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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又被令贵妃魏馨燕等奸贼日夜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击,她干预朝政,暗害皇子,欺世盗名,母鸡司晨的谣言,在各地传得几乎人尽皆知,满城风雨。
但是令贵妃魏馨燕在后宫的残酷挟持要挟,与散布谣言,害人名誉扫地的恐怖与残暴伎俩,让后宫许多妃嫔都在暗暗对愉贵妃香玉每日幸灾乐祸与冷言冷语的浑浑噩噩中恍然大悟,顺妃华琼,庆妃陆紫苏,婉妃陈清秋都联盟在紫禁城内外为愉贵妃香玉鸣冤叫屈。
延禧宫,拂晓,又是一个惠风和畅又秋高气爽的清晨,乾清门,在景阳钟声的萦绕中,文武百官来到了乾清宫,弘毓在总管太监李盛的搀扶下,十分准时地在乾清门上的龙椅,举止得体正襟危坐。
今日的早朝,兵部尚书海兰察,亲自为荣亲王永琪鸣冤:“启禀皇上,臣在西征时,就听到有小人故意在各地暗中别有用心地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污蔑诋毁荣亲王在京城王府暗中心怀鬼胎,妄想谋反,还为了在外毁坏荣亲王五阿哥的好名声,故意编造了许多色魔与恶魔的故事,臣认为,这是朝廷中的一些奸臣,被后宫的几个主子收买,故意诽谤迫害荣亲王!”
“海兰察,在皇上的面前,你这厮休要信口开河,谁被收买,谁要迫害荣亲王?”大学士薛王霸,指着海兰察,口出狂言道。
“薛王霸,海兰察在皇上面前,义正辞严为荣亲王鸣冤,你如果不是暗暗做贼心虚,为何要故意对海兰察出言不逊?”刑部尚书刘统勋怒不可遏地质问薛王霸道。
“刘统勋,你一个汉臣,竟然敢羞辱我们八旗亲贵!”礼亲王弘绵,指着刘统勋面目睚眦道。
“礼亲王,朕不管满汉,朕在朝廷治理朝政,朝廷的全部事,朕只一秉大公,于敏中,汪由敦,朕命你们调查荣亲王府!”弘毓龙颜大怒,对礼亲王拍案道。
“主儿,海兰察回京,为五阿哥永琪鸣冤与辩白,奴才们攻击五阿哥的计谋又惨败了。”启祥宫,太监财宝向令贵妃魏馨燕打千禀告道。
“财宝,本宫命你与翡翠在翊坤宫,延禧宫两面散布谣言挑唆,皇后与愉贵妃全都反目成仇了吗?”令贵妃魏馨燕,心急火燎地问道。
“启禀主儿,奴才们日夜在两宫挑唆,但是这皇后愉贵妃任凭奴才们使尽浑身解数,她们就是不置可否。”财宝叩首道。
再说令贵妃指使的惇妃等人,一面明目张胆挑拨离间皇后与愉贵妃,一面秘密收买了太医院的人,在愉贵妃香玉每日喝的药内,下了慢毒,害愉贵妃香玉的明眸,这几日突然特别疼,而且在书房内恍恍惚惚。
“主儿,我们不理这些禽兽,但是这些不得好死的毒妇竟然仍不善罢甘休,在主儿的药里下毒,害主儿的眼睛!”寝宫,紫鹃看到愉贵妃香玉原来十分清澈的明眸,忽然泪眼迷离,不由得痛彻心扉。
“紫鹃,这次魏馨燕暗中下毒,本宫幸亏钱太医的日夜保护,才没有死,但是紫鹃,本宫相信,这个世间,这个紫禁城,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想他们必然在皇宫害不死本宫!”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弯,那明眸顾盼流转,对紫鹃特别乐观地笑道。
“真是厚颜无耻,这群卑劣的老咬虫!”今日,听说太医院的刘太医暗中被令贵妃用钱收买,下毒毒害愉贵妃香玉,性格十分耿直的颖妃巴林如宁,竟然带着宫女春香,怒发冲冠直接进了太医院刘太医的屋子,单刀直入把刘太医打了一顿。
“混账东西!愉贵妃打人了!”
“愉贵妃的死党打人了!”
“看看,听听,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谣言,竟然暗中教唆死党明目张胆闯进太医院殴打刘太医!”
“不要脸,就要你眼睛疼,就四处破坏你的名声,你的文集全都是偷盗的!打人?哈哈哈,不要脸的,愉贵妃这个妖女祸水,在后宫以为发疯,打人,大叫就可以了?哈哈哈,现在人尽皆知,人人都嘲笑,你就是在延禧宫发疯发病,也没有人信你,哈哈哈,贱人,没有人又没有背景,还痴心妄想母仪天下?大家看,这个不要脸的,都笑掉老娘大牙了!”颖妃殴打了刘太医之后,顿时在后宫如若一石激起千层浪,令贵妃的那群走狗趁机到处散布谣言,大呼小叫,有恃无恐地四处搬弄是非。
“暗中除掉愉贵妃的最好法子,就是对愉贵妃用心理战,本宫与你们几位,就是要暗中想方设法,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破坏愉贵妃原来的幸福生活,要把愉贵妃最喜爱的劳什子全都慢慢毁灭,一定要逼愉贵妃心如刀割又肝肠寸断,最终末路穷途,在延禧宫万念俱灰!”启祥宫,仍然在大殿自以为是,认为暗害永琪,破坏永琪名誉给愉贵妃最重的打击的令贵妃魏馨燕,暗中集中了懿妃忻妃惇妃与怡妃等妃嫔,秘密商议迫害愉贵妃香玉。
圆明园,弘毓眺望着这日新月异的海晏堂,不由得忽然暗中触景伤情。
几年前,他为了千金买笑,为愉贵妃香玉暗中在圆明园里建造了海晏堂美丽的西洋楼与喷泉,现在,海晏堂全都修好了,愉贵妃香玉却每日黯然神伤,抑郁寡欢。
几日后,弘毓又接了愉贵妃香玉来圆明园,愉贵妃香玉凝视着弘毓,含情目似喜非喜,罥烟眉似蹙非蹙,对弘毓嫣然一笑道:“皇上,臣妾只喜欢雅,只喜欢天然,这海晏堂虽然如若琼楼玉宇,但是臣妾还是感到,这些全部都花了老百姓的血汗钱。”
“兰儿,这是朕用自己的内帑建造的。”弘毓突然紧紧地执着香玉的芊芊柔荑,对愉贵妃香玉郑重道。
“臣妾听说皇上为了内帑,下旨在朝廷秘密弄了一个养廉银,让那些被逮捕的贪官污吏用银子来为自己在刑部随心所欲地赎罪,皇上,这是更让那些贪官污吏肆无忌惮呀!”愉贵妃香玉酣畅淋漓又郑重其事地对弘毓说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朕迅速下旨,把这个养廉银全部都取消了!”弘毓凝视着香玉,舒然笑道。
京城街头巷尾,那些被愉贵妃香玉派紫鹃发下的银子粮食赈济的百姓,与被愉贵妃派人救出的女孩,全都对愉贵妃香玉感激涕零。
“这个愉贵妃,是一个妖女,她干预朝政,又暗杀皇子,祸国殃民,恶贯满盈!”就在同时,令贵妃指使的几个奸细,却在大街小巷到处传播谣言,把这些歪曲丑化愉贵妃,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谣言,全都吹得有鼻子有眼睛。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的地痞流氓,愉贵妃是好人,你们竟然明目张胆光天化日混交是非,混交视听,大家看看,荣亲王这么好,这么善良的一个小伙子,竟然被这些鲜廉寡耻的奸细骂成色狼恶魔,真是没有廉耻,欺人太甚!”一群百姓听到这些奸细仍然厚颜无耻地在大街上到处传播谣言,公然信口开河,浑水摸鱼,全部都义愤填膺,群情激愤,把这些奸细包围在垓心,悲愤交加地打了一顿。
“愉贵妃指使奴才在大街打人了!”
“真不要脸,说这个愉贵妃都几年了?还在京城闹!”
“愉贵妃这个恶魔,竟然又害人!”
“哈哈哈,这个女人已经在皇宫来去无牵挂了,大家看看,逃不出皇太后的手掌心!”
“小偷,文集都是偷盗的,这个不要脸的小赖子,大家一起去打倒这个愉贵妃香玉!”后宫,果不其然,令贵妃与懿妃忻妃的奸细,在京城迅速大肆怂恿煽动,竟然公然在京城到处制造混乱。
为了对愉贵妃香玉暗中进行更残忍,残暴的心理打击,丧心病狂的令贵妃魏馨燕,收买了一些巫蛊叫魂大师,暗中对延禧宫下毒,害愉贵妃香玉的身体,还公然恐吓破坏愉贵妃香玉的寝宫。
后宫的妃嫔,因为都被令贵妃魏馨燕秘密抓到了自己的把柄,所以虽然暗中为愉贵妃香玉庆妃颖妃等人忿忿不平,但是一个人都不敢公然为愉贵妃香玉鸣冤。
“令贵妃魏馨燕这种卑鄙地痞下流的流氓手段,嫔妾们都没有料到,我们都是世家小姐,谁也没有看见过这地痞流氓到处造谣的手段,愉主儿,大家都被这个令贵妃魏馨燕在皇宫欺负苦了!”今日,婉妃陈清秋,恭嫔,容妃等人都来到延禧宫,对着愉贵妃香玉潸然泪下,痛哭流涕。
“这些不要脸的,她愉贵妃是西洋的天使呀?竟然都去延禧宫求她救命,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还敢在后宫反驳本宫?本宫就用大师的巫蛊术,要她看见人就无地自容!”启祥宫,听了监视延禧宫的奸细禀告后,令贵妃魏馨燕怒火中烧,对财宝,宝珠,翡翠等人,厉声咆哮!
次日,愉贵妃香玉原来这笑容可掬,一团和气的美人表情,突然被坏蛋改变了,因为帮助了容妃等人,凶手向愉贵妃进行了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报复。
令贵妃派巫蛊大师,用一种东瀛国进贡的毒郁金香,攻击愉贵妃香玉的眼睛,让愉贵妃香玉每日都愁云惨淡又萎靡不振,弘毓看了愉贵妃香玉被攻击的眼睛,勃然大怒,迅速命令马瞻超率领侍卫,逮捕这个巫蛊妖人,在养心殿外杖毙。
养心殿外,传来杀猪一般的尖叫声,马瞻超逮捕了几名妖人,弘毓怒火万丈,命令把这些妖人全部凌迟处死,最后扔进烧熟的大锅里。
“哈哈哈,虽然皇上龙颜大怒,但是他们就是抓不到攻击愉贵妃的罪魁祸首,只打死几个妖人,本宫想,这愉贵妃的眼睛是白疼了!”启祥宫,令贵妃魏馨燕自鸣得意,得意忘形地对着懿妃忻妃恬不知耻地奸笑道。
“魏馨燕这个畜生不如的毒妇!”后宫,昔日受过愉贵妃香玉恩的宫女茜雪,对令贵妃魏馨燕迫害愉贵妃的流氓伎俩怒发冲冠又悲愤交加,秋夜,心中无惧无畏的茜雪,打晕了启祥宫一名宫女,然后暗中化妆,潜入了寝宫,只见这鲜廉寡耻又心狠手辣的令贵妃魏馨燕,正忘乎所以,珠环翠绕,穿着灿若云霞的大氅,摇曳着一屁股坐在软榻上,不由得怒火万丈!
“妖妃,毒妇,竟然迫害愉贵妃这么好的女子,今晚本姑娘就把你的狗脸戳了,狗心斫了,狗眼搠了!”突然,茜雪杏眼圆睁,从衣袂地拿出匕首,向着这颐指气使,气焰嚣张的令贵妃魏馨燕戳去!
“愉贵妃派刺客杀人了!”令贵妃魏馨燕吓得从软榻上一屁股摔了个倒栽葱,这厮突然急中生智,又地痞无赖地尖叫道。
“你这个老货,狼外婆,今晚你快死了,还敢鲜廉寡耻,血口喷人,本姑娘把你戳一百个通!”茜雪怒火万丈,怒不可遏,抓住这令贵妃魏馨燕,就愤慨地向心口乱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翡翠率领几十名侍卫,突然瞄准茜雪,一起射箭,茜雪杏眼圆睁,突然七窍流血,死在了令贵妃魏馨燕的身上。
“主儿,这个刺客竟然胆大妄为,敢刺杀主儿,只是奴婢刚刚没有命令侍卫留她的性命!”翡翠见令贵妃魏馨燕倒在地上,还对着茜雪乱打,目视着自己惊魂未定,立即步到令贵妃魏馨燕的面前,把茜雪的尸体扔在地上,搀扶起毛骨悚然又心有余悸的令贵妃魏馨燕。
“杀,把这个贱人押到寝宫外,褫衣千刀万剐!”歇斯底里的令贵妃魏馨燕,突然丧心病狂地从这鲜血淋漓的地上捡起一柄宝剑,对着茜雪的尸体,如狼似虎地乱戳。
“主儿,财宝请主儿现在息怒,这贱人刺杀主儿,正是主儿攻击愉贵妃的一个机会,主儿不如暗暗一不做二不休,派一个刺客趁夜鱼目混珠,化妆成这个宫女,去翊坤宫刺杀继后,再暗中把这个刺客的尸体秘密故意扔进翊坤宫里,这皇后一定对愉贵妃香玉暗暗满腹狐疑!”太监财宝献计道。
再说翊坤宫,秋夜,烟锁横塘,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正暗暗为了愉贵妃香玉思绪万千,心生涟漪,就在她回到寝宫时,突然寝宫传来一声让认不寒而栗的惨叫!
“愉贵妃昨夜派刺客刺杀皇后娘娘!”
“这个女人,对皇后狼子野心,而且在后宫目无下尘,最孤高自许,还特别小性儿!”
“这个愉贵妃对后宫的主儿们,全部都尖酸刻薄!听说这个女人害死了二阿哥永涟与三阿哥永璋,后宫的小皇子全都被这个女人害死了!”
次日黎明时分,各宫妃嫔都来到翊坤宫寝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请安,故意在皇后檀香面前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的无赖,以为故意在本宫面前制造假象,本宫就相信你们的挑唆谣言了吗?”皇后檀香终于怒火中烧,怒发冲冠,对着惇妃,懿妃,忻妃等人叱骂道。
“皇后娘娘,愉贵妃派刺客刺杀娘娘,您却还为这个毒妇辩白?”惇妃对着皇后檀香冷笑道。
“惇妃,你们这些挑拨离间,恐吓要挟的鬼蜮伎俩,以为本宫全都不晓得吗?昨夜宫女茜雪为了报愉贵妃的恩,潜入启祥宫刺杀令贵妃,但是令贵妃却痴心妄想栽赃愉贵妃,把茜雪的尸体暗中扔到了翊坤宫,你们这些厚颜无耻,混交视听的小人!”皇后檀香怒气填膺道。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在这秋夜的月冷风清中,觉得自己十分的疲惫,她步入书房,一个人弱眼横波,凝视着这云烟摇曳的一个蜡烛,罥烟眉紧蹙,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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