承人选却是始终都没有找寻到…
说来也是怪异,当我看见场景中遗憾而终的一眉时,内心深处却是莫名泛起阵阵生疼,就如是心口上被堵上了什么一般,窒息的感觉顿时就涌上了脑门深处。
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我刚出现这种感觉,眼前的场景便是蓦地尽数消失了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男一女几近虚无的身影,男子呈现为青色,身形极为强壮,女子则是赤色,身段很是妖媚,可就算是这样,对于他们的样貌,我却是始终都无法看清。
“道长,我们总算又可以在一
起了,咯咯,赤练可是想死你了!”还未等我开口,那女的顿时就朝我一阵咯咯笑了起来,笑声中尽带魅惑和妖异。
赤练?什么情况?听到这一句能足以将我全身都酥透了的问候,我立马就怔住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那男的倒是挺实在,刚等那自称赤练的女人身影说完,便是当即就相当不屑地训斥道:“赤练,我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股子的劲儿怎么就一点都没变呢?
再说了,他这么年轻,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只是道长的转世才对,所以,你以后还是收敛一点的最好,省得丢人!”
什么鬼?怎么又冒出一个转世出来了?
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经历凤凰山那些种种事件之后,我早就被定性为了蚩尤的转世,可现在为何我又突然变成道长的转世了?
当然了,就算不用猜,自是也能想到那道长是谁的,没错,正是一眉!
或许是瞧出了我心中的疑虑一般,男的先是迟疑了下,但很快,就立即佯装轻咳两声地看向我说道:“虽然说我们并不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但既然你能看得到道长的过往,那必定就与道长有很深的关系。
刚才我们也因为根灵已经与你生成了契约关系,日后你就是我们的主人了!
只要你心有所念,不管是谁,我们都可以与其一战,明白了吗?”
尼玛,这也行?
就只为了到这羽山来找寻石木竹,居然也能莫名获得一柄神器,并且还是当年一眉道长成名的降妖利器,这种几率也实在是太夸张了点吧?
更为离谱的是,他们竟还声称我是一眉道长的转世,也幸亏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较强,否则的话,估摸着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已经笑晕过去了。
可话又说回来了,这男子所言倒也并非全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