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不可思议

莫觉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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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则被改编入了太平洋舰队海军陆战队某旅,正式成为了太平洋舰队其中的一员。今天中午,我找到了金燕儿,约她共进午餐。这是我们正式确立关系的第十一天,我答应她,等到战争结束,我们就去环球旅行,旅行的终点就是珍珠港,然后在这里结婚。她说等我们以后生了孩子,男孩就让他当记者,女孩就让她从军。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让人陶醉其中。

    可是不幸来的太突然了些,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就在我们正在享受这无比幸福的时光的时候,那熟悉的一幕,那熟悉的红光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帘。我紧紧的盯着远方,同时手里紧紧的握住金燕儿的手。

    “警报!警报!警报呢?为什么没有警报?”我疯狂的环视着四周,才发现整个海岸线居然只有我和金燕儿两个人清醒着,而其他的人居然都闭着眼睛在海滩上晒着日光浴。我发疯般的奔向前沿指挥所,而金燕儿则大声的招呼着其他人。当我气喘吁吁的奔到了指挥所,却发现指挥所一个人也没有,雷达监控里大片的闪烁的红点正从四面八方向这里袭来。

    天啊,这一幕怎么这么似曾相识?难道!不,悲剧不能重演,我紧急的拉响了警报,刺耳的警报声随即划破天空。可是大家似乎都还没有睡醒一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基地上已经乱作一团,我的心也焦躁不堪。金燕儿,我的金燕儿哪去了?我这时才发现金燕儿不见了。我用右手紧紧按住不停颤抖的左手,发疯般的在混乱的人群中高喊金燕儿的名字,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无畏级导弹如约而至,我们的爱国者防空系统在这关键的时刻竟然失灵了!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任由导弹在我们的基地里肆虐。我们的太平洋舰队此时纷纷启动,却毫无指挥般的犹如一群无头苍蝇一起涌出港口,竟然能把港口活活堵住了!只能绝望般的任由苏联的潜艇将他们一一击沉,大批的将士葬身大海。

    我登上了一辆废弃的灰熊坦克上,远远眺望,终于发现了我的金燕儿!她半卧在一个爱国者防空炮边,她好像受伤了!我飞奔着跑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她的腹部大片的流血,像是被弹片击中了。她已经非常的虚弱了,我紧紧的抱住了她,不,我不能让她死,我不准她离开我!

    她用着游丝般的声音告诉我,她,她只能下辈子再和我环游世界,下辈子再做我的新娘了,对不起。

    她走了。

    我哭的撕心裂肺,任由炮弹在我身边爆炸,我心里想的只恨这个炮弹打的太歪,为什么没有将我和我的金燕儿一起带走!

    后面的事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只有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而我,无疑躺在了病床上。我试着动了动双手,还好,双手还在,可是当我试着挪动双脚时,我心头一凉。我的左腿还能微微发力,可是我的右腿却已经毫无知觉了。但我却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我此时此刻只想大声的呼喊,我的金燕儿呢,我的金燕儿在哪里?

    第十五章1987年9月30日星期五乌拉尔山晴

    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

    从我受伤到现在仅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主要的伤势就是我的右腿被整个炸飞了。我本来已经打算做一个残疾人了,却没想到在上周他们突然给我做了一个手术,等我清醒时发现,我的右腿居然恢复原状了!而且仅仅又过了一周,我居然就能下地行走了!

    我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世界上的医疗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除非告诉我这是在拍电影。

    我一直生活在这个独立的单人间病房里,每天都定时有护士给我打针送饭,我的行动自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门口24小时有蒙面士兵把守,他们不准我离开这个病房半步。也就是这一个月来,我根本不知道我身处哪里!也不知道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几次试图从给我打针的护士口中得到什么情况,但她却没有回答过我一个字。

    我仔细思考过了,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我在美军的医院里,但他们为什么要隔离我呢,没有道理啊,所以,只剩下一种情况了,我被俘了!我现在身处苏联的医院中,如果这样,那一切就说的通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救我呢?更何况我记得当时在珍珠港那么混乱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呢?还有我的金燕儿,她,她的遗体呢?我不能忍受她的遗体被随意抛弃。

    我告诉自己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居然安装着四个摄像头,三个在墙角,另外一个居然安在厕所里!我的一举一动都无法离开他们的监视。到底有什么办法呢?

    直到今天,事情才有了点转机。中午时分,我房间的门又一次开启,而这次却不是身穿白衣的护士,而是一个身穿红色军服的年轻女人。她的衣服证明了我的猜测。只见她一进来就立马开口道:“mm718,你感觉怎么样了?可以下地行走了吗?”我不明白这个mm718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这是我目前的代号。

    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她又说了一句:“现在跟我来。”我不知道她要我和她去什么地方,我现在行走已经完全不需要拐杖了,只是稍微有点跛脚。我跟着她走出了病房,这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我发现这里原来根本不是医院,来来回回路过的大多像是一些科研人员,而且他们不都是苏联人,还有西方白种人,有亚洲人,还有黑人。我跟随她来到了一间实验室,里面坐着一个我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的一个人。

    “mm718到了,尤里长官,”带我来的那个女军官向着座位上的人敬了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