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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天子岂是怕事之人,当场就回复说:做梦!想从我的手中抢走晴儿,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哇,我朝皇帝果然魄力惊人啊。
随着一连串的脚步声,各种议论声也渐行渐远,最后彻底消失。
上官晴一脸沉重地从灌木丛中走出,掸了掸身上的碎叶,美眸直视着远方,心中一阵长叹。
怪不得最近那三人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无论是大宇还是天启,都有她上官晴在乎的人在,这两国真要发生什么战争,是她最不乐意见到的,无论如何,她都得回一趟天启将事情交代清楚。
上官晴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据她所知,最近这三人没事就喜欢泡在御书房中交头接耳。
当上官晴走到九曲桥的时候,迎面刚巧撞上了上官昊等人。但见这三人脸色凝重,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上官晴迎面走上前去,单刀直入地道:“大哥,你们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儿?不会是去迎接拓跋太子和靖王殿下吧?”
“晴儿,你,你都知道了?”上官昊目光闪烁着道。
“大哥,怎可因为晴儿一人置万千百姓于不顾呢?”上官晴一脸凝重地望着上官昊道。
“晴儿,你不清楚情况,拓跋阙,拓跋沧和战北溟发来联名书信,叫我立刻放了你,否则挥军大宇,这也太嚣张跋扈了吧,我大宇国多的是血性男儿,如果连自己的皇后都保护不了,那还算什么男子汉?”上官昊见反正瞒不住晴儿了,便索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股脑儿告知了上官晴,言语之中充满了愤懑。
“大哥,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何必让雪鹰国从中渔利呢?”上官晴上前拉着上官昊的手,轻叹一声道,“大哥,晴儿只是回一趟天启罢了,你担心什么?”
“我当然担心了!”上官昊脱口而出道,“我担心拓跋阙会将你囚禁。”
上官晴闻言满脸黑线,心中腹诽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吗?再说了,就算拓跋阙想要囚禁我,我又岂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囚禁得住的?若不是因为怕大哥伤心,我怎么可能乖乖待在朝阳宫中?就算大哥你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盯着我吧?
“大哥,你多虑了。”上官晴轻笑一声,美眸中流光溢彩,满脸皆闪耀着自信的光芒,红唇轻启道,“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囚禁晴儿的,就只有晴儿自己!”
上官昊等人被上官晴的自信感染了,原本紧拧的俊眉也舒展开了,彼此互视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达成了共识。
“晴儿,大哥不是那种顽固不化之人,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先回一趟天启国吧,早点将那边的事情处理掉,也好名正言顺地做大哥的皇后。”上官昊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放晴儿去解决天启国遗留的问题,否则,即使晴儿成了他的皇后,拓跋阙他们也还是会来不断地骚扰他们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唯今之计也不得不放晴儿回天启一趟了,也许,经过这一次的别离,晴儿会以崭新的眼光来看待自己,而不会再一味地单纯将自己当作大哥看待。毕竟,在那些情敌的眼中,可从没将他们这份感情理解为兄妹之情过。
上官晴闻言,眼角猛抽,一阵无助。
大哥啊大哥,你怎么尽想着让晴儿做你的皇后呢?你怎么就不知道要封晴儿一个公主当当?但是这番想法晴儿可不敢说出来,因为她知道,一旦涉及到这个话题,那大哥就会变得非常执拗,怎么讲都讲不通的了。
既然大伙达成了共识,上官昊便修书一封,发往正在与雪鹰国浴血奋战的拓跋阙等人,表示晴儿的事情晴儿自己处理,他这个做大哥的不会横加干涉,先将晴儿送回天启,你们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处理好,等一切处理完毕后,如果晴儿想要回大宇跟他一起生活的话,你们也没任何权利横加干涉。
上官昊一边写修书,一边心中感慨万千,拓跋家的人也真够极品的,上战场不好好打仗,竟注意着这些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也真亏上官昊好意思这么想,一个国家的皇族颠覆,这怎么可能是小道消息?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上位者来说,更加是与自身利益息息相关的大事了,也正因为此,边防的战事也暂时平静了下来,无论是大宇国还是天启国,都不敢再轻举妄动,毕竟,一个国家的政权颠覆,将直接涉及到他国的外交军事等直接利益。
随着大宇皇朝的颠覆,关于这个少年帝王的八卦自然是风起云涌甚嚣尘上,据传新帝上官昊不但少年英雄而且长得玉树临风俊逸不凡,一时之间天下间的少女皆恨不得能马上被选入宫常伴帝王侧,然而,又一波更劲爆的八卦彻底击碎了少女们的心,据说,有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入住了朝阳宫,新君对其宠爱有加。而这位绝代佳人不是别人,竟是天启国最具争议的传奇女子,上官晴。
这个消息如狂风骤雨一般席卷了整个天下,甚至在边防打仗的拓跋阙等人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一个个都气得咬牙切齿,发誓不惜挥军大宇,也要将晴儿从上官昊的魔掌中给救出来。
话说拓跋阙等人也真够彪悍的,一边跟雪鹰国打着仗,一边居然还敢挑衅大宇国,他们就不怕大宇国跟雪鹰国联合起来,两边夹攻将他们天启给一锅端了么?
其实拓跋阙他们自然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们不怕。因为大宇国才刚刚颠覆了政权,百废待兴,只要是一个明智的君王,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而是应该休养生息,待有了战争的基础后再发动战争,所以拓跋阙等人才敢如此嚣张。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