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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芬接过钱，放进收银台柜里，小心翼翼的锁上，“人事经理还是参与了。”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人事经理。”
“那天你电话里简单的描述，我就感觉他跑不了，毕竟人事才是进出厂员工，不可能越过的部门，没有串联，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大胆。”
在分析问题上，风尘磨炼出阿芬对任何事情，都比较理性全面考虑。
“那你分析分析，现在我想做什么。”
“小坏蛋，你还能想做什么，你的小弟弟已经背叛了你，现在都顶到我大腿，还需要分析吗？”
阿芬起身在肖凡裤裆轻轻敲了一下。
"哎呦。”本身没有敲到，肖凡却夸张的叫喊了。
“轻声点，这是在店里。”
阿芬重新坐回肖凡腿上，宠溺的摸着他的头，她真的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刚做的事情又感动到了。
“晚上我要回来，可能要晚些，峰哥说有人请喝酒，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在家看书等你。”
离开意难忘以后，除了陪肖凡应酬比较重要的邀约，阿芬很少再去欢场这样的地方。
第二天，正龙上班前的早会，谢燕宣读了近一年，给介绍费进厂的人员名单，通知这些人下班后，到财务室领回曾经给的介绍费。
听到还有这样的好事，能领钱的人欢呼一片，早会瞬间沸腾起来。
肖凡看着这群人脸上的笑容，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吹着口哨，色狼般眼神又在人群中搜索模样乖巧的女孩子，过过眼瘾。
还没有过到眼瘾，“大砖头”叫了，一看来电号码，赶紧收拾起自己的色眼，规规矩矩寻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刘叔，想我了啊？”嘴里在调侃，额头已经在冒汗了。
“我想你个鬼，现在没有在外面惹事吧？听燕儿说你兼任了两份工作，现在已是一家大厂的保安经理，真的吗？”
刘开义满脸笑容的问道。
“刘叔，我这么乖，哪会去惹事啊，是兼职了一份保安经理的工作，现在这么早，我就已经在上班了。”
知道谢燕没有告黑状，还美化了自己，肖凡得意洋洋的表功了。
“上班忙吗？听说你还帮燕儿找到一份管理工作，工资比她原来的厂翻了三倍，真有这好事？”
“是真的，主要是燕姐有能力，现在是我们厂的人事经理，和我平级。”
谢燕给了面子，互捧是必须。肖凡真把自己当高级白领，忘记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随时翘班的事情。
"真好，我也给你报个喜，你在家的事情，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主动到派出所销案，说不追究了，也没有提赔偿的事情，你现在已经真正自由了。”
几分钟前，对方刚销完案，刘开义就迫不及待的把事情告诉了肖凡。
“真的？”
毕竟是自己家乡的案子，不处理就回不了家，听到这个消息，想到远方的家乡，家乡的亲人，肖凡心情激动得有些想落泪了。
“真的，我马上要去张家镇办案，现在不给你多说了。”
肖凡许多煽情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刘开义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肖凡看向天空，天阴沉沉的，他的心情却阳光明媚……！
中午，肖凡，应小霞，李豪，谢燕几人坐在干部食堂的长条桌上。
“燕姐，介绍费这事，千万别沾，千里漂泊，一个月就几百元薪水，招聘还是择优录取，能力不够，饿饭那是自身问题，怪不了谁。”肖凡再次重复叮嘱谢燕。
“知道了，你看我像黑心人吗？”
谢燕用筷子头敲了一下肖凡，白了他一眼。
肖凡又看向李豪，“安保是一个厂稳定的关键，你也别搞裙带关系，弄些不靠谱的人进来，都是打工，公平对待。”
“知道了，如果有任何事情，我肯定向你汇报。”
李豪恭敬的回道。他可不敢像谢燕，对肖凡翻白眼，耍筷子头这样的事情。
“吃过饭，你像在上政治课，能不能好好吃饭。”应小霞已经拧住了肖凡耳朵。
“老婆说吃饭，马上就吃饭。”
肖凡举起双手认怂，一边吃饭，嘴里还发出鸭母般的声音，“今天是个好天气……！”
“以前就应小霞敢收拾他，现在看来，这个混世魔王好像有点怕新到任的人事经理。”
“别人能混到拿到薪水，到处闲逛，搂着厂花看美女，这也是本事。”
距离肖凡一桌不远的两个女性管理干部，窃窃私语。
两个女性的声音比较小，但是距离太近，虽然没有听得很清楚，肖凡也听出了窃窃私语的大概，自个笑了笑，一手搂住应小霞，一手拿起筷子，快速的继续干饭。
周六，已是深夜两点了，肖凡还缠着应小霞，还想继续运动。
“大爷，今天就算了吧，明天一早还要去虎门，现在已经累死老娘了。”应小霞真累了，提前投降，小两口在一起，一个戏称对方大爷，一个戏称对方大娘。
为了肖凡从方涛那里敲来的一万元用得有意义，应小霞利用周末，组织新线所有同事游览虎门。
"老婆，好老婆，再一次，我就乖乖睡觉。”肖凡还是不愿意停止。
“就这一次了啊。”应小霞还是舍不得肖凡难受，宠溺的回道。
“碰碰碰，哐当，哐当。”
“啊，哎呦，哎呦。”
楼下传来很大的声响。
“老公，你听，是不是娟娟的声音？”
应小霞听到哎呦声，很像古丽娟的声音，急切的询问肖凡。
“哎呦，哎呦，求求你们别打了。”声音再次楼外传来。
“是娟娟声音，你也赶紧起来。”
应小霞掀开掀开身上的肖凡，起身慌忙的寻找衣服。
再次仔细聆听，她已经确定，楼下传来是古丽娟的声音，还是被人打到痛苦叫唤乞求的声音。
两人起身赶到跑下楼，楼下已经围了一群人。
人群里，庞矮子穿着一条裤衩，双手抱在胸前，惊恐的看着不远处同样肥胖，一脸横肉的女人。
肥胖女人正扯住古丽娟的头发，手脚疯狂的“招呼”到她身上，脸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