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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兄长的暴怒,丁夫人不以为意,扬着下巴,傲娇的道:“兄长,你这般在意做什么,别忘了那去疤膏的效果,尤其是那些京城贵妇,一点伤疤即可影响他们在夫君心理的地位。”
“在他们的心里面这去疤膏可价值千金,就是十万辆也愿意出的。”
停顿了一下,得意一笑:“再说了,我们的医馆本就是给有钱人看病的,那种,没钱的人根本就不配走进来,这样的价格不是更合适吗?”
既然没钱还买什么药?他们开医馆又不是做慈善的,本来就是为了赚银子,当然是卖得越贵越好。
……
与此同时,江郎中在无双医馆之中,已经在为人把脉了。
秋无双淡定的拿着手中的毛笔,撑着下巴,坐在一旁,看着那一群蜂拥而至的人,嘴角挂着浅笑。
而江郎中则是把脉之后,会快速的在边上的纸上写上药方,递给那个人。
“你这身体为有些寒,到时开些药方调理一下即可,记得不要吃生冷的东西。”
拿着药方的人眼神带着激动,接过药方却又担心的问:“江郎中,可是我家没有多少钱,不知这药贵不贵?”
“我知道你是神医,你的诊费肯定很贵,所以我想问问究竟多少钱,看我能不能拿得出来。”
说完这话,那名妇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明明身上没有钱,却跑过来让江郎中看着他,紧张的不行,可是看了很多都看不好,也只得试一试江郎中这一边了。
江郎中摆摆手:“放心吧,我是免费看诊,至于那些药材也都是平常见的不贵,大概到你康复为止也花不了三两银,大可放心。”
那名夫人猛地愣了一下,眼中闪过欣喜,连连弯腰道谢。
为了看这个病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医馆了,可是其他的医馆光诊金都要一两银子,看了那么多下来以后根本就付不起,更不要说药费了。
如果说只需要到康复两三两银子的话,凑一凑还是可以的。
再说了,这江郎中医术高明,竟然还如此慷慨,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让她心中感激不已。
驰援坐在一旁,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微微的点头,眼中也出现了欣赏之色。
神医谷的人,本就以济世为怀,为本身。
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遇到穷困者可减少诊金,无能付者可免费。
至于神医谷本身收入来源就不是靠看诊,而是靠着那些药材。
再者就是神医谷的人擅长解决各种疑难杂症,无数的人会拿着钱财上门求医,往往那些一个人就可以顶过百来个穷苦人。
神医谷的药材更是。使得他们富可敌国,压根就不在意这些钱,所以神医谷的人就没有缺钱的,更不会因为看病付不起银子就拒绝看诊。
老祖宗还说了,为父不仁者上门求医,必定要狠狠敲上一笔。
若是那种杀人如麻者,浑身罪恶的,就算是拿着全部的家产上门也不得医治。
所以说两千年前的那个皇帝掳走了老祖宗的徒弟,老祖宗冲入皇宫,直接将那皇帝给宰了,也因为皇帝杀人如麻,是一个十足的暴君。
偏偏这个人又长得特别的丑。
老祖宗认为这样的人不配当他的徒孙便直接将他给宰了,抢了他的皇位,霸占了他的后宫,自立女帝。
一名面戴头纱的女子走上前,声音有些消弱:“江郎中不好意思可以打扰你一下吗?我听说南阳王妃有一句可以去除伤疤的膏药,可不可以……”
听到这话,江南中转头看向秋无双,对方淡定起身走到柜台前。
“小江你过来,我教你制作那副药!”
这让江郎中眼神一亮,立刻站了起来,快速走到了柜台里面。
制药的过程和方法都很简单,秋无双紧淡定的说了一次,的江郎中就已经记下来了。
站在那里头戴面纱的女孩子,显然有些局促:“那个……这个去伤疤的药贵吗?”
她显得有些羞涩,显然问这话也有一点丢人。
秋无双则是淡淡的转动着手中的一根药草,要是医馆真的有这样神奇的药卖必定价格都很高,橡丁夫人那边肯定会将要翻上好几倍。
就算普通的商人良心不那么坏的,也得翻上三四倍。
沉思片刻后,秋无双回答道:“要一百三十两银子!”
本身这去疤膏的成本就已经在,接近百来两银子,所以去无双定下这个价格,好像也不是太贵。
一直站在边上的秦德坤,听到秋无双这样说后微微的诧异,下意识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的道。
“我说秋无双,这个价格是不是太低了些?效果那么好,起码要翻上好几倍的呀,卖这么便宜,可惜了。”
而秋无双则是无所谓的回:“我又不指望着这个医馆养谁。”
拿着球衣必定是有病在身,所以不可以提价的。
相反他日后让秦德坤气掌管医药部卖的则是一些塑身丸,美容膏啊,对于普通人而言这些是可有可无的,所以那才是真正要支撑南阳王府的地方。
至于去布拉格,工艺比较简单又不复杂,一天能赚上三十多两银子足够了。
“好吧。”秦大坤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秋无双都已经这样讲了,再多说也无益。
随后跟在秋无双的身边,见这边没什么事情后离开了医馆。
念秋无双没有想到的是,此刻的丁夫人那边已经出了乱子。
原本丁夫人是信心满满的,结果,走进药堂之内冷笑着看着那群蜂拥而至的人,有的人看到祛疤膏的价格就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实在是药卖的太贵。
贵到一般的人根本就承受不起这样的价格。
“这也太过分了吧,一天药竟然卖了三千五百两银子,就是把我整个人卖了也买不起的呀!”
“我听说这去疤膏的成本不过百来两银子,当时也就是南阳王妃在那里说出来的价格,我觉得就算赚一倍,那也就顶多两百两左右,却不想这么贵,若是买给媳妇用了,到时候还不得骂我败家子啊?”
三千五百两相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就是二十年,不吃不喝也攒不下来。
望着这群贫穷的乡巴佬,丁夫人嘴角的嘲讽更甚。
一些穷鬼连踏入他们一管的资格都没有,竟然还敢进来絮絮叨叨。
抬步朝着那些人走过去:“诸位这去疤膏的做工十分的复杂,需要的药材纵然价格不贵却也极难寻,自然是要值这么多银子的!”
她说话的时候那个样子,要多傲就有多傲。
然而另一个姑娘匆匆的挤过人群,向着前面挤了过去。
猛地一巴掌将银票拍在柜台上:“我前几天脚踝受了伤,留下了疤,赶紧给我来盒!”
看到终于有人愿意花钱买昂贵的去疤膏了,丁夫人脸上都快笑开了花,得意的扫了扫那些不愿买的人。
同时也转头看向刚刚走进来的兄长,上前小声道:“兄长看到了吗?就算再贵也是有人愿意花钱的!”
“去疤膏拥有着它足够的资本,值得这么多!”
那个姑娘把去疤膏拿在手上,在边上蹲下来就开始打开盒子一点一点的抹了上去。
她的脚腕特别白,当真是因为那一点点的疤痕就毁了美感。
女孩子没有不爱美的,即便平日这都藏在裤子下面,但以后嫁了人也不希望夫君看到这一块疤痕。
所以拿出所有的赢钱就为了将这个伤疤去除,抹完药膏之后,整个药堂里面都安静了下来。
就连丁夫人也难得没有开口,找了个位置淡定的坐下,接过边上丫鬟递来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
随后皱着眉头将喝进去的茶水吐了出来,转头看向一旁的兄长。
“我说兄长你这里的茶叶也未免太差了些,比我们将军府之前的茶叶差的太多了!”
她的兄长冷笑一声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现在钉将军乌纱帽都让你害得没有了,若是你在害我们家,我一定会和你拼命!”
丁夫人不以为意:“我为何要害你啊,兄长这些年来我可帮了你不少,如今你也一样,作者等收银子就是,何必杞人忧天?”
他的兄长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转头看着另一旁的那个涂抹药膏的女人,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那个小姑娘满脸期待的等着,却不知为何脚患癌的地方突然间变得很痒。
不敢伸手去抓,抬头看向丁夫人:“这药膏为何擦上去之后皮肤这般痒?”
这让丁夫人愣了一下,这药膏擦了以后会痒吗?
当初好像南阳太妃一点反应都没有啊,难不成是她故意忍着的?
沉默了一瞬后说道:“这都是正常反应,姑娘,你就安心的等着吧,我们这里的药膏那可是有奇效的,有一点点反应也是正常的,不必太过担忧!”
这药膏不会有任何问题是亲自看着秋无双研制出来的,肯定是南阳太妃当着那么多的人不想拂了她的面子,才会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那个姑娘听丁夫人这么讲了以后,虽然真的很痒,也不敢抓,一直咬牙承受着。
只要能够变得美吃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可惜脚踝的地方越来越痒,像是有无数的虫在蠕动啃个咬。
那个姑娘脸色逐渐变得涨红,紧紧的咬着牙关,神色越来越痛苦。
最终她惊叫一声:“啊,实在太痒了,我受不了了,太痒了……”
真的太难受了,如果知道这么难受的话,就不用这个去疤膏了。
丁夫人眉头也皱了起来,过了半晌,她站起身,淡定得道:“这应该是你的伤疤开始褪痂了,你再染一染这掌心肉都是要养的,你的伤疤到时候会消失的。”
那名姑娘紧紧的咬着嘴唇,额上也开始逐渐有了汗水。
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了去抓牢的冲动,其余的人看到他这痛苦的模样,更是心想已经那些承受力弱的都在庆幸,刚刚没有买。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花钱买罪受吗?
更重要的是这一刻,他们突然觉得这样的去疤膏不是那么好接受的了。
“啊……”那个姑娘终于是忍受不住了,抬起自己的手,掀起了裤管,这一看直接给吓得尖叫一声,直接从凳子上跌落了下来。
此时就连一直淡定如斯的丁夫人也赶紧跑过去,紧紧的盯着那个姑娘的脚踝,身体都在颤抖,一只手忍震惊的捂住了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可能呢?
绝对不可能的!
此刻脚踝上的伤疤确实看不到了,但是原本白皙的伤疤此时已经开始溃烂。
那一整块肌肤基本上都快烂完了,脚踝的周边都是乌青乌青的。
就不要说去除伤疤了,原本的皮肤都比不上。
丁夫人的兄长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快步走到了那个姑娘面前,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将人提起来,对着身后的大夫大喊。
“快!快!给她医治!”
这一声暴呵,让那个姑娘也跟着缓,过了神眼泪如泉水落下,发疯似的扑向丁夫人。
“贱人都是你,你就是骗子,我的脚毁在你的手中了,我也被你毁了!”
明明只是小小的上班还是可以嫁出去的,说不定以后的夫君也不会嫌弃,但是现在不同了,这么大一块的困难,到时候该怎么办?
此刻的姑娘满眼猩红,好的声音都破嗓了。
就不该因为追求什么完美来买这个去疤膏,现在整个脚踝都烂了,又痒又疼,连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贱人,你赔我的脚,你赔我的脚!”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骗子,是你毁了我!”
她用力的拉扯着丁夫人,泪水滴滴的落下,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刚刚那些没舍得银子买药膏的人看到这一幕都退后两步,悄然的松了一口气。
这银子倒不是什么大事,偏偏花了钱之后还要承受这样的罪过。
如果说熬了过去,能够让伤疤变好,那倒是也可以接受的。
可现在呢,不但没熬过去,这姑娘的腿疤痕看不见了,但是却烂了一大块。
原本的大夫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拦着那个姑娘眉头轻皱。
“姑娘,你先别着急把脚给我看看,是否还有挽救的机会。”
那个姑娘猛地一把推开大夫,嘶声力竭的喊:“是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的,我怎么敢相信你们?”
“我不会让你们继续治疗的,我姐姐是令贵妃,我现在就要去告诉姐姐,是你们害的我!”
这一句话让丁夫人身形一颤,本来以为这个姑娘看起来那么陌生,必定是一个富贵一点的小姐而已。
却不想是宁贵妃的妹妹。
要知道现在的宁贵妃正是得宠之际,刚刚怀了龙嗣。
以前在皇宫之中,皇后和贵妃就没少做,对如今再牵扯进来,恐怕整个娘家都会受到牵连。
丁夫人的兄长,上前一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我就说过,若是你敢拖累我们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现在还谈什么兄妹情?这一刻全部被他抛诸脑后。
只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在害他!
叮铃铃也吓得不轻,第一次看到舅舅这么生气,他整个人都收缩了一下身子,往后一点点的腿与自己的良心保持了距离。
生怕舅舅的怒火会转到她的身上。
丁夫人也没有想到兄长会当着这么多人直接出手,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被兄长打过。
脸色都僵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的男人。整个医馆也在这一刻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只有那名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声,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丁夫人咽了咽口中的血腥味,声音有些颤抖:“兄长,你觉得这一切是我的错吗?”
正在暴怒之中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他妹妹在这时候竟然还在推卸责任。
“这个药方当初玲玲偷去给秋无双了,现在就算拿回来也必定是被做了手脚,难道这一点你都不懂吗?”
是在提醒兄长,现在出了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秋无双的身上,让他清醒一点。
之后又继续咬牙切齿:“明明是南阳王妃想要害我们,可以将药方给改了,可是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因为一己之私会害了多少无辜的人!”
听着丁夫人的话,他的兄长怒不可遏,指着他:“你……”
此刻的丁铃铃也没等舅舅说出后面的话,直接扑到了柜台前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的一个药方,颤颤巍巍的手在哆嗦,嘴唇也是紧咬的泛白。
“是的,这个药方真的被改过了,之前我没有发现,对,一定是南阳王妃这么做的,宁贵妃就算要找也应该找南阳王妃的麻烦,跟我们真的没有关系!”
此刻,丁夫人的兄长气得捏紧拳头,额头的青筋一直在跳动着。
他又何尝不明白,这母女二人一个劲的在提醒他,所有的黑锅都应该由秋无双来背。
不然的话,宁贵妃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家的,如今的丁皇后早就已经失去了作用,不管怎样也比不上宁贵妃。
相反,南阳王府即便是皇亲国戚,但是与现在得宠的宁贵妃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他暗暗的捏紧拳头,最终咬了咬牙,没有揭穿这母女二人。
不管怎样,这样的责任他都担不起。
那个姑娘哭得是那样的绝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会让我姐姐跟皇上说,抄了你们的家!”
“我说……”这时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
所以有人浑身回头就听,那人继续道:“刚刚我在无双医馆买了祛疤膏,才花了一百三十两银子,听说这边的要管也有售卖,所以过来看看,你们这儿吵吵嚷嚷的,是因为祛疤膏有问题吗?”
一百三十两?
卧槽!
众人现在已经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语了,就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那个姑娘。
南阳王飞那边才卖一百三十两,结果这边竟然卖到了三千五百两的高价。
那可是三千五百两啊!
而且南阳王妃当众掷出那样的去疤膏,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不少人都看到了。
只不过……
丁夫人听到这话之后眸子变得通红,愤怒的吼道:“看吧,他果然是改了药方,不然凭什么我们的药出现问题,她的药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捂着脚踝哭的姑娘眼睛都肿了,此时的脚踝痒的厉害,难受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医馆里都是闹哄哄的,没有人看到秋花落就隐藏在那一群人的后方,躲在柱子之后,眼眸中都带着笑意,嘴角也得意的扬起。
她很快就悄悄的退了出去,消失在这边……
秋无双没有直接回王府,她来到了卖食材的街上,挑选一些新鲜的食材,准备拿回去给秦博简做好吃的。
结果才回到南阳王府,就看到了无数的官兵,将整个南阳王府彻底的包围起来,为首的那个人竟然是罗河大将军。
罗河大将军年轻有为,如今才三十多岁就已经成了大将军,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秋花落的追求者之一。
这个人现在来到南阳王府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秋暗暗眯了眯眼睛,迈着步子朝那边走去,正好听到对方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阳太妃,秋无双抢了别人的药方还擅自更改结果,害得宁贵妃的妹妹脚踝溃烂,你现在必须将它交出来。”
“俗话说的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为是王妃就如此包庇!”
南阳王府不止害了宁贵妃的妹妹,好在丁夫人的娘家也没有卖出去那么多药膏,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这南阳王妃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就如此不顾他人,实在可恶。
南阳太妃站在门前,身形笔直,面容一如既往的雍容冷清。
而在他的身边则是站着一身红裙的花无痕,他将南阳太妃护在身边,看着那些兵马目光里面都是冰冷。
这是第一次秋无双看这花无痕顺眼了不少,至少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他还知道护着母妃。
说起来,也是时候去见一见秦城南留下的那些人了……
避免有的人,总是趁着自己不在家就来欺负家里的母妃。
南阳太妃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站在门前的罗河:“那药方本来就是王妃自己的,既然丁夫人的娘家说是无双,抢了他们的药方,那便拿出证据来!”
“空口无凭,就如此污蔑一个王妃,你该当何罪?”
罗河很不屑的道:“如果不是丁夫人娘家的药方,他们也治不出药膏来,结果南阳王妃归还药方的时候,竟然还改了方子,才害的药膏出了错……”
要不是刚才求二小姐来告诉他,他都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抢走别人的药方就翻脸不认账,最后无奈归还的时候却又将药方改了,害得无辜的人受苦。
这样的人竟然是皇室之中的王妃,简直就是可恶!
罗河的眼里最容不得沙子,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绝对不能姑息!
这话音才落下一道,冷笑便从他身后响起。
“原来丁夫人家重要方子,她连自己的方子都记不住的呀?”
漯河转头的一瞬间,一张绝美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中。
眼底闪过惊艳,世人都说南阳王妃长相极美,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现在一见果然是天下少有的美人。
这样精致的容颜,难怪让秦城南清新不已,就连太妃也受了她的迷惑,才会如此袒护。
只可惜啊,这等容颜之下掩藏着一颗丑陋的黑心肠。
“丁夫人已经说了,当时她并未仔细的看方子就交给了大夫,刚才去看了一眼才发现方子有了问题,南阳王妃这你该作何解释?”
秋无双淡定的迈步,走上台阶,木框里都是生冷的寒意,浑身的气势也一直在暴涨,那衣服无风自扬。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很重要的方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会交给别人!”
“还有我是一国王妃,还轮不到你一个橙子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南阳王府何时容得了你来放肆!”
他随手一扬直接拽住了罗河胸口的盔甲,戾气很大,对方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挣开。
“母妃,你入宫一趟找到宁贵妃,我不知道她的妹妹出了什么情况,若是想要治疗的话,带她的妹妹来丁家家找我,我在那儿等着她!”
既然这些人找上门了,那就说明丁夫人手中的方子确实出了问题,当日研药的时候是有大夫在边上盯着,为了不让药方透露给丁夫人,中途确实撑着大夫不注意,换了一周药。
那药顶多是让药方的效果减弱,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伤害的情况。
秋无双绝对不可能因为丁夫人一个人而去害其他更多无辜的人,结果丁夫人这边的大夫已经到如此程度了吗?
如今的庸医是越来越多了吗?
简直岂有此理!这样的庸医还出来治什么病?
罗河愣了一下,目光里面带着不解。
为什么听着南阳王妃的话,感觉她好像和宁贵妃很熟?
因为罗河并没有去无双医馆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宁贵妃给无双医馆送东西的事,否则肯定会在行动之前先掂量掂量。
……
丁将军府自从那个门匾掉在地上成了两半之后,至今都没有人在打扫过。
丁将军手中拿着一个酒壶,醉醺醺的躺在院子里面,他的手里还抱着另外一个酒缸。
原本还有些乌黑的头发,此时已经白了一半多,只有几根黑丝掺杂在其中,此时的头也没梳,就像一个疯子似的。
整个丁将军府唯有一直陪着他的奴才,老管家还留着,其余的人全部都走了,整个丁将军府都是清凉一片。
忽然间大门被猛的一脚踹了下来,吓的睡着的,丁将军都睁开了眼睛,咕噜一下子爬了起来,震惊的转头去看。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在后院里面的丁铃铃和丁夫人母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回来一直心神不定的,如今听到声响赶紧跑出来查看。
当看到秋无双那张脸,从灰尘之中映照出来时,都愣在了那里。
直接秋无双等绝美容颜渐渐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阳光散落上面带着层层金光。
此刻的秋无双面无表情,眼神中都是冰冷与肃杀,目光紧紧的盯着被她丢在地上的人和门板。
丁夫人在看到秋无双出现的那一刻脸色大变,他没有想到对方会直接找上门来。
一想到因为去无双叮铃铃,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他的眼眸逐渐充上了红血丝,面目变得狰狞。
“秋无双,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找上门来,又不是你,我们家能力也不会承受那么多!”
“就是你就是你,才害得宁贵妃的妹妹脚踝溃烂,你这个凶手你应该去死,你应该偿命,你万死难辞其咎!”
没错,一切都是秋无双,要不是他在医馆内治出那样的药膏,其余的大夫也不会偷偷学方子。
要不是偷学了那些方子,哪来后面那么多的事情,所以全部都怪秋无双!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都是她的错!
此刻丁夫人浑身都在颤抖,手一直指着秋无双,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撕了她那张绝美的脸。
可是不可以,必须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秋无双,到时候宁贵妃一定会找她算账的。
丁将军府的门外,看着丁府的大门都被人踹了,也就跑过来跟着看热闹。
要知道先前医馆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开了,都知道丁夫人主持的医馆里面出了大问题,自然也包括丁夫人所说的那些话。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呀?丁将军府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怎么还有人把门都踢了呀?”
“我知道,我知道,刚刚在丁夫人主持的医馆之中可出了大事情,好像是丁铃铃偷了药方,让南阳王飞答应她嫁进南阳王府,但是答应了之后又反悔规范药方的时候,把里面的药方给更改了,还得用的人出了大事。”
“何止啊,听说那出事的人还是宁贵妃的亲妹妹!”
“天哪,这南阳王妃为了报复丁府竟然改了药方,这不是害人吗?”
“这丁家也是可怜的很,先是丁将军丢了官职,现在就连医馆都被南阳王妃害成这个样子,日后我们还是离她远一点吧,保不齐之后害的就是我们了!”
此时的丁将军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再听到这些人说的话时,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此刻的他再也不醉了,只感觉脑袋异常的清醒。
什么时候丁家有这样的药方了?为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嘴唇颤了颤,丁将军还没来及说话却无双,就已经看向了丁夫人。
“今天因为你这个人跑到南阳王府,吓到我家母妃了。”秋无双一边说,一边抬脚走向丁夫人:“所以现在把去疤膏的药方说出来,如果你说不出来就是污蔑皇亲国戚,我现在就有权利弄死你!”
说这话时秋无双的脸色,冷的吓人,她的眼神之中却有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眼眸中都是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