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4章 众人皆知

白思思慕辰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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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慕玉卿能回到我的身边,我就快乐。”田秋曼笑着说道,她就是占有欲作祟,自己不要的,也不能便宜了其它人。

    “他已经不爱你了,你心理清楚的很。”司马若玉说。

    “难道他爱你嘛,他亲口说了不爱你。”田秋曼极不服气的反问她。

    “大家都是一样的,他谁都不爱,也许他爱着另一个还未有出现的女人。”司马若玉用冷漠漠的眼神看向田秋曼,但她知道自己也是输了,输给这个半疯的女人。

    “不会的。”田秋曼很有自信,又说,“他只能呆在我的身边,而且他还会讨厌你,恨你,永远都不想面对你。”田秋曼说完就往自己的脸上狠狠抽上了几个大嘴巴子。

    手劲大到把自己的脸都拍肿了。

    而司马若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她并没有感觉到诧异,也没有阻止她,她深知她有很严重的精神病,又何必跟一个疯子计较太多。

    也许,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考验。

    慕玉卿大步走进了病房,身后还跟着白思思和慕辰轩。

    田秋曼即刻哭起来,委屈的说着:“玉卿,她打我,说我执意让你离婚,气不过。”

    慕玉卿往她脸上看过去,的确是红红肿肿的。

    白思思不信这话,说:“怎么可能呢,美玉并没有动手打人的习惯,她家的教养很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在讲假话,还是说是我自己打自己的?”田秋曼即刻向白思思发难了,又讲,“是呀,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而司马若玉与你们慕家门当户对,你当然也是喜欢她更多一点,帮她更多一点。”

    “我没有。”白思思连忙否认。

    慕辰轩接话了,说:“司马若玉已经跟我哥提出了离婚,她再过来打你干什么,又不是她不肯离婚的。”

    “你信谁?”司马若玉问慕玉卿。

    慕玉卿也认为司马若玉不会动手打人,但就意味着田秋曼说谎加自残,但这也不大可能,他说:“你先回去吧。”

    “你是不是相信她?”司马若玉问。

    “也不是。”慕玉卿回答。

    但他这话即刻惹来田秋曼的暴跳如雷,说:“难道是我自己扇我自己嘛,是这个女人要挟我,让我快点离开这里。”讫语就哭起来。

    白思思走进司马若玉的身边,示意她有话就说。

    司马若玉根本不关心田秋曼的心情,她只在意慕玉卿,往他面前走近两步,问他:“玉卿,你能彻底放下她嘛?”

    “她现在只是生病了,等病好了就行了。”慕玉卿回答,他的答案很保守,因为他需要顾及到田秋曼。

    但田秋曼却已经不满意了,她说:“你们走,全都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快走吧。”

    “秋曼,你别这样。”慕玉卿连忙安慰她。

    田秋曼怒目横眉的看向他,说:“难道,你真的跟她培养出了感情,现在这样是在赎罪嘛,那我不需要,你不爱我就滚,我不需要你来同情和可怜。”

    司马若玉已经看出来了,慕玉卿是抛不掉她的,随即转身离开了病房。

    慕辰轩连忙拉了一下慕玉卿,示意他追出去。

    慕玉卿当然要去追。

    这让田秋曼心里很不舒服,她连忙要去抓住慕玉卿的衣服,死死的拽住,并且威胁他:“你要是敢去,我就不活了!”

    “你不该拿死来威胁我。”慕玉卿终于发了脾气,他说,“你到底是爱我,还是不想让我好过!”

    田秋曼也被镇住了,但她很快就换了一种策略,说:“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听话的,我不再任性了,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慕玉卿没有回应,他真的累了,非常累。

    白思思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对田秋曼说:“秋曼,为什么总是抓着过去不放,慕玉卿给过你机会了,当初你要愿意嫁给他,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你总是看不到自己是如何错过机会,却总是怪责别人,是不是有些过了。”

    “我现在后悔了,我现在才想明白,慕玉卿就是我的一切,我有错嘛?”田秋曼反问她。

    白思思实在不知该说什么,而她身边的慕辰轩拥住她,示意她省省力气,不要跟那个女人说废话了。

    “我的确是变了。”慕玉卿说。

    田秋曼心里一怔,她往慕玉卿那里看过去,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她却不敢问。

    而慕玉卿也没说什么。

    这时,看到有人从门外走进来,是雷音和尚琴。

    尚琴对田秋曼说:“田秋曼,你也够了,化验结果出来了,你是良性肿瘤,随时可以出院了,就别在这里演什么苦大愁深的戏码了,好嘛?”

    “你说什么?”田秋曼蹙眉。

    “你不觉得高兴嘛?”尚琴反问她,又把雷音手上的资料递给她,说,“你自己看看吧,那副要生要死的样子就别演了,好端端的身体也要被你自己给糟蹋坏了。”

    “你居然出卖我?”田秋曼气到不行,即刻把所有的资料都往雷音的身上丢过去。

    慕玉卿已经是厌恶的神色了,他对田秋曼说:“田秋曼,我跟你到此结束了,大家以后互不往来。”讫语就大步离开了病房。

    “慕玉卿,慕玉卿你回来,你回来听我解释啊。”田秋曼喊着喊着就哭起来,而后对尚琴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跟你有仇嘛?”

    “你不该这样捆绑住一个人,更不该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心,曾经爱你的两个男人都已经变心了,你应该接受这个事实,而不是想尽一切办法折磨他们,同时也折磨着与他们相干的所有人,你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出去出去,全都出去!”田秋曼把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开始哭泣起来。

    雷音拉着尚琴先离开,而白思思还在,她还没有走,她还有几句话要同田秋曼说:“秋曼,别总是把矛头指向别人,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所有人都欠了你。”

    田秋曼不说话,只是哭,她觉得委屈极了。

    白思思又说:“今日这样的局面,真得是别人在逼你嘛,还是你自己在跟自己过不去。”

    慕辰轩拉起白思思的手,示意她同自己离开,不要在管这个疯女人了。

    但白思思终究是心软之人,她又说:“好好在这里养病吧,一概费用都由我来出,只是你不要在想不开,钻牛角尖了。”

    田秋曼突然把被子拿开了,她满脸泪痕的看向白思思,说:“我自己付得起钱,我不缺钱。”

    白思思没有同她争辩,只是离开了病房,但是却跟雷音商议着,安排最好的护士及护工照看她,并且不需要在意钱方面的事情。

    而田秋曼则是坐在床上深思,她还是没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认为自己有错,只觉得自己的手段不够好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