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7章 这是人体大杀器呀

此木为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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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上官若离站起来,示意白青岩说下去。

    白青岩道:“他们料到会被咱们抓起来,他们的身体里有蛊毒,现在暗牢里的人,和与他们接触过的人死了不少,左管家也中毒了!”

    白青青一听,脸色“刷”地就白了,猛地就跳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我给受伤的侍卫处理过伤口,刚才我抱了孩子们!”

    虽然她穿了白大褂,但没有穿手术服和隔离服。

    上官若离安慰道:“你先别慌,你戴了手套和口罩,现在还没毒发,说明你没事。蛊毒既是蛊也是毒,蛊是虫子炼成的!这里有景曦他们身上的灵兽牙齿,蛊虫不敢接近。”

    白青青也是经历过几次生死的,很快就冷静下来,“我去地牢看一下!”

    上官若离沉声道:“我跟你去!”

    青龙牙齿脚链她不想拿去,那样只会让蛊虫逃出城主府的范围,祸害外面的百姓!

    白青青说道:“好,先换上隔离服!”

    让飘柔看好孩子们,她们去房间换了隔离服,并且拿出十几套隔离服备用。

    换好隔离服出来,白青青将隔离服扔给白青岩,“你自己穿上,剩下的找几个没中毒的,将中毒的人都搬到小厅去。”

    白青岩二话不说,在她们的帮助下穿上隔离服。

    三人跑着到了前院,就见沙宣背着昏迷的左管家跑了过来,跑着跑着,突然就趴在了地上,浑身抽搐。

    上官若离眼睛蓦地睁大,厉声喊了出来,“沙宣!你个傻娘们!”

    说着,跑过去查看他们,脸色漆黑,中毒之状,掏出解毒丹给左管家和沙宣吃下。

    白青青急道:“快,把他们抱到屋子去!”

    只有在封闭的环境里,她才可以检查、化验呀。

    白青岩抱起左管家,上官若离抱起沙宣,朝着房间比较大的小厅跑去。

    因为中毒的人多,需要大一点的房子。

    幸亏先前白青青有治疗忠心蛊和僵尸蛊的经验,经过化验,很快就找到了治疗蛊毒的方法。

    尽管如此,最先毒发的十几个人还是没救回来。

    因为左管家和沙宣是最先接受救治的,倒是没什么大事,调养几天就好了。

    上官若离沉着脸吩咐道:“将牺牲的侍卫厚葬,抚恤银子一定要发到家人手里,家里有困难的要帮一下。”

    “是!王妃放心,属下会处理好!”王丰神情很悲伤,里面有好几个他要好的兄弟。

    白青岩一阵后怕,“幸亏有大公子给的青龙牙齿做的链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青青想想孩子们若是受到伤害,她得发疯,咬牙道:“我们去地牢看看吧!”

    上官若离点头,带着十几个穿着隔离服的侍卫朝暗牢。

    暗牢的门被封死了,在外面撒了化尸粉,就是防止蛊虫从里面爬出来。

    门缝边上,已经有很多黑色的脓水,还有黑色的芝麻粒大小的小虫子从门缝里爬出来,一遇到脓水就被融化了。

    王丰道:“里面没活人了,那些俘虏、看守侍卫都死了。估计他们除了害咱们,还想杀那些俘虏灭口。”

    上官若离问

    道:“那两个冒牌货呢?”

    王丰道:“他们自己刺破了肚皮,放出了密密麻麻的虫子,当时,就被侍卫给割下了脑袋。流出的血里,也都是那种虫子。”

    白青青觉得头皮发麻,“这是人体大杀器呀!”

    上官若离淡淡道:“既然里面没活人了,那就倒上火油从外往里烧了,然后再收拾出来,不耽误用。”

    暗牢是修在地下的,都是石头修成,也不怕火。

    王丰道:“是。”

    上官若离想了一下,道:“将今天的事儿用最快的速度传给王爷,咱们不能总是被动挨打。”

    毕竟南云冷月和东溟子煜是师兄弟,而且是西云国主,动了他,整个沧澜大陆的局势都会发生重大的变化,必须做好全面的准备。

    再说,皇上大婚,各国都会派使团进京朝贺的,为了表示交好,国君亲自去也有可能。

    西云这个新建的小国自然也会抓住这个与东溟交好的机会。

    虽然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给他们点教训也无妨,比如在谈判的时候搞些小动作,那西云就得损失惨重。

    上官若离眸光一转,道:“不如先把西云的军粮给烧了。”

    ……

    京城,皇宫,御花园的风浪亭。

    一身明黄的年轻男子坐在石凳上,眉目如画,鼻梁高挺,一张俊美如神祗的脸有些苍白瘦削。

    他手执一白子,看着棋盘,怎么都落不下去。

    坐在他对面的人一身紫色蟒袍,金冠束发,一根白玉簪插在发间,清贵俊美。

    他剑眉如墨,凤眸幽邃,眼眸微动间如冰川寒潭,冰冷,又危险。他坐在那,所有的光都被他夺走,周围的一切都黯淡失色。

    小宫女们的视线时不时的飘在他身上,爱慕又激动。

    宣王殿下是东溟的战神,也是天下最帅的男人。虽然皇上也很俊美,但总是少了那一身凛然沉稳的气势。

    东溟子煜抬眼看向皇上,淡淡道:“皇上举棋不定,这不是帝王之道。”

    一年多没见,皇上成熟稳重多了,眉宇间有些疲惫和无奈,没有了当初的少年轻狂。

    皇上将棋子落到棋盘上,叹了一口气,道:“朕是被那些混账东西闹的头疼。”

    东溟子煜抬手,也落了一子,“皇上是一国之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便是。”

    皇上苦笑,“哪有这么简单?朕原来还不理解皇兄为何不自己当皇上,现在朕是明白了,当皇上,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差事!

    不能做想做的事,不能去想去的地方,不能娶想娶的人,甚至不能吃想吃的东西……

    没日没夜的处理政事,累的鳖孙似的,还得受那些臣子们的闲气。

    以后大婚了,朕白天忙于国事,晚上还得奋力耕耘。在前朝和臣子们斗智斗勇,到后宫还得看一众女人耍心机。

    简直是片刻不得安宁!”

    东溟子煜耐心的听完皇上的抱怨,也没安慰他,而是问道:“那皇上想如何发落本王这个为祸江山的不祥之人?”

    皇上捏着棋子的手一顿,抬眼看着东溟子煜,微微一笑,道:“大皇兄以为朕会怎么做?”